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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知否墨兰怎么办墨兰林噙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买了几个玻璃灯,里面用不同角度做了折射,将蜡烛在底座上点燃,然后扣上灯罩,光线就会明亮很多。
这样的好东西自然不能我一个人用,给林噙霜送了一个,长枫送了一个,盛纮也送了一个。还买了几块手工皂,给他们每人都送了一些。
不过林噙霜好像有点嫌弃,就连长枫都不愿意用,也是盛府里平日用的洗漱的香露可比这肥皂好多了。
当然价格上也贵了几十倍,真够奢华的。
我只好把那些手工皂自己留着用,谁让我骨子里是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啊,就稀罕这些平民之物。而且,我爷爷就经常教育我说,不能忘本。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要保持初心,就要从自身做起,切不可骄纵奢靡。
所以我们家在现代也从来没买过名牌,东西都是看质量和实用性。
我还发现了散茶,就是那种用铁锅炒制之后,装在瓷器里,可以直接用沸水冲泡,不用像茶饼一样压成饼,喝的时候要先磨成粉再打成沫,更不用加什么花生芝麻胡椒等等。
实话说是视觉上是享受了,味觉上有点遭罪。
告诉大家个真相吧,但凡现代没有流传下来的东西,要么太贵,要么难喝。
嗯,也可能不是难喝,只是我的文化水平有限,味觉大众化,欣赏不了那高雅的饮品。每每出门,看到那些茶楼里的文人在斗茶,比谁的沫子细腻,能不能咬盏,我都觉得真是钱多闲的。
散茶就是我在现代随处可以买到的那种茶叶,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穿越大神捣鼓的,或许是那个琉璃夫人,也或许那个被沉塘的尚书千金,更或许这东西本来就有,只是大部分都是平民在喝吧。我问了老板,坊间卖的还是蛮多的,平常人家直接把茶叶投到茶壶中,泡上一壶热水,喝的时候直接倒,很是方便。
我一听这么简单的方式,就知道那些所谓的上流文人雅士是不屑于的,怪不得我在盛府没有看到。
如今找到了正常的茶叶,我看品种还挺多,每一种都要了一点,又买了一套白瓷的茶具和一套精巧的玻璃杯。
回去后,就把屋里的茶案上那些磨茶用的东西全收了,换成这这简单的瓷器,空间腾出来了,又在茶盘边上摆放了一个小盆景,亲手冲泡一壶茶,让云栽和露种都过来品尝一番。
云栽端着那杯子,看了眼杯中的清亮的茶水说:“姑娘要喝茶,怎么不叫奴婢帮您磨茶。”
“尝尝我泡的茶如何?”我很享受的品茗着自己泡的绿茶,记得是叫龙井,听说那特级龙井都压成了茶饼专供皇室享用。除了特级还有一等、二等。
我这买的是三等的次品,冲泡的叶片大而粗糙,里面还有不少碎渣,大部分都是卖给普通百姓的,物美价廉,很是便宜。我五十文买了三两。
“姑娘,这好像是平常百姓喝的粗茶,您怎么喝这个啊。还有,您怎么把汝窑的茶盏给收起来了。”云栽喝了口茶问。
我说:“那茶盏跟这茶不相配。至于这茶,你家姑娘我粗人一个,就爱这寻常百姓的吃食。你就说好不好喝吧。”
露种甜甜一笑,说:“好喝,奴婢等也都是粗人,跟姑娘一样爱这些粗食。”
我点点头,云栽与露种对我泡的茶很是喜爱,想来她们也是欣赏不来那八宝擂茶和那些磨成粉的茶沫子。
可能是因为我在这里的消息被林噙霜知道了,她带着一些人进来,一来就训斥我,“墨儿,你在这里干嘛,来人还不快把四姑娘带下去,妇人生子岂是四姑娘能看的。”
眼看丫鬟婆子就要过来拉我,我赶紧跑进内室,在卫氏身边,也顾不得害怕了,对外面的人说,“我想亲眼看到小弟弟出生。阿娘,小弟弟生了,哭声可洪亮了。卫小娘院子里的人都躲懒去了,连个热水都没有,阿娘还不快去把他们都抓回来,省的爹爹回来怪罪。”
我搬出盛纮,林噙霜也没法子,她总不能真把我抓走,眼下对她最重要的就是卫氏跟孩子,只听她对周雪娘喊道:“这卫妹妹院子里的人也太懒散了,必须要好好严惩不行。”
林噙霜又对卫氏说:“卫妹妹生产辛苦了,好好休息。我去教训一些那些偷奸耍滑的下人,给卫妹妹出气。”
我看到他们离开,心里才放心下来,转头看到卫小娘,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因为没有热水,接生婆用白布简单把孩子擦洗了一下。我问:“孩子怎么样?”
接生婆笑道:“哥儿白白胖胖的,是个健壮的。”
我看向那卫氏道:“卫小娘,你生了个儿子,明兰有弟弟了。”
卫氏微微睁开眼,嘴唇发白,微弱的说道:“四姑娘,谢谢你!”
很快伺候卫氏的侍女被寻了过来,一盆盆热水也被端了进来。想来林噙霜也知道卫氏生了孩子,事情已成定局,她也不好再继续作妖。我带着云栽出去,听着林噙霜要厚赏接生婆。刚离开院子就看到明兰领着大夫来了,我对着她说道:“六妹妹,恭喜,你小娘生了,生了个小弟白白胖胖的,很可爱。”
明兰惊喜的喊道:“四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太好了!”
