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中的人物夏思月霍言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晴天看月”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内容概括:。霍言一听,脚下生风似的,往山里跑。“汪汪~”大黄闻到陌生人的气息,摇着尾巴,使劲叫。夏思月拍了拍大黄的狗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人。”“汪汪……”主人放心,大黄保证完成任务。夏思月抱着慢慢往山脚下走,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皙的脸露出一抹惊喜:“阿言。”“你怎么在山上?”霍言很意外在这里遇到夏思月......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汪汪~”狗贼,哪里跑。
大黄凶狠地咬住陌生男子的腿。
“滚开,滚开……” 陌生男子惊恐地看着大黄。
夏思月走近一看,发现男子怀里的孩子是慢慢。
她脸色一沉,从男子怀里抢过慢慢:“人贩子。”
男子可谓是三连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夏思月低头看着睡熟的慢慢,前世小家伙也遇到过人贩子,只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一个星期后。
或许是她重生的缘故,很多东西都发生了蝴蝶效应。
再次抬头,夏思月眼底覆上戾气:“大黄,他不承认,给他一点教训。”
慢慢的失踪让婆婆留下一生遗憾。
这个罪魁祸首该死!
大黄狠狠一口咬下去。
“啊——”
一股窒息的钝痛传遍浑身,男子跌坐在地上,恐惧地看着暴厉恣睢的大黄。
“不要,不要过来。”
……
另一边。
霍老二挥汗如雨地挥着锄头挖土。
累了,他抬头看向大树下面,发现正在睡觉的慢慢不见了。
霍老二心慌不已,立刻扔掉手里的锄头,问旁边的社员:“你们有没有看到慢慢?”
跟他一个组的社员摇头:“没看到。”
霍老二一颗心跌入谷底,慌忙冲了出去:“慢慢,慢慢……”
“娘,你有没有看到慢慢?”霍老二跑到刘桂花面前,声音略带颤抖。
刘桂花眼底划过一抹狐疑:“人是你抱走的,咋跑来问我?”
霍老二此时慌到六神无主,差点崩溃,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慢慢不见了。”
“怎么,怎么会不见了?他又不会走。”刘桂花晴天霹雳,双脚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旁边的霍言眼疾手快地扶着她:“娘,先找到慢慢再说。”
“对,先找慢慢,我们一起帮着找,肯定能找到。”刘桂花疯狂点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有没有看到我家慢慢?”
“我们屯子,今天有陌生人来过吗?”
“慢慢,慢慢你在哪?”
“……”
霍言问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社员看到有人抱着一个孩子往山里走了。
孩子没露脸,至于是不是慢慢,他也不知道。
霍言一听,脚下生风似的,往山里跑。
“汪汪~”大黄闻到陌生人的气息,摇着尾巴,使劲叫。
夏思月拍了拍大黄的狗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人。”
“汪汪……”主人放心,大黄保证完成任务。
夏思月抱着慢慢往山脚下走,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皙的脸露出一抹惊喜:“阿言。”
“你怎么在山上?”霍言很意外在这里遇到夏思月,看清她怀里的孩子,又是一惊:“慢慢。”
夏思月把人贩子的事告诉霍言,他听完后,脸色一沉:“该死。”
人贩子已经被大黄吓晕过去了,他脸色苍白,脚上血流不止。
霍言看到人贩子的惨状,下意识以为夏思月也受伤了,他紧张地用眼睛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
夏思月看出他的担忧,笑着说:“我没事,大黄是我的朋友。”
像是回应夏思月的话似的,大黄颠颠跑过来,围着夏思月摇尾巴。
霍言扫了下大黄,毛发光滑细密,黄的发亮,这名字倒是跟它很相配。
不等霍言说话,夏思月的声音再次传来:“阿言,我想养大黄。”
霍言想也没想,便拒绝:“不行,野狗凶得很,万一咬到你怎么办?”
这可是能危险到生命,不能马虎大意。
夏思月凑近霍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阿言,答应我好不好?”
声音里含着一丝撒娇,也隐含着浓浓的娇媚。
霍言心脏一紧,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嘴巴不经过大脑:“好。”
夏思月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的馋猫:“谢谢阿言。”
好字一落,霍言就知道自己中了美人计,看到媳妇的笑容,他轻叹一口气,算了,抽时间,训练几天,大黄的野性会收敛许多。
霍言一只手拖着人贩子的脚踝,一只手将干柴放在肩上:“媳妇,我们下山。”
夏思月抱着慢慢跟在后面,大黄叼着兔子跑的飞快。
霍言在路上看到霍老二的背影,立刻叫住他:“二哥,找到慢慢了。”
霍老二背脊一僵,激动的眼泪充满了眼眶,风一般的速度冲过来:“慢慢,我的慢慢。”
夏思月把慢慢递给他,指着昏迷不醒的人贩子:“慢慢是他带走的。”
霍老二走过去狠狠踢了人贩子一脚:“混蛋,有手有脚,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怎么不去死?”
