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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

人间天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江燃白栀,是作者“人间天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棍子还要打。白栀将狗抱在怀里,哽咽一声,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说话:“它怎么了?”“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敢问我怎么了?”刘丽捞起袖子,“白露英语不及格,老师都叫家长了,我追着一问,才知道她的课本早就让狗叼进窝里糟蹋了,烂书要怎么学?嗯?白栀你告诉我,你妹妹用一本烂书要怎么学?”白栀望向白露。白露哭道:“妈你别说了,姐也是好心帮助小动物,都怪......

主角:江燃白栀   更新:2024-04-25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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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燃白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江燃白栀,是作者“人间天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棍子还要打。白栀将狗抱在怀里,哽咽一声,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说话:“它怎么了?”“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敢问我怎么了?”刘丽捞起袖子,“白露英语不及格,老师都叫家长了,我追着一问,才知道她的课本早就让狗叼进窝里糟蹋了,烂书要怎么学?嗯?白栀你告诉我,你妹妹用一本烂书要怎么学?”白栀望向白露。白露哭道:“妈你别说了,姐也是好心帮助小动物,都怪......

《畅读佳作推荐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精彩片段


客厅的灯全部开着。

放在阳台的纸箱被拖进了屋里。

鞋都来不及换,白栀背着书包冲进来,小狗的眼皮耷拉着,像是被人敲过脑袋,尾巴也糊了,肉烧得有点红。

一闻到白栀的味道,小狗就开始摇尾巴。

白栀忙按住它,“别摇了,别摇了,不疼吗?”

白永刚坐在沙发边缘,侧身望了眼白栀,没说话。

刘丽提着棍子还要打。

白栀将狗抱在怀里,哽咽一声,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说话:“它怎么了?”

“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敢问我怎么了?”刘丽捞起袖子,“白露英语不及格,老师都叫家长了,我追着一问,才知道她的课本早就让狗叼进窝里糟蹋了,烂书要怎么学?嗯?白栀你告诉我,你妹妹用一本烂书要怎么学?”

白栀望向白露。

白露哭道:“妈你别说了,姐也是好心帮助小动物,都怪我自己没看好书。”

刘丽气不打一处来,“哭哭哭,就知道哭,让人欺负了也只知道闷着,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小狗刚捡回来连眼睛都睁不开,这两天才好点,怎么会……”

“你是说我诬陷一只畜生?”

刘丽猛地走近,眼珠都要挤出来。

是啊,什么人才会诬陷一只畜生……

白栀一颤,望向白永刚。

继母现在不是要讲道理,她提起棍子,是为了不讲道理。白栀怎么能跟不想讲道理的人讲清道理?

白永刚眼皮一抬,这才开口,脸还是没向着白栀,“送走,把狗送走,不要吵了。”

刘丽哪肯这么轻易饶过。

她女儿的成绩都不及格了!

多优秀的一个孩子,现在都被祸害得不及格了!!

白栀抱着狗进到卧室,将高一上的英语书翻出来,带到客厅。

书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笔记,过两天高三的课全部上完就要把旧书带到学校进行复习,一本写满笔记的课本对处于冲刺阶段的考生多重要,白栀清楚,白露清楚,刘丽清楚,白永刚也清楚,但她既然愿意拿出来,三人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见到写满笔记的课本,刘丽终于不说话了。

白栀连盒带狗抱进卧室。

尽管早已知道住在同一屋檐的也不一定是家人,但白栀还是难过得蜷缩起来。

她不确定小狗能不能撑到明天,就算撑到明天,后天呢?大后天呢?家里不能放了,他们会杀了它,乱棍打死,或者从阳台扔下去……白栀不敢再想,她喘不过气。

合适的领养人也还没找到,只有一个说话不太靠谱的男人打来电话,说要找只狗看仓库。

她有选择吗?

打给徐颖也只会被骂玩物丧志,妈妈从来不准她养动物。

打给江燃……现在的江燃好像很讨厌她,他一定烦死她了,烦死她了……

没有了。

她再没有可以求助的人。

白栀打电话给看仓库的男人,对方说了个地址,挺近的,就在幸福佳苑后大门的民房。

等到第二天上学,白栀绕路把狗抱过去,戴着毡帽的中年男人望着她笑了会儿,目光像口浓痰吐到她身上,收到狗后用根绳子往脖子一拴,连个项圈都没有,就扔到了旁边的铁皮房里。

铁皮房之前有只老狗。

病死了。

也许是饿死的。

破狗碗还在,里面只有几粒米混着泔水,隔着距离都能闻到馊味。

男人嫌狗小。

又问白栀多大了,在哪上学,几点放学,是不是住对面小区。


白栀摇头,不停摇头。

泪滑落脸颊,心也钝痛。

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要做的不是惹怒江燃,而是救季浩然。人命关天,耽搁一秒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她不想季浩然出事。

更不想江燃因为她身败名裂。

哪怕他爱的从来不是她,哪怕她白栀从始至终不过是别人的影子。

哪怕一切只是他假戏真做,哪怕一切都只是她心甘情愿入戏太深。

白栀抱住他,用尽全力。

“江燃……江燃……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问自己在你心中是否重要,我不该跟你赌气……你有气撒在我身上好不好?放过季浩然,他只是怕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没有别的意思,我跟他说清楚了,全都说清楚了,他以后不会再跟我说话,求你……求求你了……”

江燃揪住她的头发,一字一顿道:“你替他向我求情?”

