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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

巫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这是“巫溪”写的,人物谢临珩虞听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珠玉垂着头,声音很低。语气中的失落显而易见。“太子哥哥近来没有成婚的打算,而且……”而且还很冷淡。她咬了咬唇瓣。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谢临珩握着虞听晚手腕离开的那一幕,她压住心底的酸涩,抬头,闷着声音问皇后:“姑母,太子哥哥平时和宁舒公主关系很好吗?”皇后眼神阴冷下来。她冷哼一声,似乎很不愿意......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4-27 0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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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这是“巫溪”写的,人物谢临珩虞听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珠玉垂着头,声音很低。语气中的失落显而易见。“太子哥哥近来没有成婚的打算,而且……”而且还很冷淡。她咬了咬唇瓣。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谢临珩握着虞听晚手腕离开的那一幕,她压住心底的酸涩,抬头,闷着声音问皇后:“姑母,太子哥哥平时和宁舒公主关系很好吗?”皇后眼神阴冷下来。她冷哼一声,似乎很不愿意......

《全章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彩片段


虞听晚唇角微压。

随意找了个借口:

“那支发簪颜色明艳,我还没找到适合搭配的衣服。”

搭配的衣服?

区区一支簪子,她若是想戴,穿什么衣服不能戴?

谢临珩看破不说破。

前方视线的不远处,正好是泠妃的霁芳宫,谢临珩碾磨了下指尖,方才的温热软腻触感还没有完全散去。

他将手掌蜷起。

试图将那抹渐渐逝去的温度,在手中多留住一会。

视线收回,看着虞听晚悄摸摸往后,同自己拉开距离,谢临珩无声扯了下唇角。

不知出自什么意味,问:

“想不想再去见见泠妃娘娘?”

虞听晚眼眸忽的一亮。

神色中,是顷刻间燃起的迫切光芒。

“真的?”

谢临珩笑得温和,“当然可以。”

“泠妃娘娘是宁舒的母妃,宁舒自然能去霁芳宫,只是——”他欲言又止。

母妃是宁舒所有的软肋。

她无意识上前,抓住了他长袖,就像在抓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希冀。

“只是什么?”

谢临珩瞥了眼墨色流云袖上的瓷白指尖,声线不变:

“父皇未必会同意那么快,为了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宁舒这几日来东宫如何?”

虞听晚没想到是这个。

只是去东宫……

见她迟疑,谢临珩不紧不慢抛出下一步饵:

“仅限白日,傍晚就让人送你回阳淮殿。”

虞听晚思考再三,最后点下了头。

在走到阳淮殿,分别之前,她问谢临珩:

“皇兄公务繁忙,我去东宫不会打扰到你吗?”

“不会。”



中宫大殿。

皇后斜靠在座椅上,垂眼揉额。

秋华换上温和不刺激的熏香,又将茶水端到她面前。

“娘娘,是不是头疾犯了?”

皇后疲倦的“嗯”了声。

秋华放下茶盏,“奴婢让人去叫太医。”

皇后拦住了她,“珠玉走了吗?”

秋华:“还未。”

话刚说完,姚珠玉就从殿外走了进来。

相比于刚才追着谢临珩出去时的情绪高涨,这会儿神色很是颓靡。

皇后挥了挥手。

示意秋华和其他人都退下。

这才看向姚珠玉,温声问:

“珠玉,和你太子哥哥聊得怎么样?”

姚珠玉垂着头,声音很低。

语气中的失落显而易见。

“太子哥哥近来没有成婚的打算,而且……”而且还很冷淡。

她咬了咬唇瓣。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谢临珩握着虞听晚手腕离开的那一幕,她压住心底的酸涩,抬头,闷着声音问皇后:

“姑母,太子哥哥平时和宁舒公主关系很好吗?”

