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马点头,“对,廖医生是个好人,经常开导我,每次我过不下去的时候,都是他把我劝好的。”
审讯结束,我拿出黄马的手机,里面基本没有什么聊天记录,难道黄马在说谎?
不,我打开一直被忽视的通话记录,有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和黄马联系的很是频繁,中间夹杂着几个廖医生,所以被忽略了。
而同样的号码,也出现在洪飞车祸当天的通话记录中。
我回拨之后,对面早就成了空号。
经过黄马辨认,号码对面确实是廖文义跟他聊天。
然而廖文义一被捕,手机就在警局里,号码并没有注销。
去移动厅查,他名下也只有两个号码。
所以这个从来不被重视的号码,是廖文义和号码主人同时使用。
只可惜是伪实名的电话卡,想知道对方是谁,估计只能想办法撬开廖文义的嘴。
我有些沮丧地靠在大门左边的墙壁上,位置还算隐蔽,一般不会有人发现。
本来只想要出来抽根烟,透透气。
然后我发现了不远处悄悄打量警局的钟文。
“钟老师,”我叫住了放弃离开的钟文,“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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