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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精品推介

山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诡异:灵瞳女,蛇灵夫》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婉白重,讲述了​我八岁那年,老家拆迁,从我家院子地下挖出来一窝一窝密密麻麻的蛇,黑的、花的……什么颜色的都有,缠绕在一起。一开始,父亲只想赶走,却发现它们赶不走,上去抓就乱咬人。我爸气得不行,不听劝阻,一桶汽油泼下去,火光冲天。从此,厄运开始。他们都接二连三死去,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可让我幸存下来,却是为了更猛烈地报复。这双眼睛,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4-25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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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诡异:灵瞳女,蛇灵夫》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婉白重,讲述了​我八岁那年,老家拆迁,从我家院子地下挖出来一窝一窝密密麻麻的蛇,黑的、花的……什么颜色的都有,缠绕在一起。一开始,父亲只想赶走,却发现它们赶不走,上去抓就乱咬人。我爸气得不行,不听劝阻,一桶汽油泼下去,火光冲天。从此,厄运开始。他们都接二连三死去,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可让我幸存下来,却是为了更猛烈地报复。这双眼睛,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在莲花河边时,我当时被黄婆那歹毒的一掌拍得魂魄离体,他看见我魂魄的时候也曾经喊过我一声“婉婉”。

更多的事情,我却也想不明白了。当天下午,我们家后院里就多了很多系着红绸的大箱子。白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他下聘礼的方式都是古代人的做派,而且这些东西好像都是他用了什么法术搬过来的,没有惊动周围的任何邻居。

除了奶奶,再没人知道我将要出嫁,一想到我这辈子嫁人竟然也没有一场亲朋好友的喜宴,我心里还是有点发酸的。

一切都由白重做主,我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等着,等白重选的良辰吉日到来,然后穿上喜服,坐上花轿,跟他回小兴安岭。

这几天我都没有出门走动,也没再去我婶子那边看苏卿的去向,每天要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要么就是陪在奶奶身边。白重没有在出现,白柳跟我说他先回了一趟小兴安岭,处理很多的琐事,等到日子一到,他就会来接我。

在出嫁的头一天晚上,白柳为我带来了一件喜服,大红色的嫁衣如火般挂在我屋子里,华贵无比。我摸着衣服袖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按部就班地进行时,这一天晚上,我竟然又做了梦。

而且是熟悉的梦。

又是那座山,又是那片林子,梦中的我竟然意识到了这一切都十分熟悉,而且心中全是害怕。

我害怕这个梦又被白重所打断,而梦醒后我又要面对白重那张愤怒的脸,我拼命地在林子里跑,只知道我要逃离那片空地,不能再被那位狐仙找到。

可是下一刻,我突然就撞入了一个怀抱之中。我惊慌地抬头,发现竟然是那位狐仙!他抱着时眼底满是忧伤,“我感受到了,你在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我慌忙推开他,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不……你不要过来!不行……为什么又是这个梦……你为什么又来了……”

我一后退,狐仙就朝我走来,我的脚绊到了一截枯木,一下子往后摔去,他三两步冲上来扶住了我,柔声对我说,“婉婉,没事儿,这次他带不走你了,不要怕,我来救你。”

狐仙那一双眼睛分外清明,就像一条清澈的小溪,看得久了就让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可我很快就回过神来,拼命摇头,终于忍不住泪水决堤,“你放开我……我不知道这个梦是你用的什么法术,但是他明天就要来娶我了,被他知道你又梦中来见我,我会……我会……”

狐仙的脸上划过一丝怒意,却不是对我,他神色黯然,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婉婉,真的没事了。相信我,这回,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把你从阴山带走。”

“阴……阴山?”我泪水朦胧地反问,不明所以。

狐仙浅浅一笑,轻轻掐了我的脸蛋一把,我竟然察觉到了微微的疼,可是,梦里难道不是……

“傻丫头,梦里可不会疼,你现在呀,人就在阴山。”

狐仙手一挥,身旁的树木都像泡影一般消散,脚下的泥土都变成了石阶,狐仙牵着我的手,带着我一步步走上台阶。

他边走边开口,柔声道,“婉婉,现在你什么都不用问,一会儿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我知道,白重想明日把你接回小兴安岭跟你完婚,所以,我是故意今晚接你来阴山的。”

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脑袋“嗡”的一声,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但白重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勾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径直而入。

一声金石撞击的刺耳声划破长空,狐仙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柄长剑,刚刚一道剑气朝白重挥去,但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挡了下来。

“白重!!放开她!”狐仙双眼通红,想来救我却只能眼睁睁在山脚下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白重眯起眼睛,另一只手直接撕碎了我的上衣下摆,我在极度的震惊与屈辱之中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泪水滚落,我想不通,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一切,我不明白,苏家因为烧蛇而背上蛇债,但白重这个常仙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在向我们苏家要债吗?