皇后眼神阴冷下来。

她冷哼一声,似乎很不愿意提及这个人。

“不用胡思乱想,宁舒担着公主之名,她就只能是太子的皇妹。这太子妃之位,早晚都是你的。”

说罢,看着下面的姚珠玉,皇后又道: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宫里吧,日久生情,找机会多和你太子哥哥培养感情,他就不会这么排斥你了。”

姚珠玉心底的嫉妒和酸涩因皇后这两句安抚化解一些。

她很听话地点头,“珠玉谨听姑母安排。”

皇后看了她几眼,便摆手让人带她去暂时住的地方。



姚珠玉本想着,只要她身在皇宫,就一定能找到和谢临珩相处的机会。

只是她低估了谢临珩的冷情。

接下来的数天,不管她以何种借口,都没能见到谢临珩一次。

皇后见她实在扶不上墙,也担心再这么下去,影响她和谢临珩之间仅剩的母子情谊,在第五天,一大早就让人送姚珠玉出了宫。

就在马车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墨九立刻去了勤政殿,将消息传到了谢临珩面前。

“殿下,姚姑娘已经离开了。”

谢临珩立在窗前。

指腹缓缓划开一页书卷。

眉眼淡漠无波,嗓音却冰冷:

“吩咐下去,以后闲杂人等,不准随意入宫。”

墨九:“是!”



一个时辰后,虞听晚照例来到东宫。

这几天她日日巳时都来东宫大殿。

东宫的一众侍卫早已习以为常。

墨十快步来到虞听晚身边,恭声说:

“公主,太子殿下在勤政殿还未回来,殿下说等您来了,让您在里面稍微等一会儿。”

虞听晚颔首,“好。”

音落,冲动之下,她下意识想问一句陛下那边可有松口让她去霁芳宫。

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压下。

一连四五天过去,谢临珩并未对她提起这件事,可见是还未能让陛下点头。

就算她问墨十,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儿,虞听晚没再说什么,抬步踏进了偏殿。

谢临珩回来的时候,虞听晚正单手撑着额角,无聊得摆弄着棋罐中的棋子。

男人停在殿门口。

抬眸看了几眼桌案旁女子的纤细背影。

她没有察觉他回来,袅袅香烟下,寂静的殿中,只有玉质棋子发出的轻微碰撞的清脆声。

谢临珩垂下眼皮。

算了算截至今日的时间。

很快,他将大氅递给侍奉的下人,抬步走了进去。

“宁舒。”

虞听晚被这道突兀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下意识回头。

谢临珩正巧走到她身边,

玄色华服在眼前闪过,与之交织的,还有极淡的冷香气息。

“等多久了?”

谢临珩在她对面坐下。

“没多久。”虞听晚说:“刚到一会儿。”

说罢,她主动问谢临珩:

“皇兄今日的政务处理完了?”

谢临珩点头。

他没像前几日一样直奔主题下棋。

看了她一会儿,说出了虞听晚最想听到的那句话。

“方才我去了承华殿,父皇同意让你去见泠妃娘娘了。”

惊喜刹那间在虞听晚眼底绽开。

她迫不及待地追问:

“今天就可以去吗?”

谢临珩注视着她难得鲜活的神色。

低笑:“自然。”

“明日也可以。”

听着最后这五个字,虞听晚心念微动。

她往前靠近一些。

指尖很是自然地抓住了他衣袖一角。

虞听晚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接下来的问话上。

以至于她并未注意到她此刻下意识的举动。

“皇兄,我能不能,今明两天都去?”

谢临珩眸色在她指尖停了一瞬。

并未拂开。

也没有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抽出。

就这么让她抓着。

很快,他点头。

给出了她最想要的答案。

“可以。”

虞听晚大喜过望。

当即站起来,就想去霁芳宫。

却在下一秒,谢临珩倏然抬手。

毫无预兆地扣住了她的手。

手背上肌肤骤然间相贴的触感传入神经,虞听晚唇畔弧度一滞,转眸看向了谢临珩。

谢临珩问得随意,唇角勾勒的薄笑间,有几分慵懒。

“皇妹这就打算走了?”


虞听晚知道谢临珩是什么意思。

——今日还没陪他下棋。

只是……

一天的时间很短暂。

她想尽快去霁芳宫。

“要不,”她试图跟他商量,“等日后补回来?”

