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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是作者“小酒三杯”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程娇娘谢淮礼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4-25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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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是作者“小酒三杯”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程娇娘谢淮礼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精品全集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精彩片段


谢淮礼立刻就做出了决定,他点了点头,“明日让青萝回来伺候你。”

程娇娘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样答应了,激动地侧身双手攥住了他的衣袖,“真的吗?”

谢淮礼一瞬间被她眼中迸出的光芒闪了双眼,他有些迷醉地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就那么高兴吗?”

程娇娘用力地点了点头,她昨夜初来乍到,心中惶恐害怕,是青萝的善意一遍遍安抚了她,今日知道她受罚,她一整天都内疚得坐立难安。

现在青萝能回来了,她白日里的揪心一扫而空,瞬间又觉得,这院子里夜幕湛蓝星辰闪烁,空气里花香醉人,日子真是惬意美好呀。

陶妈妈说得对,这个侯爷确实里面是暖的,跟他的手一样暖,程娇娘由衷地感激道,“侯爷,谢谢你。”

谢淮礼看她因为这点小事就开心感动成这样,忍不住也跟着露出了一个笑容,抚着她的头问道,“还想要什么?”

他能答应让青萝回来,程娇娘已经无比满足了,在这院中吃用都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程娇娘别无所求,正要摇头——

突然,眼神又瞥到了墙角的丹枝。

同作为女人,她还是很同情丹枝的,还有什么比毁了一个女人的脸更重的惩罚?

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谢淮礼,“丹枝···要不然·····就别罚她跪在这里了吧?”

谢淮礼没答话,他重罚丹枝,并非全是为了她怠慢程娇娘的缘故,他是要以此警示所有的婢女,他院中容不得这样轻浮不安分的丫鬟,要断了她们想爬床的心。

程娇娘看出他犹豫,但她现在没那么怕谢淮礼了,使了个心眼道,“她一直在这里,我···妾身害怕。”

谢淮礼被她这一句逗笑了,忍不住抬手刮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头,小东西,现在不怕他了,还敢跟他玩心眼子了。

他莫名心情大好,爽朗道,“好,都依你。”

程娇娘听到这句【都依你】,莫名有些鼻酸,她还从未体会过,这样被珍视被纵容的感觉。

在外,自己总是个卑贱的,人人都能呼来喝去,只有她依别人的份。

在家里,父母虽然疼爱自己,可是家中生计艰难,她从小就懂事心疼父母,从来不敢提任何要求让他们有负担,反而小小年纪就去酒楼帮工贴补家用。

眼前这个男人,原以为他是个欺负了自己的恶霸,可进了府,他让她吃得好住得好用得好,还这样温柔地处处依从自己。

而且他也并不像程娇娘以为的好色,这院中只有自己一个妾室,陶妈妈也说他不喜与女人亲近。

程娇娘侧头仰望着谢淮礼笑意盈盈的眉眼,忍不住想,他以后会娶一位怎样的夫人回来呢?

必是一位身份尊贵的千金小姐,是她比不了的,而那位夫人一定会很幸福,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里有些酸酸的。

谢淮礼敏感地察觉到她情绪变化,看她眉眼处有些沮丧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他这样一问,程娇娘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暗骂自己,他是天上的月,而自己就如脚下的泥,虽然他们此刻并肩站在一起,但实际上的距离是不可跨越的。

她能在这院中得他一点辉光照耀,全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忘了自己几斤几两,去想自己不该想的东西。

她对谢淮礼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她不肯说,谢淮礼却如挠心一样难受,青萝的丹枝的事他都同意了,她在这院中还能有什么不如意的呢?

两个人沉默地继续走了一段。程娇娘沉浸在自己突如其来的伤感里,谢淮礼在猜测她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皱眉想了半响,谢淮礼突然灵光一现,若说她在府中还有什么难处,那只能是——

昨晚惊吓了老夫人的事。

“听说你昨夜进府就把老夫人吓得犯病了?”谢淮礼想告诉她不必为此事忧心。

可他突然提起这茬,程娇娘在他身边放松的心骤然又紧缩起来,他是不是要罚自己了?!

丹枝的脸瞬间浮现在她眼前,程娇娘惊恐地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侧身害怕地看着谢淮礼。

谢淮礼看她小手捧着脸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像个受惊的小松鼠一样,又被她可爱到了,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程娇娘也是因为白日看到丹枝后一直担心自己因为这件事受罚,所以此刻谢淮礼提起这件事,她才这么大的反应。

但是慌张过后,她自己先反应过来了,谢淮礼这一晚上这样待她,哪里是要罚她的样子?

