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把玩爱人的手是大庭广众之下的,爱意的隐晦宣泄。
所以,我最喜欢周北辰的这个动作。
可是现在,我从他的手中毫不犹豫的收回手,在床单上擦了擦。
我嫌恶心。
“那就离婚,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有几个孩子,我都不在意。”
我闭眼挡住眼底的憎恶,给他下达另一个命令。
周北辰的脸色瞬间惨白,表情受伤:“杳杳,非要这样吗?”
“是。”
我打断他,皱眉催促,“快点。”
“一个大男人怎么总是这么磨磨唧唧的,你不是说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吗?
让你打掉孩子你不愿意,让你签字你又不高兴,你怎么这么矫情啊!”
矫情、恶毒、磨磨唧唧……都曾是周北辰评价我的话。
我介意他和李昕彤单独两人出差,并住在一间房间。
他却冷漠说:“许杳,酒店没有多的房间了,我们都是为了公司,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每天疑神疑鬼的,像更年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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