谢临珩就那么半仰着头看她。

在虞听晚不由得开始想其他的补偿方法时,听到他说:

“那就后天吧。”

“后天下午,我去你的阳淮殿找你。”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语气和话语。

可听在虞听晚耳中的那一瞬间,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种……他说的不是找她下棋,而是私会的荒唐感觉。

虞听晚晃了晃脑袋。

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掉。

正如外界传闻,谢临珩品行高洁,风光霁月。

克己复礼、同时对旁人的请求有求必应。

她怎么能,有方才那种龌龊又荒唐的想法。

……

有了去霁芳宫的诱惑在,虞听晚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就连离开东宫时,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称得上一路小跑着上了马车。

也正因为她走得太急,一路上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也就没发现,从她踏出东宫殿门的那一刻,谢临珩就站在了殿宇门口,眉目漆黑晦暗地注视着她离开。



霁芳宫。

殿外侍卫自动守在两旁。

让出道路。

虞听晚快步走向正殿。

踏上台阶,一路小跑进去。

“母妃!”

司沅今日并不知道虞听晚过来。

乍然听到女儿的声音,她怔了一下。

随即立刻回头。

虞听晚脸上笑意难掩。

快步朝着自己母亲扑了过来。

司沅及时张开手臂,将女儿抱住。

“听晚?孩子,你怎么进来的?”

说话间,她往门外看去。

宫殿门口的侍卫,数目一个都没少。

在虞听晚进来后,他们又恢复了原本层层把守的模式。

虞听晚像儿时那样抓着母亲的衣袖,轻轻晃了晃,说:

“皇兄打点好了陛下那边,我才能过来。”

听着女儿口中的称呼,司沅有一丝意外。

在以前,虞听晚提起谢临珩时,都是称“太子殿下”。

从未喊过“皇兄”。

正比如虞听晚和司沅单独说话时,她从不称呼谢绥为“父皇”,只称“陛下”二字。

在她心里,“父皇”只有一个。

那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谢绥对于她,只是新帝。

只是陛下。

谢临珩亦是如此。

谢绥掌权后,强行将司沅困在了宫里,

并封她为泠妃。

缘于这层关系,也为了让司沅认清她已经是新朝后宫妃嫔的事实,谢绥明令让虞听晚称呼他为‘父皇’,称呼谢临珩为‘皇兄’。

身在皇权之下,身不由己。

再加上,自己母妃在谢绥手中。

为了让司沅处境好一些,在人前,虞听晚从不跟皇命对着干。

但无人的私下里,一律按照‘陛下’‘太子殿下’称呼。

司沅将虞听晚带到桌边。

拿了两个茶杯倒茶。

正要开口,还没出声,就见女儿神色激动的又说了句:

“对了母妃,明天我也能来看你。”

她补充:“明天一早我就过来,这样就能和母妃待一整天了。”

司沅宠溺的笑着。

抚了抚女儿的发,状若无意地问:

“这次来看母妃,是你去找的太子殿下,还是他主动出手相助?”

虞听晚将茶杯捂在手中,眉眼悦色飞扬。

看得出来,她现在的心情非常好。

“是皇兄主动提的。”她说:“放在以前,陛下很久才让我过来一次。”

“距离上次见母妃过去没几天,我没想过这么快就能再次过来,所以对此事也没抱希望。”

“只是前几天,皇兄忽而问我,想不想再来见见母妃。”

她靠在泠妃身上撒娇,“我自然是想,女儿可是日思夜想和母妃天天在一起呢。”

“这么难得的机会,当然要抓住。”

“这不今天,陛下就同意让我过来了,而且还有意外之喜,明天也能过来。”

司沅慈爱地轻拍着女儿的背。

相对于虞听晚的乐观,听完前因后果,她却心头逐渐凝重。

谢临珩是皇后的儿子,皇后对她们母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谢临珩,却主动让虞听晚来霁芳宫……

活了大半辈子,又在这深宫中被关了整整三年,司沅知道自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独,但是——

她无意识地将目光落在女儿这张脸上。

虞听晚完美遗传了她当年的样貌。

当初她就是因为这副皮囊,才惹来灾祸,造就她如今的困境。

司沅不希望,她的女儿,和她一样,永远被困在这深宫中。

压下心头种种思绪,司沅调整好情绪,问虞听晚:

“晚晚,你实话告诉母妃,你想继续待在宫里吗?”

