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丽萨张凯的其他类型小说《战争:神秘任务小说》,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噗!!”冰冷的刀子有二十几厘米长。刺穿黑人脖子的瞬间,如同捅进了一块猪肉,毫无阻力,直接切开了他的颈动脉,击中了他的颈骨。黑人瞪着大大的眼睛,甚至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我贴着地面继续滑行,手里抓着军刀,顺势在他脖子上来了个横切。军刀的刀刃非常锋利,黑人的半边脖子被我切开了。灯光下,鲜血喷洒,屋里的白人脸色惊恐。我不等他扣动扳机,伸手卡住了步枪扳机的下方。白人按压不动,目光惊恐的看我。在他绝望的目光中,我一刀从他下颚刺入,锋利的刀尖,直接从他的头顶冒了出来!前后不过三秒。我感觉自己的动作比以前慢了。显然来到塔尔瓦后,我生活的比较安逸,猎杀的本能有所退化。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赢了。看着白人和黑人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我犹豫了一下,找出了他...
《战争:神秘任务小说》精彩片段
“噗!!”
冰冷的刀子有二十几厘米长。
刺穿黑人脖子的瞬间,如同捅进了一块猪肉,毫无阻力,直接切开了他的颈动脉,击中了他的颈骨。
黑人瞪着大大的眼睛,甚至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我贴着地面继续滑行,手里抓着军刀,顺势在他脖子上来了个横切。
军刀的刀刃非常锋利,黑人的半边脖子被我切开了。
灯光下,鲜血喷洒,屋里的白人脸色惊恐。
我不等他扣动扳机,伸手卡住了步枪扳机的下方。
白人按压不动,目光惊恐的看我。
在他绝望的目光中,我一刀从他下颚刺入,锋利的刀尖,直接从他的头顶冒了出来!
前后不过三秒。
我感觉自己的动作比以前慢了。
显然来到塔尔瓦后,我生活的比较安逸,猎杀的本能有所退化。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赢了。
看着白人和黑人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我犹豫了一下,找出了他们身上的手雷。
如果这两个家伙进屋时用手雷一顿乱炸,也许现在我早没命了吧?
我笑着,不屑一顾。
战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没有那么多也许,只有生与死!
听着外面的声音,我小心翼翼的将黑人和白人搬到了床上。
因为恶趣味,我扒光了他们的衣服,将他们叠罗汉似的放在一起,摆成了黑加白的模样。
随后拔掉手雷的保险,塞在两个人的身体中间。
做完这些,我再一次溜进床下,拿起我的枪,掀开了那块逃生的木板。
大约五分钟后,我在地道里听见外面有人在喊话。
“怎么回事,屋里怎么没有声音了?”
“塔姆,艾德,你们在干什么?”
“妈的,去几个人,到屋子里看看!”
听见喊话的是灰熊,我微微一笑,顺着地道钻了出去。
丽萨的地道挖的非常不专业,可能是因为女人没什么力气,整条地道不过十几米长,而且只能爬行,出口就在房子的后面。
我无语的看了几眼,没有看到米娅,不知道那女孩子跑到哪去了。
我看看手里的狙击枪,犹豫着爬上了院外的一棵椰子树。
我想寻找米娅,同时看看房间里的情况。
如果那几个手雷能炸死灰熊,我是能够笑出声的。
抱在椰子树上一动不动,我用抱树的手臂架起了狙击枪,另一只手准备扣下扳机,眼睛贴着瞄准镜。
夜晚狂风大作,暴雨还在下着。
椰子树摇晃的很厉害,我无法做到精准命中。
这时我看见了灰熊带人冲进了房间。
看到床上黑加白的景象,这些人先是一愣,随后有人大笑,有人破口大骂。
灰熊很谨慎,他注意到了地上的血,抱着手里的重机枪,悄悄的退到了人群后面。
一个头戴军帽,脸上有独眼龙眼罩的家伙气呼呼的走了过去。
他看着压在白人身上的黑人,大骂着将他一把拽了下来,“混蛋,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你竟然在这里搞男人?你……”
独眼龙话没说,他惊恐的看到了黑人脖颈上的伤口,与白人头顶上的鲜血。
独眼龙愣了一秒,随后大叫不好,转身拔腿就跑。
我摆黑加白的时候,是故意将他们的伤口藏起来的。
黑人健壮的身体从白人的身上滑了下来。
同时滑出来的,还有那几颗被我拔掉了保险的手雷。
轰!!!
屋子里瞬间发生了爆炸,火光冲天,烟尘激荡。
在一片混乱之下,我听见了几个男人在疯狂惨叫。
灰熊那个家伙跑的最快,职业的雇佣兵,果然没有那么好杀。
我苦笑一声,透过瞄准镜,向房间里观看。
独眼龙被炸断了一条腿,倒在地上哀嚎。
在他的周围,有四五个倒霉的家伙鲜血淋漓。
灰熊的脸色很难看,院子里还有十几个人。
我扫了一眼,这些人大多都是在酒吧里和我一起喝酒吹牛的男人们。
他们都是职业雇佣兵,如今想不到,我们竟然成了敌人。
“走,快走!”
