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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深宫帝后的互宠日常

莫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容王芷溪是穿越重生《深宫帝后的互宠日常》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摇骰子时还在说着闲话,说着说着就到春装上,王容与说虽然让人来量了春装尺寸,但要衣服送来了自己还是穿着冬装,“乍暖还寒时候,最容易冻着了。春捂秋冻,老祖宗的话总有她的道理。”“过年期间长的肉,我还想瘦些了再做春装。”宁不知说,“这倒也赶巧了,不用另作。”“我觉得你翻了年也胖了些。”魏灵芝对王容与说。“棠儿也胖了些。”“那是我还要长个儿呢。”王容与和唐棠......

主角:王容王芷溪   更新:2024-05-13 2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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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深宫帝后的互宠日常》精彩片段


二月二十号,是个晴天。王容与今天难得的妆扮了一下,老太太看她,“果然小姐妹来看你,人也精神了,也有心思打扮了。”

王容与笑,“祖母说的我好像每天都蓬头垢面一样。”

“我记得棠儿要出门子了。”老太太问。

“是的,等皇帝大婚后就过门。”王容与笑道,“她还回信给我,说是生怕我就不聚了,她就得一直在家中备嫁出不来。”

“出嫁了小姐妹要往来的还是可以往来嘛。”老太太说。“我的那些老姐妹哦,现在天各一方的,想见面只能在梦里。”

“祖母。”王容与说,“我给你读端木老封君的信?”端木老封君就是祖母的老姐妹之一了,跟随端木将军镇守西北,身体康健的听说每天还能跑马一圈。

宁不知先来的,见到王容与的第一面就是用手去点她的头,“臭丫头,等你的帖子等到我葵水都不来了。”

“葵水不来可不赖我,许是我那姐夫的功效。”王容与说。见宁不知小脸微红的,顿时兴奋,“真有了?”

“嘘。”宁不知做个手势,“瞒着呢,说出来我还能出门?”

“出门事小,孩子事大。”王容与说。“可确诊了?”

“没叫大夫来看,只是隐约有点感觉。”宁不知说。

“我祖母那有位嬷嬷,善诊孕脉,等会让她偷偷给你把一下。”王容与说,又叫来无病对她耳语一阵,她去跟瑛妈说,瑛妈会安排,所有对孕妇会有妨碍的东西都收起来。

魏灵芝和唐棠儿在门口碰上了,一起进来的,“哎呦,我的宁姐姐,怎么过了一个年,你这脸变得这么大。”四人中唐棠儿最小,鬼马精灵的,看见宁不知就问,手还比了个南瓜的大小。

“呀。我真胖了这么多?”宁不知惊讶。

“你别听她夸张,自己胖没胖自己还不知道啊?”魏灵芝温温柔柔的说。

“我觉得过了个冬,衣衫是紧了点。”宁不知说。“灵芝,你怎么瘦了?”

“难道是在新姐夫家太开心了,有情饮水饱,不用吃饭。”唐棠儿说。

“小妮子是动春心呢,不急,姐姐帮你先看着,迟早有你开心到不用吃饭的时候。”魏灵芝人是温柔,回话是一点都不含糊。

“啊,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们了,说话都畅快不少。”唐棠儿张开手臂想要把三个人都搂在一起。

“先去给老太太问安吧。”王容与说。

老太太对大孙女的事最是贴心不过了,笑咪咪的问过各家里的情况就摆手让她们自己去玩了,宁不知更衣的时候,嬷嬷过来给她诊了脉,是好消息,胎息强健。宁不知的婢女一脸喜气。

再到了小花园,小假山顶上的小亭子早安置好,四周挂着鹅黄纱幔,原本就是高处,挂上纱幔更是阻拦窥探的目光。亭子里的美人靠原就是特意加宽了的,如今铺上厚垫子软靠枕,跟罗汉榻没什么区别,中间的石桌上,茶水点心水果一应俱全。

只留一二丫头在身旁伺候,其余人都打发到假山下面,四人一人占据一角,已是千姿百态的放松。

宁不知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瑛妈又叫人送来两个软枕垫在她身后,刚才姐妹已经恭喜过她,如今看她这般形状,又不由取笑起来,“宁姐姐,你这个样子特别像怀里抱着个蛋,还是个价值连城的蛋。”唐棠儿说。

