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叫他“小山哥哥”。
记忆里小男孩的身影和沈山的背影渐渐重合。
六岁那年舅舅一家就搬去了国外,后来妈妈去世,爸爸不甘寂寞养过几个女人,我们和舅舅的联系也就慢慢断了。
“你是……小山哥哥?”
我心里有些疑虑。
我与舅舅一家好多年没有联系了,现在突然被找上门,是为什么?
沈山好像看穿了我的忌惮,他眉目温柔:“囡囡,家里大人三天以后也要从国外回来了。”
“以后不会受委屈了,乖。”
爸爸死后,再也没有人喊我囡囡了。
我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亲人,心里腾地涌起一股希冀。
有家人了……是不是,也算有家了?
送走沈山后,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医院里惨白的天花板。
我的病情并没有恶化到需要一直住院,只是自从爸爸去世,家里就冷冷清清的,太无聊了。
医院里每天都有人嬉笑怒骂,有生命的降生和凋零,吵吵闹闹的环境,会让我忘记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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