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里,她喜欢去亲戚开的黑诊所做孕检,有很多项检查其实不及格。
孩子生下来才发现缺陷,脑颅严重水肿,手脚明显挛缩畸形。
姚焕东顿时觉得天塌了,还像过去那样手足无措地问我该怎么办。
我疑惑看他,提醒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跟我商量什么?
他双手握拳,突然一拳砸到墙壁上。
像一个歇斯底里的野兽,牙齿咬得咯吱响:是!
你不用老提醒我这件事!
但我们毕竟夫妻十几年,没了这层关系,也有一丝旧情义在吧?
你何须将我推到千里之外?
如果今天是你遇到困惑找我商量,我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冷冰冰,就因为你永远高高在上,才叫我对许雯念念不忘,否则我们不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我鄙夷一笑,不关心他的情绪。
淡淡地讽刺:啧,竟然成了我的错?
你但凡将倒反天罡的本事拿去怼一怼你那更年期的同事,也许就不必在公司里伏低做小十几年,还只是个随时会被人顶替掉的副经理了。
姚焕东哑口无言,无力地坐到凳子上。
8我在医院等待的八个小时里,拼尽所有人脉去救谢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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