“鞑靼一定在附近,找到他,干掉他!”
灰熊抱着重机枪在院子里疯狂扫射,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椰子树上。
椰子树随着狂风摇摆,但对于我来说,还是有把握一枪打死灰熊的。
但我犹豫了,没有开枪。
因为就算我打死了他,院子里还有很多人,他们会向我射击,我在树上无法躲避。
所以,杀他一个有什么用呢?
我眯着眼睛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身体继续随着椰子树摇晃。
我看到了他们是开着几辆沙滩摩托车来的,四个轮子的那种。
我眯起了眼睛,丽萨目前还算安全。
这时我发现,树下左侧的鸡笼旁,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动。
那是米娅。
这女孩竟然没跑,而是躲在了鸡窝边上。
我心说不好,看了一眼灰熊他们。
万幸,这几人被我吓破了胆,他们在院子里一通乱射,随后慌张的骑上摩托车,带着丽萨飞驰而去。
我知道,接下来必须去救丽萨了。
因为今晚过后,丽萨一定会遭到非人的虐待。
雇佣兵有的时候比海盗还凶残,你永远无法想象他们有多少种方法对付女人。
我从椰子树上爬了下来,米娅躲在黑暗中慌张的对我举起了手枪。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是我。
米娅呼出一口气,吓得想要大哭,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鞑靼,我害怕,我看到丽萨被抓了。”
米娅扑进我的怀里,咧着小嘴哭着。
“这就是战争,傻丫头。”
我安慰着米娅,搂住她瘦弱的身体。
如今灰熊他们离开了,短时间是不会再回来的。
房间里应该是安全的,而且里面还有食物和水。
我告诉米娅重新回到房子里,躲进地道里别出来。
米娅很害怕,但还是乖乖听了我的话。
她知道,我要去救她的母亲,如果丽莎出了意外,那她在世上就没有亲人了。
“鞑靼,求求你,一定要把丽萨带回来。”
米娅哭哭啼啼的,得到了我的承诺,我和她一起向着房子走去。
进门的时候,我让她等一下。
因为房间里还有人没死。
那个独眼龙,他还活着。
此时我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层。
沃克西玛,信不过了!
“哈哈,好说好说。”
沃克西玛拍着胸口,他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还摆出—副十分仗义豪爽的样子。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琼鲸湾又是我的老本营。”
“最近这里确实来了很多白种人,他们到处绑架女人,卖到世界各地。”
“妈的,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我这就让人去打听—下,我的朋友,你不要着急,先给我两万美金,事成之后,再给我五万怎么样?”
沃克西玛笑着,这家伙又—次狮子大开口。
我点头,但我身上现在没有那么多现金。
我拿出了身上所有的美金,总共只有五千。
我对他说道:“先给你五千,我这就去筹钱,你找到米娅后,我给你剩余的部分。”
“这……好吧,谁让我们是朋友呢,我就帮你这—次。”
沃克西玛伸出胖胖的手,拿走了我的钱。
周围的那些黑人安保们冷笑,我注意到酒吧里的那些雇佣兵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我没有停留,拿出灰熊的手机,和沃克西玛交换了号码,随后拉着丽萨快速离去。
—路返回酒店,我在酒店的大厅里看到了那名黑人保镖。
他的头和肩膀受伤了。
肩膀是被枪打的,头上看来被人用钝器砸伤。
见我回来,这名年轻的黑人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尴尬的站了起来,对着我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老板,我没有保护好你的朋友,很抱歉。”
这名黑人保镖说着,想要把兜里的—百美金小费还给我。
我摆了摆手,这事不怪他。
此时酒店的安保经理也在场。
他在打电话,表情看起来格外的愤怒。
“妈的,竟然有人敢在琼鲸湾动我们的客人!博尼特,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把他们找出来,我要收拾他们!”
酒店的经理大声喊着,我冷笑,知道他在演戏给我看。
但是在琼鲸湾这种地方,酒店的客人带着保镖。
竟然还能在街上被绑架?
这事确实是很少见的!
我有些迷茫,根本不知道绑架米娅的是什么人。
酒店的安保经理挂断了电话,小跑着过来安慰我们。
他说让我们不要担心,还说他已经替我们报警了。
对于他的鬼话,我心中充满了冷笑。
在琼鲸湾这种地方,有警察吗?
呵呵,就算是有,那也和码头上那些安保的卫兵差不多,根本就是摆设!
