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献宝似地举起一个小盒子:“看!
我把戒指找回来了!”
我接过来看了看,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确实是当初我卖掉的那一枚。
“初夏,我把戒指找回来,你可以试着原谅我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脸上满是期待。
下一秒,我把戒指扔进了下水道,冷漠地说:“破镜是不能重圆的。”
他慌里慌张地扑到下水道边,不顾形象的把手伸进去掏,可那缝隙太小,他根本拿不到。
直到我回到家,祁景辰还跪在那里不停地尝试。
11
在那之后,祁景辰再也没有找过我。
再次知道他的消息,还是从同事的八卦闲聊中。
“景初的总裁癌症晚期了!”
“天呐,他才三十多岁吧?
太可惜了。”
刚听到消息没几天,王助理给我打来电话。
“段小姐,祁总不让我给您打电话,但是他一直拿着您的照片在看,我希望您能来看一眼。”
我淡淡说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他怎么样,跟我没有关系。”
王助理急了:“段小姐,你们好歹夫妻一场——”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王助理,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夫妻一场,到底是什么样的相处模式,你用这个来当理由,会不会太没有说服力?”
可当天晚上,我却梦到了婆婆。
这是她去世后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梦到她。
她还是那副慈祥的模样,笑着问我:“初夏,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别熬夜,多喝水,妈不能照顾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伴着眼泪醒来,呆呆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爬起来去了医院。
就算是为了婆婆。
祁景辰已经瘦得皮包骨,插着氧气管,奄奄一息的模样。
我去时,他还睡着。
王助理在一边解释:“祁总现在清醒的时间很少,麻烦您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