慢慢平时是郭菲儿带,今天她去镇上了,带孩子的任务自然落到了霍老二身上。
他趁孩子睡觉,想多挣点工分,没想到眨眼功夫,小家伙就被人贩子抱走了。
这会看到人贩子,霍老二恨不得踢死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人贩子是痛醒的,他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迷茫,又被踢了一脚。
这一脚刚好踢到伤口处,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痛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一张脸苍白到没有任何的血色,眼眸里满是惧怕。
霍老二没发泄完,还想继续踢,霍言阻止他:“把他送去派出所,交给公安。”
霍老二恶狠狠的怒瞪人贩子:“对,把他送进去,让他把牢底坐穿。”
人贩子一听要把他送派出所,吓得瑟瑟发抖:“同志,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手下留情啊。”
霍老二冷哼一声,又是一脚招呼过去:“留你妈的情,你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刘桂花得到消息,跌跌撞撞跑来,抱着失而复得的慢慢,又是亲又是笑:“奶奶的心肝,吓死奶奶了!”
亲着亲着,刘桂花觉得很不对劲,周围聒聒噪噪的,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她心神不安地看着霍言:“慢慢怎么了?”
霍言刚好要送人去派出所,他提出建议:“带慢慢去卫生所检查一下。”
小家伙应该是吸了一小部分迷药,问题不大,不过,检查一下,花钱买个放心。
刘桂花没有一点犹豫:“好。”
她摸了下口袋,一分钱都没有:“老二,你回去拿钱。”
霍老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摸出一张大团结给刘桂花:“娘,我这里有。”
刘桂花:“……”
老三媳妇突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好心慌怎么办?
不要脸的狐狸精,大白天的也缠着霍言。
好事被打扰,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夏思月的唇,转头看着来人,语气不太好:“王婷婷同志,进屋不敲门,这就是你们城里人的教养?”
王婷婷跟夏思月是小学同学,两人一起下乡到黄官屯。
王婷婷听闻村里的谣言,急匆匆地跑来,没想到会看到两人缠绵的一幕,更没想到霍言会凶她。
王婷婷哆嗦一下,似乎吓到了,她泫然欲泣:“阿言……”
称呼刚出,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霍言无情打断:“王婷婷同志,我跟你不熟,别叫的那么亲密。”
王婷婷的脸像染色盘一样,一块红一块青。
窝在霍言怀里的夏思月听到这道声音,白皙的脸是冰寒三尺的冷意,没有一丝温度,还携着隐隐的恨意。
她以为是知心好闺蜜,其实是背后捅刀的小人。
看到王婷婷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爱意,夏思月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瞎。
简直比东京奥运会的裁判还瞎!
王婷婷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立刻调整好心态:“霍言同志,我听村里的人说,思月身体不好,特意来看看她。”
“阿言,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婷婷说。”夏思月要搞事,她轻盈一抬手,打发霍言走。
霍言一走,王婷婷急吼吼地关上门:“思月,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跟他亲密上了?”
夏思月冷冷看着王婷婷:“他是我男人,我不跟他亲密,难道跟你亲密?”
这个女人前世没少在她耳边煽风点火,激化她跟霍言的矛盾。
前世,她以为王婷婷是为她好,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分明想霸占她的男人。
呵。
想法很好。
下次不要再想了。
王婷婷还是第一次被夏思月怼:“思月,你变了。”
夏思月冷嗤一声,转移话题:“你不是来看我吗?怎么空手来?”
王婷婷一僵,期期艾艾说道:“我,我那些东西,你看不上。”
夏思月的父母很宠她,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她。
她本来不用下乡的,只因看不惯爷爷奶奶偏心小叔一家,一气之下偷偷去知青办报了名。
等她父母发现时,人已经在列车上了。
父母怕她在乡下受累,写信让她少干点,甚至月月给她寄物资过来。
夏思月嗤了一声:“是我看不上,还是你没诚意?”
王婷婷当然不会说真话:“我,我马上去拿。”
说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跟偷听的霍晓兰撞了个正着。
霍晓兰一向不喜欢王婷婷,被她撞了一下,顿时怒火中烧:“你眼瞎吗?”