“不、不是……我……我……”

“白栀你晾了老子这么多天,我碰这狗日的一下你就哭成这样?”

“不是,不是。”

白栀泪如雨下。

他为什么总要曲解她的意思。

有时两人好像很近,一个眼神都能心意相通;有时两人好像又从不熟悉,一个鸡同鸭讲,一个对牛弹琴,永远无法明白彼此的心意。

为什么会这样?

江燃松手,摇摇晃晃站起来,眼角通红似有泪光,他抬手一掩,泪便消失,桃花眼又变得扑朔迷离杀机重重,如同亘古的迷宫,不存在出口,误入了便只有死路一条。

桥底传来季浩然的呻吟。

江燃翻过栏杆,在无边夜色中急走而下。

如一把出鞘的匕首。

闪着瘆人的森森白光。

白栀连滚带爬跟在后面,摔了一跤,膝盖破了,险险抱住了他的腿。

季浩然满身污泥,龇牙咧嘴,他摔的位置恰好是枯水期的河床,柔软的淤泥吸收了大部分冲击,就是样子有些狼狈,像滚完泥坑的猪猡。

“走啊——快走啊——季浩然——”

白栀抱着江燃的腿嘶声大喊。

季浩然望清江燃,腿一软,差点跌回去,他浑身发颤,试探着想救出白栀,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白栀一遍遍呼喊,声嘶力竭。

“江燃不会动我,求求你走吧……季浩然……再不走就晚了……想想你父母……快走啊……”

季浩然浑身一哆嗦。

流着泪望了一眼白栀,随后趟过河道,攀上河堤,捡起单车咬牙蹬走。

眼看着人不见了。

白栀才松了劲,双手止不住颤抖,脸上爬满蜿蜒的泪。

江燃绕开她。

白栀一字一顿道:“江燃,你要敢去追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话。”

江燃转身。

目光幽幽的,像找不到往生之路的鬼魂。

他走近,弯腰。

精致冷气的脸几乎贴到她额头。

“你就这么在乎他?”

白栀深吸口气,攀着少年单薄嶙峋的肩膀,揪住柔软冰凉的发,用力一扯,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江燃没躲。

雾气缭绕的眼眸冷冷转向她。

白栀咬到力竭。

坐回地上。

微弱的气音从喉咙溢出,像只濒死的小兽。

带着腥臭味的河风从桥洞涌来,吹得碎石沙沙作响,吹得狗尾巴草刷刷弯腰,风灌满两人衣裳,风干了她脸上的泪和他颈间的带着红血丝的口水。

江燃颈间的痛泌出腥气的甜。

她哭红的小脸在浓黑夜色中格外破碎,就像一朵刚刚开放就被无情揉碎的栀子花。

花瓣朽了。

暗香残留。

无声无色却美得惊心动魄。

江燃扣住女孩脆弱的花杆似的脖子,往胸中摁。

小说《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花与火终会相遇

“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

几个人对着坟前佝偻扫墓的男人指指点点。

“好恶心,他身上的肉都融到一起了,连根头发都没有,还敢出来吓人……真是服了。”

“别说了,怪物看过来了,啊啊啊,快跑。”

说闲话的路人在看到江燃狰狞丑陋的正脸后,急忙跑开,厌恶和恐惧写在脸上,浓得化不开,而男人似乎早已习惯他人的尖叫,只看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擦拭寒酸凄凉的小墓碑。

“白栀……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你不记得,也不在意。真是活该,你以前多清高多漂亮,眼高于顶……现在躺在这里连朵花都没有,很痛苦吧?”

“哈哈哈……”

男人张狂笑着,蓦然流出血泪,烧得看不到指头的手捂住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一字一顿道:“可以欺负你的只有我,可以弄脏你的也只有我……白栀,栀栀……别难过,很快,我会送他们来给你陪葬。”

一阵阴风刮过。

陵园的枫叶如雨飘落,染红他的肩头,盖住她的墓碑。

白栀死了。

没有葬礼。

火化后装进小小的骨灰盒,葬在陵园偏僻便宜的一角,连朵像样的菊花都不配。

爸爸没来,妈妈也没来,继母来了,往她的墓碑泼黄色粪水,一边录视频一边骂,说她在继妹新婚夜脱光衣服勾引妹夫,被发现后慌张跳楼,死得太便宜了。

但其实是张若凌喝醉酒对参加婚宴的白栀用强。

她向白露求救,妹妹穿着洁白的婚纱恶狠狠看她,不仅没有施救,反问她为什么要破坏自己的家庭。白露一连扇了几巴掌,痛骂白栀不要脸勾引她老公,看到白栀颤巍巍拨通电话报警后,心一横,合伙张若凌将她从酒店高层赤身裸体推了下去。

