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爱去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孤到底怀了谁的崽楚黎夜寒霆无删减+无广告

孤到底怀了谁的崽楚黎夜寒霆无删减+无广告

紫兔子 著

其他小说连载

楚黎被一人紧紧搂在怀中,男人身上有好闻的松木香。干干净净的一身白衣映入眼帘,楚黎抬眸看到了男人剑眉星目、英俊无比的脸。那晚的记忆再次袭来,怎么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夜寒霆也像是那晚的男人。“殿下!”“太傅!”慕封疾步而来,冰夏吓坏了,扶起楚黎就开始检查她的身体。“太傅大人没事吧!”慕封拧眉。他只是想要锻炼楚黎面对危机时能处理得从容些,其实他是可以控制住战马,不让她落马的。“无碍。”夜寒霆平静回答。楚黎看到夜寒霆的手腕处破皮流血了。“太傅受伤了,孤来帮你包扎。”楚黎打消了刚才的想法,夜寒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那晚上的男人和他看起来很不一样。而且,巧儿被人手刀,若不是习武之人,一般人的手劲儿不可能做到。“不用了,小伤。”夜寒霆眉眼间一片...

主角:楚黎夜寒霆   更新:2024-10-02 22:1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黎夜寒霆的其他小说小说《孤到底怀了谁的崽楚黎夜寒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紫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黎被一人紧紧搂在怀中,男人身上有好闻的松木香。干干净净的一身白衣映入眼帘,楚黎抬眸看到了男人剑眉星目、英俊无比的脸。那晚的记忆再次袭来,怎么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夜寒霆也像是那晚的男人。“殿下!”“太傅!”慕封疾步而来,冰夏吓坏了,扶起楚黎就开始检查她的身体。“太傅大人没事吧!”慕封拧眉。他只是想要锻炼楚黎面对危机时能处理得从容些,其实他是可以控制住战马,不让她落马的。“无碍。”夜寒霆平静回答。楚黎看到夜寒霆的手腕处破皮流血了。“太傅受伤了,孤来帮你包扎。”楚黎打消了刚才的想法,夜寒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那晚上的男人和他看起来很不一样。而且,巧儿被人手刀,若不是习武之人,一般人的手劲儿不可能做到。“不用了,小伤。”夜寒霆眉眼间一片...

《孤到底怀了谁的崽楚黎夜寒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楚黎被一人紧紧搂在怀中,男人身上有好闻的松木香。


干干净净的一身白衣映入眼帘,楚黎抬眸看到了男人剑眉星目、英俊无比的脸。


那晚的记忆再次袭来,怎么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夜寒霆也像是那晚的男人。


“殿下!”


“太傅!”


慕封疾步而来,冰夏吓坏了,扶起楚黎就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太傅大人没事吧!”

慕封拧眉。


他只是想要锻炼楚黎面对危机时能处理得从容些,其实他是可以控制住战马,不让她落马的。


“无碍。”

夜寒霆平静回答。


楚黎看到夜寒霆的手腕处破皮流血了。


“太傅受伤了,孤来帮你包扎。”


楚黎打消了刚才的想法,夜寒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那晚上的男人和他看起来很不一样。


而且,巧儿被人手刀,若不是习武之人,一般人的手劲儿不可能做到。


“不用了,小伤。”

夜寒霆眉眼间一片清冷,掩藏了方才抱着楚黎时的一瞬失神。


楚黎那晚杏眼风露濛濛,水光楚楚,红唇微启似在邀请他采撷,今日却光风霁月、不染纤尘。


若不是他确定那晚上的人就是楚黎,真觉得判若两人。


“那怎么行!”

楚黎拉住夜寒霆的袖子将人强行带入屋内。


夜寒霆看她动作娴熟帮他包扎伤口,眉心拧了拧,她这是经常受伤吗?


楚黎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偷偷把脉,她倒是想要看一看夜寒霆是不是故意伪装成文臣的样子。


若是常年习武之人,脉搏的跳动异于常人,可是她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常。


要么夜寒霆就是一个没有习武根基的人,要不然他就是一个武力值极为恐怖的存在。


倏然,楚黎放在脉搏上的手指一顿,夜寒霆的身体很不对劲,介于有病和没病之间。


“包好了。”

夜寒霆立刻收回了手,方才楚黎的小动作尽在眼底,但是他不信楚黎会把脉。


楚黎把脉是替皇帝测他的虚实吗?


