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上次我去秦娇娇家里给她治疗,吊坠绳子突然断了,所以就落在她家。”
“她说帮我重新编一条红绳再还给我,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戴到自己脖子上。”
“你如果不喜欢,我再也不戴这个吊坠了,好不好?”
手机提醒网约车司机已经到了,我看着神情狼狈的顾景深冷笑了一声。
“你在外面歇斯底里干什么?
也不嫌丢人。”
当年我怀孕时,每一次产检都是自己去的。
医院里认识我的妇科大夫直夸顾景深大公无私,连怀孕的老婆都不陪,天天就和患者打交道。
直到我因为空腹产检低血糖晕倒在医院,好心人把我扶到医院食堂,我看见顾景深正在陪一个女患者吃饭。
我挺着肚子走到他面前质问,他甚至都没有来扶我一下,只是冷眼看着我。
“这里是医院,别像个泼妇似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如今同样的话反击给他,他身体微微晃了一下,眼底是抹不散的受伤和难以置信。
恰巧这时候,我老东家的领导给我打电话说临时约个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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