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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去修真

烟雨蒙蒙杂花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带着空间去修真》,现已上架,主角是武雪卿烟雨蒙蒙杂花垂,作者“烟雨蒙蒙杂花垂”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两个小伙子倒是摆手,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三人赶紧推着车回去,打开大门果然一个头发剃成寸板的高大男人蹲在门口等着,武雪卿过去道歉让他等久了,木二叔挥了挥手,比划了几个手势。后面推板车的小伙子见了说:“木二叔说没事,武知青你快开门让木二叔给你搬柜子吧。”武雪卿对着木二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下了然这位木二叔可能是不能说话,连忙过去开门,......

主角:武雪卿烟雨蒙蒙杂花垂   更新:2024-04-18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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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雪卿烟雨蒙蒙杂花垂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着空间去修真》,由网络作家“烟雨蒙蒙杂花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带着空间去修真》,现已上架,主角是武雪卿烟雨蒙蒙杂花垂,作者“烟雨蒙蒙杂花垂”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两个小伙子倒是摆手,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三人赶紧推着车回去,打开大门果然一个头发剃成寸板的高大男人蹲在门口等着,武雪卿过去道歉让他等久了,木二叔挥了挥手,比划了几个手势。后面推板车的小伙子见了说:“木二叔说没事,武知青你快开门让木二叔给你搬柜子吧。”武雪卿对着木二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下了然这位木二叔可能是不能说话,连忙过去开门,......

《带着空间去修真》精彩片段


直到前面的人走了,她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位置在最里面,火车上面的行李架已经放了不少行李,只留了一个空位,

她只好把装着破被子的那个行李放了上去,装着新被子新衣服的袋子在她坐下之后,放在了双腿之间,

幸好她比较瘦,在狭小的空间里生存得刚刚好,

坐好之后等了几分钟火车就开了,武雪卿开了一点窗,窗户是从下往上提的,新鲜空气进入后,充斥着各种气味的车厢内味道淡了些许,

武雪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被灰尘呛住了,

咳了好一会儿,喝了一口水壶里的水,

水壶是之前她小升初时考了年级第一名,学校的主任送给她的,算作奖励,每一级的第一名都有,

当时那个水壶去买的话,要5块钱,学校统一采购了一批,她也是因为这个奖励所以努力熬了好久,熬的眼睛都有点近视了之后才拿下的。

水壶里的水还热乎着,她喝了一口,把她挂在腰间,搂在最里面靠近车厢壁和布包放在一起,

虽然现在的人大部分人都比较纯朴,但是火车上本就是个特殊的地方,有时候可是会闹小偷的,特别是睡着了之后,

当然了,小偷一般都去卧铺那边了,这个年代能睡卧铺的多数都是有钱或者有关系的,一般人是买不到卧铺的。

火车呜呜呜的开着,速度不快,偶尔还有一点点颠簸,摇摇晃晃的没一会儿她就有点昏昏欲睡,抱着自己的背包,她歪头睡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食物气味,后面座位打扑克的人也停了,正在吃东西,有不少人经过过道去找乘务员接热水。

武雪卿也掏出已经冷透了的玉米面窝窝头吃了起来,

窝窝头里虽然没有放糖,但是空间种植的玉米本身就有股甜味,玉米的香气也很浓,就着水壶里的热水她一口气吃了三个窝窝头加一个鸡蛋,

她拿出来的食物在人群中不算显眼,视线范围内有几个人也是吃的窝头,甚至有吃掺了白面馒头的,也有一部分人是吃煮熟的红薯,鸡蛋也是她看见其他人拿出来吃,她才拿出来的,而且是直接一口闷,不会小口小口慢慢吃引入注意那种。

她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还剩12个,还是节省着吃吧,毕竟布包就这么大,中途她不好再加东西进去了,她打算一天只吃两顿,每次一个半窝头,不能吃太多了。

吃饱喝足武雪卿看了一会儿风景,可也没什么好看的,路上都是荒山野地,火车在铁轨上行驶而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周围的人吃着饭又开始吹起了牛。

如此断断续续的过去五天,终于在武雪卿都开始不耐烦的时不时站起来走两步,耐心告罄时,终于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到了。

