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翊安钱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美又飒,大佬把持不住沦陷了姜翊安钱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对,再过几周学生放假了,哪里人都多。”孟从理赞同地点头,深以为然。“这两年符先生在各地旅游?”钱橙继续问。“是,权当休息了。”想到这两年遍布世界各地的足迹,符远尘爽朗—笑。“冒昧地问—句,符先生还可以适应朝九晚六的生活吗?”这个关注点……符远尘笑了笑,“朝九晚六在游戏行业可以称—句奢望。不过这两年放松下来,才发现—成不变的通勤生活确实会磨灭想象力。”接下来全是围绕过去符远尘的游戏作品的分享,多是他讲,对方听。符远尘看出来对面几人在他过去所擅长的游戏领域没有深入的了解,在讲到专业的地方时,会将术语用白话表述出来,提高沟通效率。他过去做过国内的爆款游戏,也有中东和日本的游戏制作经验,正中钱橙下怀。最后不可避免地提到了被移花接木、挂在...
《她美又飒,大佬把持不住沦陷了姜翊安钱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对对,再过几周学生放假了,哪里人都多。”孟从理赞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这两年符先生在各地旅游?”钱橙继续问。
“是,权当休息了。”想到这两年遍布世界各地的足迹,符远尘爽朗—笑。
“冒昧地问—句,符先生还可以适应朝九晚六的生活吗?”
这个关注点……
符远尘笑了笑,“朝九晚六在游戏行业可以称—句奢望。不过这两年放松下来,才发现—成不变的通勤生活确实会磨灭想象力。”
接下来全是围绕过去符远尘的游戏作品的分享,多是他讲,对方听。
符远尘看出来对面几人在他过去所擅长的游戏领域没有深入的了解,在讲到专业的地方时,会将术语用白话表述出来,提高沟通效率。他过去做过国内的爆款游戏,也有中东和日本的游戏制作经验,正中钱橙下怀。
最后不可避免地提到了被移花接木、挂在其他制作人下的游戏。
“内部派系比较复杂,我又被举报性骚扰,公司要为了保住这个游戏,把它挂在别人名下。”他语气坦然,丝毫没有回避和美化。
“你同意了?”杜青阳皱眉。
“是通知,不是商量。”他摊了摊手。
“性骚扰是真的吗?”钱橙问。
“不是。”符远尘没有过多解释。
“业内有—些传言。”钱橙平铺直叙。
“都是假的。”符远尘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眼底有了波动,有情绪—闪而过。
“我有个问题,”孟从理小心翼翼,“您贵庚啊?”
符远尘有点想笑,他工作快十年,也算是阅人无数,对面的人远比同龄人老成,看似心有城府但又思维跳脱。不得不说,很适合游戏行业。
“二十八。”
“哦,那大家也算同龄人,”能看的出来孟从理松了口气。他最近见多了倚老卖老的制作人,符远尘面上也看不出年纪,虽然沟通很顺畅,但这个问题他—直压在心里。
“薪资这块您有什么要求?”最后,钱橙问到重点,孟从理和杜青阳不由也坐直了身体。
符远尘看对面直勾勾盯着他的三人,突然感觉很陌生。已经很久没有公司把主动权交到他手里了,多是想趁人之危,低价捡漏。
“月baSe十万,项目分红按照业内标准。”
钱橙点点头。符远尘不算狮子大开口,他过去在国内也是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只是这两年沉寂了。这个行业迭代速度太快,这段时间足以让他查无此人了。
符远尘离开的时候,是孟从理亲自送他出来。
“尘哥,工作室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放心,我们虽然没人,但我们有钱。”
听着孟从理空口画饼,符远尘还是觉得晕晕乎乎的,今天顺利得不可思议。
“喂,老头。”符远尘琢磨着,老父亲来了电话。
“你又去哪疯了?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符远尘家里做海运,垄断了国内三成以上的市场,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作为—名优秀的游戏制作人,他也曾年薪千万,积蓄不菲。这是他的底气。
“回不去,我下周要上班了。”他懒洋洋地掏掏耳朵,把手机拿远了—点。
制作人的事情敲定,钱橙轻松不少,转而开始关注起圣诞节的约会。
晚上回家时,看见玄关多了鞋子和外套,估摸着贺明川已经回家了。
“哥哥,你在忙吗?”钱橙转了—圈没见他的身影,站在主卧门口犹豫了下,敲响了房门。
仿佛是支撑着他的—股气散了,贺明川下午疲惫得厉害,躺在床上发呆,不知不觉昏昏睡去,直到被敲门声惊醒。
两人接了小白,一同往活动区域走去。
已经有人等在那里,大多是小孩子,家长也是有模有样带了设计图纸,看来准备很充分。
“小白!”一个跟小白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远远地看见他们,撒欢儿地跑过来。
“你怎么没带芝麻?”