但是她确实是闯了祸,于是先老实认错道,“昨夜都是我的错,吓坏了老夫人。侯爷,你罚我吧,但是······”

她想说,但是不要像罚丹枝那样罚。

谢淮礼看着她紧张得低头绞着手指,忍不住想逗一逗这老实孩子,于是道,“因你有孕,我本来是不打算罚你的,但是你既然主动领罚,那就罚你今夜······”

他故意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露出一个玩味的神色,挑眉看着程娇娘。

程娇娘等不到后半句,疑惑地抬头去看谢淮礼,撞上他那个眼神,莫名地竟脸红了。

她突然明白了谢淮礼要罚她什么,而且她发现自己现在,对谢淮礼已经没了之前的排斥和抵触。

但她还是排斥和抵触那件事情,太痛了!

程娇娘为难地脸都皱了起来,而且她把谢淮礼说的话当真了,气自己多嘴说要领罚,懊恼得腮帮子都气鼓了起来。

谢淮礼被她的样子逗得绷不住了,大笑着伸手捏住了她两边脸颊上奶乎乎的肉,安抚她道,“放心吧我不罚你。是老夫人自己不禁吓,怎么能赖到你头上。”

程娇娘听了这话惊讶得瞪大了双眼,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长辈?

但她看着谢淮礼无所谓的样子立刻明白了,他不怪自己,反倒还开解自己,让自己别因为这件事害怕。

程娇娘心中又是一阵暖流涌过,她先前对这个男人全想错了,他不是恶霸,是个很好的人。

谢淮礼对她这个亮晶晶痴望着自己的眼神很是满意,消食也差不多了,他牵着程娇娘回屋,“走吧,去泡汤。”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好了,如今也是一等侍女了,弄成这样可不成体统。”陶妈妈看着青萝的狼狈模样,知道她是在外院受苦了。

“下去让小丫头伺候你梳洗一番,休息两日,把自己拾掇好了,再来伺候小夫人。”

青萝听陶妈妈称呼程姨娘【小夫人】,心中暗暗惊诧。

这位陶妈妈的来头,青萝也是知道的,在侯爷跟前算半个长辈,竟然对程姨娘用这样的尊称。

虽然她已经暗自发誓,以后不管程姨娘富贵落魄,都对她忠心不二,但是她也现在能看出来,程姨娘在侯爷心里的地位非同一般,前程怕是不可小觑。

单凭她开口就能让侯爷收回对自己的处罚,甚至破格将自己这个犯了事的奴才提了一等侍女,这在侯府以前可是从未有过先例的。

青萝恭敬地回了陶妈妈一声是,又对程娇娘拜了一拜,依依不舍地退下了。

程娇娘看着青萝离开的背影,心中很宽慰,陶妈妈说青萝现在是一等侍女了,她虽然不懂,但听起来是好事,她也为青萝高兴。

这一桩事了,她站在院中,看着蓝天白云,闻着鸟语花香,无事可干,突然觉得······有点无聊。

说来真是可笑,以前在云灵镇,不管是在家中还是酒楼,她每天只要一睁眼,就有干不完的活等着她,没个喘气的时候,她以前总对着天发问,人生怎么这么累呢。

现在什么活也不用她干了,清闲是清闲了,她又觉得,没事可干还真无聊。

她不由得想起了侯爷,他在做什么呢?

她一点点发现,侯爷为她做的远比她自己知道的看到的还要多,他让人准备浴池的热水,还用了给她调理寒凉的药草,吩咐陶妈妈晚上给她换汤婆子,给青萝提一等侍女,这都是她后来才知道的。

他这样的大人物,每天不知道多少事情要忙,却把自己桩桩件件的小事放在心上,这样悉心照顾,甚至都没有想叫自己知道。

世界上怎么有这样好的人呢?

她又萌生出了那个想要报答侯爷的念头,可昨夜······她想到这里脸又热了起来,她主动问侯爷想不想要,他却没有在她房中留宿。

是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叫他喜欢了么?程娇娘低头看了看自己,莫名有些沮丧。

她慢慢在院中踱步起来,思索着到底她能为侯爷做点什么,这一想她发现,其实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侯爷,他是干什么的,他的过往,他的喜好,她全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她转头问跟在身后的陶妈妈,“陶妈妈,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侯爷的事啊?”