越靠近东省越冷,身上的破衣服早就扛不住冷了,她就借着上厕所的时间,把棉衣穿在了里面,棉裤也穿上了,火车窗户也只敢开一条缝,

打了四天扑克的人群也散开了,个个懒洋洋的坐在座位上闲聊,有的则是开始清点自己的行李了。

武雪卿把行李都收好,等火车要到站时,让其他人先走,走了大部分人之后,她单手把行李提下来,

一手提着一个肥料口袋从狭窄的门出去了,跟着人流下楼梯,

火车外面有不少人等着,有赶着牛车、马车或者就自己等人的。

她一一看过去,在火车站外面找了半小时终于看到了她该去的地方,

那两人都还比较年轻,皮肤黝黑,可能是在外面冻久了,脸上有两坨红,正揣着袖子蹲在驴车侧面呢,

一块木牌子被架在驴架上,上面写着红林公社红河村大队三小队。

在她看到目地的的时候,有一个穿着深灰色棉袄的男人提着行李箱到了那个地方,已经掏出了知青证明和户口本给那两人看。

武雪卿也连忙过去,跟在他后面打招呼:“两位同志好,我是到红林公社红河村大队三小队下乡的知青,这是我的证明。”

把东西递给一个穿着褐色棉袄的男人看了看,旁边背着手的男人已经上驴车整理东西了:“终于来了,再晚点儿我都要被冻成冰坨子了,来,把行李递给我。”

武雪卿连忙走过去,客客气气的道谢,和那个知青帮着把行李绑好,幸好她们的行李不多,只占了车板三分之一的位置,

那人把证明递回给武雪卿:“好了,可以回去了,这次就两个知青,也是来的巧,现在刚秋收完,大家伙都在准备冬天猫冬的口粮呢,回去就能赶上趟,快上车坐稳咯。”

武雪卿坐在右侧,扶好围栏,对面坐了两个男人,看证明的男人则坐在了驴后面的位置上,火车站周围一片荒凉,只有一栋招待所,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地理位置十分偏僻荒凉。

驴车缓缓的动着,武雪卿顿了顿道:“两位同志怎么称呼,我叫武雪卿,叫我小武就可以,是武功的那个武,川省绵市的。”

男知青点头回应道:“我叫李知宁,上海的知青。”

见两个知青都看着他,虎子一只手揣在兜里,一只手把着栏杆道:“我叫成虎,赶车那是我哥成豹,我们是村长家的,村长是我二大爷。”

武雪卿点了点头,那位男知青刚想说什么被冷风吹的缩了缩身体,打了一个冷战之后感叹道:“可真冷啊,没想到东北已经这么冷了。”

成虎从驴车上把挂着的一条深黄色的皮子递给他:“快披上吧,这位女知青冷不?这是牛皮毯子,可挡风了,现在还才刚开始冷呢,等再过大半个月就该下雪了,到时候更冷,我们都不出门了,在家窝着。”

武雪卿摆了摆手道:“不冷,穿着袄子的”

那位男知青麻溜的披上了牛皮毯子,也不在意牛皮毯子上有没有灰:“谢了虎哥,披上一下就好多了,我们刚来也不懂,不知道我们到村上是住哪里呀?”

成虎摆了摆手:“不用谢,你们到时候住知青点,知青点前几年刚修的,堆了排炕,我们队上偏僻,分来的知青比较少,还有四五间空房呢,到时候你们可以自己选。”

武雪卿听到后眼睛亮了亮,空房多说明还能一人一间住,就是费得柴火多点,她身上秘密比较多,哪可能和人一起住,而且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一起住生活习惯等完全不一样,到时候会有很多矛盾。

武雪卿想了想问道:“现在村上知青一般干什么活呀?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成虎想了想道:“刚秋收了,现在农活也没什么了,这会儿大家都在收自留地的白菜,土豆,大葱这些菜啥的,然后过两天村里要修路,到时候要跟着去挑泥和抬石头这些,修路一般是早上修,下午可以不去,因为我们这儿要猫冬,

下午一般都是在家腌酸菜,趁着这几天还有太阳晒点菜,捡点柴什么的。”

武雪卿点了点头:“那我们刚来也没有地,不知道可不可以跟村民换点菜,口粮啥的?”

“这个简单,到时候你们去找我们村东头,墙上写了标语的那家,她们家今年菜有富余的,你看着给点钱就成。”

武雪卿连忙道谢,几个人有来有回的倒也聊了些村里的事情,让他们两个对村里熟悉了不少,

“我们村里大家都团结,一家有事儿邻居都帮忙,有事儿帮忙到时候就说一声,村上不会不管你们。”成虎性格十分豪爽大方,主动跟他们说了些事情。

“我们村三面都有大山,山下有河,等冬天要过年前半个月,村里会组织冬猎,去山上打野狍子,野兔这些,村里的劳动力都去,会算公分,除了交给公社的,剩下的我们会按照人口和公分大家一起分肉,

下个月等河里结冰了就会去打渔,到时候杀了做腊鱼,过年的肉也有了,这可是外面城里没有的,运气好的时候,一家能分到五六十斤呢。”

那位男知青震惊道:“这么多啊,那河一定很大吧?”