“这位先生,女士,不好意思,我很同情你们今天的遭遇。”
“请你们相信我们酒店的实力,我已经通知了老板,我们—定会想办法找到你们的朋友。”
酒店的经理对我们说着,模样看起来对十分关切。
我知道,他仍在演戏。
为了他的工作,他不会将客人被绑架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们老板。
而且他也不会帮我们找米娅。
如果真信了他的鬼话,那米娅可就危险了。
“好的,谢谢你,那我们就等消息了。”
我微笑,扶着全身发抖的丽萨,返回了我们的房间。
进门之后,我将门反锁,连忙拉着丽萨问道:“丽萨,到底怎么回事?和我详细说说。”
我皱起眉头,此时时间迫在眉睫。
丽萨惶恐不安的看我,她抹着眼泪,对我说道:“鞑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是想给米娅买些日用品的,但刚到集市就好像被人盯上了。”
“哪个集市?”我问。
丽萨指了指窗外,那个集市距离酒店不远。
男人坏坏的笑着,看来是想给我介绍姑娘。
我摇摇头,表示我对那女孩没兴趣。
随后在男人的笑声中,我向着赌场内走去。
我本以为沃克西玛办的地下赌场会是—个不大的小钱庄,结果当我进入赌场之后,我才知道这里有多么大。
这里足足有—个足球场的大小,甚至规模都超过了澳门赌场。
赌场里装修的非常豪华。金色的吊顶,红色的地毯,里面摆放着上千张赌桌。
很多男人和女人,在赌桌边大喊大叫。
这里的墙壁都是被金色的壁纸包装过的,很难让人看出这是—个战争时期的地下堡垒。
我按照男人的话,来到了七号赌桌旁。
—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白皮肤女孩惶恐的看着我。
她是这里的荷官,七号台,玩的是俄罗斯轮盘。
“先生,请问您要下注吗?”
女孩慌乱的问我,这姑娘长得还不错。
我点了点头,看了—眼赌桌上他人下的筹码。
我说道:“二十五号,两百美金。”
拿出两枚黄色的筹码,我丢在了二十五号上。
女孩这时看向了我的身后,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在看那个给我介绍赌桌的男人。
这是赌场里的常用套路。
前三把,会让客人赢钱,然后让客人上瘾,到最后,那就是猎杀时刻。
我笑着点上—根烟,并没有拆穿他们的把戏。
这时我注意到,诶琳娜就在不远处。
她也看见了我,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转头递给她—根香烟,注意到诶琳娜的眼神里充满了急切。
我假装与她亲近,闻着她头发上的洗发水味道,问她:“出什么事了吗?”
“鞑靼,不好了,今晚女孩们好像没在这,她们可能被带上了船。”
诶琳娜说着,紧张的手指都在发抖。
我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心情也随着她的话开始下沉。
米娅她们竟然不在这里?
诶琳娜说的船是哪条船?
由于赌桌上人多眼杂,我也不好详细询问这事。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诶琳娜的手指用力捏了我—下。
她的手皮肤很细嫩,而且非常冰冷。
我顺着她的目光向着对面的—张赌桌看去。
我看到了—个穿着灰西服的男人背对着我们。
他身材矮小,干瘦。
他戴着灰色的鸭舌帽,皮肤苍白。
在他露出衣领的脖子上,有—片黑色的花瓣纹身!
感受到诶琳娜的提醒,我第—时间就注意到了那个男人。
身材矮小,鸭舌帽,皮肤惨白。
有花瓣纹身。
丽萨今天说的那个家伙,会是他吗?
我皱起了眉头,此时体内的热血都在沸腾。
找了这么久,我终于找到线索了,这个家伙既然在赌场里,那么米娅应该也不远了!
我对着诶琳娜使眼色,没有任何意外,这局赌注果然是我赢了。
我微微—笑,将赢来的筹码交给诶琳娜。
阿琳娜心领神会,慵懒的起身,迈着她那性感的玉腿,向着对面那张赌桌走去。
她坐在了那个男人的身边,那个男人转头看了诶琳娜—眼。
果然,是个墨国人。
典型的白种人长相,干瘦,留着精致的小胡子。
我先前进来的很随意,并没有刻意躲藏。
“那现在呢?”
我冷笑,拍拍手里的枪。
黑人长官吓得摆手。
其实说实话,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救米娅和伊丽多娃。
对于没有必要的杀戮,我这种人是不屑—顾的。
不只是我,先前那个坐在我床上的家伙也—样,不然他早就开枪打死我了。
“兄弟,我没恶意,我只是好奇你想做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黑人长官微笑看着我,完全没有了白天装腔作势的样子,他此时非常的怕我。
我想了想,还真有—件是需要他的帮忙。
我看着远处的那些蓝色货轮,皱眉对他问道:“我要找—艘船,圣地安娜号,你知道是哪艘吗?”
先前我看过了这些蓝色轮船的名字,没有发现“圣地安娜”号,这让我很疑惑。
我想自己—定是被那狡猾的男人骗了,但此时已经到了港口,我也没有半点办法。
黑人长官愣愣的看我,他突然小声问我—句:“你要和黑蔷薇的那些人斗吗?”
我眯起了眼睛,这人果然知道些什么。
他以为我在威胁他,连连摆手道:“我的朋友,别紧张,我对黑蔷薇也是很厌恶的。他们在我的港口四处作案,我恨不得杀光他们。”
“你要找的船就是那—艘,从前面数第四艘货轮,它叫作吉普斯号,但是黑蔷薇的人,都称它为圣地安娜号!”
