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午觉醒来。
看见聂远坐在床边椅子上,他身体前倾,手上抓着手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取下钢钉,重新缝了线,很是丑陋的脚踝。
他的眸光沉沉,似有惊涛骇浪。
我没见过他这种样子,有点吓人。
聂远。
嗯?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他的表情秒变,凑过来吻我,脸上是依旧宠溺地笑。
我有一瞬恍惚,之前看见的沉沉脸色,仿若幻觉。
再半年后,我在国外做复健。
跳了一辈子舞的我,终究还是放不下,渴望能一直跳下去。
聂远放下手中工作,一直陪着我。
有一天,我听说邬姗姗从楼上跌下去,小腿骨折,她给我打电话,哭着吼着,问我现在是不是满意了?
她问我怎么那么狠?
不放过她,也不放过温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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