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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速度之快,身边人皆没有反应过来!
“梓童!”褚奕一惊,连忙下马。
男人抬脚一踹,便将她手上的长刀踢飞了出去,即便如此,孟棠脖颈上依旧留下了一道鲜红的伤口,伤口不深,却足够刺眼。
孟棠红着眼眶,道:“陛下何必拦着臣妾,让臣妾去死,也免得叫陛下见了心烦。”
褚奕现在确实很是心烦!
她攥住孟棠的手腕,语气阴冷:“你是朕的人,是朕的妻子,没有朕的允许,谁准你去死的?”
孟棠脸色凄婉极了,她说:“原是臣妾做错了,臣妾怎么做都是错的……臣妾……”
她话未说完,终是脱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柔软的身子不偏不倚,倒在褚奕怀中。
褚奕呼吸蓦的急促了几分,唤道:“孟棠,孟棠?莫要给朕装晕,此乃欺君之罪!”
这晕嘛,是必须要装的,解释完后,狗皇帝又不听,胡搅蛮缠,只能装晕,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
李常福过来,瞧了一眼,说道:“皇后娘娘是真的晕过去了。”
褚奕瞧着怀中人,温婉可人,比后宫里任何女人都要乖巧听话,他又想起先前她和山匪的那番对话,猝然间气不打一处来,谁知那乖巧听话的样子是不是装的!
李常福劝道:“陛下,娘娘说的在理,奴才们在找到陛下前,确实下了一场大雨。”
褚奕眯了眯眼,问:“谁准你多嘴?”
李常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奴才错了!”
褚奕冷哼一声,将孟棠推给李常福,说道:“你带她回去。”
话落,褚奕独自上了马。
李常福自然是不敢不应,连忙抱起孟棠。
褚奕却忽的侧首打量他。
在褚奕的注视之下,李常福抱小心翼翼,生怕惹了陛下不快。
李常福是个太监,太监没根,不算个男人,可不知为何,瞧见孟棠温软的靠在李常福怀里,褚奕心中的妒意又开始作祟。
他气孟棠丢下他一人不假,却也不想让旁人轻易碰了他去。
李常福抬眸,战战兢兢的与他对视:“陛下?”
褚奕再次下马,走到他身前,将孟棠接了过来,道:“算了,瞧你抱的那般费劲,连个女人都抱不动,没用的东西。”
李常福:“?”他明明抱的很稳,哪里费劲了?分明是陛下不想叫旁人碰了娘娘去!
行,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常福极有眼色的应声道:“奴才这些年一直居于宫中,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确实抱不动人了,是奴才的不是,等回宫后奴才定然加强锻炼。”
褚奕将孟棠裹在大氅中,抱上马。
孟棠将外界的一切听的清清楚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褚奕这厮就是贱的慌,得虐,否则这狗脾气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改。
“回灵感寺。”
“嗻。”
灵感寺。
褚奕将人抱进屋,连忙对外面的下人道:“将随行太医找来,尽快!”
“是,陛下。”
褚奕将人放在床上。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褚奕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小脸。
即将碰到的那一瞬,褚奕猛地收回了手,恶狠狠的说道:“朕不信你!”
不多会,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
“替皇后看看。”
褚奕话落,便站到一旁。
在褚奕火热的注视下,太医如芒在背,慌张极了,连诊脉的手都在抖。
心想陛下这是吃了什么?火气这般旺,像是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太医替孟棠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又写了副方子,随后跪在地上,对褚奕道:“陛下,娘娘只是筋力悉疲,过于劳累导致的昏睡,不是什么大事,微臣开副方子,给娘娘补补身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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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赟听到这话,也渐渐放下心来。
他瞥了方晚意一眼,松了口气,对他道:“你该死心,爱不是纠缠,不是死缠烂打,是成全,你明不明白?”
方晚意趴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狼狈不堪。
而屋外,太液池边上。
褚奕和孟棠一左一右,站在那儿。
褚奕问道:“可我放不了手,棠妹妹,我知道当日我错的离谱,如今回了头,我放不了手,这些年家中不是没有给我相看过女娘,可我都看不上眼,我心里唯有你。”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孟棠暗骂了一声,狗皇帝这戏精。
她便和他一起演,孟棠冷漠道:“那又如何?你不过是求而不得,执念所化罢了,若我真和你在一起,你未必会珍惜。”
褚奕上前,试图抓住她小手。
孟棠反应很大的后退了一步,扬声道:“方公子自重!我已为人#@妻!”