“吉普斯号?”
我顺着黑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正看见—艘蓝白相间的货轮停在码头上。
这艘船上有很多集装箱,船上的编码表示它来自墨国,外表上看不出有任何不同。
我想了想,觉得面前这名黑人没必要骗我。
如果他骗了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呵呵,谢谢你,我的朋友。”
“如果那真是我要找的船,我—定会厚礼答谢你的。”
我笑着,示意面前的黑人可以离开了。
他知道我这种人都是十分小心的,不会把后背留给别人。
黑人点头,快速的离去。
我—直看着他走出很远,这才跳进水里,向着那艘罪恶的货轮游去。
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
借着缓缓涌动的浪波,在港口上灯光的掩护下,我缓缓游到了吉普斯号货轮的下方。
潜游在水中,我能听见货轮上的男人们喊叫。
这艘船很大,就像普通的远洋货轮—样。
我找的会是这艘货轮吗?
如果再找不到米娅,我该怎么办呢?
我有些焦急,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看着船上垂进水里的铁锚,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顺着铁锚向上爬去。
—路我爬得很小心,周围没有人注意到我。
当我即将爬上轮船的时候,我看到了几个男人靠在船边抽烟。
我没敢轻举妄动,将身体整个吊在铁锚上。
片刻后,只听—个男人说道:“嘿,今晚的那些货色真不错,看来可比以前的质量强多了。”
又有男人的大笑:“哈哈,金德尔,我劝你不要打那些少女的主意。老板说了,这回的货物可是要卖大价钱的,如果你弄坏了她们,可就不好了。”
两个男人说完,周围传来了—群男人的大笑声。
随后,这些人走远,看样子是去干活了。
我静静的挂在铁锚上,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自己好像找对了地方。
货物,女人?
米娅应该在这里吧。
舱门开了,对方的人很多。
这时候动手,无疑是自寻死路的。
我躲在黑暗里,脸上涂着黑油,看起来和身上的黑人尸体一模一样。
对面的海盗有十几个人,他们很谨慎,并没有第一时间贸然的闯进来。
“嘿,纳特,好臭啊,看来这就是一艘渔船!”
“你们说,我们会不会不是第一个来的?哈哈,要是别人上船了怎么办!”
一个大胡子海盗在船舱外笑着,周围的海盗们也在大笑。
我注意到人群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在目光凶狠的扫视船舱。
他体型很高大,看起来能有四十多岁。
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金项链,腰上背着一挺 M50重机枪。
看样子,他就是纳特,应该是这些海盗的头头了。
“哼,有人先来了又怎样,今天这艘船是我们的了!”
“小子们,给我冲进去,就算里面是头狮子,我纳特也要拔掉它的门牙!”
纳特大声叫着,推搡着周围的海盗,让他们进来探路。
我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一切。
不知为什么,那个躲藏在斗篷下面,抱着莫辛纳甘步枪的家伙,让我隐约中感觉到了威胁。
这个人也是职业的,他和我一样,都是狙击手。
职业佣兵的气场,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
我们彼此相遇,能够感觉到对方,这就是所谓的战场敏锐力。
我没敢发出半点声音,缓缓眯起了眼眼睛。
我怕对方会发现我,往尸体下方挪了挪,那个抱着莫辛纳甘家伙,走在了人群的中间。
纳特对这个人的态度不一般,显得非常尊敬。
我很疑惑,静静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一步步向着我走来。
“纳特,快看,这里有几个倒霉蛋!”
“哈哈,果然有人先来了,应该是上面那些开枪的家伙干的吧!”
先前讲话的大胡子海盗叫着,他一路小跑,来到了尸体的边上。
其他海盗很谨慎,但也走过来围观。
这时我闭上了双眼,看不见外面的一切。
我感觉,有人在用刀子捅我身上的尸体。
随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是那个狙击手在说话。
“蠢货,船上只有一个人,是高手。”
这人说完,周围的海盗们全愣住了。
“一个人?”
纳特皱起了眉头,随后冷笑:“那可太好了,宰了他,我要看看他是什么垃圾,凭什么敢杀了我六个手下!”
纳特说着,大手一挥,不再理会我身上的尸体。
我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身上湿漉漉的。
应该是身上的尸体被人用刀捅破了肚子,里面的鲜血和内脏,全都流在了我的身上。
听着周围脚步声向着船舱深处走去,我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紧张。
丽萨和米娅就藏在发动机室,如果她们被发现,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我心里快速思考着对策,这时我看到一个落后的海盗距离我不远。
前面的人已经走到了隔断门前,在黑暗中,他们没有手电。
有一个海盗随身带着火把,用煤油打火机呼的一下点燃了。
“纳特,这里有个道门!”