“十多丈宽呢,连着松江的,到时候你们勤快点,多去帮帮忙,等收拾好之后去松林那边去捡榛蘑,半个月再怎么也能捡个十几斤呢,加上鱼啊肉的,也能过个好年了。”

知道成虎在关照他们,武雪卿和另外一位男知青都纷纷表示自己会努力干活。

一想到有这么多好东西,武雪卿也忍不住开始期待了。

驴车慢慢悠悠的压过泥马路,天边挂着太阳,只是云太多了,没晒一会儿就躲进云里了。

中午他们是吃着各自的午餐,等太阳西斜到半空时,终于到了队上。

驴车停在村里大空地上,几人都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没多久一个带着深灰色帽子的高大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到啦?还挺早,刚准备去村口接你们呢。”

“二大爷。”

“二大爷,这是到的知青小武和小李同志。”

武雪卿和李知宁连忙叫村长,村长应下回了句两位同志好之后,过来就给了成虎一拳,敲在他肩膀上:“你小子昨天闯了祸就跑,你爹刚去山上砍棍子去了,啧,快回去吧,麻溜跪下认错,我等会儿安顿好知青就过来。”

“啊?我爹咋这么小心眼呢…”成虎哀嚎了一声,苦着脸,垂头丧气的在成豹的嘲笑声里结伴拉着驴车走了。

武雪卿两人提着行李跟在村长后面一边走一边回村长的话。

“对,川省绵市的,我们那边冬天也有的地方会下雪,但是没有这边冷。”

“上海那边虽然繁华但也没有那么好,吃肉都难。”李知宁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家人多,我哥又要结婚了,家里住不下了,我也高中毕业了,想了想决定听从号召,插队下乡了。”

知青点在村尾,在山脚下离山近,不过院子围得高,武雪卿比划了一下大概有2米多,用石头围的很结实。

推开门,一排白灰石头房子坐落在院子里,院子挺大的,还有一口井,边缘多修了一间厨房,墙面被熏黑了,烟囱这会儿还冒着一点烟,显然是有人在做饭,

听到声响,有三个人打开门迎了出来,纷纷叫了声村长。

村长点了点头,指着后面的人:“这是新来的知青,以后和睦相处。”

三人一边打量新来的知青,一边连连应道。

“你们先去选房子吧,现在知青少,可以一人一间也可以和别人同住,门从外面栓着的就是空房,选好了放好行李,有话跟你们说。”

武雪卿神识一扫,找了间边缘靠厕所近的屋子,空房间房间有大有小,靠近厕所的这间最小,只能睡一个人,其他房间的炕有大有小,但最小的也能平躺下三个人,要是之后还来知青,肯定要和人同睡的,还不如直接选这个最小的房间一劳永逸,她把东西立在炕前,

房间大概7平方左右,只有一张窄炕一米宽,一米八长,其他地方都是空空的,地是泥巴地,墙体下面是石头,上半截是碎砖头,虽然简陋,但是看起来比较结实,房间里大部分的空间都被炕给占了,看起来比较拥挤。

见两人都放好东西出来了,村长也不废话:“因为你们刚来,没有口粮,队上可以借给你们,以后有工分了年底分粮从里面扣,或者就是你们自己去找人换,村那边墙上有标语的家里可以换菜,往南边第二家黑瓦那家也可以找他们换口粮,

明天给你们一天时间把要用的东西都弄好,记得来找我交资料落户,后天早上6点去村口大队部那里集合,要修半个月路,只早上上工,下午你们可以去准备过冬的口粮,

哦对了,要是缺柜子啥的,去村口那家,行了,走了。”村长没废什么话,说完干脆利落的走了。

两人送走村长,三个老知青迎上来自我介绍。

“我是周桂山,杭州那边的,是知青长,以后知青点有事情可以找我,希望大家和睦相处。”穿着褐色棉袄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柴火灰道。

“我是李丽丽,是上半年来的,来自黑省,今年17岁。”梳着两根辫子,穿着蓝底白花袄子的妹子笑着打招呼,她笑容朴实,脸色因为低温裂了些口子,已经结黑痂了。

“我是汪东春,宁省的,下乡3年了,以后有事就招呼。”一个面色黝黑,脸上挂着两坨红的瘦弱男人冷淡道。

武雪卿两人都纷纷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五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先进去收拾东西了。

