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清沉月清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全局》,由网络作家“青迷林矢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及此,他眸中杀意再一次升腾而起,“你到底是何人?”“啊?”他又问起这个问题,让清沉微微一愣。“你虽不会武功,但你这一双手也绝不是宫女该有的双手。”“……”没想到被关在这里的异国之子还懂得这么多。她急忙收起自己的双手,慌乱地编出谎言道:“我……我家主子是皇上最疼爱的九公主,我又是公主疼爱的奴婢,自然是不用干重活,我自小就伺候公主。每日就伺候公主穿衣梳发,还有陪公主玩耍上课。公主心情好了,还有赏赐,自然不是一般的宫女呀。”贺兰衍闻言,垂着眸子,似乎在思考着她此时所说的话真实性。清沉瞪了他一眼,“你不信也罢,要杀便杀。”说着,她还仰起自己光滑的脖子给他。贺兰衍眸子微眯,掠出了危险的光芒。清沉话是这么说,可到底还是害怕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全局》精彩片段
思及此,他眸中杀意再一次升腾而起,“你到底是何人?”
“啊?”他又问起这个问题,让清沉微微一愣。
“你虽不会武功,但你这一双手也绝不是宫女该有的双手。”
“……”没想到被关在这里的异国之子还懂得这么多。
她急忙收起自己的双手,慌乱地编出谎言道:“我……我家主子是皇上最疼爱的九公主,我又是公主疼爱的奴婢,自然是不用干重活,我自小就伺候公主。每日就伺候公主穿衣梳发,还有陪公主玩耍上课。公主心情好了,还有赏赐,自然不是一般的宫女呀。”
贺兰衍闻言,垂着眸子,似乎在思考着她此时所说的话真实性。
清沉瞪了他一眼,“你不信也罢,要杀便杀。”
说着,她还仰起自己光滑的脖子给他。
贺兰衍眸子微眯,掠出了危险的光芒。
清沉话是这么说,可到底还是害怕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哎呀,大哥,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为何会被关在这里。我只是奉了主子的命令,前来寻主子的纸鸢,你这里若是没有,我走便是,别再为难我一个做奴婢的好吗?”
她双手紧握,放在胸口前,用着企求的神情凝视着男子。
见男子神情冰冷地睨着自己,清沉咬咬牙道:“要不这样吧,瞧你在这里也是没什么好吃的,要不我下次空闲就带点好吃的给你?”
贺兰衍嗤笑,“你一个奴婢,偷带吃食出来,被你主子捉到了不会掉脑袋?”
“这你就不懂了,公主宫殿有小厨房,我可以自己做呀。”清沉的确是喜欢研究吃食,尤其是前世的时候,就喜欢与相思一同捣弄相思的家乡菜了。
贺兰衍沉着脸不语。
清沉却见他眸底没了杀意,而且似乎也没有再动手的打算,便小心翼翼地朝他道:“那……公子,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桌子在里头,你自个儿搬。”贺兰衍头也不回地扔下这一句话就走进了殿内。
清沉松了一口气,急急忙忙地搬来了殿里也是破旧不堪的木桌。
踩着木桌爬上了宫墙,准备翻过宫墙之际,身后再一次传来那一道冰冷的嗓音。
“你叫什么名字?”
清沉心里惊讶了一番,随即回道:“我叫相思。”
相思……
既然说自己是伺候公主的,那宫中除了六皇姐未出阁还在住宫中的,便只剩下自己了。
套用了一下相思的名字也不算过分吧。
那一抹身影翻过宫墙消失后,贺兰衍站在走到殿中门口,看着被移到宫墙下的木桌,眸子垂了下来。
放走一个东明国小小的宫女不算什么。
她若是敢再来,那说明她真的是东明国狗皇帝派来的。
不然一个寻常宫女,碰到此等事情,吓都吓死了。
逃走就好,又怎么可能再一次回到这危险之地,接触他此等危险之人?
除非她本身就带着目的的。
贺兰衍双拳紧握,沉脸转身朝寝殿走去。
……
清沉回到明月殿,月季与相思已是布好菜肴。
回来不见了主子,正满殿的寻人。
清沉急忙换下了宫女服,坐在殿内吃着她们俩人做的菜肴。
俩人将明月殿里里外外都都找了,还是没见自家主子,正想着要不要去禀报皇上。
没想到折回来之际就看到坐在殿内夹菜的主子。
月季冲了上前,“公主,您要吓死奴婢了。”
相思忙点头,“公主,您这是上哪儿去了,真的要急死奴婢了。”
在洞坑里的回忆全都回到清沉的脑海里,她脸蛋顿时暴红。
在一旁见状的月季忙问道:“公主……您脸好红,还是不舒服吗?奴婢马上去传太医过来。”
“不,不用。”清沉急忙喊住她,“我们这是在五皇兄的营帐里?那五皇兄现下在哪,他有没有事?”