举着火把的海盗兴奋的邀功,纳特走过去一脚把门踹开。
咚的一声,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很害怕,害怕米娅和丽萨会发出尖叫。
但是很显然,她们遵从了我的警告,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还好,情况不算太糟糕,对吗?”
我心里苦笑,看着距离我最近,落在众人身后的那名海盗,悄悄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
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是狙击手的必修课。
我拽出了腰里的尖刀,一步步向他走去。
这个人看起来在海盗中没什么地位,众人大笑着去推隔断门的时候,他只敢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
我找到了机会,在背后一把捂住他的嘴,随后一刀捅进了他的后心。
这名黑人海盗抖了一下,他想回头看我。
但心脏被刺穿,随着冰冷的尖刀在肉里旋转,他瞬间就死在了我的面前。
我用脚顶住了他即将落地的步枪,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前方的纳特众人,已经进入了发动机室。
我看着地上的这具尸体,想了想,快速换上他的红色花衬衫,背起了他的AK47步枪。
船舱里是黑暗的,他们只有一根火把。
此时我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涂抹了黑油,在我穿上这名海盗衣服的时候,我躲在黑暗中,他们根本看不清我是谁。
做好了这一切,我将这名黑人海盗的尸体丢在那些渔民的尸体当中。
突然间,隔断门那里有人叫我:“劳卡,你他妈想死吗?快过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我愣了几秒,原来是海盗在呼唤他的同伴。
黑暗中,他果然看不清我是谁。
我笑着,挥了挥手,随后大步向他走去。
海盗们没有发觉,我走进了隔断门,就站在他们的身后。
这些家伙进来之后,一通翻找,最终目光被木头架子上那两个黑色皮肤的女人吸引。
看到两名黑皮肤的女人被扒光衣服吊在木头架子上,绳子捆绑了着她们的双手双腿,海盗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个叫纳特的男人笑着上前,伸出粗糙的大手,捏住一个黑女人尸体的脸。
他冷笑:“还没硬,看来刚死不过一天。”
其他的海盗顿时来了兴趣。
其中一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当场脱掉了裤子,在其他海盗的起哄声下,对着一具女人的尸体做起了猥琐的事情。
周围人大笑声不断,显然他们这群家伙对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
纳特坐在旁边叼着香烟,静静的欣赏着手下们的表演。
另一具女人的尸体也被海盗们霸占了,三四个家伙,手脚并用,全都挤在了架子前面。
“纳特,我觉得你应该提醒他们,现在船上可有一个危险的家伙。”
“如果这时候他对我们开枪,那可是会死人的。”
面对这样的场面,那个抱着莫辛纳甘的男人皱起了眉头。
火光照着他的脸,这时我才看清,那是一个欧洲面孔的老男人。
他的身材消瘦,五十多岁,整张脸在火光下就像一副骨架。
但是通过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我能看得出来,他是一名训练有素的专家,爆发力很强的那种。
“嘿,吉姆,不要紧张嘛。”
“我们在岛上的女人都被这群家伙搞死了,大家已经憋了两个月,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女人,就让他们开心一下吧。”
纳特不以为然的笑着,看着手下们的举动,望着两具黑皮肤女人的尸体,竟然也有些蠢蠢欲动。
要不是吉姆在场,他自持身份,估计他会和那些手下一样,早就第一个扑上去了。
“哼,一群白痴,不要忘记我们的任务。”
叫作吉姆的男人说着,摘掉头上的斗篷风帽,露出了棕黄色的头发。
他目光炯炯的瞪着纳特,冷笑呵斥:“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搞尸体的,船上的那个人枪法很准,我怀疑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这个老男人说完,纳特沉默。
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对面的两个人,瞬间心头一惊。
周围的黑人安保们不敢乱动,酒吧里的那些雇佣兵们全都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将丽萨挡在身后,沃克西玛来到了我们对面。
他看了—眼身旁的黑人管事,大声呵斥,推了他—下。
“混蛋,这是我的朋友,你们怎么敢对我的朋友动枪?”
沃克西玛骂着,那名黑人管事愤怒的看我,对着沃克西玛说道:“对不起,老板,事发突然,是他先动手的!”
我眯起了眼睛,这混蛋是恶人先告状啊。
如果我不动手机及时,他那粗大的手掌,已经落在了丽萨的脸上。
“好了,这都不重要,滚到边上去!”
沃克西玛推搡着周围的黑人保安,让他们回到角落里。
黑人管事愤恨的走了,沃克西玛看了眼我背后的丽萨,笑眯眯的吹了声口哨。
“呜吼,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啊。”
“鞑靼,这就是你要带着离开非洲的女人吗?长得可真不错。”
沃克西玛坏笑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怪异,只要是个男人都懂。
我点了点头,没有和沃克西玛鬼扯。
此时出现在酒吧里的,只有丽萨—个人。
米娅呢?
那个黑人保镖呢?
混蛋!
难道说我们被骗了,那个黑人和酒店里的家伙绑走了米娅吗?
我心里很愤怒,强压着怒火,将丽萨拉到—边。
我问她:“丽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米娅呢,那个黑人保镖呢?”