以楚黎胆小的性子应该不会,或许是他多虑了。


楚黎感慨:夜寒霆原来是个病秧子,她分明把脉时把出来了,但是因为时间太短,没有把出来是什么病。


楚黎松了一口气,那晚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夜寒霆了。


排除他,看来她睡的男人是裴野或是慕封了。


“殿下,出来继续练习。”

慕封催命的声音传来,楚黎歪着脑袋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


她练习马术的时候,看到了坐在凉亭里独自下棋左右手博弈的夜寒霆,果然是大楚第一美男,高岭之花,生人勿进,连手指都那么精致好看。


楚黎抬眸,看到裴野则是半躺在树干上,手中捏着一朵白色小花,剑眉星目,眼尾泛着一点点红,病娇感十足。


收回目光,她看向身边身材魁梧,硬汉长相的小舅舅。


啧啧啧,这三人放在现在哪一个不是勇闯影视圈的古装美男子。


身材好,容貌好,气质佳,打包签约到她的旗下躺赢啊!


可惜啊,她现在对这三个人避之不及。


楚黎无意识叹息了一声。


与她并行的慕封冷笑一声,“这两人没有一个真心想要教你,你还是好好练马术,小舅也可以教你箭法。”


他脸色一沉拉住马缰,“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你不求上进,老爷子让我转告你,慕家从此不再认你!”


楚黎点头如捣蒜,这次秋猎要是失败,渣爹和外祖父一家都不认她了。


她压低声音试探道:“小舅,你们三人,我还真的只信你,我怕他们加害我,要不晚上咱们一起睡吧!”


“胡闹!”

楚黎看到慕封俊朗的脸上一脸正气,斥责道:“你是太子,今年十八岁了,还需要人陪睡!”


楚黎挠了挠头,说起一起睡觉这事,小舅太过坦荡了,不是他。


慕封看着楚黎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拧眉道:“以后休要说这些胡话!”


楚黎雌雄莫辨的脸上,眼睛一亮,唇角一勾,“我说笑而已,小舅舅就是太严肃了,这般不解风情,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小舅母哦!”


慕封冷嗤一声,“要什么女人,战场无情,将军多战死,马革裹尸还,何必连累人家。”


楚黎看向慕封阳刚硬气的脸,小舅舅,你真男人啊!


两人的话尽数落在了夜寒霆的耳中,他明白楚黎是在找昨晚和她共赴巫山的男人。


看来她的怀疑目标会锁定在裴野的身上。


也好,就让她这么认为吧!


反正对于楚黎,他还谈不上有男女之情,只是那晚的冲动之举罢了。


楚黎拿他当解药,他也亦然。


楚黎若是要他负责,他会负责,但是楚黎不敢。


“太傅大人一个人下棋不觉得无趣?”


夜寒霆抬眸看到了悄无声息到他身边的裴野。


“辣手摧花已经不能给裴统领带来乐趣了吗?”

夜寒霆放下一枚黑子。


裴野浅浅一笑,“太傅大人可听说昨晚太子东宫里死了一个小太监。”


“中毒而死。”

夜寒霆修长的手指将白子放在棋盘上。


“眼镜王蛇被人掰断了毒牙,悄无声息地扔在了荣贵妃的床上,好大的本事,你说什么人能隐藏身形悄悄潜入宫中做此事?”


裴野放荡不羁地靠在凉亭的石柱上盯着夜寒霆的手。


夜寒霆又落下一颗黑子,“你是禁军统领。”


他抬眸带着压迫感的眼神迎上裴野带着探究的眼眸,冷声道:“问我?”


裴野拧眉,不是夜寒霆的人做的。


他本以为夜寒霆是在偷偷帮太子报荣贵妃诬陷之仇。


看来不是。


那到底是谁,能瞒得过禁军的眼线在宫中自由来去,且不被发现?


“太傅大人不要走错了棋子,最终满盘皆输。”


夜寒霆面对裴野的警告不屑冷笑,修长的手指端起棋盘,棋子散落一地,“本太傅最讨厌他人指指点点,我的棋子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随后头一偏,冷漠走了。


裴野看着他俊朗潇洒的背影,唇角绽放了一抹嗜血的笑。


权倾朝野的太傅大人果然很狂!


......