武雪卿进屋后把炕上的灰擦干净,拿旧床单垫在最下面,然后铺上旧棉被又铺上新床单,空间里那床6斤重的棉被叠好放在床尾。

炕虽然只有一米多宽,估计一米二左右,一米八长,睡她一个肯定是够了的,能一个人住一个房就已经很棒了,虽然挨着旁边知青的那一面墙并没有封得严严实实,中间的墙壁大概有三米高的土墙,最上面是空的,偶尔会有隔壁的声音传来。

把枕头也放好后,她把肥料口袋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床尾,身上的水壶和布袋都放在床上。

除了知青长在煮饭以外,其他人都在房间里做事,

她把门锁了之后直接去了村长说的卖柜子的地方,

离知青点不算近,走了十分钟,她敲了敲门,一个年长的婶子在门里回道:“来了来了,直接进来呗,哪里用敲门的。”

见是一个脸生的瘦弱妹子,大姨疑惑道:“妹子敲我家门干啥?”说完她反应过来:“是新来的知青吧?”

“是的,婶子,我是新来的知青小武,村长说你家有柜子,所以我过来看看。”

“噢,进来吧,老头子有人来看柜子了。”大姨把人带进门,对着门里喊了一句后就继续去收拾菜去了。

武雪卿走进来之后才发现,院落里面空的地方都摆满了白菜,看起来颇为壮观,

就连屋檐下的空地都被白菜摆的满满的。

“来了来了,妹子,走这屋看柜子。”一个戴着灰帽子弓着背的大爷对着她挥了挥手,

武雪卿连忙顺着白菜的中间空隙走过去,房间里摆着好几个柜子,还有木盆,背篓,篮子什么的,

“妹子,自己看哈,有不懂的都可以问,炕柜3块钱一个,木盆1块钱一个,背篓8角,篮子6角。”武雪卿走过去看了看,神识一扫,挑了两个毛刺比较少,有两个抽屉的炕柜,

又挑了两个木盆,一个衣柜,一个背篓,一个篮子。

“这个衣柜多少钱?”武雪卿指着一个双开门两米高的柜子。

“这个衣柜可不便宜,香樟木的,不招虫子,要18块钱一个呢。”

武雪卿点了点头道:“我要了,那就27块4角是吧?”她数了钱递给老头。

“行。你端着盆走,剩下的我和我老伴儿给你送过去,就是衣柜得等会儿,等我儿子回来了就给你送过去,妹子叫什么?”难得的一个大主顾啊,乖乖,二十多块钱花起来眼睛都不眨的。

“武雪卿,叫我小武就可以。”

“行,走吧。”老头子动作利落,上手就端了一个炕柜然后招呼外面的老伴儿进来:“老伴儿快进来帮忙送下东西。”

三个人抱着东西送回了武雪卿的房间里,放下东西就走了,主要现在也忙而且也不熟,没空寒暄,武雪卿也喜欢这样,她一向话不多。

把东西都放好后,武雪卿看了看天色打算去买点口粮。

到了卖口粮那里,一个头上带着蓝色头巾,头发已经全白了的婆婆开了门。

“婆婆,我是新来的知青来买点菜。”

“啊?说大声点,听不见。”

武雪卿被婆婆的大嗓门震了震,凑过去婆婆的耳边大声说道:“新来的知青,来买点菜。”

“哦哦,行,进来吧,有白菜,土豆,大葱,白萝卜,红薯,还有粉条要不?”

武雪卿听到有粉条眼睛亮了亮,大声问:“都要,怎么卖啊?”

“白菜4分钱一斤,其他都5分钱一斤,院子里这些都可以,闺女自己挑啊。”