“五皇子现下在皇上那边。”
“走,跟我一道到父皇那。”清沉醒来连一口热茶都没喝就直接带着月季去了月君旭的营帐。
在月君旭的营帐里头。
清沉受伤被蛇咬的消息在整个狩猎场里传开,负责看守狩猎的人被罚,打了板子,降了官职。
因看守不力。
在月君旭等人来狩猎场前,负责人是一定要把整个狩猎场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保证是没有伤人性命的野兽。
还有绝对不能有蛇出现。
然而清沉在围场附近不但遇到了老虎,还被蛇咬了。
这事情彻查不彻查都好,负责人总要挨罚的。
只是,老虎出现的事情对外隐瞒了下来。
众人只晓知九公主是被蛇伤了。
但都不知道围场里还有老虎出现。
那老虎被月清河射了一箭,当时已经逃跑了。
月清河被青木从洞坑里救出之后,便立即派人去搜捕老虎。
天黑之际就已经将老虎捕捉了。
如今关在笼子,正舔着伤口。
这些,清沉自然是不知道的。
月清河从月君旭的营帐出来之后,便直接到了月清浅的营帐里头。
月清浅一看到他到来,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可面上依旧强装镇定。
“皇兄怎么过来了?”月清浅从榻上直站起身迎了上前,“水仙,上茶。”
“不用了。”月清河语气冰冷,脸色更是冷漠得让人难以接近。
“皇兄不喜欢喝茶,那……”
“月清浅,你知道我不是来你这儿喝茶的。”
月清浅的笑容僵了一下,“那皇兄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情需要我明讲?”
月清浅袖下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皇兄……该不会以为清沉被蛇咬的事情是与我有关吧?”
月清河冷哼一声,“有没有关,你自己心知肚明。”
“是,我承认,我讨厌月清沉,游戏也是我提议的。但这不代表她受伤的事情就与我有关的,我的初衷就是想要赢她,然后游戏规则就是赢的人要让输的人做一件事情而已。我只想赢了她,让她赶快去嫁人而已。”
嫁人?
月清河眉头微蹙。
他以为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却没想到,她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
老虎的事情,月清河没有说出。
他垂眼看着她此时的神情,从她里也看不出任何紧张慌乱。
他思考着她此时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清浅,我不在宫中数年,我不知宫中有何变化,让你的心思变得如此歹毒……”
“歹毒?”月清浅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的兄长:“皇兄,我未曾想过,你会把那小贱人看得比我还重。她不过被蛇咬了一下,又没有伤及性命,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我心思歹毒去了?”
月清浅怒极反笑:“我们小时候还一起长大的,你忘了吗?那时候母后还不是皇后,我们根本就不受宠,父皇根本就不管我们死活。后面是舅舅成了丞相,母后才成了皇后。我们的日子才慢慢好起来的,你忘了,我们在那冷冷的宫殿里差点被火烧死的事情了吗?你现下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你从未见过,又不曾一起过过苦日子的妹妹来指责我这个亲生妹妹歹毒?皇兄,你出宫数年,回来都变得我不认识了!”
就在她翻上宫墙之际,身后才传来那冷漠的嗓音:“我叫贺兰衍。”
贺兰衍……
清沉自然是早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倒是没想到他会主动告诉自己。
她回头朝他一笑,“好,我记住了,贺兰衍。”
那如同暖阳般的笑容,一路照进他的心窝里。
他胸口莫名一暖,贺兰衍摸着胸口,感受着胸口的暖意。
“相思……”他轻启薄唇,浅吟着她的名字。
转而看向石桌上的菜肴,贺兰衍扼去了方才的思绪,坐在石凳上,动起了筷子。
菜肴入口,唇齿留香,美味至极。
她的厨艺的确好。
只是一个手掌如此白嫩之人,为何会做饭?