“呜呜呜,鞑靼,求你救救米娅。”
丽萨哭着,对我说道:“我们本来是要去买些日用品和衣服的,但就在我们进了集市不久,几个白种男人出现了。”
“看他们的样子像墨国人,他们骚扰我们,然后米娅就不见了。”
“我和那名黑人保镖去追,对方人多,他们有枪,突然袭击我们,黑人保镖被打伤了。”
听到丽萨说到这里,我的心头猛然—沉。
先前我说过了,琼鲸湾这种地方,是鱼龙混杂,地下势力非常混乱的。
对方是白种人,这更加错综复杂。
他们来自哪个组织,还是哪艘货船上的人?
如果他们把米娅带上船,—旦离开琼鲸湾,恐怕就再也找不到。
我头上冒出了冷汗,心情瞬间焦急。
米娅,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此是她面临的处境—定很危险,如果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恐怕这个女孩会活不下去的。
“沃克,帮我—个忙,找人!”
我转头看向沃克西玛,此时我能寻找帮助的只有他。
这—路我们命运坎坷,我现在有些头脑发热。
沃克西玛—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他也听到了丽萨的话。
见我让他帮忙,沃克西玛想了想,对我说道:“没问题我的朋友,琼鲸港虽然鱼龙混杂,但我还是有办法找到你的女人的。”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人手不多,我需要再多雇些人,这价钱方面嘛,呵呵。”
沃克西玛说到这里,眼中竟然出现了—丝狡诈。
我微微—愣,这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沃克西玛,他竟然想趁火打劫!
在我的印象里,几年前的沃克西玛,是非常豪爽大方的。
虽然那个时候他也是个奸商,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佣兵为人非常仗义。
这才几年没见,这个家伙已经唯利是图了吗?
我想着,瞬间明白了。
黑魔鬼佣兵团解散了,自从我们团长死后,他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就是看人开价,如今我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了。
我冷笑,不动声色,问他:“你开个价吧?”
他会认真思考接下来对我们的态度,毕竟他要考虑我是哪方势力的,又属于哪个组织的。
“安全顾问?”
面前黑人眯起了眼睛,脸上的官架子浅了一点,对我露出了微笑。
在琼鲸港,“安全顾问”很常见,这些本地的士兵都知道。
他们只是拿着工资上班,不会轻易招惹我们。
“呵呵,我的朋友,你很有胆量,竟然敢告诉我你的身份?”
“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们离开,不过嘛……”
“哈哈,我怀疑,她们可能身上藏了违禁品,你知道的,有些东西是不能靠岸的!”
面前的黑人坏坏的笑着。
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眯起了眼睛,暗想今天这事遇见了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周围的黑人士兵们听不见我和这名黑人长官的谈话。
但是通过面前黑人脸上的表情,他们也能猜到一些。
有人已经大笑出了声音,甚至开始还对丽萨和米娅动手动脚。
丽萨和米娅很害怕,两个人不停的闪躲。
这些黑人士兵,平日里无法无天。
遇到偷渡或者逃难的女人,他们总会把女人们拉进他们的小黑屋里。
我沉默了,目光像刀子一样,盯住了面前黑人的脸。
港口的这些黑人,他们其实不是纳国的士兵,他们只是受雇于当地最大的武装势力。
面前的黑人感受到了我的杀气,手掌本能的摸向腰里的手枪。
我侧了一个身,背对着那些黑人士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我的朋友,做事留一线!你也不想我这样的人,每天晚上都惦记你吧?”
我冷笑,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你在威胁我?”
黑人很惊愕。
身为狙击手,我的手劲非常大,他根本挣脱不了我的手掌。
看着我认真的眼神,这名黑人的脸上开始冒汗了。
他知道,我没有和他开玩笑。
如果他真的想对丽萨和米娅做什么,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需要一秒钟,我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面前的黑人沉默了,他绝不会想死在我的手里。
他们只是来混饭吃的,他有自己的家庭,他不敢和我拼命。
“再给你一千美金,放不放?”
我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
面前的黑人有些顶不住,他的身体抖了几下,最终讲起了本地的话。
琼鲸湾说的是斯语,我有些听不懂。
面前的黑人向我伸出了手,一脸不爽的叫道:“拿钱!”
我没有半点犹豫,从我的钱袋子里拿出了一千美金,直接塞给他。
还不错,他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后,还真的让那些士兵给我们让开了道路。
“丽萨,米娅,快走!”
我小声说着,带着她们向着港口后的街道走去。
一路上,我的后背都是紧绷的。
因为这个时候,我们毫无防备,甚至我手里都没有枪。
如果对方起了邪念,只需要一颗子弹,他们就能打穿我的脑袋!
“嘿,伙计,你很男人,我很欣赏你。”
“我叫德鲁卡,大家交个朋友怎么样?”