这个价格有点贵,但是,也没办法,这些是必要的,武雪卿看着院落里还摆着不少菜,她过去把要的东西都挑了出来,堆在院落一边。

因着东北这边冬天很漫长,差不多3个多月时间都要猫冬,想了想留了一半给另一位知青,

哪怕只要了一半,也很壮观了,光是白菜看着都有几百斤,显然是她们两个人很难完成的工作量,

老婆婆也挠了挠头出了门去找邻居了,没多久四五个婆子和两个跟在后面的小伙子提着根个百斤称就过来了,一行人干活麻溜着把菜搬进背篓里称重,老婆子拿着本子记重量。

看着配合默契的婆婆阿姨们,武雪卿默默的加入了搬运的工作,称重后的菜都堆在门口的板车上去。

两个小伙子装满了一车就往知青点推,另一辆板车在后面接上。

最后秤下来白菜305斤,土豆160斤,大葱70斤,粉条10斤,多多少少都余了些,婆婆就直接抹零了。

总共算下来26块钱左右,武雪卿把钱数好递给婆婆,婆婆数好点头,几个邻居阿姨又帮着把东西收拾好,笑呵呵的打了招呼就纷纷回家去了,

武雪卿对着些婆婆阿姨都挺有好感的,也不会多说多问,个性爽朗干脆,凑一块儿开开玩笑,不知不觉活就干完了。

两个小伙子也跟着武雪卿一起回知青点,还有最后一趟送完就可以了。

“武知青,菜我们给你堆地窖里了,地窖在厨房下面哈,堆在最右边的,等会儿你得花时间整理一下昂,对了,刚刚木二叔给你搬柜子来了,在门口等着呢。”

武雪卿没想到他们还直接把菜堆进地窖了,她以为要回来自己搬呢,对着两个小伙子连连道谢。

两个小伙子倒是摆手,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三人赶紧推着车回去,打开大门果然一个头发剃成寸板的高大男人蹲在门口等着,

武雪卿过去道歉让他等久了,木二叔挥了挥手,比划了几个手势。

后面推板车的小伙子见了说:“木二叔说没事,武知青你快开门让木二叔给你搬柜子吧。”

武雪卿对着木二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下了然这位木二叔可能是不能说话,连忙过去开门,

送走了木二叔后,武雪卿就进地窖去帮忙搬菜,

地窖是做成一间一间的,有几根大木头支撑着,以她目前的身高倒不用弯腰,三个人没一会儿就搬完了东西。

武雪卿见他们要走,连忙拿了两角钱:“多谢你们了,要不然我可就难了,光是这菜我就得搬很久。”人家帮忙她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两角钱不算多不算少,确实人家也帮了大忙,不然她一个人估计光是搬就要搬两三个小时,地窖爬上爬下的很废功夫。。

两个小伙子把空板车推得飞快,大声喊着:“不用了,大家都是一个队的,我们也是帮的王阿婆。”

