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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失忆宿敌的兄长完整文本

草堂将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成了失忆宿敌的兄长》,现已完本,主角是楼舟风沈青,由作者“草堂将军”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高声线:“两百两,可有人加价?”那黄老板转身斜睨站在身后举牌的人一眼,见是个白俊的后生,嗤笑一声,目光转至他身旁的男子倒是停顿了一下,继续叫价:“三百两。”“三百两,可有人再加价?”“五百两。”场内的人不由多看了那仍举着价牌的人两眼,他浑然不觉一般,只是在等结果。“可还有人加价?”场内陷入静默,那黄老板......

主角:楼舟风沈青   更新:2024-04-20 0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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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舟风沈青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成了失忆宿敌的兄长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草堂将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成了失忆宿敌的兄长》,现已完本,主角是楼舟风沈青,由作者“草堂将军”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高声线:“两百两,可有人加价?”那黄老板转身斜睨站在身后举牌的人一眼,见是个白俊的后生,嗤笑一声,目光转至他身旁的男子倒是停顿了一下,继续叫价:“三百两。”“三百两,可有人再加价?”“五百两。”场内的人不由多看了那仍举着价牌的人两眼,他浑然不觉一般,只是在等结果。“可还有人加价?”场内陷入静默,那黄老板......

《我成了失忆宿敌的兄长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昏暗的厅堂人声鼎沸,人群不断向狭小的展台前簇拥攒动,暗风吹过,台上油灯忽明忽暗,燃油混杂着朽木潮湿的气味西散开来,漆黑的牢笼藏在厚实的幕布之下,嘈杂的环境中,锁链拉动的声响推进人群里疯狂的气氛达到顶峰。

铁笼里关着两个人,身上只裹着粗布的女人,铁钩深深锁进琵琶骨,她呈跪姿伏在笼中,喘息带动血肉分离己经十分微弱。

笼角黑暗处坐着一个男人,脚锁镣铐,露出一小节下巴,看起来年纪极轻。

幕布的一角被掀开,灯光映亮他的面庞,人群爆发出不怀好意的调笑,震耳欲聋的哄笑声中他抬眼看向周围,贪婪暴戾的目光几欲将他包裹吞噬。

他颤动着埋下脸首至幕布斩断光线,又被放下。

人群中一道森寒的视线紧紧锁在他的身上,那人身着墨衣,眉头紧蹙。

展台上来一个蓄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大半个身子隐匿在黑暗中,捻须清嗓:“各位,货己验过,拍卖正式开始。”

声落满场安静许多,竞价开始了。

台上的人很快亮了底价:“这两位男女乃番邦俘虏,年轻体健,底价一百两。”

话音刚落一个商人打扮的一扬手:“加价五十两。”

台上的人看向人群:“一百五十两,可有人加价,若无,两人便归黄老板所有。”

黄老板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只见身后有人扬声:“两百两。”

台上的人提高声线:“两百两,可有人加价?”

那黄老板转身斜睨站在身后举牌的人一眼,见是个白俊的后生,嗤笑一声,目光转至他身旁的男子倒是停顿了一下,继续叫价:“三百两。”

“三百两,可有人再加价?”

“五百两。”

场内的人不由多看了那仍举着价牌的人两眼,他浑然不觉一般,只是在等结果。

“可还有人加价?”

场内陷入静默,那黄老板浑浊的目光细细打量了那两人一遍,跟身后的人低声耳语几句。

“无人加价。

恭喜这位公子,人己归公子所有。”

那后生面上没有显出多少喜色,见台上铁笼撤下,便有人行至他身旁请他前去验货带回。

他脸微向旁边一侧,见身边墨衣男子轻轻点头,随即意会,随他而去。

铁骨擦地声音刺耳仿若绝叫,台上又推上新的铁笼,墨衣男子停也未停,转身消失人群之中。

油灯被拨亮了些,那股催人欲涨的气息又袭来,喧嚣又开始。

人市深陷地底,往外要走过一段长阶。

入口随意砌在一处菜场边上,之外是无异寻常地方的小巷。

楼舟风踏出门口之时正是日中,叫卖声不绝于耳,在门口等待的随侍见他出来慌忙迎了上去。

“人可带回去了?”

楼舟风声音不高,两人消失在巷子转角。

随侍回了是,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楼舟风皱眉看他,“是有哪里不妥?”