陶妈妈一看程娇娘这羞怯期待的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侯爷的用心总算没有白费。

两人便在院中一路走,一路聊了起来。

“小公子8岁前,一直跟着谢国公和先夫人在北地。”陶妈妈眯起了眼睛,像是回忆起了很久远以前的事。

大晟国北边的三州,青州、并州、幽州,并称北地。北地自古有匈奴之患。

谢国公少年将军,一直镇守在北地抵御匈奴,立下军功无数,早早封了镇国公。

18年前,谢国公镇守青州,却不知为何,放匈奴入城,不战而降,青州失守。

消息传回京陵城,满朝皆言谢国公勾结匈奴,上谏天子削其爵位,风光无两的镇国公府就此陨落。

“半年后,先夫人才带着小公子回到京陵,不过撑了月余,先夫人就撒手去了。”

陶妈妈说到这里,已经哽咽不成句,“可怜我们小公子那时,豆丁大个人儿,日日在床前侍疾,却还是眼看着亲娘走了。”

程娇娘想到那个画面,心中酸涩难当,也跟着落下泪来,侯爷小时候竟然那么可怜。

“先夫人走后,圣上召小公子入宫做太子伴读,我们小公子呀也真争气!”陶妈妈说到这里,拭了脸上的泪,神情变得骄傲起来。

沈知远16岁入军营,19岁带兵大败匈奴收复青州,封了大将军。

22岁那年,圣上封他镇远大将军,命他率兵20万绝北地祸患,他不负众望,手刃匈奴单于拓拔野,把匈奴各部落打成了一盘散沙,此后边境安宁,人民安泰。

“镇远大将军?”程娇娘十分惊讶,她是听过镇远大将军的名号的,她还记得几年前,云灵镇大街小巷,人人都在称颂京中有位镇远大将军,盖世英雄威猛难当,连他们村里的庄稼人也会说上几句。

“小夫人听过小公子的名号?”陶妈妈看程娇娘的神情笑问道。

也是,那时小公子大破匈奴凯旋归朝,天下谁人不知镇远大将军?

程娇娘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她早就听说过侯爷了,只是那时她绝不会想道,有朝一日自己会怀上他的孩子,还住进了他的院子。

“小公子立了大功,得圣上封了定远侯,我们侯爷的爵位,可不是靠世袭祖荫的,那都是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是呀,可真厉害呀,程娇娘在心里附和着。

她以前只知道侯爷是个大人物,但是究竟大到什么程度,她也没有概念。

大到什么程度呢?她从前听说过的那个威名赫赫的镇远大将军,竟然就是侯爷!而且陶妈妈说起皇上和太子,都和侯爷很亲近似的,那可是皇上和太子呀!

程娇娘想起那天侯爷陪自己用晚膳,这样的大人物,给自己夹菜,她是怎么敢吃下去的!

“这侯府呀,也是多亏了小公子,前些年被夺爵,谢府的日子也不好过。”

程娇娘听陶妈妈谈到侯府,便问道,“府中还有哪些人呀?”

陶妈妈无所谓地笑了笑,“出了苍梧苑,小夫人只要记着敬重老太君,旁的人你都不用理会。”

“啊?”程娇娘可不敢这样。

“老太君是小公子的亲祖母,就谢国公一个嫡子,府里其他几位老爷,都是庶出,算不上小公子的正经长辈。”

陶妈妈很瞧不上这些人,前些年谢府被夺爵,那起子人可没给过小公子好脸色瞧,现在小公子起势了,他们又借小公子的光在外头耀武扬威,以定远侯府家眷自居。

陶妈妈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小夫人可知侯爷大名?”

程娇娘摇了摇头,府里人人尊称侯爷,程娇娘没听任何人提起过他的名字,她也不敢问,那是不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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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傻子,遭人弃,被退婚,怀野种——”

乡间土路上,几个顽童不远不近跟在程娇娘身后,嘻嘻哈哈唱着他们从大人嘴里听来的话编成的歌谣。

童音的天真无邪和唱词里的嘲讽辱骂,碰撞出了一种割裂的诡异感。

程娇娘双手紧攥着胸前的背篓麻绳,咬着下唇像是没听见一样,匆匆往家里赶。

到了村头,聚在树荫下纳凉扯闲话的几个老妪看见她过来,像是看见了什么晦气玩意儿,斜眼撇嘴呸呸往地上吐起来。

又往前急赶了几步,迎面走来村里的老光棍王二狗,一脸淫笑打量着她微隆起的腹部,流着哈喇子道,“娇娇儿,给你狗叔也生一个呗!”

程娇娘脸已涨得通红,眼眶里的泪再也憋不住,抬手捂着嘴跑回了家中。

跨进门槛,堂屋中却站着一个让她再意想不到的人,沈知远。

“娇娇!他们说你······”沈知远瞪大了眼盯着程娇娘的肚子,“竟是真的!”

他登时惊怒,“你!你怎能这样!就算你怨我,也不能拿你女儿家的清白来跟我赌气!”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对那施家小姐并无真心!”沈知远又急又气,“待我高中,一定抬你做妾疼你宠你,你怎能···你!”

以往听到沈知远这个话,程老爹总要气得拿笤帚轰他出门,今日却只坐在门口的矮墩上垂头叹气。

做妾也比怀着野种,连那野汉子都不知道是谁来得强!