“你可知,当初因为你不要我,我心如死灰跳了水,当时我便决定既你不要我,我就再也不要你,回了头又怎样?你以为浪子回头的戏码人人都会感动吗?”
“方晚意你错了,我被你舍弃后,陪在我身边的是陛下,我被人欺凌之时,为我出头的是陛下,所有人都说我不堪皇后重任,唯有陛下夸我温婉贤良,他为了我不顾母子情分,与太后产生嫌隙,他付出良多,我是人,是人便会感动,我已经发过誓,要将余生都献给陛下。”
“你经不住考验,大难临头了各自飞,陛下却能为我一人斩妖魔弑鬼神,你说说,你要如何与他比?”
褚奕眸子听到这话,眸子微沉。
“他三宫六院,嫔妃众多,如何能做到只爱你一人?你可知今日在晚宴上,我看到他左边坐着你,右边坐着嫔妃,我心里有多愤怒吗?纵使他一时待你好,陛下始终是陛下,他身心又怎会给你一人。”
你也知道你三宫六院啊。
孟棠面无表情道:“那又如何?他是陛下,是大雍的皇帝,我是皇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后宫百花齐开,我也是唯一的那朵牡丹,是百年后能和他同棺之人,旁人都不配。”
“棠妹妹,我愿意为您舍下一切,父母、家族,这些我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我愿意带你私奔,天大地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不像褚奕,我这辈子都不会纳妾,只会有你一个妻子,棠妹妹……”
孟棠伸手,止住他欲要靠近的身体,连连后退,道:“方晚意,你还要逼我到何时?我已经向前看了,我很满#@足我现在的生活,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那我直接说了,我烦你,厌你,恶心你,离我远一点,可好?算我孟棠求你。”
男人听见这话,目光不经意间瞥了不远处的屋门一眼。
褚奕用力攥住孟棠的手腕,说:“不,我不信!”
他像是怒急,气红了眼。
演的还挺像。
孟棠内心冷笑,一把推开他,她道:“昔日我因为你,想不开跳水自尽,如今我已是皇后,你百般纠缠,想让我被人抓住把柄吗?你可知若是陛下知道了,我与你会如何?”
“我与你会如何我不在乎,我在乎的陛下会如何看我,我不想叫他生气,不想让他难堪,你懂不懂?”
褚奕将她往怀里捞,他身上带着酒气,急忙说道:“棠妹妹,棠妹妹,你怎么可以处处想着他,你以前明明喜欢的是我。”
孟棠受不住这般大的力,心道褚奕到底想要如何才能彻底安心?
他曾因为方晚意跳湖自尽了一次。
孟棠明白了。
方晚意有的,他褚奕也想有。
孟棠闭了闭眼,做出一副不堪重辱的模样。
她轻声道:“方晚意,你这般轻辱我,我不如死了算了,我就算死,也不会让除陛下之外的人碰我。”
说完这话,孟棠重重咬了下舌头。
传闻咬舌自尽很疼。
真的很疼……
她只是演,只是想咬出点血,可还是被疼到了。
她脸上的痛苦不是装出来的,小脸煞白,一丝血缓缓从唇角溢出。
褚奕眸光暗沉,他缓缓松开了孟棠。
孟棠跌跌撞撞的向后退。
“就这般厌我?”
孟棠一张嘴,又是一大口血往外冒,染红了她身上月白的长裙,她说:“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
“就这般爱褚奕?”
孟棠掷地有声道:“是。”
他点了点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道:“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打搅你。”
孟棠冷冷瞧了他一眼,提着裙转身离去。
褚奕在原地站了很久,注视着她离去,直到瞧不见人,直到月色被云遮蔽,褚奕动了。
他走向院中小屋,打开门。
褚奕居高临下,像赢了百万豪赌一般,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缓缓笑出声来,笑声嘶哑,逐渐放大,越笑越是满@足。
褚奕伸手,扯开堵住方晚意嘴的粗布,问:“可满意了?”
方晚意坐在地上,抽噎不已。
褚奕像个胜者,洋洋得意的炫耀他的战利品。
“她宁死,也不肯让你碰一下,朕的皇后品性高洁,你想吃回头草,找错了人。”褚奕心情好,心中那股暴戾弑杀的情绪缓缓被压下。
他忽然觉得,不杀也好,不杀留着看他们夫妻恩爱,帝后和鸣,叫他日日活在后悔与痛苦中,岂不是比杀了他还要大快人心。
孟棠那般爱他,一辈子也不会背叛他,一个小小的方晚意算得了什么,连情敌都算不上。
“我……”方晚意脸上沾了泥土,狼狈不堪。
孟赟看到这一幕,放下了心,心知皇帝不会再要他的命。
方晚意悔恨道:“我一步错,步步错,哈哈哈哈哈,佳人已入他人怀,人不如故,旧人不待我,我该何去何从。”
孟赟被他这句话酸到了,忍不住骂道:“我管你何去何从,以后莫要再挨我妹子!”