我凄惨地笑了,一下又一下的疼痛在我身上蔓延,我不敢往狐仙的方向看,拼命想要躲藏,把脸往里埋,咬着嘴唇、忍住嘴里的呜咽。

口腔之中依稀有血腥味儿,我连意识都开始模糊,这条路活人不能踩,我要死了吗?

可是我就连死到临头,都是这样一个屈辱不堪的死法吗?想到这里,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苏家欠蛇,我们认了。可我又欠你什么?你……就你也配得上是仙家吗!”

我不懂他们说的丢三魂七魄会变成什么样,但是我在说完那句话后意识已经完全模糊,感觉不到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在呼吸,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经被白重扒了个干净。

耳边好像忽然静了下来,狐仙又在嘶喊着什么我也根本没有听清楚,蛇潮彻底将我吞没、把我包裹,而白重好像在我耳边冷笑着说,“在蛇胎成型之前,你都得活着,后面等着你的日子还多着呢。”

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小的时候,老家还没拆迁,还没挖出那么多蛇来。爷爷奶奶的笑容,爸爸妈妈的疼爱,还有逢年过节在一起玩的那些小伙伴。

笑声在耳边回荡,但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哭声,很多蛇涌了出来,爸爸和妈妈被吞没,很多小孩子被吞没,最后爷爷的身影也消失了,我的身旁只剩下奶奶,可是已经有蛇在往她的身上爬,我怎么赶也赶不走,最后只能坐在原地放声大哭。

我不知道这个梦到底做了多久,梦到后来就是我被很多蛇缠着逃命,等到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连抬个手都费劲,想说话的时候又发现喉咙也十分干涩,难以发声。

这好像是我自己的房间,我为什么突然回到了这里……很多记忆片段在我脑海之中回闪,与此同时,我的腰忽然被什么东西猛地勒紧,痛得我想要大叫。

巨大的白蛇缠住我的腰肢,就像是在牢牢地卷住猎物,巨大的蛇头转到我面前,我与他对视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一切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发现自己没有死,所以很意外,对吗?”他冷冷地开口,“如果你肯稍微配合一点,也许在过程上就不会那么痛苦又无趣。”

我想要说话,可是却止不住地咳嗽,咳嗽着眼眶就开始泛红,“我……我是不是还要谢谢白君的不杀之恩?不然在阴路上,我就一命归西了?”

白重没有对我这句话做出什么反应,他巨大的蛇尾忽然扫过我的脸颊,停在我的太阳穴上,语气变得轻了些,“苏婉,你有一双很好的眼睛。”


“嗯?那个鬼跟你说我是蛟?”恶蛟一挑眉,“对,蛇修千年可化蛟,再修千年可化龙。”然而说到这儿,他脸色却阴沉了下去,“不过近几十年来修行迟迟没有进展,或许,我该考虑换点补品尝尝。”

说罢他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往上提,我难以呼吸,一边挣扎一边心里给白重骂了千八百遍,这种时候他还在等什么啊!

我脖子上的力道松下去的一刹那,我还有点懵,直到我摸到脸上被溅的深红色血液,看见掉落在我面前地上的断手,才意识到白重终于出手了。

白重就站在恶蛟身后,晃着手里的折扇,嗤笑道,“就你?怕是再来一千年也修不成龙,痴心妄想。”

恶蛟怒火中烧,猛地转过身去,我趁这个空档捂着脖子忍住了想咳嗽的冲动往旁边跑,他们两个神仙斗法,别伤了我啊!

恶蛟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脸上戾气重到离谱,“好啊!故意遮蔽气息,只等我放松警惕……小白蛇,上次见面我不是没提醒过你,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白重冷笑,“是啊,上次见面,我也没想到你还留了个分身出来,想挖我弟马眼睛。早知如此,我上次就应该抽了你的筋,把你钉在莲花河岸边。”

我小吃了一惊,原来上次恶蛟的分身在这边想害我时,白重在跟他的本体打交道,难怪他当时竟然知道恶蛟的穿着。

地下河原本平缓的水流突然激荡起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河水,“一条小白蛇,你才修行了几百年?可笑!你们两个今天都给我留在这儿吧!”