入夜,偌大的皇家别院,住在这里的四人各怀心思。


屋内,裴野褪去外衣,准备进入浴桶沐浴。


楚黎用排除法排除了小舅舅慕封和师父夜寒霆之外,她现在严重怀疑裴野是那晚的男人。


趁着裴野洗澡,她想看看裴野背后有没有她留下来的指甲划痕。


裴野健硕的胸肌下,八块腹肌有力地起伏着,楚黎眉梢一挑,心想你倒是给老子转过身去。


正在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看着屋内时,倏然,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她的后脖颈。


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飞快带入了暗处。



夜寒霆的脑海中回忆着女人的样子。


让他震惊的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女子,竟然是当朝太子!


他本来只是想要找一个房间让自己冷静一下,楚黎竟主动贴了上来。


没想到她竟然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然后昨晚他疯了......

他侧目看到楚黎在他手臂上留下的指甲划痕,看来他确实要狠了她。


不过,听闻向来懦弱胆小的长平公主,她竟然敢冒充太子,一定是先皇后的手笔!


夜寒霆收回思绪,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池壁上,“再有下次,不必来见我了。”


“是,属下遵命!”


蓝翊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问道:“需要属下帮主上处理那个女子吗?”


“不必了。”

夜寒霆的眸光暗了暗,以后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了,楚黎被人下药定然也不希望被人发现女儿身。


昨晚楚黎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她眼神中的自信是他以往从未看到的,加之三皇子陷害她却被她反杀,就连向来跋扈的荣贵妃也被削掉了一半了权力。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最想看看:楚黎女儿身的秘密,还能守多久!


......

次日一早,一条被人拔掉毒牙的眼镜王蛇缠绕上了荣贵妃的脖子。


荣贵妃从梦中惊醒,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


“啊!”

她被眼镜王蛇缠绕得越来越紧,脸上呈猪肝色。


宫女太监也吓得不知所措,侍卫们冲进来才将眼睛王蛇斩杀。


“啊啊啊!”

荣贵妃披头散发,不停地往外跑,如同疯子一般。


她让小太监将眼镜王蛇送给楚黎,这条毒蛇竟然出现在她的床上。


楚黎是在警告她!


楚黎从什么时候学会反击了!


她浑身颤抖呼吸紊乱,惊恐地躲在了侍卫们的身后,“保护本宫!

快保护本宫!”


楚黎静静在暗处看着荣贵妃狼狈不堪又惊恐的样子。


她唇角冷冷勾起,她和荣贵妃昨晚刚发生完冲突,不能明目张胆杀了荣贵妃。


但是,若有下次,荣贵妃的死期近了!


......

皇家别院。


楚黎只带了冰夏一人搬了进来。


皇家别院到处是亭台楼阁大到没朋友,楚黎转了一圈,摸清了地形,若是跑路的时候也好逃走不是。


她坐在院子里实在无聊,看到有个炉子,干脆和冰夏一起烤烤肉。


听着烤架上滋啦冒油的声音,冰夏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焦黄的烤肉,时不时吞咽一下口水。


楚黎递给冰夏一串烤肉,“吃吧,小馋猫。”


冰夏笑的拘束,双手飞快接了过去,一口咬下之后眼睛弯弯,惊呼道:“殿下,烤肉好香啊!”


楚黎边撸串边点头,“以后带你解锁更多好吃的。”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楚黎对好吃的有执念。


两人正说着话,嗖的一声。


三只被穿透身体的杜鹃鸟成串落在了楚黎的脚下,冰夏吓得烤肉掉了一地,下意识挡在了楚黎的身前。


“冰夏,让开。”


楚黎看了一眼迸溅在她鞋子上的血,抬眸看到一身黑色劲装的裴野收起手中的弯弓,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殿下,狩猎好玩吧!”


楚黎眸色一暗,捡起地上的箭,在裴野的注视下将箭和三只杜鹃放在了炉火上,随后抬眸淡然一笑,“好玩。”


裴野闻着空气中的焦糊味道,瞳孔一缩,楚黎似乎变了。


这些年他胆小懦弱,任人欺凌,今日胆子倒是大,将带血的三只杜鹃毫不留情地放在了烤架上。


“这次秋猎,殿下既然有信心拔得头筹,那这些时日,本统领不会教你任何箭术。”

说完话,裴野施展轻功就要离开。


楚黎漫不经心来了一句,“那可多谢您嘞。”


裴野狭长的眼眸微挑,冷笑一声离开。


“殿下,裴统领的性子暴虐,连这么可爱的小鸟都要射杀,以后咱们还是远离他一些。”


楚黎一边转动火炉上的箭,一边说,“杜鹃鸟把其他鸟类的蛋从它们的窝里面推下树,让别的鸟孵化喂养它的孩子,真是缺德加冒烟,裴野射杀了也就射杀了。”


冰夏叹气,“反正奴婢听说裴统领杀人不眨眼,殿下可要多加小心一些。”


冰夏望着裴野离去的背影,疑惑道:“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还记得,他和殿下小时候还......”