虞听晚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不想。”她回答得很干脆,“正如母妃之前所说,现在的皇宫,早就不是我们当初的家了。”

“我不喜欢现在的皇宫,不想待在这里,我只想和母妃一起离开,去一个安逸的地方,过平平淡淡的普通生活。”

“听晚。”

劝女儿一人离开皇宫之事,司沅本打算从长计议,只是夜长梦多,拖的太久,难保不会再生出什么风波来。

她被困在这霁芳宫,能做的事已经太少太少。

只能先劝着让自己的女儿先行离开,她才能彻底放下心。

“上次母妃跟你提的那件事,你回去后仔细考虑过了吗?”

虞听晚偏头,看向司沅。

“母妃是指,让我一个人离开的事?”

司沅点头,“母妃知道你是放不下我,怕我一个人在宫里无依无靠,想留下来陪着我。”

“只是孩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两个都留下,反而才是彼此的软肋和牵绊。”

虞听晚唇角抿起,没有说话。

司沅低叹,接着说:

“谢绥用你来牵制母妃,母妃被困在这里,本就处于下风,为了用微薄之力护住你,母妃只能任由他约束,什么都做不了。”

司沅担心,将来有一天,虞听晚会走上跟她一样的命运。

现在的虞听晚是她的软肋,将来的她,何尝不是他人任意拿捏虞听晚的软肋?

“我们母女两个,必须走出去一个,才能破开当下的困局。”

她叮嘱虞听晚,“晚晚,你好好想想。”

“我们母女先走一个,你先离开皇宫,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母妃知道你安全了,也就能放心了。”

只要虞听晚能出去,司沅就不怕再被谢绥胁迫。

大不了就一死。

自古国破,皇后理当殉国。

她唯一的牵挂就是她的女儿。

只要她的孩子是安全的,她就无所畏惧。

“可是……”虞听晚仍旧是迟疑。

她还是想带着司沅一起走。

一起离开这里。

永远不再回来。

司沅知道她的顾虑,她换了种角度去劝:

“晚晚,我知道你是想说当下陛下重病,无力插手宫中局势。”

“但母妃只问你一句,你能确定,掌控着宫中一切权势的太子,会放我们母女离宫吗?”

虞听晚蹙眉。

她不能确定。

也可以说,完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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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听进去了,司沅接着说:

“还是那句话,母妃出宫不易。”

“但是晚晚,你若是离开,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赐婚。”

一旦成功赐婚,借着成婚的名义,离开这座囚笼,就顺理成章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过去。

第二天傍晚,虞听晚心情繁重地回到阳淮殿。

脑海中,是母亲再三叮嘱的话:

【只有我们母女先走一个,才能有彻底脱离这座牢笼的机会。】

【如果都留下,往后余生,只能不断的重复这两三年的境遇,互相牵制,互为软肋,一个都走不成。】

若锦和岁欢见自家公主郁郁寡欢,还以为她是因为下一次不知道何时才能去霁芳宫而忧愁,上前开解道:

“公主,别难过,太子殿下比陛下要好说话,不日就能再去见泠妃娘娘的。”

虞听晚吐出一口浊气。

努力挽出一抹淡笑。



第二天虞听晚很晚才从床上起来。

简单用过膳食,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前两天谢临珩说今日下午来阳淮殿,可直到傍晚,虞听晚用过晚膳,他才过来。

男人一身靛白色祥云纹绸绫锦袍,华贵雅致,踩着天边最后一缕夕阳,出现在虞听晚视野中。

外面侍从哗啦啦跪了一地,“拜见太子殿下”的声音整齐划一。

谢临珩几步来到虞听晚面前。

同她对视,问:

“今日事情有些多,等久了吗?”

虞听晚摇头,“没有,皇兄用过晚膳了吗?”

“用过了。”说着,他动作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殿内走,“外面天冷,进去说。”

虞听晚指尖一僵。

视线顷刻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眉尖轻微折起。

谢临珩回头,“怎么了?”

虞听晚唇角压紧,在进来殿门后,第一时间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没什么。”她没和谢临珩对视,先一步往窗前棋桌的方向走去,“我提前摆好了上次的残棋,接着上次的继续?”