水柱冲天而起,我大惊失色不知道该在哪里藏身的时候,白重拉了我一把,我向后一个趔趄,白柳不知何时到场,拉住了我的手。

“我从小兴安岭来。”

白重这句话一出口,恶蛟脸色明显一变,不过估计是狠话已经放了出来,没有中途泄气的道理,他狞笑道,“白家的小子,我从秦岭来。今天你要是死在这儿,可没有你哥来替你收拾,我会把你吃的骨头也不剩。”

我站在白重身后,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神情,但是白柳脸色巨变,我从没见过她是这种表情,白柳拉着我疯狂后撤,“婉姐姐,抓紧我。”

白柳没给我太多反应的机会,拉着我又一次跃入水中,我被她带着在激流之中游动,被那恶蛟搅动的水流几乎要把我拍晕了,我还得强忍着憋气。

从逃走的方向来判断,白柳好像在带着我继续顺着地下河往莲花河那边游。我中途呛水了好几次,白柳几次带着我浮出水面又下沉,我跟她终于一下子被冲入了莲花河中。我被她捞上岸,岸边的风吹得我牙关打颤,“白柳,那条恶蛟……来头很大吗?”

白柳脸色十分复杂,她抿嘴想了想后说,“秦岭多龙脉,那条恶蛟来自秦岭,来头只高不低。”

我搓着胳膊,又追问,“不止吧?我看你的样子,好像是认出了那蛟是谁?”

白柳无奈地笑了笑,“蛟龙多是固守一方河流,轻易不会挪窝,那恶蛟最近几十年才来莲花河,显然是居无定所,随处盘踞无主河流。而他又自称来自秦岭,说明他本身不是水蛟,当年他还是蛇的时候,肯定在秦岭得了什么仙缘。”

“然后呢?”

“秦岭那地方风水好,多有灵性的动物和动物仙,但是如果说秦岭的蛟,我只能想到一个臭名昭著的,当年有条恶蛟因为专啖人心肝作恶多端,被赶出了秦岭,名叫碧风。”


黄婆的头死死抵着地面。

奶奶连忙按着我也一起跪了下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忽然心慌的厉害,屋子里很冷,而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

“苏家欠债,今日斗胆一问白君,这债,该如何还?”黄婆问道。

只听见有几声轻轻的敲击,就像有人在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桌子。

“欠命偿命。”声音清冷而低沉。

奶奶哭道,“苏家上下的人都要死绝了啊!您收了我老婆子这条命也行,但求您让这个女孩活下去吧!”

我气急去拉奶奶,“奶奶!你乱说什么呢!不许这样做!”

“不死?可以。”那声音饶有兴致地说,“但是欠了多少条命,就该还多少回来。你们家死了多少人,就算你们已经抵了多少条蛇。至于剩下的,就让这个女人孕育蛇胎来偿还,当年杀了多少,现在就生多少。”

奶奶当场呆愣住了,随后颤抖着说,“白君,我孙女……我孙女她已经定亲了……这约不能毁,毁了她就活不成了!”

我听了这话反而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订过亲?

黄婆也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她似乎在给我和奶奶使眼色,让我们不要乱说话。

屋内温度骤降,蛇鳞摩擦在地上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却在屋里看不见一条蛇,心里不由得发毛。

忽然摩擦声在我身后停下了,一条冰凉的蛇尾忽然缠绕在我脚腕上,我一动不敢动,却忽然听见了铃铛声从我脚腕处传来。

那声音在我身后,这一次竟然气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难怪!难怪苏家子孙死的死、伤的伤,而你却能好好地活到十八岁,原来是跟那个狐狸定亲了!”

我一脸震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既然求了别人保你,又为什么来问我?!”

那条蛇尾骤然发力,勒得我脚腕生疼,语气狠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怀蛇胎,抵你们苏家的债!”

我脑子里闪过密密麻麻的蛇交织在一起的模样,八岁那年的蛇窝景象好像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一阵恶心的感觉直冲心口,于是我脱口而出:“不可能!人怎么能生蛇!”

黄婆猛地又开始磕头,颤声道,“白君息怒!白君息怒啊!”