“嘘。”

楚黎示意她噤声,因为她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


冰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闭了嘴。


“以后这些事情不要再提。”

楚黎小声提醒道。


原主和裴野小时候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后来不知道怎的,裴野性情大变。


裴野是太后妹妹的亲孙子,楚黎不希望有牵扯太多。


即使有些小时候的交情,她也不敢冒险将女儿身的身份告诉裴野。


更何况裴野若是那晚的男人,就以裴野嫌弃她的程度,估计会找个地方活埋了她。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多时,一个身穿蓝衣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挡住了楚黎的视线。


楚黎抬头看到慕封正拧眉俯视她。


“小舅。”

楚黎站起身来,浅浅一笑。


“你还有心情烤烤肉!”

慕封睨了他一眼。


随后他吹了一声口哨,两匹骏马跑了过来,几息之后,一只重重的战枪落在了楚黎的手中。


楚黎眨了眨眼睛,放下战枪,“小舅,不是要练骑术吗,怎么还有战枪?”


慕封无语抬头望天,怒其不争道:“要不是因为你母后,我还真懒得管你!”


虽然慕封只比她大了六岁,但是每次见到她都像是训孙子一样。


“领口拉一拉!”


慕封看到他白皙得跟女子一般的脖子,相当不顺眼。


小舅舅什么意思?


难道他才是昨晚的男人?


虽然慕封是慕家养子,但是毕竟是她从小喊到大的小舅舅!


楚黎立刻紧了紧衣领,为了不暴露没有喉结的事情,她向来裹得严实。


倏然,楚黎腰间一紧,身子一轻,慕封一下子将她拎起来,下一刻,楚黎已经坐在了马上。


楚黎轰的一下脑袋里炸开了烟花,那晚的记忆冲击她的脑海。


那个男人单手就能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她腰和腿到现在还有些酸痛。


这么说来那晚的男人更像是慕封了!


正在楚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慕封拍了下马屁股,她的身子一个后仰,下意识抓住缰绳,冲出了院子。


楚黎在马上东倒西歪,心里大骂道:慕封你大爷的!


马儿疾驰,楚黎已经控制住了战马。


这匹战马虽然彪悍,但是也不难驯服,但是她不想让慕封发现她擅长骑术。


必要的时候还得演一演,免得慕封发现她是穿越而来的。


她看准时机,朝着草地的方向准备假摔下马,坠落的一刻,突然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身子,那个人和她一起滚进了草地上。



裴野双目猩红。


迷迷糊糊中,他的眼前楚黎和楚楚的容貌重叠,他怕伤到对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给我解药,快!”


“疯子!”

楚黎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冷声道:“求我!”


裴野双目赤红看向楚黎,眼中带着些许的厌恶和恨意。


他不想求楚黎,这辈子都不会求他!


楚黎拿出了白色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是裴统领先招惹孤的!”


裴野浑身欲火焚身,神志不清的他想要一把扯开楚黎的衣领。


楚黎下意识后退。


“裴统领休得放肆!”

慕封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楚黎活动了一下脖子,平静看着裴野发疯。


“给他解药!”

慕封长辈般的压迫感又来了,握住楚黎的手腕拿走解药,扔给了裴野。


片刻后,四人坐在一起,楚黎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听着慕封像是训孙子一样训她。


“说,你在哪里弄得这么奇怪的毒药?”


“黑市。”

楚黎淡淡开口,她总不能说自己就是那个最毒的毒枭吧!


她去黑市肯定被人跟踪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她越是隐瞒越会暴露她会炼制毒药的事。


不过这次过后,裴野、夜寒霆若是想要再欺负她,也得掂量掂量。


裴野服下解药后,身体舒服了很多,他浑身无力坐在椅子上阴恻恻地盯着楚黎。


夜寒霆看了下楚黎,举起白玉杯将解药一饮而尽。


他的余光落在看似贪玩实则报复心重的楚黎身上,看来病猫楚黎开始露出锋利的猫爪了。


“黑市,你堂堂太子竟然去那种地方!”