这一点不得不让贺兰衍怀疑起来。
……
狩猎一事一过,月君旭就给清沉换了一个老师。
早就不是月清河教她骑马和武术了。
人家毕竟是皇子,身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忙的。
不可能一直能教她骑马的。
再说,现下她骑马技术突飞猛进的,上一次在狩猎场被老虎追时,她已经能骑着二宝奔跑了。
只是回宫半个多月,也不曾见过月清河,清沉想着自己要不要亲自做点糕点去谢过他……
毕竟她听老师说,其实马在摔断腿之后,一般是要当场被杀掉的。
因为马的作用就是奔跑,那马的腿都骨折了,自然是没有用处了,原本就是要处死的。
当时月清河那时候却没有把自己的马杀掉,反而命人将二宝从坑里救出。
再找了军中训马的人去看了二宝的伤,还给二宝治疗了。
现下二宝还在马棚里吃着草,已是有半个月没出来跑过了。
清沉每日就过去给它喂喂干草,陪它说一会儿话。
心里知道月清河的做法之后,心中越发地想去见他……
想亲自道谢,可却被月季告知,月清河被父皇派出公干,已是有八九天了。
清沉又来看二宝,摸着二宝的鬃毛,喃喃道:“你作为一只马儿,虽然生死不由自己,但是至少无忧无虑的……”
“公主此言差矣。”这时,老师走了过来,听到她的话,出言道:“若是无人饲养的马,可不能这么无忧无虑。”
清沉这一次的老师是一个年轻的老师,在这京中还颇有名气。
名为沈余兮。
沈余兮就是一介武夫,先前在狩猎场里当差的,后因骑射技术厉害,便是被调入宫中当起了老师。
他人虽为严肃,但性格也不算特别沉默。
总之相对比先前那一位老师,沈余兮是特别尽责的。
不会因为她是公主,就怕她磕着碰着。
“此话又怎么说呢?难道在外头的野马就自己不会寻找草吃吗?”清沉看了一眼二宝还没拆板子的腿,问他。
“马被圈养,虽然没有自由,要被驯化。但至少食物上没有问题的,而野外虽是自在,但并不安全的。例如它们在野外要防野兽,甚至要防同伴。母马在生下小马之后,公马会通过咬死小马来得到与母马的交配权。那么当一个母马会愿意看着自己刚刚生下的小马被咬死吗?”
沈余兮认真地与清沉解释了关于野马的野外生存,听得清沉一愣一愣的。
“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那为何不做一匹无忧无虑的马呢?”他上前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红萝卜。
清沉见他将红萝卜喂给了二宝,而二宝竟是吃得津津有味。
“所以公主无须想自由不自由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沈余兮摸了摸二宝,“公主偶尔可以喂它吃点红萝卜的,有助它的健康。”
刚下课,清沉准备收拾书籍回明月殿,坐在自己面前的三公主月清漓转过来看着她:“九皇妹那一晚宫宴的舞跳得真好看啊,何时学的?”
“是啊是啊,这么妖娆的舞姿,该不会是跟宫外那些青楼女子学的吧?”
六公主月清渝走过来,站在清沉的书案旁,笑得一脸嘲讽,话里也满是刻薄的字眼。
三公主月清漓花信年华,乃是皇贵妃所生。已经嫁给当朝李将军的二公子,据说夫妻感情不怎么样,但是父皇疼爱女儿,绝对不允许当朝的驸马纳妾的。所以听说俩人是那样耗着,她已成亲三年,依旧还没有所出。
六公主月清渝则是已逝世的德妃所生,但是一直被云贵妃抚养,与月清漓的关系好得很,现已有十七岁,可依旧没有婚配,据说是不愿意嫁人,任是云贵妃怎么劝说都没用。
加上冉皇后所生的月清浅,三人经常聚在一起,一同欺负性子懦弱又没有母妃的清沉。
月清浅也走了上前来:“哪能啊,九皇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能会与宫外的那些青楼女子学那些不入流的舞呢?”
清沉看着自己书案上的书籍,深吸了一口气。
她抬眼看向月清漓,用着关心地语气问道:“三皇姐,听说你因为成亲三年还是一无所出,所以跟三驸马的感情不和,这是不是真的啊?哎呀,这样可不好,你要不要叫太医给你好好把把脉,治疗一下啊……”
她这话一落,月清浅与月清渝当下愣住了。
月清漓生平最恨别人指点她与三驸马的夫妻之事,如今却被月清沉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
这月清沉是提着灯去茅厕,找死!
“月清沉!”月清漓一掌击落在书案上,瞬间,书案四分五裂地散架一地。
月清漓性格火爆,武功更是高强。
在一旁的月清浅与月清渝都在暗自猜想着,月清漓会不会气过头,直接一掌拍向月清沉。
不过,还好,月清漓忍下自己的脾气。
“三皇姐这是做什么,吓死清沉了。”月清沉站起身,假装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受了惊的神情看向她:“三皇姐,就算清沉戳中了你人生痛处也不能这样对我的书案啊。”
“你……”月清漓一把攫住她手腕,声音低沉而阴冷:“月清沉,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太过快活是吗?”