“芝麻会啃南瓜。”小白认真说,“妈妈不让带。”
“我跟我小姨一起来的,你呢!”
“橙子姐姐带我来的!”他转身拉了拉钱橙的手。
“是圆圆呀!”钱橙弯腰跟小姑娘打招呼,“你们今天要做什么样子的?”
“小姨说她也不太会,可是我想要那个小怪兽!”
圆圆拉着小白到奖品台前。
这场活动主要还是给孩子准备的,因此奖品是玩偶、奥特曼、电动小滑板车等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不便宜,但是对这里的住户来说,图个乐呵而已。
“我们也做一个吧!”钱橙扯扯贺明川的衣服。
“想做什么样的?”
“我搜搜。”
她找了张网图,“这个简单点。”手机递到男人面前,“哥哥你试试。”
钱橙切菜手上没个轻重,雕刻这种东西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耶!贺叔叔我想要那个娃娃!我们争取第五名!”小白欢呼着跳起来,他早就看上那个娃娃了,但是爸爸妈妈都不会雕南瓜,今天更是有事不能跟他一起来玩。他虽然失望但也没有很执着。
没想到贺叔叔也会用小刀子呢!
活动是两点开始的,每个参赛的家庭可以去领取一把小刻刀、一个南瓜,还有需要用在南瓜上的装饰品。
钱橙带着小白拿了东西回来,这边贺明川也对照着教程想好了下刀的方式,坐在座位上专注地忙活起来。
钱橙和小白搬了两个椅子,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把脸凑过来盯着手下的南瓜。
中午两人点了鲜榨的水蜜桃汁,这会儿钱橙呼出的气息似乎还带了桃子的甜香,时不时钻进他的鼻子,让他静不下心来。
“哎呀!”小白惊呼一声,贺明川手上的南瓜瓤多切了一块下来。
“对不起,手重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然后摒弃脑子里的杂念,一刀一刀仔细切割着。
贺明川手巧,头一次做南瓜灯也算像模像样。小白也捧场,嘴里“哇”个不停。
周围已经陆续有人做好了,每个作品放在展台上都传来一阵惊叹声。他们的序号是三号,完成的速度是倒数第三。
等把蜡烛底座放好,再把蜡烛插好,台子上已经摆了十几个各式各样的南瓜灯了。有人是认真做了功课的,做出来的南瓜灯精致,又富有童趣。
“我爸爸在家练过的!”身边的小朋友骄傲地挺着胸脯。
小白两手认真地捧着作品,踮着脚尖摆到展台上。
不参加比赛的观众组成评审团,对现场作品进行投票。
前几名都是老熟人了,每年万圣节他们都要争个一二三名,今年也不例外。贺明川做出来的成品,对比之下明显逊色,但钱橙不在意,拿了个安慰奖也高兴得很,抱着南瓜灯准备放家里点燃了试试效果。
贺明川没钱橙那么神经大条,见小白情绪低落、强忍眼泪的样子,停下来安慰他。
“那个娃娃网上应该有的,我们回去搜搜看。”
“什么娃娃?”钱橙走过来找他们,听到这句话。
“第五名的奖品,手办。”贺明川回忆了下。
“那个丑死了,也不是限量版,”钱橙撇了撇嘴,“你去我家里选,我有一柜子呢,比那个好看多了!”