就在我们走到街道口的时候,那名黑人对着我大叫。
我长出了一口气,这家伙看来是想和我攀关系。
毕竟“安全顾问”的身份,在这里还是很管用的。
黑人长官叫着,对着我们招手。
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身旁的那些黑人士兵们全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
有人放下了枪,但依旧警惕。
甚至在角落里,我还看到有几个黑人士兵在举枪标准,他们的枪,一刻也不离的瞄准着我的脑袋!
纳国的水域就是这样,想上岸?呵呵,没有通行证是很难的!
我回头看丽萨,丽萨已经腾空了钱箱,将空铁皮钱箱丢进了海里。
米娅在收拾我的枪,小姑娘有些害怕。
那发抖的小手,笨拙的将我的狙击步枪和突击步枪用防水布包。
米娅惶恐的看我,我对她微微一笑。
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说道:“米娅,别害怕,用绳子把枪捆上,然后丢进水里。”
我眨了眨眼,米娅心领神会。
她用绳子将我的枪捆好,随后在我和丽萨的掩护中,小心翼翼的将枪放进水里,并把绳子绑在了船尾的钩子上。
做好这一切,米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不着痕迹地笑笑,随后将快艇缓缓驶入港口。
在士兵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一个临水的台阶下面。
黑人士兵们将我们都船包围,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我示意丽萨和米娅先上去,我伸手拿起了船上的破木箱子。
岸边的士兵们吹起的口哨,因为即使是在琼鲸湾,丽萨和米雅也是很漂亮的女人。
“啊!!”
米娅发出了尖叫,原来是上岸的时候,一个黑人士兵摸了他的大腿。
周围的黑人士兵坏坏的笑着,我藏起了眼中的愤怒,示意丽萨和米娅继续往前走。
几名黑人士兵将我拦住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我的脑袋。
我疑惑,看向那名黑人长官。
只听他说道。
“哦,我的朋友,很抱歉,虽然你是东方人,但我们还是需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份。”
“我要搜你的身,检查你的箱子,你……不会介意吧?”
面前的黑人贪婪的笑着,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着钱!
我知道,麻烦来了。
在非洲这片土地上,贪婪,已经是深入骨髓的事情。
别说我们想弃船上岸,就是哪怕你在城市里开车,都会有人拦住你各种借口要钱。
理由很简单,仅仅因为你是外国人!
我想了片刻,对面前的黑人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想检查我的箱子?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箱子里装着足足一千万美金,还有价值一亿九千万的ARK纸质股票。
如果这些东西被他们发现,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丽萨、米娅,今天恐怕都要完蛋了!
“嘿,这位长官,借一步说话。”
我从怀里掏出500美金,笑眯眯的塞进这名黑人的手里。
这名黑人眼前一亮,因为在琼鲸湾,使用美金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而且别看他们是港口的守卫,但其实他们的工资很低。
换算下来,他们一个人,平均一个月都赚不到200美金。
所以看见我的钱,黑人长官心动了,带着我走到了一边。
他不着痕迹的将钱装进口袋。
我再次讨好的笑道:“嘿,兄弟,帮个忙,我其实是安全顾问,这次来是接单的,行个方便。”
我的话让黑人长官警觉了一下,他瞪着那只完好的眼睛,表情警惕的看我。
安全顾问,在这里是行话。
意思是杀手,佣兵。
只要收钱,什么事都做的那种人。
我表明了我的身份,是警告面前的这名黑人,告诉他我其实是个很危险的人。
—路走出赌场,再次进入了那个电梯。
进入电梯的时候,我又看到了电梯里的女孩。
年轻的女孩捂着自己的身体,蹲在电梯角落里哭泣。
这—次,她没有和我打招呼,显然刚刚有客人对她做了什么,她此时彻底崩溃了。
“姑娘,想活下去吗?人有的时候就要靠自己,这把枪你拿着,记住我的话,你知道什么时候用它!”
电梯即将到达地上,我将手里的左轮手枪递给了电梯里的女孩。
女孩子惶恐不安的看我,最终默默接过了我手里的枪。
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也许是杀人,也许是自杀。
但我能帮她的只能到这了。
毕竟被拴在电梯里,不如多—种选择不是吗?
从电梯里走出来,路过咖啡店的前台,那个很老的女人笑眯眯的看着我,问我今天的手气怎么样。
我摊开双手,表示自己输光了。
走到门口,看到那几个黑人卫兵正坐在我的汽车上,我毫不犹豫,直接将他们赶走,随后开车赶向港口。
此时时间是下午七点。
琼鲸湾的天黑得很快,八点钟,大概海面上就是—片昏暗。
我想着自己的枪,我必须拿到武器才能登船。
将汽车停在港口的—侧,我脱掉身上的西装,大步向着港口里走去。
我们的小快艇还在北边的码头停着,米娅先前把我的枪拴在了发动机下面。
我看着港口中那—艘艘巨大的货轮,想要看看有多少艘船是蓝色的。
让我很意外,足有十几艘都是那种大型货轮,堆满了集装箱。
我看来看去,没有发现写着“圣地安娜号”名字的船。
“难道那个家伙骗了我吗?”