“非也非也。”清沉手腕被握得生疼,但也不挣扎:“三皇姐,我只是觉得人是为自己活的,不是为了他人而活,若是三皇姐与三驸马过得不快乐的话,何不跟父皇提出与三驸马和离呢?”
和离?
这话一出,几人都纷纷都愣住。
月清浅已经是领教过清沉的变化,立即推开了清沉,“你在胡说什么?当朝可没有什么和离的先例,三皇姐你可别听她蛊惑!”
东明国的确是没有和离一事。
公主更是没有和离一说。
所以这也是月清渝一直不愿意嫁人的原因之一。
反正她前世到死,月清漓和三驸马都是没有和离,更没有生子。
她不关心她们过得好不好,但是她们非要来惹自己的话,她只能搞点事情让她们去忙了。
“就是,三皇姐你可别乱来。”月清渝也劝说着,随即瞪着月清沉,发出警告的声音:“月清沉,你吃错药了,居然说出那种胡话?”
清沉并无说其他,而是快速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起身越过她们三人。
“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清沉就先告退了。”
话落,她便是不顾几人的反应,直接走出了书院堂。
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三皇姐,月清沉那丫头绝对是吃错药了,你真的不能听她乱说。”月清渝拉了拉月清漓手臂,“那丫头,上一次在宫宴的时候瞧着就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可绝对不能听她说的那样去做!”
月清漓沉默,能不能按月清沉所说的做,她自己心里很清楚。
只是,她想自己若是能摆脱现在的婚姻,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
清沉心情大好地从书院堂走出,想着今日把太傅布置的功课完成了,自己就能在明月殿的小厨房开个小灶犒劳一下辛苦的自己。
上一世,她的确是什么都不会,但是在赵府的小院子里受到冷落,她也什么都学会了。
包括厨艺。
她特别喜欢相思教自己的菜肴。
那一段时间,大抵最快乐的事情就是与相思相依为命在一起做菜肴了。
“唯恐天下不乱,说得就是你这种人吧?”幽冷男音骤响,沉嗓如珠玉坠地。
清沉抱住书的手紧了一些,心也莫名地被什么东西给攫住了一般。
她转身朝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抹高大颀长的身躯。
今日的月清河着了一身精秀白袍,带着春日的清朗气息,如画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眸底也是冷漠得很。
只是他那样站在红色的宫墙下,白袍与红色的宫墙形成了明显的对比,瞧着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微黄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添了一丝朦胧的神秘感,这场面如风景画般。
而男子就如画中之人……
清沉从来都不知,一个男子,站在那不动时,居然还能成为画……
实在是……
不是说他在北境的城池生活历练吗?为何他的肤色还是如此之白?
反观自己在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没能养成他那样的肤色啊……
这有点不公平了吧。
等等,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方才说什么来着?
她唯恐天下不乱?
这不是搞笑,她不过好心提出建议,怎么就成了唯恐天下不乱了?
他在偷听她和月清漓她们说的话?
“啧啧,真没想到五皇兄还有偷听别人墙角的癖好。”
清沉啧笑摇头,水眸在午时的阳光照耀下显得那样的水润莹亮。
月清河勾唇,眸底掠过一抹光芒,并无回话转身离开。
清沉见状,白了一眼他的背影,转身往明月殿走去。
一想到这,老师就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月清河语气冰冷,“可听见了。”
月清浅心有不甘,抬眼看着跟前的男子。
明明他与自己同一胞母,可对月清沉比对自己的态度还要好……
这……
月清浅握紧了双手,脸上满是不服:“如果九皇妹因此摔伤,那也只能怪九皇妹自己技不如人,怎能怪在我头上?”
月清河闻言,皱眉道:“你做错事还不知悔改?”
“我没有错,错的是她,她好好地学什么骑马?摔死了更好!”月清浅任性地吼了一句,而后不顾在场众人的眼光就转身跑出马场。
月清河见状也没再多言,只觉她自小被母后惯坏。
幽黑的眸子微转,落在了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只见她与李墨站在一起,竟是有一道说不出的美感。
而这画面不仅是月清河觉得,就连骑在马背上的月清漓也觉得异常的刺目。
她没有下马,而是冷眼地看了俩人一眼,目光再落向李墨脸上:“李公子好一个英雄救美。”
向来知道月清漓脾气的李墨并未回应这一句话,而轻声转开话题:“三公主马背上风采依旧。”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月清漓神情不自然,转动了一下缰绳就骑马离开。
清沉回过魂来,看着身边这几人的神情,总感觉这三皇姐和李墨的事情还有内幕的。
不过当下她还是记得自己要先做什么的。
“谢谢李大公子的搭救。”她朝李墨道谢。
“应该的。”李墨倒是不客气,直接就这般受下了。
清沉原本想开口问他关于自己好友曲芸娘之事,但碍于老师也在,她不好开口。
李墨似乎也看出了她脸上的焦虑,便道:“九公主,骑马虽说急不得,但是有技巧,你只要这样……”
他简单指点了清沉的举动,还有该如何正确地用缰绳控制马儿的方向。
清沉受了惊,原本不想再继续了。
可回头一想,距离狩猎之日也没剩多少时间,难得现在有人指点,倒不如先试试?