王婷婷好脾气地争辩:“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霍晓兰不屑地看着王婷婷:“没饭吃了?又想来我家打牙祭?”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经常找三嫂要吃的。
王婷婷再生气,也不敢对霍晓兰发火,只是将这一刻记在心。
甚至默默告诉自己,等她嫁进霍家,一定会将耻辱加倍奉还。
她捂着被撞的额头,越过霍晓兰,快步离开霍家。
霍晓兰盯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的瞬间,又扬起笑容:“三嫂,王知青又来找你借粮食?”
她站在门口,一句都没听到,王婷婷就出来了。
夏思月对霍晓兰招了招手。
霍晓兰带着疑惑走进去。
三嫂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召见她。
“三嫂,你是不是觉得我管太多了?”霍晓兰是颜控,她之所以喜欢夏思月,是因为她的高颜值。
夏思月拿出一瓶雪花膏塞到霍晓兰手里:“我妈寄了好几瓶,我用不着这么多,送你一瓶。”
霍晓兰手发抖,这东西供销社有卖,价格贵不说,还经常没货。
“三嫂,你,你真给我?”
夏思月瞧着霍晓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笑了,像春天里娇艳的鲜花在开放,美艳不可方物。
霍晓兰看傻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眼睛都不知道眨了。
三嫂好美!
夏思月点头:“给你的。”
前世她觉得霍晓兰太粗鲁,没有女孩子样,很不喜欢她。
多活一世,她看清了很多东西,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霍晓兰激动地转圈圈:“谢谢三嫂。”
她冲出屋,来到灶房,拿着雪花膏在刘桂花面前晃了晃:“娘,这是三嫂给的。”
刘桂花当场愣住。
老三媳妇一向看不起她们这些泥腿子,怎么会给晓兰这么珍贵的东西?
“你三嫂有没有说什么?”
霍晓兰摇头说道:“没有。不过,她笑了。”
三嫂进门后,一直苦着一张脸,好像谁欠她似的。
刘桂花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霍晓兰看了许久:“真的?”
老三媳妇是受名声影响才嫁到他们家来的。
结婚后,她总是冷着脸,不跟人说话,也不上工。
霍晓兰哈了一声:“我骗你干啥。不说了,我先把雪花膏藏起来,免得大嫂二嫂眼红。”
……
暮色薄薄覆盖世界,一缕青烟飘上了天空。
霍言洗衣服回来,看到饭菜都做好了,转身去找夏思月:“媳妇,在这里吃,还是跟大家一起吃?”
之前夏思月不想跟他们为伍,经常独自一人在婚房吃。
“去堂屋。”
当夏思月出现在堂屋时,大家顿时愣住。
可喜可贺。
这位居然舍得出关了!
霍铁刚这个大家长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了下空着的位置:“坐吧。”
夏思月礼貌道谢:“谢谢爹。”
霍铁刚握筷子的手一顿。
老三媳妇跟以前不一样了。
霍二嫂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一家人谢来谢去的,不累吗?”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闭嘴,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老二媳妇,没有坏心眼,就是这直来直往的性格,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夏思月知道霍二嫂是什么人,所以没当一回事,她浅浅一笑:“要谢的,我知道爹在外面总维护我。”
霍铁刚是薄脸皮,听到这话,耳根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严肃说道:“关上门在家,怎么吵都没事,但在外面要团结。”
由于粮食有限,桌上的饭菜都是分好的。
劳动力吃三碗,女同志吃两碗,孩子看年龄给饭。
霍老大家有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两岁,两个孩子给一碗。
霍老二一个,今年才两岁,跟霍二嫂一起吃。
大家都是动辄稀饭面疙瘩跟豆角腌菜,只有夏思月碗里有煎蛋。
五岁的涛涛看到让人垂涎欲滴的煎蛋,瞬间不干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也要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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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
它闻着气息找到王婷婷的落脚处。
抓了十几只老鼠扔到她房间。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王婷婷看着地上的老鼠,吓得瑟瑟发抖,双手抱着枕头。
她想逃出去,但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怎么抬不动。
办事回来的其她人听到声音立刻敲门:“咋了,咋了?”
王婷婷打开门,恐惧地看着站在走廊上的三人:“里面,里面有老鼠,好多好多老鼠。”
跟王婷婷同住一间房的另外三个,也是女人。
最大的,有四十岁左右,她是来这边出差的。
年长女人胆子比较大,她进屋一看,地上,床上到处都是老鼠。
“都是死的,肯定是谁在恶作剧。”
“是谁?这么恶心?”
“别问了,问也是不知道,工作人员不在,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把老鼠扔掉了。”
这年头,谁家没有几只老鼠!