“可不是价值连城吗。”魏灵芝说,“宁姐姐福气好。”宁不知只比她早成婚三个月,如今她有了身孕,自己还没有动静。魏灵芝不由把手放在肚子上。

“你也别急,你还是新媳妇呢。妇科圣手还一直在调养吗?”宁不知说。“放宽心,越想越不来,不想就来了。”

“你看着成了亲的,说话就是不一样。”王容与笑说,“等下次见面,聊的就该都是孩儿经了。”

“还说,都还云英未嫁时不知道是谁说的请妇科圣手诊脉。年轻姑娘说要请妇科脉,羞都羞死了。”宁不知说。

“那在娘家羞总比到了婆家遮遮掩掩的找人看要好的多吧。”王容与说。“你看灵芝世外仙姝的模样,现在心里不也惦记着这个。”

“能有什么办法。”魏灵芝叹气说,“出嫁前母亲与我说夫妻之道,我越琢磨越觉得没什么意思。女人也就做姑娘那几年有几分尊严,等嫁了人,尊严都系在肚皮上,好似我不是个人,只是个容器。怀不上就是个坏的,怀不上男孩也是个坏的,好容易怀上了,忍着腰酸呕吐身体不适,还要把丈夫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魏灵芝说的宁不知连有孕的喜悦都淡了几分,拧着眉头,王容与听着不像,就笑着说,“将要成亲,姐姐怎么不想点好的,光想着丧气的呢。”

“孩子你是只给丈夫生的吗?不也是你的孩子,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坨肉,承继着你的血脉,处处有长的像你的地方,你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教他四书经纶,教他顶天立地,不觉得幸福吗?”王容与说,“不想丈夫去别的女人怀里,就直说好了。他听不听取决于他的心,反正我的心意已经表达了。”

“这世上有男人喜欢三妻四妾,但是不纳妾的男人也有的是,可见都是各自的缘法。”王容与说,“如果问都不问,只想着别人都是孕期给丈夫安排的小妾,所以我也要安排,既然这样做了再来伤心可不是自找的吗。”

“还是王姐姐说的提气。”唐棠儿说,“宁姐姐和灵芝姐原本也是通透的人,怎么这会却看不开。丈夫若是能心意相通自然是最好,若不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姐妹自然有姐妹的乐趣,谁稀罕呢。”

宁不知笑,“你这张嘴啊,可怜妹夫以后得生受着。”

魏灵芝也笑,“大约是事到头上又有点慌吧。确实,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不说我们了,”魏灵芝说。“妹妹今次要入宫采选吗?”

王容与摇头,“二妹妹该是上了名单。”

“她那样的容貌,进宫也是应当的。”宁不知说,“你就没个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王容与笑说。“那是二妹妹的造化。”

“其实和你也没什么打紧,就是你那继母少不得要得意一番。”宁不知说。

“得意便得意,我从前不看她脸色,往后难道还要多看一眼?”王容与说。

“你还真是想的开。”宁不知说,“只是她要真进了皇家,日后相见少不得要弯膝行礼。”

“难道她还能逢三岔五就召我入宫给她行礼?”王容与笑。

“你们都没关心到点上。若是容与二妹进了宫,容与在家可是待不住,要及早出阁了。”魏灵芝说。

“我爹还没给我相看人家呢,且早着。”王容与笑说,“只要二妹妹没有被点为皇后,就不用那么着急,皇后家中还有个未嫁的姐姐,这才会是个问题。”

茶水换了一轮,八卦也换了几岔,讨论了过年走亲戚听到什么八卦,讨论了两个新媳妇在婆家的生活,还对宁不知的肚子提出了很多养胎的方子。唐棠儿咽下嘴里的糕点,“也不知道陛下长什么样?”

“可不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的人样咯。”王容与说。

“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也有长的好的长得不好的。”唐棠儿说,“若你二妹妹做了贵妃,邀你进宫,你见了皇上可得给我们说说。”

“你是不是傻。”魏灵芝说,“陛下还能见臣妇。”

“陛下元宵来过安定坊。”宁不知突然说。

“只听说来了,没见着。”王容与笑,“就是这条街上的闺秀都懊恼呢,指不定出去就能见到龙颜。”

闲话八卦完,移步到院子里比较宽敞的厢房,瑛妈来回话说太太这会有空了,王容与说,“得,我们去母亲院里转一圈,全个礼数。”