粉身碎骨。

衣不蔽体。

明明一身清白无垢,死后却要承受最肮脏的侮辱和咒骂。

白栀知道白露不喜欢自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她以为自己做到了姐姐的本分,一度躺到手术台打算把肾捐给她,却没料到白露一直恨她,巴不得她死。

更没想到就连亲生父母都不信她,在白栀死后,不仅没有追查真相,甚至不肯送她最后一程,而这浑身烧伤的怪人却在第一时间赶来祭奠。

白栀不认识他。

可是当男人开口讲话,她又自然而然认出他。

是他。

江燃。

高中两人同班,他是教室最后一排想睡就睡想走就走的混世魔王,扔过她的凳子,撕过她的课本,不准班上的人跟白栀讲话,恶劣到令人发指。他老爸是江市首富,每年给学校大额捐赠,就连老师都不敢管。

当时的白栀不懂,两人明明毫无交集,江燃为什么要跟她处处作对。现在飘在空中的白栀依旧不懂,他为什么要在她坟前难过成这样。

白栀看着浑身烧伤,走两步都要龇牙停下来休息的江燃,好奇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怎么从说一不二无人敢招惹的大少爷变成一个重度烧伤的残废?又为什么要在她的坟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但很快,白栀就懂了。

深夜。

江燃绑着白露和张若凌来到她的坟前,一刀刀刺入,一刀刀拔出,让鲜血浸染白栀的墓碑,以奠她在天之灵。

很快,张若凌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白露则跪着抱住他,嘶声哀求,“江燃,不要啊,我怀孕了……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孩子是无辜的,求你不要那么残忍——”

江燃狞笑着抓住白露头发,“我可以放过你,可是谁来放过白栀?我用命从大火中救出来的人,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啊?”

白露尖叫一声,随即捂着中刀的肚子倒在血泊当中,眼睛睁得极大。

到死她都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料到早已众叛亲离无人待见的白栀,时隔多年,依旧有当初的少年为她坚守,为她举刀,为她疯狂撕碎一切。

刺耳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墓地的夜色浓黑,看不到一丝光芒。

蚂蚁闻着血腥味成群出动,乌鸦站在深秋萧瑟的红枫枝头,转动眼睛,叼啄羽毛。

白栀静静看着他。

眼角划过一滴冰冷的泪。

江燃曾经问过:白栀你会哭吗?哭一个给老子看看。

彼时,她怎么也哭不出来。现在,她哭出来了,他却再也看不到。

江燃从怀中掏出一支带血的栀子花,小心翼翼放到墓前,似乎怕惊扰了她。

是的。

即便亲眼看到墓碑,他仍以为白栀只是睡着了。

江燃深出口气,摸着墓碑缓缓坐下,撩起衣服擦脸,赫然能看到后腰贯穿的长疤。

男人休息片刻,伸指碰了碰纯白芬芳的栀子花瓣,随即打开油桶浇满身体,从裤包掏出一支烟,颤抖着夹到唇间。

打火机咔嚓碰撞出火花。

先是一点,而后轰然一片。

照亮了黑暗阴森的墓地,也燃烧了一腔热血的他。

白栀后知后觉。

原来当初毕业,将她从起火的游乐园救出的是他,而不是白栀清醒后看到的陈舟。是江燃疯了似的冲进火场,也是江燃被倒塌的钢材压住,留在火海,重度烧伤。

当初白露患病,需要换肾,她的检查结果刚好匹配,继母将她带到乡下关起来,不准上学,除非答应捐赠……她都已经认命了,忽然冒出好心人捐赠才免过一劫。

那个好心人,也是江燃吗?

那么多年,他做了那么多,变成这副模样,为什么都不肯说一声?

……

白栀的运气向来不好。

屈指可数的几次幸运,原来都是来自江燃。

她几个月时父母就离婚了,从小跟着身为投行高管的母亲长大,一直受的理性教育,很少展露情绪。

妈妈很忙,一直都是保姆在照顾她,后来要出国做事,就把她送给了爸爸。

白露是继母带来的女儿,跟白永刚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却比亲女儿还亲。

白栀一直觉得自己的到来破坏了他们美满的家庭,她谨小慎微,礼貌谦逊,不争不抢。所有人都夸她懂事,却没有人真正爱她。

白栀一直告诉自己,爱是虚无的,不存在的,没有也没关系。

现在看着火焰中静坐的江燃,看着他的身体燃烧殆尽,所有的堡垒悄然崩塌,然后大树拔地而起。她从来没有这么难过,比被张若凌强迫,比被白露推下楼,比被父母亲手送进焚化炉时,还要难过。

就像江燃说的。

她不记得他,更不在乎他。

可即便如此,桀骜冷漠的少年依旧用尽一切守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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