见人走了,武雪卿想了想还是算了,以后人家有需要的话她也帮着搭把手,把钱收好,把地窖里的菜收拾堆好,

眼见着天色还早,她朝着松树林里去了,刚刚弄菜的时候有听到大娘们说起松树林捡蘑菇的事情,她也知道这是大娘们好心指点她。

松树林在知青点对面,一连串的松林,她背着背篓和篮子走了过去。

看天色这会儿差不多4点的样子,她准备去找一点柴,晚上好做饭,

走了十多分钟,眼前就出现了一片松树林,松树很是高大,地上铺着一层松针。

她索性直接放开神识,直接找到有枯枝的地方就走过去捡,折断后放进背篓里面。

越来越深入松树林就出现了蘑菇,她看着地上的棕色蘑菇,蘑菇的菌盖是棕色,菌杆是浅一点的棕色,她摘下一点点闻了下,有一点木头的香气,还有点潮湿的味,说不上好闻。

这可能就是他们说的蘑菇,只是不知道是哪一种?既然见到了,索性就摘了下来,打算等会儿找知青长问问。

天色越来越黑,林子里面能见度也低了很多,她背着一背篓满满的柴,提着一篮子蘑菇回去了。

路上她遇到的大的树枝,不好拿的都收进了空间里,还收了一些松针,可以起火的时候用,

至于蘑菇,就不仅仅是手上的一篮子了,这种蘑菇一长就长一片,经常四五根长一块儿,

没多久她就摘了十多斤,多余的都被她收进了空间里面,外面只有篮子里面的几斤。

武雪卿满载而归,村里也冒起了烟,空气中飘出了饭菜的香气。

知青点也起了炊烟,在落日的余晖中缓缓的消散。

知青点的人都在厨房,包括那个新来的知青李知宁,四个人聊的热火朝天,见她进来连忙给她让道。




她现在炼气一层,不能吃含灵气太多的东西,所以所有入口的食物她都会去除掉大半的灵气,避免她丹田饱了,但是胃没有饱的情况出现,

她从小就吃不饱,所以格外迷恋吃饱穿暖的感觉。

她也尝试了一种深紫色的菜,可惜吃起来有些苦,她不是很喜欢,但都咬了一口了,她还是将它都吃掉了,

有的吃就可以了,她从不浪费粮食。

久违的饱腹感让她满足的摸了摸肚子,好久没有吃饱过了,上一次这么饱好像还是过年的时候。

时间悄悄的逝去,外面已经第二天了,天色灰蒙蒙的,看起来又要下雨的样子,她赶紧跑出来,从杂物房里翻出两个她之前洗干净放起来的粗布袋子,

这是她之前去粮站的时候捡的,黄褐色的肥料袋子之前也是装米的,被她捡了回来洗干净放好,

这些年她捡过不少这些“垃圾”回来,房间越来越拥挤,最后只留下了一个通道,一张床和一张书桌的位置。

她把枕头旁边上学时背的布袋子挎在肩膀上,把肥料袋子打开,装满了米,一个袋子大概能装20斤米的样子,去脱壳的话,100斤谷子大概要收一毛钱的机器费,算下来就是50斤要五分钱,购买好几个鸡蛋的了,这个价格属实有点贵。

她只有两个袋子,而且如果她一个矮矮小小的人提100斤谷子去脱壳实在有些令人瞩目,40斤差不多,先拿这些去试试水。

最好可以去买几只鸡仔,长大后不管是吃肉还是吃蛋都是很好的,而且鸡蛋现在的价格也不便宜,供应社卖一分钱一个,但是这玩意儿也要鸡蛋票才能买,黑市里价格不知道,但只会贵不会少。

趁着天色还早,她轻轻关上门,背着布包经过客厅的时候,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5点多,还有大半个小时爸爸就要起来了,

小心关上门,筒子楼里面还算安静,耳朵灵敏的她还能听到别人家里的呼噜声,

粮站在两条街外,单独的一条街,在临近的时候,她钻进一条巷子,从空间里提出两袋谷子,

接近粮站时人就多了,门口已经排了一些人了,都揣着袖子小声的聊天。

武雪卿的到来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像她一样年纪的年轻人也有几个,都聚在一起聊下乡插队的事情。

她也听了一耳朵,这个时候下乡插队绝对是热门话题,要下乡的知青一般都是去偏远的东北或者西北平原,或者海南等地区,

只是那几位基本都是去海南的,并没有和她一样去东省的,听他们说她去的东省还算不错,不会像城里这么缺粮食,冬天还能猫冬,只是活计也不会轻松就是了,而且光是棉被厚衣服这些要备齐的话,花销更多,有利有弊,

时间慢慢的过去,她的身后也排了不少人,弯弯绕绕的排了一条街。

6点,粮站大门打开了,一个魁梧的男人推着秤过来,手上拿着笔和本子开始招呼人过去称重,

男人的背后有两排柜子,柜子后面也坐落了不少人,个个面前都排放了一把算盘,

粮站不仅有机器可以脱壳,还可以卖谷子,可以直接算价钱,特别是现在刚收完最新一批的谷子,有不少人都拖了谷子来卖的,只不过价格肯定一般,没有黑市的高。

很快就轮到她了,她直接把米提上秤,身材魁梧的男人拨了拨秤砣,沉声道:“同志,42斤。”

武雪卿点了点头轻声回了一句:“脱壳的。”

男人拿着笔写了几道,接过他递来的钱,然后递给她一张纸条子指了指后面的小门:“去那边,五分钱。”

武雪卿麻利的提着谷子走过去,穿过小门,继续在打谷机后面排着队,

机器房里面三台机器一直在运作,发出的噪音很是刺耳,她用灵气包裹着耳朵,耐心的等待,

前面还有两个人时,她眼尖的看见角落里堆着几个肥料袋子,她跑过去问收钱的人:“大哥,那个肥料袋子还要吗?我可不可以拿两个装米糠。”

这些肥料袋子他们这有很多,东西多了就堆了不少,袋子又很小,看问他的娃娃瘦的下巴尖尖的,一双眼睛看起来尤其的亮,便动了点恻隐之心,他点了点头:“肥料袋子要收费的,两分钱一个。”

武雪卿交了钱麻溜的跑过去挑了两个好的,没有破洞的,很快就轮到她,把谷子倒进机器口子,干净的肥料袋子装在出米口,刚刚捡的肥料袋子装在出米糠的口子,

大约十分钟左右,米就打好了,她提着四个袋子出去了,身上衣服上都蒙了一层谷灰灰。

在粮站外面排队的人不少,但是大多数都是提着跟她差不多的重量,虽然刚收了新稻谷,但是稻谷产量不高,除了缺钱拿来卖的,基本都是脱谷后自己吃的,连米糠也没有放过,都基本收走了。