“呵——”

阴冷的笑声过后,死死勒住我脚腕的蛇尾消失,屋内的温度似乎也回升了,但是之前熄灭的那根香居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黄婆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完了……”

我刚把奶奶扶起来,她就指着我说道,“你们两个快走,赶紧离开我这儿!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遭灾!”

我和奶奶几乎是被轰出来的,回到家后,奶奶整个人仿佛更加苍老了。

我忍了一路的话终于问出了口,“奶奶,什么叫我跟狐狸定了亲?”

奶奶的视线落在我脚腕上的那串红铃上,“婉婉,你脚上的这串铃铛,叫红麝古铜铃,是当年你爷爷从一位狐仙那儿求来的。”

我不知道这铃铛居然还有这种来历,十分震惊,“那不就是说,爷爷求了狐仙保我?那咱们还去找黄婆干什么,这位狐仙他……”

奶奶打断了我的话,“婉婉,没有这串红铃,你早就跟苏家其他孩子一样夭折了,可这铃铛也只能保你到十八岁。”

我急了,“奶奶!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奶奶看着我,苦笑道,“奶奶更想让你开开心心长大啊……至于你跟狐仙定亲的事儿,我也不清楚,只有你爷爷知道。我只知道,咱们不能跟仙家毁约,否则你小命不保。”

问不出个答案,我只能一边扶奶奶进屋,一边安慰说,“奶奶,别多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您要开开心心的。”

奶奶没说话,当晚却坚持要跟我睡同一个房间。我拗不过她,只好两个人躺在同一个炕上。

也许是身边多了个奶奶,我睡得并不是很熟。午夜十二点刚过,我就听到好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

“咚咚——”

我忽然又听见了有人敲我窗户,可是当我坐起来,发现窗户外面什么影子都没有。

我掀开被子,用手机光照了一下,猛然惊觉刚刚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联想起白天的种种,我心中一慌,翻身下了床。

我穿鞋下地,用手机又照了一圈,地上什么都没有。我松了一口气,刚刚应该是我的错觉,而窗户估计也是风声。我又轻手轻脚往床边走。

“咚咚——”

这一次,我听的更真切,不是风声,真的有东西在敲我的窗户。我看向窗户时,一双红色的眼睛就在那儿盯着我。

我一边尖叫一边往床上跳想喊醒奶奶,可是被子掀开,我摸到了冰凉的蛇鳞。

“奶奶,屋里进了蛇!”

我手忙脚乱地去开灯,可当灯亮起时,我发现房门口已经盘了更多的蛇,它们不断涌入屋子,铺满了地面。

我尖叫着跳回床上,把床上那些蛇扔下去,可是越来越多的蛇开始往床上爬,我和奶奶奋力用枕头不停地把他们拍打下去,但是蛇怎么拍都拍不完,张着血盆大口疯狂朝我们扑过来。

奶奶最先体力不支,一个不留神,一条蛇窜到了她的面前,对着她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奶奶!”我发了疯似的想把那些蛇赶走,把奶奶护在最里侧。她被咬的地方已经开始泛黑,我明白这些蛇居然还是带毒的,立刻红了眼眶。

奶奶苦笑着跌坐回床上,脸上逐渐褪去血色,“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看着密密麻麻的蛇潮,我对着门口哭道,“我知道你今晚来了!我答应你!答应怀蛇胎还不行吗!”


苏卿微微掀开帘子的一角。

我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场景,雨还在下,而且外面很亮,真的是晴天下雨,但是我却看见外面的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我愣了一下,随后差点尖叫出声。

满地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蛇,蛇潮之中隐约还能看见好几具白森森的狐狸骨架,原来之前竟然是狐狸在抬轿子?而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就都被吃的一干二净?!

苏卿面不改色地说,“白君何苦坏了别人的姻缘,我们这花轿,已经到了阴山脚下,哪有在人家家门口抢亲的道理?您是仙家,为难我这个小小的弟马做什么?更何况,我侍奉的这位狐仙可不姓胡,复姓慕容。”

“呵。”

一声冷笑仿佛远在天边,但是下一秒,妖风呼啸,花轿的帘子被生生撕去,苏卿才刚要出手,就惨叫一声,猛地被摔出了花轿。

跌入蛇群之中前,苏卿破口大骂:“姓白的长虫!这他妈本来就不是你的姻缘!!”