到了崔氏院子里,王芷溪王芙裳也在,见礼后崔氏重点问候了一下宁不知和魏灵芝,末了还说,“大姑娘也带着妹妹们去玩吧。她们也想和你亲近,大姑娘不要总是拒之门外,年纪相当,更应该多亲近才是。”

“好呀。”王容与说,“原本想叫妹妹过来玩,只是妹妹从前不参与我这种小聚会,便没叫她们,若是妹妹也想来玩,大可和我直说,毕竟我捧上一颗热心遇冷脸的事做多了,我也不愿意呢。”

崔氏笑笑倒是不说话,让她们自己去玩吧。去时四个人,回来时就成了六个人。

“今个儿人多,王姐姐把你最大的那副陆博拿出来玩罢。”唐棠儿拍手央道,她眼馋王容与那副陆博很久了,但是王容与总说这个太大要人多才玩。陆博是一种掷骰子走步的玩具,王容与觉得跟飞行棋大富翁一样的原理玩,就命人做了好几副和世面上不一样的陆博,最大的那一副是实景沙盘呢,还有人物扮演角色,背景参照的韩熙载夜宴,六个人分占六角,初始人物角色是端茶丫头,歌姬,舞姬,琵琶客,小厮,宾客,掷骰子走步,谁最先走到最后,成为宴会的主人,谁就赢了。

沙盘做的很是精巧,仿若一座真的园林,就算是缩小了也体积庞大,四个丫头忙活了一阵子才把棋盘摆起。棋子也是木雕的小人,栩栩如生。中间要是走到换身份的孔,还要换棋子。

宁不知如今身子特殊,原不该玩的,但是为了不扫棠儿的兴,也占了个角,只是她倚坐在榻上,让丫头给她移动棋子。魏灵芝,王容与齐芷溪也是分别倚坐了,让丫头移棋。只唐棠儿和王芙裳两个,小孩心性要自己移棋。

摇骰子时还在说着闲话,说着说着就到春装上,王容与说虽然让人来量了春装尺寸,但要衣服送来了自己还是穿着冬装,“乍暖还寒时候,最容易冻着了。春捂秋冻,老祖宗的话总有她的道理。”

“过年期间长的肉,我还想瘦些了再做春装。”宁不知说,“这倒也赶巧了,不用另作。”

“我觉得你翻了年也胖了些。”魏灵芝对王容与说。“棠儿也胖了些。”

“那是我还要长个儿呢。”王容与和唐棠儿不约而同的回道。

“是是是,就你们两个要长个。”宁不知笑。

这边四个言笑晏晏,王芷溪和王芙裳其实不太合群,魏灵芝看着王芷溪温言道,“这次来见二妹妹仿佛气质更出众了呢。”

“姐姐每日在家勤学苦练,没有一刻懈怠。”王芙裳骄傲的说,她看着王容与,吃的脸圆圆的,真以为祖母说的脸圆就是福气。

“三妹。”王芷溪用眼神示意,“在家无非就是绣花弹琴,没有其他。”

“我最近跟着我二嫂学合香呢,正好有几方成品,你们拿回去熏熏屋子也好。”王容与说,“就是最基础的安息香,里头没有妨碍的。”

“你如今连合香都学会了。”魏灵芝说,“还是你日子过得有情趣,有滋有味的。”

“左右闲着无聊。”王容与说,“今天是时候不早,下次来带你们亲自捶捶香料,不一样的乐趣。”

“哎呀姑娘,你的棋子到终点了。”无病对王容与说。王容与探头一看,果然她的棋子已经变成腰缠金带的主人。“呀,今个儿运气好,承让了各位。”

此刻宁不知的宾客还在花园喝酒,走了大老远摇个骰子又回归原位,魏灵芝的小厮已经升级为宾客,和宁不知在花园相遇,唐棠儿的舞姬收到主人青睐升为太太,王芙裳的歌姬唱歌被宾客嫌弃,沦为端茶丫头,王芷溪的琵琶客走到舞姬的位置上。

而王容与最开始拿的端茶丫头的棋子,一路顺风顺水,升官发财最后买下了院子成为了主人。


喜桃轻手轻脚的进来时,王容与已经在炕上完成了她的晨起瑜伽,自己把衣服也穿好了,如今正对着镜子拿着梳子在头上比划。

“姑娘怎么不叫我来伺候?”喜桃连忙上前说。

“其余我会的就自己做了,你来的正好,不然我还真的只能等你来了再把头发弄好。”王容与笑说。

喜桃在王容与的口头指导下把头发挽好,选了发饰簪上。“姑娘稍等,我就送热水和早膳进来。”

“不急,慢慢来也行。”王容与依旧笑眯眯的,睡的好总算是个好开始。

皇宫的早晨是安静的,昨天没有检查的姑娘大概这个时候也才刚用完早餐,准备程序。王容与用着喜桃送过来的热粥,颜色还新鲜的炒小菜,心下触动,“尚膳司离储秀宫远吗?”