慕封质问楚黎。


楚黎抱着头解释,“我就是觉得好玩,裴统领拿走我的扳指气不过而已。”


慕封站起身来,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戒尺,“胡闹!

你不要觉得你是太子,我就不敢打你!”


楚黎背着手,故作害怕看向慕封,“下次不敢了。”


裴野的意识渐渐回归,他调整呼吸,眉眼暗了几分。


太子不像传闻中那样毫无头脑,以贪玩为借口是假,今日能同时报复他和诡计多端的夜寒霆,他的胆子大着呢!


慕封扬起的戒尺终究没有落下,因为裴野也确实拿走了太傅给楚黎的扳指。


那楚黎为何还要给太傅下软筋散,真是贪玩成性!


“本将军给太傅赔个不是。”

慕封觉得楚黎真是无药可救了,毕竟他是楚黎的小舅舅,还是要替晚辈致歉。


“慕将军客气。”

夜寒霆放下白玉杯。


楚黎撇嘴,夜寒霆就这样不要脸地接受了道歉,全程就数他最腹黑。


裴野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楚黎一眼离开了。


慕封握紧楚黎的袖子看向夜寒霆,“太傅大人,本将军定会好好教导一下太子。”


说完话,楚黎被他拉走了。


夜寒霆微微拧眉看着慕封的手毫不避嫌紧紧拉着楚黎,看来他们自家人也不知道楚黎是个女儿身。


蓝翊在暗处腹诽:他终于明白了主子那日说的他没有帮太子。


主子原来是借楚黎的手警告了虎视眈眈的裴野,不过也遭到了楚黎的报复。


这位太子不简单啊!


夜寒霆抿了一口茶,盯着楚黎的背影,他在扳指里下的毒是软筋散,而明显裴野中的是别的毒。


看到,昨日服下软筋散的解药时,楚黎就知道他下毒了。


这次是他利用楚黎警告裴野,楚黎反击,也是情理之中。


这位世人眼中的窝囊废太子,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夜寒霆放下茶杯,唇角微勾,看来,她很适合这种教学方式。


她既然不爱读书,扶持她的第一课就是实践!


他现在越来越想看到楚黎最终能否成为大楚的第一位女皇!


越是不可能的事,做起来才越有趣!


......

皇家别院演武场。


楚黎被慕封带去受罚,慕封让她射了一下午的箭,手都磨出茧子了。


“你的姿势不对。”


楚黎的身后一片阴影投下,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慕封想要从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教她。


楚黎闪躲了一下,慕封闻到了楚黎身上一点点如花一般的清香。


他拧眉冷嘲,“男人用什么胭脂。”


“那是皂荚香。”

楚黎甩了甩手,解释道。


慕封猛地拍了一下楚黎的后背,“认真些,开弓时,背肌用力,直线开弓,右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靠下颌右角,弓弦紧靠鼻子、人中、下巴三处连线的中点。”


楚黎一动不敢动,因为慕封这厮刚才那一巴掌一下子拍开了她缠胸的布带,那布带马上就要掉落了。


楚黎忍住了骂人的冲动,腰一弯捂住肚子委屈道:“小舅舅,我肚子突然有点疼。”


慕封怒其不争,嫌恶地看了一眼楚黎,“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说完话,他生气地扔掉了弯弓,抛下楚黎,大步走了。


慕封走后,楚黎像个虾米一样回到房间将衣服里面的布带重新缠好,又重新回到了演武场按自己的方法练箭。


一个时辰后,她饿极了,对冰夏送来的烤鸭一顿狂炫。


楚黎咬下一口烤得外酥里嫩的鸭腿,心中暗道:吃饱了跟他们继续干!


既然来了这异世,她就没想着当一个普通人,不妨搞个女皇当当,把这些一个两个跟她玩心眼的男人们,集体创飞!


让铁面无私的小舅每日给她看门!


让夜寒霆给老子洗脚!


让那拉磨的老驴休息一下,换裴野上!


想一想还挺爽是怎么肥事!


楚黎站起身来,擦了擦手,拿起弓箭,偏着头一箭射中了靶心,一脸不屑走了。


她从三岁开始练箭,就小舅舅规矩多,管老子怎么站,能射中靶心不就行了!


哼!


......