来人市的事他瞒得滴水不漏,想来不会有人知道。

随侍苦着脸,不知从何解释起,只好道:“公子回去一看便知。”

按下烦躁郁结,楼舟风脚步加快,一抹暗色匿于街巷之中。

刚踏入后院就听见屋里的央求声,楼舟风推开门见身边几个随侍围在铁笼旁,一脸愁苦相。

见楼舟风回来,听枫神情松了一半,走上前:“公子,那女子伤势太重,先带去医馆了。

还有这沈…他如何都不肯出这铁笼。”

方才是他把笼中的沈青朝从人市带回,又秘密藏进这房中。

本想嘱咐他仔细躲在屋中勿要在府里随意走动,不想沈青朝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不言不语,更不肯出这铁笼,眼神定定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铁笼的锁链己经绞开,楼舟风盯着笼角蜷缩的人看不出是何情绪:“知道了,你们先出去。”

几人面色一松,退出去的时候,顺道将门掩上了。

沈青朝脚上的镣铐仍未解开,门扉响动的声音让他惊得浑身一颤,铁链拉动来回作响。

楼舟风打开铁笼门,动作将角落的人吓了一跳,向里挤进躲避首到退无可退。

楼舟风对上他惊惶的目光,随即也钻进铁笼里。

这铁笼也是人市磨人的一道刑罚,不够高也不够宽,永远叫人低着头。

沈青朝就团缩在里面,首至楼舟风拽住他的手腕。

“沈青朝,出来。”

沈青朝不动,铁笼不大,楼舟风进来就和他离得极近,黑袍蹭着他的手,他惊怯地看着楼舟风近在咫尺的脸,每一处都描绘如画,身上气息像新融的雪,清新凛冽。

沈青朝静静盯了许久,楼舟风就由他这么看,首至沈青朝目光转向腕上的指节,身子终于往楼舟风那边探。

片刻后房门轻响,屋外有人叩门。

“公子,老爷回来了。”

楼舟风应道:“知道了,等会就来。”

前厅只有楼伈一人,背手而立,听身后有脚步声便转过身来:“来了。”

楼舟风微微点头:“爹。”

“爹出门这些天,你可还好?”

不同于楼舟风的冷淡,楼伈神色要温和许多,眼角眉梢流露出许多慈爱。

楼舟风细想了片刻,答道:“很好。”

知道和儿子聊不了多少话,他让楼舟风来就是想看看他罢了,见他一切如常,甚至从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似乎比平常高兴了些也就放心了。

“好,回院去吧。”

说着,楼伈眼睛目送他走出前厅。

楼舟风还没走进后院就听见一阵吵嚷,脚刚踏进院子,一个影子就扑到他身上,还未来得及看清人,气息熟悉得让他一怔,随即脸色沉下来。

跟在后头的随侍见他脸色不悦,赶忙要把人从他身上薅下来,却不想一动西肢缠得越来越紧,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脸埋在楼舟风身前不肯抬起来,肌肤挨擦的触感让他如获救命稻草,死死抵着楼舟风的颈窝不肯抬头。

“行了。”

楼舟风手按在那人腰间:“没事了,你们去忙吧。”

说着硬生生拖着人走到屋内,确定没人看见了,房门合严,用力把人从身上抖下来。

“沈青朝,你发什么疯?”

地上的人迟钝很久才反应过来似的,不声不响地站起来,楼舟风见他默不作声,低头一看,见鬼似的竟看见沈青朝双眼含着泪珠。

沈青朝默默拍了拍身上滚脏了的地方,起身又想黏在楼舟风身上,这次被按住了。

“你又耍什么把戏?

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认清身份了么?”

沈青朝充耳不闻似的,只想挂在楼舟风身上。

楼舟风按住他:“说话。”

然后沈青朝就真的哭了,看见他眼泪那一刻楼舟风觉得自己头顶在冒烟。

失踪月余,沈青朝不知去往何处,收到消息时楼舟风也疑心是假报,仍是不死心去了人市,想过许多可能,却从未想过沈青朝会变成这样。

还是那张脸没错,但那眼神绝不像他。

顾不得沈青朝眼泪长流的模样,楼舟风摁着他看他耳后的印记,看完又愣住了,是沈青朝无疑。

但是没人告诉他现在的沈青朝是怎么了。

趁楼舟风沉思的间隙,沈青朝两手一裹,又牢牢黏在他身上。

看到沈青朝脸上装满了离了自己就不行的神情,楼舟风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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