谢临珩看着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应下:“好。”

或许是还受泠妃那番话的影响,虞听晚下棋时比之以往更为沉默了些。

谢临珩将她的异样看在眼里。

以前的她,在他面前,虽然拘束,但还算聚精会神。

不像今天,哪怕她极力掩饰,都能让人轻易看出来心情低迷。

沉默在殿中铺陈开来,烛火晃动中,只剩下棋子不时落下的声音。

在她第二次走错棋后,谢临珩忽而出声:

“这次去见泠妃娘娘,宁舒不开心吗?”

“啊?”她抬睫对上谢临珩看过来的目光,“没啊,皇兄怎么这么问?”

谢临珩定定看她,声音平静,“那怎么心事重重的?”

虞听晚垂下眼皮,视线落在棋盘上,随便找了个借口。

“可能是有些着凉。”

谢临珩放下手中的棋子,吩咐在门口随时候着的墨九。

“去传太医。”

“??”虞听晚瞳仁一缩,本能地阻止:“不用!”

谢临珩淡淡看过来。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急,她嘴角抽了下,连忙解释:

“没什么大事,只是小着凉而已,不用宣太医。”

听到虞听晚这话,刚往外走了两步的墨九脚步停了停。

下一刻,谢临珩的声音响起:

“最近天冷,易感风寒。既然身体不适,还是早些让太医过来看看,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听到这话,墨九甚至都没用谢临珩吩咐第二遍,立刻去殿外,让人将太医院院首即刻提溜过来。

见墨九一溜烟跑出去,虞听晚欲哭无泪,心里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她身体好得很!根本没风寒啊!

按照正常的发展,不应该是在她说了那个借口之后,谢临珩意思性地说一句“稍后让太医瞧瞧”,这事就翻篇了吗?

她这个皇兄,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乱糟糟的思绪间,虞听晚甚至在想,待会若是太医说她身体一切安好、没有任何大碍,她该怎么把谎圆过来?

等待的间隙中,虞听晚神色麻木地托着腮,脑海中各种想法接连闪过。

谢临珩也不回去,就那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对面喝茶。

棋盘上的棋被搁置下来。

双方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提。

墨九的动作很快,前后不到一刻钟,太医院院首就来到了阳淮殿。

从他大冷天额头浸着一层汗,就能看出来谢临珩这得力心腹差事干得多漂亮。

谢临珩放下茶盏,看向太医,淡声吩咐:

“公主身体不适,仔细诊诊。”

太医院院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立刻应声:“是。”

他上前,拿出薄绢:

“公主殿下,您将手腕伸出来,微臣为您把把脉。”

虞听晚硬着头皮将手腕伸过去。

旁边谢临珩的视线似有穿透性。

让虞听晚越来越心虚。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她从未觉得,太医把脉的这个过程,是这么漫长。

由于虞听晚清楚她身体没什么病,心虚之下,脉象格外快。

在宫里待了半辈子的太医,诊着这脉象,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虞听晚。

恰巧,虞听晚这会儿正好低头。

双方视线短暂相接。

谢临珩这时问:“如何?”

太医立刻低头,手从脉搏上移开,禀报道:

“回太子殿下,宁舒公主是忧思过度、导致心脾两虚。”

听见这句,虞听晚心口霎时一松。

不自然地瞥向了别处。

静静听着太医“胡诌”。

侍奉在一旁的岁欢听到这话,也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公主殿下的身体情况如何,她这个贴身侍女还能不清楚?

只能说,在这宫里当差,想要小命安遂,就要会说话。

虞听晚本以为太医说完这两个词,糊弄一下,就算完事了,

谁曾想,上一句话刚说完,他就又有模有样地问她:

“敢问公主殿下,这两天是否失眠多梦,休息不好?”

谢临珩转眸看向虞听晚。

虞听晚淡定点头,“有一些。”

他又说:“微臣给公主殿下开些安神的方子,再加上调养身体的滋补药,症状就会减轻。”

虞听晚淡定应下。

说完,太医躬身告退。

药方很快开好,墨九亲自将药递给了岁欢,让她现在就去熬。

早些喝,早些康复。

岁欢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药。

见太子殿下一直不走,只能让人去熬药。

很快。

一碗黑乎乎的汤汁端到了虞听晚面前。

看着碗中的药,女子精致的眉心倏地皱起。

谢临珩扣了扣桌面,说:

“良药苦口,快趁热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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