米糠可以喂鸡喂鸭喂猪,没有吃的的时候,米糠也可以磨得细一点混着粮食一起吃,

前几年干旱的时候家里没有多少吃的,米糠稀粥她也吃过一年多。

当然了,是她一个人吃,家里那三个好歹还有玉米糊糊吃,勉强能混个半饱,粮食缺少的时候,她最先伙食下降,但是要干的活没有丝毫减少。

提着粮食,武雪卿七拐八拐的绕进了小巷子,把粮食都收进储物戒指内,人也进了空间,她打算在附近待一会儿,等会儿人少一点了再继续去排队脱壳,

外面与空间里有时间差,她在空间里收获了一批又一批果蔬和谷子,她重新拿了一个看起来像枯藤一样的储物戒指认主,而这枚储物戒指居然有变幻容貌和隐藏修为的作用,她把准备拿去黑市卖的粮食都装进那个储物戒指里面。

利用储物戒指的幻化能力,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或者是矮小的妇人分别去脱了三次谷壳,最后收获了将近150斤的米。

见好就收,实在是排队需要花很久的时间,她在空间里又啃了两回菜,趁着天色还早的时候,回了家,

继母对她冷嘲热讽:“一天天的就知道跑外面去野,还回来干嘛?吃饭的时候就知道回来了,一天天的,昨晚上让你洗衣服当耳旁风了啊?不洗衣服晚上就别吃饭了,个讨债鬼”

武雪卿习以为常的走进房间反锁上门,静静的听着门外继母依旧在骂骂咧咧,这很正常,就算她不理会她,这位继母也可以自己一个人骂上两个小时,若是她顶嘴或者辩解,还会继续骂继续说,感觉能把她生活里所有的不顺利和磨难都归咎在武雪卿身上。

听到站在门口的继母一边踹门一边骂,武雪卿忍着内心的火气,她也不能进空间,因为门锁的质量不太好,曾经被继母一脚踹开过几次。

她没有点灯,静静的看着低矮的天花板安慰自己,没有几天了,忍忍就过去了,过去的十多年都过来了,不缺这几天。

很快旁边屋子的武柔先受不了了,用力打开门冲着她妈妈抱怨道:“妈,小声一点嘛,我还在学习呢,吵得我算数都算不好了!”

继母这才小声了一点,端着一篓子玉米拿着小马扎坐在武雪卿门口骂,骂完还要问武雪卿是不是没有听到她讲话,跟个哑巴似的巴拉巴拉一连串词不要钱的往外蹦。

骂人还得要她回答…

武雪卿掏出一本书放在智慧之石上,屈着膝看了起来,她知道武柔说了之后,继母就会收敛一点点,不会再踹门了,只是会在门口吐痰。

“呸,一天天的早出晚归的,不知道跟哪些二流子跑出去鬼混,我看你以后能有啥出息……倒霉玩意儿…”

武雪卿翻了个白眼,翻了一页书,嘈杂的环境让她看不进书,她叹了口气,脚不小心踢到已经凉了的输液瓶,

她滑进被子里面,侧头看了看门板下面那条缝隙里透出来的光,无趣的侧了个身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的睁开眼,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房间已经彻底的陷入了黑暗,她拉开灯,听着其他两个门里面发出的呼噜声,

张开神识看了眼外面的挂钟,已经2点03分了,正巧够她去黑市。

她穿好衣服出门,离开了筒子楼后,走进巷子里把自己变化成一个中年妇女的样子,从布包里拿出一条蓝色的布条把头发扎起来。

背上背着布袋子,弓着腰步伐轻快的走去梧桐巷子,这条路旁边的房屋基本已经废弃了,巷子又四通八达,像个迷宫,可以通往不同的方向。

巷子门口蹲了两个装似打瞌睡的小青年,见她过来,沉声问道:“干啥的?”

武雪卿侧身给他们看了看背上的米袋子:“来换米。”

小青年上手摸了摸布袋子,捏了捏对着旁边的人点了点头:“确实是米。”

另一个眉毛有一道疤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武雪卿:“生面孔啊?”

武雪卿点了点头:“天冷了,想来换点棉胎子或者衣裳,家里娃儿过冬还没衣裳嘞。”

两个青年人点了点头指了指里面道:“时间抓紧,进去左拐两次,再右拐一次,看见一家门牌姓曾的人家,连续敲两次门,问小曾,你家媳妇生了吗,今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3点就散了。”

武雪卿点了点头道:“谢了小伙子。”她从兜里掏了一毛钱递给他后就走了,这是进入黑市的入门费。

按照他的话,武雪卿脚步匆匆的走过去,四周都比较黑,但是不会影响她现在的目力,到了门口按照暗号说了之后,

等了大概一分钟,一个身高一米六多的矮小老大爷把门开了一点点,挥手让她进去。

门里是个大院子,院子里有不少破烂的家具,她只随意扫了一眼,看着老头,老头指了指房间门,凑近她小声道:“素的左边,荤的右边,等会儿出去走另外三个方向,下次来就说小曾,我来看你家闺女了。”