“也不怎么远。”喜桃说,其实是远的,不过她昨天拿着王容与打赏的银子去找了尚膳司的小太监,让他早上新鲜的膳食一做就往储秀宫送,她到半道上接,就不耽搁什么。

王容与又摸了一个荷包给喜桃,喜桃不解,王容与笑,“总不能我自己的事还让你替我打点。”皇宫里想要方便总少不了打点。

“也不值当什么,左右都是姑娘的银子。”喜桃说。“姑娘是嫌我多事么。”

“感谢你还来不及。”王容与笑,“我唯独对两件事要紧,吃食和睡眠,这两样要不顺心,心情就低落,行为处事也会带出几分。正是担心,我也不能直接去找尚膳司的人,你就当帮我的忙,帮我打点一下。”

“姑娘是有爱吃的和什么忌讳吗?”喜桃有些犹豫,“我现在能接触也就是小太监,尚膳司给储秀宫的膳食是一早就定好的,怕不能改动太多。”

“难道我现在还要在宫里讲究吃喝吗?”王容与笑。“并没有其他,只是喜欢热食,尤其是早上,喜欢吃点汤汤水水的。”

喜桃轻吁一口,“这个倒是好办。”

王容与把荷包塞到喜桃手里。“不要推辞,衣服也是要另外送去洗的吧,这些都要劳累你,各处走动你拿着心里有数,等我出宫那天你若觉得不能拿,又还回来就是。”

喜桃只能把荷包安置好,只是看向王容与的眼神有些疑惑,姑娘怎么不想留在宫中呢?

昨夜宿在东配殿的五位姑娘来找王容与,互相道了名字和籍贯后,来人邀请王容与一起在储秀宫转转,左右无人。

王容与拒绝了,只说经昨天一日劳累,身子还乏的很,想休息一下。那五人经过昨夜的相处,自然相熟,也不勉强王容与就自顾去了。

王容与倚在炕桌上面朝着窗外,像是看着外面的树,又像没看。她的内心各种思绪来回拉扯,接下来该怎么表现,怎么自然的落选,还有可能落选吗?还是主动去找张成,找,陛下,是他把她弄进宫来了,如果他不管她,她岂不是很可悲。

可她又有什么由头去找呢?告诉陛下她根本不想成为他的女人,他把她弄进宫就要给她名分?当真是嫌命长。

这次采选能留下多少人,三百,两百,一百,总不至于低于一百去,最后五十人才能成为皇帝的嫔妃。余下五十人,好的能出宫去自由婚配,不好就只能留在宫里当一个宫女或者女吏,一年一年蹉跎,运气好三十岁可以出宫,运气不好都活不到三十岁。

王容与手抵着头,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成为那五十妃嫔之一的好,还是另外五十分之一的好。

陆陆续续有人被领到储秀宫,但似乎她们的第一选择都不是正殿,都选的东西配殿,等到东西配殿住满就住到后殿去,王容与落得安静。直到午后,才有第一个姑娘被引进主殿,她看见王容与也是淡淡的一点头,选择西边的隔间。

王容与又发散思维,看来走冷淡路线的人也很多啊,她不要出挑,只要中庸。这个度怎么把握?

王容与跟喜桃说过她还有个妹妹也一同参与采选,等她来了储秀宫,让她过来告知一下,王芷溪很好认,这届秀女里该是她长的最漂亮。

喜桃直接把王芷溪领到王容与跟前,姐妹相见倒没有抱头痛哭,王芷溪有些为难的说,“姐姐,我昨天与同行的刘姑娘说好,她若也留下来就和她一起住。她比我早出来一点,已经选择后殿主殿的位置了。”

“我并不是要你跟我一起住。”王容与愣,“见你一切都好我就安心了。既然你已经和人约好就去吧,不用顾忌我。”

刘沐兰偷偷问王芷溪,“你为什么不愿意和你姐姐住在一块?”

