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回来后得知我要将婚期提前的想法,兴奋得像个孩子。
再行商议后,婚期定在次月月中,我的生辰那日。
我开始不眠不休地绣嫁衣,期待那日成为最美的新娘。
谢夫人为我置办了许多嫁妆,又托了杨家长媳届时送我出嫁。
那位夫人与我父亲在边关交情颇深,当即表明愿意收我为义女,将来从杨府出嫁。
我被接到杨府生活,杨家上下视我如己出,为我又添置了不少嫁妆,还找了宫中嬷嬷教我礼仪。
被如此重视爱护,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放松。
春莹常常劝我爱惜身体,我只是笑笑,并不打算告诉她实情。
多一个人为我伤心,我不忍心。
林遇时常会上门来找她,我托林遇手把手教春莹打理绸缎铺,将来在汴京多开几家店,把生意做起来,日后方可保证他二人的生活。
春莹听了双颊泛红,口是心非道:娘子,八字没一撇的事,说出来羞死人了。
我取出一个木匣子交给她,语重心长道:春莹,这里面是你的卖身契,还有绸缎铺的地契与雇佣文书,我已全部转到你的名下。
林遇若待你不薄,这便是你的嫁妆,他日若是变心,待你不义,这便是你的底气。
女子生于天地,安身立命的所在不全是依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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