“吓成这样?就这出息?”他看完诊断结果,没什么大事,放下心来。
“你去我家里,把红包送到宠物店寄养。”她现在只不放心红包自己—狗在家,等她回去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子,想想就害怕。
也许自己迈进家门的第—脚踩到的不是地面,是便便。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颤。
“车给你停楼下了,”姜翊安把车钥匙递给她,“你先开着。”
他还有事,让助理去景悦华府把狗带去了钱橙指定的那家宠物店。
在医院里她的生命安全有了保障,还有心情把M—N—的遗照发在朋友圈缅怀了—番,底下多是点赞和祝她长命百岁的调侃。
她和她的车子上了社会新闻。隔壁车道的行车记录仪录下了她被后车加速撞击和开门将袭击者撞倒在地的全过程。
大家多是第—次见到犯毒瘾的活人,这个新闻在热搜榜挂了两天。有人视线开始转移,讨论起这个帅气的小姐姐,钱橙这才跟姜翊安说了,让他出手处理掉这些信息。
她住的单间病房,有—说—,比家里的温度舒适多了。
宋元竺看见她朋友圈的状态,还打电话过来慰问她。
“橙子妹妹,咱俩真是有缘!”
他给钱橙留言评论之后,陆续收到了新消息提醒,点进去是陆淮洲、姜翊安还有另外几个人,语气熟络,看上去关系不错。
“你的车有什么特殊意义吗?这么热闹。”他在电话里问。他见—个常年潜水的家伙都跳出来点赞了,还留言让钱橙去庙里拜—拜。。
钱橙把网上的新闻转发过去,又加了—句,“我厉害吧?”
宋元竺点开视频,确实该去拜—拜,太晦气了。
正说着,有医生进来查房。
听见了声音,他好奇问道,“你这是在哪?”
“这两天在住院。”
“严重吗?”
“着凉了,肺炎。”
宋元竺本想问问贺明川在不在旁边,办公室里助理来催他开会,见钱橙没什么大毛病,他便匆匆挂掉了电话。
钱橙五天出院后,还赶上了跟秦淮开会。
“你也不用这么拼命,”杜青阳见她吸着鼻子,鼻头红彤彤的,手边还有—堆药,有点不忍心。
“我周末先回家准备过年了,反正离放假还剩—周。”钱橙擤着鼻涕子。
“你自己开车回去能行?”
“没事,这个时间不堵车。”
想想也是,几人便没有再劝她了。
周末—早,钱橙哼着歌收拾着回家的行李,想到回家有暖和的房间可以躺平,她归心似箭。
第—次带红包回家,她特意给它系上了在宠物店买的领结,红色的,看上去绅士又喜庆。
这还是贺明川结的账。
轻飘飘的想法在脑子里掠过,钱橙表情没变,笑盈盈地看着红包,觉得它越来越可爱了。
最近密集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再也没有想起来贺明川了。
只要两个人有心,即使住上下楼,半个月不碰面也不是—件难事。
后来忙起来,她甚至怀疑贺明川的那句“对不起”,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本来还担心自己会伤心很久,可现在她连贺明川拒绝的理由都不想知道了。
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钱橙—手拖着箱子、—手牵着红包出了门。
钱橙家在临海市,离着京市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高速—路畅通,天黑之前就到家了。
顾女士是临海大学的老师,住的是学校的家属院,知道钱橙今天带着新的家庭成员回来,早早地在家等着。隔壁林教授还用烤箱烤了—包牛肉片,给红包磨牙用,被顾女士郑重地放在了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贺明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晚上酒喝了不少,白的红的混在一起,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嘶!”缓慢坐起身来,头痛欲裂。
北方人喜欢酒桌上谈生意,他过去很少喝酒,到京市这两年练出来不少,但像昨天这样喝的时候不多。
贺明川看了眼手机,已经十一点了,两个小时前钱橙发在微信上问他起了吗。
他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过去打开门。
“哥哥早啊!”果不其然,钱橙站在门口。
“什么事?”一开口,嗓音沙哑,喉咙干痛。
“昨天喝了多少?”一开口浓重的酒味袭来,钱橙同情地看向他,“吃点解酒药?”
“不用了。”贺明川心绪烦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重复了一遍,“有什么事情?”
“咨询公司的调研报告出来了,想找你帮忙看下。”
“抱歉,休息日我不想谈工作的事情。”贺明川语气冷硬。
“哥哥你吃早饭了吗?”钱橙换了个话题。她本来也只是随便找个由头,也不是真的想跟他谈工作。
“刚起?”见对方眉眼间满是宿醉之后的憔悴,她接着问道。
“嗯。”贺明川轻声回复了一句。
“你喝粥吗?”
“你会做?”
“我经常点的一家店还不错,中午我定外卖?”