“姐姐的脾性。”王芷溪说半句,“我幼时愚钝,总惹姐姐生气。”

“你生的这么漂亮,又是同父异母,想来是她心胸狭窄故意找你难堪。”刘沐兰说,“你跟我住也好。”她是京畿附近的农户家的女儿,年前采选上就跟着进了京,一直在宫外住着,天天沐浴泡澡,一遍一遍篦着头发,才有现在的小姐模样。为人莽直,自有一股义气。昨夜被分配到和王芷溪睡隔壁,睡不着互相说话时知道对方是什么情形,刘沐兰就想保护好这位娇弱美丽的姑娘。

“姐姐为人挺好的,只是严肃了些,才总让人误会。”王芷溪说,“我见着你可亲,就有私心想和你亲近。”

“我见你也十分可亲。”刘沐兰说。“幸好你昨天和说了今天检查会是什么情况,要不然那个太监把手伸到我身上时我一定会尖叫起来,再把他打出去。”

“你呀,现在是在宫中了,可不要动不动说你的力气很大之类的。”王芷溪说,“就是做不了嫔妃,做宫女也有好赖之分的。见你力气大让你去做苦役怎么办?”

“没有关系的,我在家也是惯常做事的。”刘沐兰丝毫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反而心大的说。

傍晚时分,尚宫局姑姑来储秀宫,所有秀女站在前坪聆讯。

“至此,本次采选,共计两百位姑娘留宿宫中。”

“但这只是开始,在接下来的一个月还将反复筛选,最终留下的人才可能成为陛下的嫔妃。而这一个月中姑娘们要谨言慎行,恪守本分,姑娘们要知道,现在脚下踏着的地是皇宫,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若有行将踏错,就会发现被撵出宫去已经是最好的惩罚,否则轻则殃及生命,重则祸及父母亲族。”

“秀女们分住在储秀宫各处,卯时起,辰时朝食,申时夕食,酉时归室不得外出,戌时寝,非传召不可离开储秀宫。每殿室配五名宫女,两名太监供使唤。每日设有早课和晚课。会有尚宫局姑姑来指导姑娘礼仪御前应对已经宫中禁忌。”

“诸位姑娘要上心,至此,前程都握在姑娘们手中了。”姑姑说。

王容与闻听有人问姑姑可否有纸墨笔砚书籍等提供,入宫时只可带衣物首饰,片纸都带不进宫,有人想个消遣也不成。也有人问可有针线布帛,若能得见皇太后圣颜,也可以孝敬一二。

王容与倒是对这些都没有想法,她就当是一个月的封闭训练,不想练字更不喜绣花。她只看着前头训话的姑姑蹙眉,这种级别的女官会参加海选吗?她看四周,也没有其他女子跟她有相同的疑惑?难道她只参与了她一个人的海选?

“姑姑说需要什么都可以直接问宫女要,宫女回馈到姑姑那,你要不要要点针线?”和王容与同住一个隔间的苏如是说。

“要针线做何用?”王容与说。“每日都有早晚课,到了晚间能安歇,对着灯油做针线活,把眼睛熬坏了得不偿失。”

苏如是显然没想到这,“只不过别人都做,我们不做,不就落下巧了。”

“你便是进宫来没准备一二孝敬的针线活?”王容与问。“且等着吧,值不定还要我们当场绣活了,也是考验的标准。”

五个宫女要伺候一个殿三十余位秀女,也是相当繁重,王容与不再特意叫喜桃。但是喜桃还是依王容与所言的,两餐膳食,热水的这么准备着。宫女太少,每日早间的梳洗就成了大问题,王容与原想着找个人互相帮忙挽发也好,没想到一个隔间另三个人,撑着头让王容与帮忙把头发挽好就当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然就是把王容与的头发扯得七零八落,头皮生疼。

王容与还是在隔壁隔间找了杨静茹,两人试探了两日,成了最后的挽发搭子。谁也不是傻,哪还白白伺候你。之后隔间的姑娘早间来不及央求王容与挽发,王容与也只道自己也忙。

王容与睡觉早,一旦睡沉就很难被吵醒,这夜睡的正好的时候,突然夜空一声尖叫,“有鬼啊!”

声音之凄厉,实能让小儿夜哭。秀女们被惊醒,有胆子小的拥着被子殷殷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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