“是谁?”沈知远看程娇娘一脸委屈神色,“是谁哄得你这样不知洁身自好?!”

程老爹闻言也抬起了头急道,“娇娘,你还不肯说?!”

一周前程娇娘母亲方氏发现她的异样,惊惧得如五雷轰顶,六神无主告诉了程老爹。

程老爹一个四十多岁的乡野村夫,听后竟也哆嗦得连碗都没拿住,糟蹋了一地的粮食。

可这些天不论夫妻俩怎么逼问程娇娘,发着火高声问,哭喊着崩溃地问,硬话软话说尽,她就是不肯说出那野汉是谁。

此刻也一样,程娇娘垂着眼睫,手指紧抠着胸前的背篓绳,咬着唇沉默着。

是谁······她也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那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去讨得了公道的。

三个月前,她还在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做帮工贴补家用,地里的活她没力气干,酒楼老板看中她姿色绝艳能为店里揽客,破例招了她这个笨手笨脚的乡下孩子。

平平稳稳干了一年多,家里几口人压力也小多了,却没想到······

那天晚上她往一间天字号房里送茶水,才叩门进去,突然眼前一黑,被一双大手强拉过去按在了床上,力气之大,让她的头在床板上磕出了一声巨响。

脑袋还在发懵,身上一沉却有一个男人压了下来,她意识到不对慌忙要喊叫,还未及出声,张开的嘴却被男人的唇舌堵住了。

程娇娘瞪大了双眼,视线中男人双目紧闭,眉头紧皱,满头大汗,急躁却又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摸索撕扯着。

程娇娘莫名感觉男人此刻神志不清,她死命挣扎,却对抗不过,破晓时分,雷霆方歇,男人终于恢复了清醒。

他起身整好衣冠,厌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程娇娘,往她身上掷了一锭金子,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娇娘再不敢继续留在这间酒楼,躲在柴房里休养了两天,回了家,跟爹娘说是被酒楼辞了。

爹娘虽然可惜,娇娘在酒楼的月钱可顶一家四口半月的吃用,但这也无法,只让她在家中烧火洗衣干些杂活也就罢了。

本以为这事只要她不说就能揭过去,却没想到,两个月前,她开始频频呕吐,人也变得昏昏欲睡。

在村里看妇人生孩子看得多了,程娇娘也多少懂一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为难了。

她有些后悔,该把那男人当时留下的一锭金子带上,现在就能有银钱去找郎中把这娃娃弄掉。

可现在,没了她在酒楼的月钱贴补,家里四口人吃饭都难,怎有余钱让她去瞧郎中?

无奈之下,她只能带着自己在酒楼帮工时的一套衣服,背着爹娘偷偷去找了隔壁村的李瘸子。

李瘸子听完她来意,收了她的衣服二话不说给了她一个纸包,“神药!药到娃除!”

“但是姑娘,”李瘸子手指了指门外一个木牌,“走的时候看清楚哦。”

程娇娘不识字,不知道木牌上写的什么,但是她知道,十里八乡都说李瘸子是个骗子,他这腿就是被他治坏的人打瘸的。

但程娇娘也没法子了,她回家把纸包里的黑粉粉倒进热水里仰头喝了个干净,只能祈祷老天爷帮帮她。

再然后,就是一个星期前,娘发现她肚子隆了起来,全村的人都发现了她肚子隆了起来。

看程娇娘咬着嘴不说话,沈知远更是恼怒,“你做出这等脏污事,竟还不肯对我说实话,难道你就不觉得愧对于我,亏欠于我吗?!”

“姓沈的!你在放什么臭屁,是谁愧对谁?!”一个少年的怒声在门外响起,声音中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他大步跨进门,小小年纪面对沈知远却气势十足,“我姐早已跟你没关系了,谁叫你来我家的!快滚!”

这少年正是程娇娘的弟弟程英杰,他身后一并进来的还有母亲方氏,两人刚从禾场翻完麦子回来,都满头的汗水,脸晒得发红。

沈知远正要斥他粗俗无礼,门外却又进来一个人,一个跟这破墙土屋格格不入的人。

来人一身绫罗绮缎,手中捏着一个红艳艳的帕子掩着鼻,探着头向屋内扬声问道,“这里可是程家?”

屋内四人闻声齐齐往外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粉面朱唇,说着话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她在屋内看了一圈,视线落在了缩在墙角的程娇娘身上。

先细细打量了她的脸,又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晌,眯眼笑了起来,“看来就是你了。”

方氏疑惑道,“请问您是······”

妇人双手往胸前一抱,扬起下巴露出一个高傲的神情,“我是京陵的媒婆,代定远侯府来你家下聘的。”

“聘你家这位,”她伸出手指点了点程娇娘,“程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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