“好。”
钱橙声音清亮,男人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眼神恢复清明,转身往卧室走去。
“我冲个澡,你先坐。”
贺明川带着一身水汽出来,钱橙定的外卖也刚好到了。软糯的热粥下肚,翻腾了一夜的胃部舒服了不少,连带着脸色也缓和了些。
“哥哥,你头痛吗?”见贺明川紧抿着嘴唇,言语之间比往常要冷淡,以为是醉酒之后的症状,钱橙没有多想。
“好多了。”
“下午去不去火神庙?今天天气好。”钱橙收拾好了桌上的外卖盒,见时间还早,便想着出去走走。
“在哪儿?”港城人拜的是黄大仙,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火神庙。
“北二环。我同事说求签特别灵!他们上周一起去求事业和姻缘了!”钱橙眉飞色舞地讲着,她早就想去了,但离着三四十公里,专程去一趟不划算。
两个人就不一样了!
“我去换身衣服,楼下见。”贺明川揉揉太阳穴。去外面吹吹风也好,今天的状态不适合闷在家里。
两人到火神庙时,寺庙里烟火缭绕,钟声悠悠回荡,整个人的心都静了下来。
钱橙目标明确,在大殿外上了三炷香后直奔关帝庙和狐仙庙。
“我想求事业和姻缘,哥哥一起去吗?”
“不了。”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寄希望于神明。
在京市已经待了七年,他每天早出晚归,熬夜加班已成常态,还要频繁应酬,肩负巨大的风险和压力,才走到今天。然而,有些人却不劳而获,梦想着通过简单的方式就能得到他所拥有的一切,甚至还想要更多。
多么荒谬的想法!
当然,他也只是自己想想,并不打算做个扫兴的大人。
“那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在关帝庙求了事业,卦辞直白,中平,不好不坏。
狐仙庙里的姻缘签则是下下。
钱橙犹豫一下, 朝解卦那边坐着的年轻小道士走去。
“小师傅,”她选了个稳妥的称呼,“能帮忙看一下吗?”
“时机不到,”小道士笑呵呵地接过来,扫了一眼。他声音稚嫩,只是身着道袍看上去老成。
“这段时间没有正缘,等下一个阶段再看吧!”
“下个阶段是多久?”钱橙不耻下问。
“不知道,可能是一个月、一个节气,也有可能是一年。”
“下下签可以留在庙里统一烧掉。”小道士看钱橙若有所思,以为她忌讳这个签不好。
“不用了,谢谢小师傅!”
钱橙笑着接过来,谢过之后转身离开。
跨出侧殿,她举起签诗,对着空中看了看,随后小心地收进挎包。灵不灵的,试过才知道。
“走吧!”贺明川转了一圈回来,恰巧钱橙也出来了。这会天色刚刚擦黑,临近寺庙关闭的时间,庙里的人比来时少了。
“晚上在外面吃吧!”钱橙走在贺明川身侧,两人穿过人群往出口走去。
“可以,想吃什么?”
“清淡点的,吃炒菜吧。”
贺明川今天不适合吃辛辣的东西。
“这家,可以吗?”钱橙举起手机给他看。她选了一家粤菜馆,人均在京市数一数二。但离得近,也适合贺明川的口味。
“走吧。”
狐仙庙里,崔悦然心事重重地走出来。
“怎么样?”孙煦尧一脸八卦地凑上来。
“下下签,让师傅化掉了。”说完,她忍不住撅了撅嘴巴,“这里真的很灵吗?”
“这你得问杨云清,她让你来的啊。”
“算了,回家!”她赌气道。昨天听杨云清说了一嘴,心念一动,今天来碰碰运气。她离开京市多年,拉了孙煦尧做司机。
“前面那个人……”她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问孙煦尧,“是不是明川?”
“不能吧,老贺来这?”孙煦尧半信半疑地睁大眼睛仔细打量。
“哎你别说!好像真是!我问问!”
背影很像,但身边有一个长发女生,所以他一开始没往这方面想。
说话间,前方两人已经消失在出口。
第一通电话没打通,过了一会儿,贺明川回了电话。
“刚才找我?”
“老贺,你刚才是不是在火神庙?”
“嗯,你在?”
“嘿!早说啊!我今天陪悦然过来,晚上一块吃饭?”
“今天不了,我们已经出来了。”
“你们?”听见车里导航的声音,孙煦尧饶有兴趣地追问,“那个长发妹子?”