眨眼还有三日到秋猎,皇城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


十里长街人头攒动,五花马上,一位身着红衣金甲的女将军带着上万铁骑英姿飒爽回京。


女人今年二十二岁,眉眼中有一股英气,五官大气舒展,腰间一把长剑,神情孤傲坐在高马之上。


她的身后将士们神情严肃,百姓们立在路边两侧驻足观望。


“平西将军真是我们大楚最厉害的女子!”


“女子上战场的不多,古往今来大楚第一女将军,有她在,百姓们心安啊!”


“可不是,对比一下,咱们不学无术的太子殿下,啧啧啧......”

长公主楚玥听到这里,唇角微微勾起,谁说女人不能在朝堂和战场中立足。


谁说女人不能成就一番霸业!


那些男人能做的事她也能做!


倏然,她听到了有人小声议论。


“可惜啊,人美心善的长公主,今年二十有二了还没有成亲。”


“谁能配得上咱们长公主啊?”


“大楚第一美男子太傅夜大人,英明神武慕将军,还有那位最近刚刚回到京城的禁军裴统领,哪一位不合适!”


楚玥听到这里,脸色变了变,一脸英气看向嚼舌根的两人,“谁说本将军要嫁人了!”


两人立刻噤了声。


倏然,她看到了一队仪仗从她身边走过。


一个紫衣男子坐在马车里,发丝如墨,剑眉星目,眼尾一点妖冶的痣,带着淡淡的凉薄,目不斜视出了城。


男人丰神俊朗,如皓月当空又如高岭之花,让整日里见惯了糙汉子的长公主,心跳瞬间快了几分。



“你管我兴奋什么!”


蓝翊拧眉,主子向来洁身自好,禁欲修身。


他当时也问过要不要解决一下那个玷辱主子身子的女狂徒。


但是主子说不必了。


“你快说说啊,那女子是谁,是不是长得倾国倾城!”


赤焰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瓜子边嗑边问。


若不是绝世之容,哪能配得上他家主子。


若是天仙一般的女子配上他家主子那张俊美到妖孽的脸,将来的小主子得有多好看啊!


蓝翊瞥了一眼赤焰的翘嘴,“我还真不知道,主子没说那女子是谁,也没有追究此事。”


“很不正常啊!”

赤焰脑袋瓜一转,“难道说那晚主子爽了!”


蓝翊冷嗤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赤焰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位能拿下他家主子肉体的女人。


真是好本事!


他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只要那个女人出现,届时再观察他家主子的反应,定能知道那人是谁!


“最近主子没有继续与那女子干柴烈火?”


“没有,主子忙着呢!”


赤焰啧啧摇头,哦吼,完了完了,定然是主子那晚表现不佳,看来得想办法给主子搞两本春宫图看看,毕竟学海无涯,实战也需要技术啊!


蓝翊看着赤焰一脸坏笑,连连摇头,“你啊整日里脑子里没有什么正经事!”


“所以我快活啊!

活得正经有什么意思!”

赤焰冷哼一声走了。


......

楚黎在自己屋内打了两个喷嚏,一定有人在背后议论她。


冰夏气呼呼地进来,“殿下,自从您住进别院,刘管事就处处刁难!

奴婢去要马车,他说没有了,只给您一辆奴才们去采买的马车。”


楚黎心平气和看了一眼冰夏,“不错,还有车坐。”


“殿下,您总是被人欺负,您可是太子,奴婢替您觉得委屈。”


楚黎微微一笑,“太子若是无能又窝囊,被人看不起也是正常,再说了被狗咬了总不能咬回去不是。”


“以前奴婢觉得您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不像奴婢这样生来身份卑微,可是没想到您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要不是......”

冰夏欲言又止,她家主子是公主,现在骑虎难下,还要守住身份的秘密,为了先皇后和她的家族硬撑着,这样算来,公主可比她这个做奴婢的可怜多了。


楚黎一边穿外衣一边说,“冰夏,谁的一生是一帆风顺的,低谷期的磨难,就是为了积蓄力量,当你弱小时,身边都是小人,当你变得强大,会发现身边都是好人,所以不要太当回事,好好想想怎么样逆天改命才是王道。”


冰夏帮楚黎系上腰带,她诧异抬眸看向楚黎,她家殿下好像从被人捉奸那日就变了。


变得无畏,变得让人觉得可以依靠。


楚黎让冰夏换了一身男装,经过最近的考察,冰夏可以转正了。


她跟了原主这么多年,一直帮原主守着女儿身的秘密。


忠诚永远是最能打动人的底牌。


就算人不算是特别聪明,日后调教便是,最怕的是口蜜腹剑、心肠歹毒像是巧儿那样的人。


“出门吧!”