说完,才想到皇帝还在一旁,连忙半跪着请罪:“陛下,是臣僭越了,臣一时口不择言。”
褚玄执的欲#@望像那飞奔入海的潮水,来的又急又重。
孟岚迎脸上小女儿情态尽显,柔媚可人。
那抹了蜜糖的红唇,被褚玄执尝了个遍,吃了个彻底。
褚玄执只有在她床上时,才会快活成这样。
唇上水光淋漓,一颦一笑皆是诱惑。
*
隔日。
孟岚迎难受的不想动。
芳宁端来补药,站在帐外,道:“娘娘,该喝补药了。”
褚玄执难得贪了懒,没去上朝,他拥着孟岚迎,半搂着抱起,低沉的嗓音响起:“梓童,喝药了。”
孟岚迎一张小脸白的厉害,有那么一瞬间,褚玄执想让下人将那药端走。
孟岚迎柔若无力的抬起那只素白的小手,道:“拿来。”
芳宁掀开帷帐,低着头,不敢多瞧,将手上的补药递过去。
岂料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接住了,褚玄执低声轻哄:“朕喂你,好不好?”
孟岚迎唇角微微牵起,说了一句:“好。”
帷帐落下之时,芳宁不经意间瞥到了男人俊美深邃的面容,乌黑的发丝散披在肩头,明黄的亵衣遮不住性感的锁骨,上面明晃晃的露着几道深色吻痕,色情又放#@荡。
男人脖颈上也被抓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那抓痕上渗出的血还未干涸。
好一幕活色生香。
芳宁将头低的越发低了,连忙往外走去,心想,咱们娘娘和陛下,可真是恩爱!陛下被抓伤了也不计较,反而宠溺的喂娘娘喝补药,这等荣宠,全后宫除了他们娘娘,还有谁有?
若是娘娘真有了小皇子,可就好了。
芳宁哪知道,褚玄执喂她的不是什么备孕的补药,而是货真价实的避子药。
亲手喂她避子药,还真是宠呢。
孟岚迎瞥了男人一眼,乖顺的喝了一口男人递来的汤药。
褚玄执一大早恶心她,孟岚迎心气不顺,也想着膈应褚玄执一下。
她摸了摸肚子,满脸幸福道:“陛下待臣妾真好,这后宫陛下仅仅赐了臣妾备孕的补药,陛下就这么想要小皇子吗?”
褚玄执一怔。
孟岚迎依偎在男人怀里,道:“陛下待臣妾的好,一桩桩一件件,臣妾都记着。”
她目光情真意切,满脸感动,“君这般待我,妾身必以命还君。”
褚玄执摸了摸她的小脸,道:“你我本是夫妻,何必说这些?”
他端着手上的汤药,顿时觉得有点烫手。
孟家权倾朝野,若孟岚迎有了子嗣,谁能保证孟家不会生出其他心思来?
但他面上尤为淡定,像真正的恩爱夫妻那样,一声声一句句轻哄:“来,梓童,还有两口,喝完它,为朕孕育小皇子。”
孟岚迎内心冷笑。
接过那碗,将剩下的药汁一口干了。
男人拿着帕子为她擦嘴。
孟岚迎道:“臣妾喝了这么久的药,也没见有用,臣妾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男人温柔安慰:“不会的,梓童,只是时候未到,小皇子不愿来罢了。”
好一句时候未到。
孟岚迎轻轻拍了拍褚玄执的手:“陛下,您快去上朝吧,别因臣妾误了正事。”
褚玄执离开后。
孟岚迎累的起不来身,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吩咐道:“芳宁,今日关宫门,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见。”
“是,娘娘。”
*
日头到了十五十六,又是孟岚迎侍寝,孟岚迎累坏了,自打她侍过寝,褚玄执食髓知味后,几乎每日都会疲惫不堪,虽得了好感度,却也失去了从前的自由。
也就是十七这日,慈宁宫的太后娘娘派了嬷嬷过来。
柳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儿,心高气傲的很,因着太后瞧不上她这儿媳妇,连慈宁宫的下人也瞧她不顺眼。
自古婆媳难相处。
但孟岚迎并不慌,都是老剧情了,太后基本每月都会找她一次茬儿,这正是孟岚迎刷好感的好时机,太后虐的狠了,褚玄执便会想到自己曾经是皇子时,被太后磋磨的那些时日,便会产生与她同病相怜的感觉。
每当这个时候,褚玄执好感值都能一下子涨两三点,这可比她辛辛苦苦侍寝一个月却动了一格有效率多了。
柳嬷嬷仰着下巴,道:“皇后娘娘大忙人,有段时间没给太后请安了吧?”