前世那样的苦她都熬过来了。
骑马这一点小事,她还学不会吗?
思及此,她当下鼓起勇气又上了马,按照李墨所说那样又骑着马在马场上走了一圈,发现她真的能控制好马儿要走的方向了。
她笑靥如花,朝李墨道谢:“李公子真是厉害,我真的能控制好马的方向了……”
一旁的老师听了之后,倍觉尴尬,连声道:“李公子不亏是李大将军之子,虎父无犬子。”
自己的饭碗要被砸了,他还能高兴到哪里去。
所以暗自嘲讽李墨。
只因李墨在外臭名远扬。
月清河原本只是过来马场挑马,瞧见他们俩人的互动之后,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心中淌过一抹莫名的不悦,随即他转身朝马棚走去。
月清漓看见李墨教别的女子骑马,胸腔间立即升腾起一股怒意,也不顾那女子是否是自己的妹妹。
骑着马儿就直接冲上前去,在即将撞上清沉的马之际,拉紧了缰绳,制停了马儿。
连同自己的马儿受惊,前蹄腾空,她还是依旧稳稳地骑在马背上。
可刚学骑马的清沉就没有那么好的技术了。
她所骑的马儿再一次受惊,前蹄也腾空而起,她双腿没有夹紧马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九公主……”老师和李墨俩人立即上前。
就连在马棚处的月清河也听到这边的举动,转而走来。
马背之高,清沉摔在马场上,疼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老师中年,思想古板,更是不敢上前触碰这千金之躯。
也怕这九公主摔出个好歹,自己去扶了,皇上怪罪下来,自己也会受牵连。
所以要去扶的双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李墨见状,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直接将清沉扶起。
“九公主,有无大碍?”
清沉都不知道今日自己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她只是想好好地学一下骑马,这月清浅和月清漓到底是来凑什么热闹啊。
一个两个跟发疯的野马一样!
她心里暗暗地诽腹,咬了咬牙,还是摇了摇头,“我无碍。”
月清漓下了马,慢悠悠地走上前来。
“三公主骑马技术高超,别告诉微臣,会犯下如此低级错误。”李墨脸色微沉地看向月清漓。
月清漓闻言,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看戏神情立即转变成冷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质疑本宫故意撞上我皇妹?”
“难道不是?”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马儿突然发疯了去撞皇妹的马儿,本宫有什么办法?本宫不是已经拉停了马,皇妹自己坐不稳摔下来怨本宫咯?”
“不可理喻。”李墨不同她再争辩,直接唤来一旁的宫人送清沉回宫。
清沉现下只想赶紧逃离这里,所以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了马场。
李墨目送那一抹浅明霞的身影离去,心中叹了一口气。
月清漓见状,凉凉地开口:“佳人受了惊,又负了伤,你还不巴巴地送人家回宫,杵在这儿光看有何用?”
“三公主能不能不这么幼稚?”
“我幼稚?”月清漓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李墨,你是不是一早就看上我这个九皇妹了,所以在你我即将要成亲之际就跑去寻花问柳,将自己名声弄臭,为的就是不娶我?”
李墨闻言,冷睨了她一眼,“公主言重了,微臣原本就那样的人,再说微臣与公主之事早就成为过去,请莫要再提。”
说罢,他朝月清河走去:“五殿下,微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月清河也没了挑马的兴致,淡淡地看了他身后的月清漓,再将目光落在了李墨身上。
“我送你。”
随即二人便是离开了马场。
月清漓气愤地将手中的鞭子扔在一地上。
“李墨,你不愿娶我,也休想娶这东明国的任何一个女子!”
她得不到的,也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得到!
如此一想,月清漓怒意冲冲地离开了马场。
众人离开后,清沉的老师从马场角落出来后用袖口擦了一下额间的汗。
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大瓜。
还好三公主没有注意到他。
老师见四下无人,也急急忙忙地离开了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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