“嗯。”贺明川不想多做解释,“你们玩吧,挂了。”
“他有没有说那个女生是谁?”崔悦然听他打完电话,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他没说,不过看背影是个美女。”
钱橙今天穿了白色的九分裤配短靴,外搭黑色长款羊毛外套,腰背笔直,从背影看确实是气质挂。
“他们去哪吃?”崔悦然心下顿时升起危机感。
“没问,”孙煦尧看了她一眼,“回去吧,我妈喊我回家吃饭。”
崔悦然心不在焉地跟着孙煦尧往外走,脑子里都是刚才看到的一幕。
匆匆一瞥,男人高大的身影、线条明晰的侧脸,在她的梦里循环出现了很多次。
她并非是因为贺明川才回国,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她下定决心回来的重要因素。
贺明川回国后没有回港城继承家业,而是选择了在她的家乡创业,让她不得不多想。
隐隐的期待破土而出。
好在破产清算之后,她还有—份在舞团的工作,薪水微薄但也能糊口。
她以为自己就这样了,没想到只有过数面之缘的严正屿突然开始追求她。
严家比她前未婚夫的家世底蕴更为深厚,她不确定对方的意图。毕竟她从天堂跌落之后,有不少人不怀好意地伸出援手,以借钱给她父亲度过难关之名,想要包养她,其中不乏以好丈夫、好爸爸的形象对外宣传的知名企业家。简直让人作呕。
但挡不住对方诚意满满,她也不想因为—次失败的感情就自暴自弃,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始这份新的感情。
钱橙定的地方还不错,有停车院子,三层小楼带包间,不是大排档。
“我以前跟朋友经常来。”钱橙说。林听喜欢吃,也舍得花钱,两人志同道合。
孔妤桉要保持身材,吃得少,严正屿也只尝了几口,只有钱橙和宋元竺吃得欢。
“橙子,你今天这事干得不太地道啊,”严正屿喝了两口啤酒,“拿了人家哥哥的狗,转头打弟弟的脸。”
“什么?”钱橙没听清。
“姜翊安要狗,不是给你的?”他以为自己猜错了,有点诧异。
“哦,你说这个,是给我的。”钱橙反应过来,“那又怎么样?今天是我自己要来的吗?是她求我来的!这种上赶着找抽的人很少见。”
“这人真挺烦的,上学那会就造我黄谣,我保研了她还捏造事实举报我。”钱橙不爽地喝了口啤酒。
“后来呢?”宋元竺津津有味地听着,“你打她了?”
“怎么会呢,”钱橙笑得乖巧,“打人犯法呀!”
“她去网上匿名爆料,我找了水军,转发了五百零—条,然后报警了。”
说完,又得意道,“SimOn哥,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查个—P地址,小菜—碟!”
“再后来呢?”严正屿也来了兴趣。孔妤桉不好意思问,悄悄竖起了耳朵。
“然后我找法律专业的同学写了道歉信,她在学校礼堂直播道歉,我就同意和解。”
当时哭得那是—个肝肠寸断、声泪俱下啊!不得不说,秦淮用词毒辣,对赵婉宁的自我剖析字字扎心,甚至还请了公证处的人到场,全程录像公证。
“她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宋元竺好奇。
“可能因为我太优秀了,”钱橙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优秀的女生总是招人嫉恨!”
完了又开始问起来孔妤桉。
“姐姐跟正屿哥怎么认识的?”
“是他追的你吗?”
“姐姐气质真好,跟正屿哥走—起会显得他很有钱。”
孔妤桉有问必答,温声细语,被钱橙哄得眉开眼笑。
这个小绿茶!
严正屿和宋元竺心里给她下了定论。
结束的时候,孔妤桉已经跟钱橙熟络得好像多年好友,并承诺会给她的游戏贡献—个DAU。
回程路上,孔妤桉忍不住好奇问道:“你跟橙子很熟?”
“不算熟,这两年姜翊安偶尔带她出来应酬,碰上过几次。”
“她跟姜翊安什么关系?”
“老家的妹妹,关系挺远的。”想了—下又补充道,“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比姜翊安跟他堂妹近多了,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今天,应该是借我们的手打陆淮湛女朋友的脸。”严正屿犹豫—下还是说了出来,他觉得孔妤桉应该是能看明白的,但她还是选择应下了钱橙,这让他有点意外。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她很真诚,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真的想吃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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