孟岚迎恭谦道:“是臣妾的不是了。”
柳嬷嬷冷哼一声:“太后娘娘有话和您说,请吧。”
“是。”
*
此时,慈宁宫里热闹极了。
嫔妃们坐在一旁,都在哄着太后开心,太后时不时被这群嫔妃们给逗笑,一阵欢声笑语。
“太后,皇后娘娘来了。”柳嬷嬷走进来,请了个安。
听到这话,太后嘴角的笑意收敛了。
她坐在楠木椅上,靠着软垫,说道:“总算舍得过来了,请她进来吧。”
孟岚迎一进来,嫔妃们当即起身,朝她行了个礼。
孟岚迎大大方方的向她们点了点头,随即半跪在地上,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太后端着茶盏,淡淡道:“哀家可受不起皇后娘娘这一拜。”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复先前的欢声笑语,嫔妃的们也同情的望向孟岚迎。
今日太后是铁了心了,要在后宫众嫔妃面前打她的脸。
孟岚迎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忙认错,道:“儿臣惶恐,是儿臣近日做的不周到,没及时来向母后请安。”
“放肆!你连你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知!”太后恶狠狠拍了下桌子。
她继续道:“哀家且问你,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陛下可有去过其他嫔妃那?”
孟岚迎不语。
太后只是想找机会教训她一顿,每个月都会上演这么一场,她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说。
“专横霸道!善妒无能!你啊你,哀家曾经教给你的那些,你都当做耳旁风是吧?开枝散叶,开枝散叶,皇帝怎可专宠一人!雨露均沾才是正道!”
孟岚迎不卑不亢道:“是,儿臣知错,儿臣会多劝劝陛下去妹妹们那。”
“呵,这个月去你宫室的小太监,已经死了八个了吧!你这皇后做的真是好啊!明知陛下如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残忍嗜杀,你竟也不拦着!将整个后宫都搅得惶惶不安!你这皇后做的真是好啊!”
孟岚迎再次道:“是,儿臣错了。”
太后叹了口气,她看着下方这群如花的嫔妃们,道:“你们都回去吧,哀家有事要和皇后单独说。”
“是。”
待到嫔妃们鱼贯而出,太后猛地冷下了脸,道:“柳月,将哀家的戒尺拿来!”
“是!太后娘娘。”
与此同时,一出慈宁宫。
嫔妃们便聚在一起,笑着道:“又来了,又来了,皇后娘娘又要挨罚了。”
“真可怜,谁叫她生性懦弱呢?每逢挨罚都自己默默忍过去,也不找陛下帮忙,活该咯。”
“其实也不能怪她,谁敢管皇上啊,皇上爱去哪去哪。”
萧荭芸站在这群人中间,她家世拔尖,恭维她的人自然也多,她好奇问道:“皇后娘娘经常挨罚吗?”
“可不是?太后不是陛下生母,咱陛下和太后关系不睦,太后一直将她亲生的四王爷的死算在陛下头上,可又不能拿陛下怎么样,只能拿皇后出出气咯。”
萧荭芸回头望了眼这慈宁宫,先前她觉得慈祥和蔼的老人,只觉得变成了尖酸刻薄的面貌,慈宁宫的天空上都跟着飘过来几朵黑云,压抑阴沉的样子。
萧荭芸和各宫嫔妃们道别。
她心中隐有不安,没忍住,“啧”了一声,她对彩薇说:“彩薇,你去一趟御书房,请皇上来一趟慈宁宫!就说皇后也在这儿!”
彩薇犹豫道:“主子,您、您这是要帮皇后娘娘吗?”
“瞎说什么!什么帮!本宫只是觉得……”萧荭芸一阵沉默,觉得什么呢,觉得人不能太恩将仇报,先前孟岚迎帮了她一次,她有恩报恩罢了!
至此之后,两不相欠!
“别废话了,你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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