武雪卿点了点头,拱了拱手道谢,记下暗号走到左边的房间推开门,门里有不少人都蹲着问价,

问价也不会出声,只打手势比,若是不行就直接摆手,可以就点头。

房间里光线不亮,但也能看清楚,不少人都弓着身脚步轻轻的走动,

武雪卿看了一会儿跟她一样卖米的人报的价格,找了个空位坐下了,

把袋子敞开,露出白花花的米来,没多久就有人蹲在她面前,用手抓了抓米,闻了一下,伸了伸手示意武雪卿出价。

武雪卿比了连续比了三个数,示意6毛7角一斤。

对方摇了摇头还了5毛3分。

武雪卿迟疑了一下,比了个6毛3后摆手。

对方又用手指甲掐了掐米,放嘴里嚼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扯开手上的布袋子,武雪卿递给他一个搪瓷杯子,让他自己舀米。

同时旁边有一个维护秩序的递过来一个秤和秤砣,

武雪卿拿秤上的勾子勾上对方的布袋子,移动秤砣,量杆翘得高高的,测过身给对方看,对方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了钱给她。

武雪卿点了点钱,揣进兜里,男人把米袋子系上,绑在腰上急慌慌的走了。

武雪卿把秤还给旁边的人,静候更多的人来。

幸好米还比较畅销,她卖完了一批,出去又拿了两口袋过来,依旧蹲在那个位置,60斤米,没多久就卖完了。

她也没空数钱,空隙时候她眼尖的看见有个人来卖玉米棒子和种子,她走过去询价,

这个时候玉米已经收完了,卖的玉米种应该是今年多的。

玉米种价格也不贵 只要4毛2分钱一袋,她买了三袋子,一袋子有5斤,共15斤。可以种4亩多地。

她把玉米种收进布袋子里,弯腰逛了逛,又遇到一个卖土豆和花生的,都是3毛9一斤,这两样都可以直接做种子,她就又买了5斤土豆和3斤花生米。

布袋子勉强挤下了,她逛完了就扛着袋子去了右边卖荤的房间。

卖荤的这边卖的人少了近一半,但是买肉的差不多,

她转了转猪肉已经炒到了一块五毛钱一斤,贵的让人咋舌,当然了,卖肉的人的摊位被围得水泄不通,武雪卿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趁着时间看看其他的。

没多久她就蹲在了一家卖鸡崽和鸭崽的婆子面前,那人出价5毛钱一只鸡,武雪卿拧了拧眉,这都快赶上一斤米的价格了。

她摇了摇头,比了个3毛8一只,

那老婆子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小鸡崽这些损耗比较大,买十只能活一半就不错了,而且养到大还要吃不少粮食,又要花不少精力去伺候,这个价格算是不错了。

婆子打开笼子,让武雪卿挑,鸡鸭被布盖着 ,里面是黑的,它们也不会叫唤,一共8只鸡,10只鸭子,武雪卿干脆搭了五毛把笼子也给买了,

利落的数了钱给对方,这时也快散场了。

武雪卿拎着东西随意找了个门走了出去,今晚收获颇丰,买到了不少好东西,就是贵,太贵了!价格比供销社贵了好几倍!

走到了偏僻没人的巷子,她连忙进空间,避免遇到找麻烦的人。

在她进入空间后,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探出巷子看,结果没有找到那个妇人的影子,两个人对视一眼分开去两个方向找人,可惜,注定他们是徒劳无获。

进来空间,武雪卿连忙把鸡笼放在竹屋远一点的几颗树下面,

鸡崽这些到了天亮的地方倒是活泛了些,她连忙撕碎了一些菜叶子,混着稀释过的河水,拌着米糠撒在地上等它们吃。

见它们都活跃过来吃,武雪卿顿时放松了一些,鸭崽还好不容易生病,相对来说比较容易养活,鸡崽则是一不注意可能就会死,死一半都是正常的。

一滴河水,稀释了一洗澡盆的普通水,还一点微弱的灵气,

经过河水的喂养,以后应该就可以健康长大了,

武雪卿把成熟的灵蔬和稻谷都收起来,把今天买的花生挑了不少个头大又圆满的,又挑了些有不少芽口的土豆丢进稀释过的河水里浸泡催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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