三人将房间里的老鼠清理干净,只有王婷婷站在旁边瑟瑟发抖。
年长女人扫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
王婷婷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是老鼠恐怖的嘴脸,长长的尾巴。
她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呜呜哭泣。
同一房间的三人被她吵得睡不下,有些生气。
年长女人打开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要哭就去外面哭,别打扰我们睡觉。”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睡好,哪来的精神。
王婷婷可怜兮兮地看着年长女人:“我怕。”
年长女人眼里毫无波澜,没有一丝同情心:“怕也给我憋着,不然就出去。”
王婷婷捂住脸大哭起来。
年长女人气的脸都扭曲了,大吼:“给我闭嘴,我不是你娘,没有义务帮你。”
王婷婷被她吓到了,心脏颤了颤,抓住被子坐在旁边,头放在大腿内侧,头发倒过来遮住脸。
活脱脱像个女鬼。
年长女人见她没哭了,闭上眼睛继续睡。
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就醒了。
打开灯,差点被王婷婷吓得灵魂出窍。
王婷婷跪在她床前,头发倒着垂在地上。
透过头发的间隙,能看到她眼睛下方有淤青。
“要死啊!一大清早的,你跪在这里干啥?想吓唬谁啊?”
特么的!
这人是神经病吧!
她真倒霉,居然跟这种人一个房间。
另外两个也醒了,她们看到王婷婷的妆容,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是干嘛?”
“一大早跪在地上干什么?”
王婷婷吓得一晚上没睡,整个人差点崩溃。
“我……我……”
话还没说完,头一栽便晕了过去。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高个子女人率先开口:“怎么办?”
年长女人有要事要办,耽搁不得:“你去跟工作人员说一下,我先去忙了。”
高个子女人怕王婷婷赖上她,不想去:“我也有事要忙。”
年轻女子拿着行李匆匆走出房间:“我跟人有约,先走了。”
夏思月刚入睡,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便感觉有一双手朝她袭来。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电棒,毫不客气地给对方一击。
那人全身麻木,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夏思月将电棒收好,照着手电筒找到乘务员:“同志,车厢里有小偷。”
乘务员精神一震:“带我去。”
乘务员跟夏思月来到车厢,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些意外:“你把人打晕的?”
夏思月微微点头,面不改色地说道:“从小练过,会一点身手。”
小时候确实跟夏父练过。
只不过,后来听旁人说,女孩子练那个,手臂会变粗。
她听到后,毫不犹豫地放弃了。
乘务员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女孩子会点功夫,不会被人欺负。”
夏思月抿嘴没说话。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
他们得知车厢里进了小偷,纷纷检查自己的行李。
确定没丢东西,才松了一口气。
乘务员将人拖走。
至于怎么处置,不是夏思月关心的事。
小偷的同伙在另一个车厢等了许久,没等到人,又悄悄溜进卧铺车厢看情况。
车厢万籁俱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同伙走了几步,又将腿缩了回去。
算了。
不去找了。
……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
终于到了西北。
这边要冷很多。
北风萧萧,天地苍茫。
风吹在脸上有种刺骨的感觉。
夏思月打了个哆嗦,她提着箱子来到没人的地方拿出厚实的棉袄穿上,又围了一块红色围巾。
她将围巾提上来一点,遮住白皙娇嫩的脸蛋,只露出眼睛。
霍言所在的地方,离火车站还有五六个小时的距离。
去二零一师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夏思月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
她提着箱子出现在大门口:“同志,你好,我是霍言的家属,麻烦帮我找一下霍言。”
二零一师的霍言为了救王团,差点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高个子战士跟夏思月行了个礼:“霍言同志受伤在医院,现在还没有醒。”
夏思月心底一沉,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他,他在哪?我要去看他。”
高个子战士大声说道:“他在市军医院。”
夏思月恨不得马上见到霍言,但也知道,没人带她去,是见不到霍言的:“我想见见霍言的领导。”
高个子只是个放哨的,做不了领导的主,他犹豫一下说道:“我去里面传一下,如果领导不见,你得马上离开。”
夏思月从未来过西北,也不知道霍言有没有在战友面前提过她。
为了更有说服力,她拿出在村里开的结婚证明递给高个子战士:“这是我的身份证明,你拿去给领导看。”
霍言是战士,结婚是要申请的。
他们结婚太突然,只在村里开了证明,还没有领结婚证。
高个战士低头一看,立即攥在手里:“我马上来。”
夏思月在外面只等了十分钟,高个子战士就出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他穿着军衣,戴着军帽,匆匆而来,目光落到夏思月身上:“你就是阿言的媳妇?”
夏思月看着旁边的高个子战士,眼眶有些泛红,哽咽道:“是的,刚刚听这位同志说,阿言在医院,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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