白重面容冷淡,语气冰冷,“不是我的,难道就是他慕容星河的姻缘了?可笑。”

他随后又用嫌弃的口吻说道,“再说,她只配当我的弟马,娶她?我疯了?”

我听了这话十分气愤,本来心里对他来救我增加的那点好感也烟消云散了,就在这时,白重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明明现在的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却忽然之间感受到了寒意。

这一次,他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没有那些威胁和警告,我却忽然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恐惧,觉得指尖冰凉。

白重抬手,折扇毫无征兆地抽在我脸上,力道大到我整个人歪倒在一旁,一道清凉的法力注入,我的眼睛疼痛却在逐渐减轻。他二话不说把我扯下了花轿,手脚都还被绑着,我失去重心栽倒下去。

蛇潮在我身边涌动,这一次我看的更加清晰,没由来地想起八岁那年老家下面的蛇,还有那一晚涌入房间的蛇群。

“你个疯子!”一声怒喝从山顶传来,竟跟梦中那狐狸的声音一样,“白重!阴山脚下,你敢动我弟马?!”

白重转身,讥笑道,“要不要我在这儿杀了你弟马?”

红袍的狐仙赤着脚踩地,出现在轿外,一脸怒容,他把浑身是血的苏卿从蛇群中捞起,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心痛,“白重,你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缠着她!”

“臭狐狸,这一次可是这女人自己主动找上的我。”白重冷冷地说,“她求我保他们家的性命,是不是啊苏婉?嗯?”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狐仙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婉婉,到这边来,对不起,我只想到了你,却没想到你还要顾忌家人。嫁给我,我会保护你们。”

我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这两个人之间的摩擦让我觉得窒息,同时这条阴路也让我浑身无力,自打被拖下轿子后,我就越来越觉得头重脚轻,像一条溺水的鱼。所以当他问我话的时候,我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大脑迟钝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状态的不对劲,似乎是想冲过来,但是脚刚抬起就又放下,始终无法踏出那一步。

白重扯了扯嘴角,“看她在阴路上魂魄慢慢失散,你心疼,但是又没办法走出阴山来救她,这种滋味怎么样?”

迷迷糊糊间,我的确看见旁边有一块破碎的石碑,上面刻了“阴山”两个字,狐仙始终踩在石碑界内,手攥成拳头,关节微红,“你……你真是个彻底的疯子……她是凡人!让她暴露在阴路上……你想她死吗!”

狐仙这句话让我一个激灵,对啊,之前苏卿就说不让我离开轿子,可白重刚刚就那么把我拽下来了!

我动了动身子想站起来,可刚站起来一半,白重挑这个时候猛地把扇子朝我后脑一丢。

“婉婉!”

我痛呼一声又摔了回去,这一击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我全身酸痛再没有力气爬起来,连吐字都很艰难,“白重……你……”

“好,开口说话,阴气入体,死得更快了。臭狐狸,要不要跟我打赌,看看她还要过多久能死在你面前?”白重的语气轻飘飘的,我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发现他脸上的神情一样很冷漠。

“你!”狐仙气极,可是他脸上是震惊后是无能为力的痛苦,“她……她现在也算是你的弟马,你就算要报复,你也不能……”

“弟马?”白重就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弟马又怎样,这个死了,我就换不了下一个?我警告过她,不要让她靠近你,是她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今天死在这儿,也是她自作自受。”

白重在我身边蹲下,又凑近我耳边,单独对我说了一句话,“苏婉,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白天是出去干什么的?”

我身子一颤,正想说话的时候,他又继续说,“这狐狸对你图谋不轨,我知道,他那个活死人弟马想绑了你成亲,我也知道,走上了阴路才知道后悔,让唐流来找我,让我救你?苏婉,我是你的什么?”

白重笑眯眯地看着我,故意一只脚踩在我手上,疼痛传来,我却无力挣扎,狐仙在阴山石碑内快气疯了,“白重!你他妈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吗!”

“闭嘴,狐狸,你也配跟我说话?”白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种笑容烙印在我眼底,我浑身颤抖,只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今天是真的想让我死在这儿。

“苏婉,我想起来了,蛇胎的债你还没还完。”

他动了动手指,蛇潮涌动,在我身边散出一大片空地来。白重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我手脚上的红绸,可解完红绸后,他的手停在我腰上,勾住我的裤子边缘,往下一拉。

“在这儿把剩下的蛇胎债还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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