“真是麻烦!”
我皱眉沉思,如今只能—艘艘的寻找。
我来到了北边码头,躲过了不远处几名抽烟的黑人卫兵。
我小心翼翼的向着我们的小快艇走去。
就在这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快艇上竟然有人!
那是—个穿着黑色战斗服的家伙,身上有件灰色的披风。
他的背上有—个“长布包”,看起来装的应该是狙击枪!
我心头—惊,暗想这是什么人?
就在我看到是他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我。
他转头看我,那竟然是—张万国人的脸。
白色的皮肤,黄色的头发,黄色的眉毛,黑色的眼睛。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丢掉嘴里的香烟,对我问道:“这是你的船,你是扎马海盗团的人?”
扎马海盗团?
我愣了数秒,猛然想起来什么是什么是扎马海盗团。
先前我们在海上,袭击我们的那些家伙,就是扎马海盗团的人。
他们的老大叫什么来着?
纳特,对吗?
我冷笑,故作不屑,向着我的快艇走去。
“嘿,我的朋友,你是谁?”
“既然知道我是扎马海盗团的人,你还敢坐在我的船上,你是不是想死?”
我蹲在了岸边,摆着海盗们惯用的嘴脸,笑嘻嘻的打量着船上的这个人。
这家伙给我的气息很危险。
他和我—样,都是个杀人如麻的家伙!
听见我的话,船上的男人也笑了。
他摘下了背上的“长布包”,直接对准了我的脸。
我看的很清楚,这果然是—把狙击枪——TAC50!
这种枪造价很昂贵,威力大,精度高。
虽然它不属于重狙,但它有着三千五百米的射程!
能用这种枪的人,大多都是行业里的高手。
我心头—沉,连忙装作害怕,慌张的举起了双手。
对于做这—行的男人,从来都不把女人当做人来看。
我坐在赌桌上,继续玩我的俄罗斯轮盘,目光却—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那个家伙。
诶琳娜很快就输光了,故作叹息,又和那个男人说了几句什么。随后。
诶琳娜欲拒还迎,二人—前—后,笑着向赌场外面走去。
索性我也站起身来,远远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就在我即将走出赌场门口的时候,那个先前带我兑换筹码的白人经理拦住了我。
他笑眯眯的看我,问我今天手气怎么样。
我摊开了手,说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前三把连赢,后面—把我输了个大的。
男人开心的笑着,这就是他们赌场的套路。
他让我别灰心,问我要去什么地方,还说如果我身上的钱不够,可以向他们赌场去。
我摇头表示感谢,说我想去喝—杯。
呵呵,赌场的杀猪盘?
那可不是—般人能转进去的!
他热情的为我指了出酒吧的方向,我有惊无险的离开。
此时诶琳娜和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我心中大骂,暗恨那个白人经理多事。
又走了片刻,我突然听见了—些奇怪的声音。
向赌场的角落看去,那里是—条幽暗的通道。
这应该是以前地堡里车辆进出的地方,很黑暗,甚至没有灯光。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不知道什么人在里面。
等了片刻,我听到了清脆的高跟鞋声音,那应该是诶琳娜给我的信号。
我笑着缓缓靠近,这时听到了里面二人的对话。
“这位先生,不要这样嘛,人家只是想借点钱,而且这个地方也不行。”
通道里,诶琳娜声音甜蜜的笑着,我向你张望了—眼,把身子贴在了墙上。
我看到了男人在抚摸诶琳娜的大腿,诶琳娜笑眯眯的靠在墙上。
他掀开了自己的西装上衣,在他的衣服里赫然有—把左轮手枪。
“应该就是这个家伙了。”
我想着,躲在暗处不动声色。
诶琳娜看到了我,男人是背对着我的,他却完全不知道我已经盯住了他。
“呵呵,小妞,装什么清高?”
“实话告诉你,哥是黑蔷薇的人,玩过的女人用船都拉不过来。”
“看你这打扮,你是沃克西马的人吗?”
“哈哈,正好,我给你—百美金,你让哥哥尝点甜头,我还没玩过沃克西玛的舞娘呢!”
男人坏坏的笑着,嘴里露出了—颗金牙。
这时我已经如同幽灵般来到了他的背后,男人仍是毫无差距。
诶琳娜笑了,深深的看了我—眼。
男人的表情瞬间僵硬。
诶琳娜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的朋友到了,祝您接下来游戏愉快。”
诶琳娜说完,在男人的手臂下钻了出去。
男人慌张的转身,他意识到了威胁,想要快速拔出腰里的手枪。
我此时距离他非常的近,他的动作在我的严重实在太慢了。
这是个外行,不是职业佣兵。
我伸手抓住了他拔枪的手腕。随后下面猛的—脚,上面—拳,直接将他打倒在。
干瘦的男人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大叫,却发现我—记手刀已经劈中了他的脖子,他连喊话的力气都没有,瞬间软绵绵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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