“是!”


冰夏脚步雀跃跟上了楚黎的脚步。


楚黎一身月白色长袍一只手负与身后,迈着大步路过刘管事的身边。


刘管事站的笔直毫无恭敬之色,“呦,殿下要出去啊?”


楚黎轻飘飘看他了一眼,“你给孤找的马车?”


刘管事态度傲慢,“这里不比皇宫,殿下出门的时间不巧,方才裴统领、慕将军带人出门,马车一下子不够用了。”


“是吗?”


刘管事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可不是,不巧了,委屈殿下了。”


刘管事傲慢极了,他就是要故意找楚黎的麻烦,反正陛下早晚要废太子。


啪!


楚黎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刘管事的脸上,刘管事瞪大了眼睛,脸上火辣辣地疼,太子竟然学会打人了!


“委屈吗?”


“殿下!”

刘管事声音拔高,想要吓退楚黎,搁在以前,窝囊废太子早就躲着他走了!


啪啪啪啪!


楚黎反手又给了他几巴掌,刘管事的一颗牙被打飞了出去。


“啊!”

刘管事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公鸡,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他抬头看到楚黎正以睥睨之姿俯视他,声音冰冷,“孤赏你一嘴巴,委屈吗?

给孤忍着!”


“哎呦呦......”刘管事的脸都被楚黎打肿了,他捂着脸口中吐着血沫,“老奴伺候陛下多年,殿下你怎可说打就打!”


楚黎微微低头看着自己刚打过人的手,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冷笑一声。


“刘管事,你给孤宫人们采买的马车出行,那马车快要散架了,要是孤在路上掉下马车,伤了残了,定你一个谋杀储君之罪,不过分吧!”


刘管事本来还想要倚老卖老到皇太后那里参楚黎一本,一听到楚黎的话,瞬间冷汗直流。


太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那个从来不会训斥奴才的窝囊废太子走路弯腰驼背,被他撞了一下,都没有生气。


今日只是小小的马车之事,他竟然就发作了!


万一,太子真的故意让马车出点事故,他的脑袋也保不住了!


刘管事本来只是想要刁难一下太子,没想到还被打,被威胁。


他见到今日的楚黎,第一次心里产生了惧怕的情绪,结结巴巴认错,“殿下,老奴错了,老奴的属下办事不利,老奴现在就亲自去看看有没有可用的马车。”


说完话,刘管事连滚带爬去给楚黎找马车去了。


冰夏看着楚黎的这波操作傻眼了。


方才她家主子不是还劝她·说被狗咬了总不能咬回去不是。


她有些恍惚,第一次觉得楚黎太有魅力了!


楚黎接过冰夏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看到了吗?

被狗咬了怎么做,他若选择做狗,我就牵绳溜他走,不玩死他我都不撒手。”


原主忍气吞声,她却睚眦必报。


堂堂太子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敢吭声,只会让人蹬鼻子上脸,她今日只是杀鸡儆猴而已。


果然,皇家别院里看到这一幕的太监宫女们神情大变。


他们心里清楚,刘管事有荣贵妃做靠山,就是故意在针对太子。


本来他们还以为太子又要忍气吞声,不过这次他们却在楚黎的脸上看到了上位者的尊贵和威严。


“殿下好像不一样了。”


“是啊,刘管事都拿不住,我们还是小心伺候着吧!”


“快走吧,赶紧干活去!”


片刻后,刘管事陪着笑脸,朝着楚黎一路小跑过来,“殿下,老奴已经为您重新准备了马车。”


楚黎直接无视他,走出皇家别院。


刘管事一身虚汗看着楚黎的背影,楚黎压根没有坐他准备的马车,而是带着冰夏走了。


楚黎走到一个偏僻小胡同,坐上了雇佣的马车。


上了马车,冰夏又紧张又兴奋跺着脚,“今日可太解气了!”


楚黎扬唇一笑,“别人反复欺负咱们,是在试探咱们的底线,以后不必惯着。”


冰夏眸光亮了亮,她突然觉得跟着殿下有了强烈的安全感,以往受的那些窝囊气瞬间解气了许多。


不过,再过两日就是秋猎了,殿下怎么不抓紧时间好好练习骑射呢?


她歪着头问道:“殿下,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