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显然愣了连哭都忘了,我挂断电话看着手中的登机牌,转身走向飞机,甚至在未回头。
在国外研学的时候,我隐隐听闻老家的事情,我妹妹锒铛入狱后,表弟沉迷电子游戏甚至在沈晓晓故意找人引诱下。
逐渐背负上高利贷,无力偿还的时候舅舅趁我妈不在骗着她签字,将我们在市区的那栋房子卖了。
暂时替表弟还上了贷款,谁想到耀祖是个蠢货,一次上当下次继续上当。
很快他的赌博引就犯了,在次输掉二十万的时候舅舅动了我妈的心思。
在我妈没出可住的时候,几个人灰溜溜从市区滚回老家小乡村,只是我妈一个小姑子住在家里,惹人厌烦。
而当初舅舅介绍给我的老男人因为顾欣的原因锒铛入狱,而他们一家在村里又颇有几分威望。
一时间舅舅为了在村子里好过不由跟人商议,甚至在夜黑风高如当初给我下那样,将我妈绑了送过去。
偏僻的小乡镇,四世同堂,没上过学的孩子,即便不去问我也知道我妈会是什么下场。
只是他们什么下场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不是他们应得到的报应吗?
我在国外科研的项目很快就得到反馈成就,甚至一度跻身在企业杰出人物排列中。
我坐飞机回国感谢导师的时候,抽空回乡镇看了一眼。
只是站在门口的时候,便看见有个女人披头散发衣不蔽体。
坐在炕上神色混沌恍惚,而怀里赫然抱着一个死去的女婴。
前世痛苦的记忆让我早就知道,这是一家子禽兽,但是他们的手段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在离开前夕拍下照片反馈给当地妇联,在得道反馈后我发动机车在乡野发出轰鸣声。
随后在女人看清我的脸前夕,我驱车扬长而去。
忘了说,那个坐在炕上被绑在屋里生孩子责打挨骂的女人,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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