我看了眼明兰后面的大夫,想着还是让他看一下的比较好,便说:“这是大夫吗?快带他进去给你小娘和八弟看看。”
“嗯,好!”
明兰说完就急忙领着大夫进了院子里去看卫小娘了。我紧张的神经这一刻突然放松下来,也有些累,领着云栽回到我自己的屋子里,倒在床上,很久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云栽告诉我说,卫小娘大出血去了。
我惊诧,“怎么会这样?”
云栽安慰我说:“姑娘也别难过了,女子生产本就是九死一生,异常艰难。听说咱们走后,那大夫去看的时候还好好的,卫姨娘还高兴的跟六姑娘说了很多话,还看了会八公子,说累了要休息,就把众人都赶了出去。
谁知道一个时辰之后,丫鬟去叫卫氏起来用膳,怎么都叫不醒,结果一掀开被子,满床的血,褥子全被染湿了。再去请来大夫来,已经晚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都好好的啊。那大夫怎么说,因何原因去的?”我起身外套都顾不得穿,抓着云栽的胳膊着急问道。心想可千万不要是林噙霜做的孽啊,不然我也要跟着倒霉了。
云栽说:“大夫只说是产后突然恶疾,大出血没的。还有姑娘,主君跟大娘子也回来了,产婆跟大夫都审问了,还找了衙门里的仵作来,就是突发恶疾走的。”
我反复呢喃着,之后的两天我都活的迷迷糊糊的,在思考问题,接生婆都接生了,大夫也来了,孩子都生下来了,怎么卫氏还是没了。难道,真是强大的剧情,无法改变?
我赌气说:“做两身棉衣就行,我以后不穿绫罗绸缎了!”
“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闹什么?”林小娘好像有点生气。
“阿娘不是说我穿的袄子要五十两银子一件啊,我用的银丝碳要一两银子一斤吗,那从今后,我不穿绫罗绸缎,不用银丝碳。提前适应一下贫苦的生活,省的将来攀不了高枝再过不了苦日子,只能跟阿娘一样去给人做妾。”
“你!”林噙霜举起的巴掌高悬在空中。
我看着她那被我气的气血上涌又不忍打我的样子,瞬间又有点愧疚,再怎么说她也是盛墨兰的亲娘啊,这一个月来是这个府里唯一真心待我好的人。
我这么对她,盛墨兰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可我自小也是倔强的,家里六个长辈,哪个不是哄着我宠着我,我生来都是被爱的,可从来没去讨好过别人。
可我才来一个月,这林小娘就让我去讨好盛老太太,讨好盛纮,讨好王若弗,讨好二哥哥,讨好大姐姐,他们里面除了盛纮没一个看我顺眼的,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非要上赶着。
我身体虽然是7岁的,可灵魂年龄正值叛逆期。对着我亲妈不顺心的时候还要怼上两句呢,何况是林噙霜这个假的亲妈。
林噙霜放下手,坐到椅子上,开始劝说:“你还太小,根本就没体会过这人间疾苦。外面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就说那庄户人家里的大娘子,每日晨起煮饭喂鸡喂鸭,忙活一大家子的吃喝,还要靠织布刺绣贴补家用。那日子何其艰难,真让你去过那种日子,三天你都过不了。”
“别人都能过得,我又如何过不得?同样都是有手有脚,我就不信靠双手劳动活不下去。”
我继续倔强的反驳着,反正不能听她的,先不说以后下场凄惨,就让我装一个小娃娃去奶声奶气的去讨好一个陌生中年男生就很难为情。还不如借着这次闹别扭彻底改了人设,这样以后有什么与原主不一样也说的过去。
“碰!”
林噙霜是真被我气到了,挥手将桌上茶碗用力一甩,散落一地茶水碎片,我吓了一跳,脖子一缩,仍倔强的瞪大双眼就是不认输。
“行,你有骨气?有气节是吧。从今天开始,平民百姓家女儿怎么过的,你就怎么过!”
林噙霜身边的周雪娘眼见真动了怒,赶紧前来劝着,“娘子莫生气,姐儿还是个孩子,她以后会明白的。”
周雪娘哄着林噙霜坐下又来劝我,“四姑娘还不快给娘子认个错,娘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姑娘好。”
服软是不可能的,我继续反抗道:“我才不要这种好的。以后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我自己决定!”
“从明天开始,你就去织衣坊里当学徒,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苦日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能回来。”林噙霜越想越气,吼完我还是气不过,又对身旁的周雪娘吩咐道:“给姑娘收拾东西,明儿一早送到织衣坊。”
我想这是来真的了,真要去纺纱织布做学徒?可氛围都烘托到这里了,怎么能认输,以我多年叛逆期中跟父母交锋的经验来看,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认输,我昂着下巴,坚定的说:“去就去,谁怕谁!”
就这样,第二天我被周雪娘送到了自家的制衣作坊里,拜一个约莫三十五六岁的孙娘子为老师。
长枫帮我管理的作坊越做越大,光织女就有六十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从盛家犯了错被撵出去的。其他的还有负责养蚕的,抽丝的,纺线的,以及染色的,一共三百多名工人。我除了偶尔让云栽跟露种过去看看,大部分都是交给长枫经营。
这家伙可能遗传了盛老太爷的经商天赋,颇有一套,制出的锦缎价格卖的很好,从没吃过亏。
赚了钱后,居然在城里盘了一间铺子,做布匹的生意,除了卖自己的也会去收购其他种类的布匹售卖。
我乐的清闲,索性将分成改为五五分,给他绝对的经营权。我每月只等着数钱就行了。这三年多来,我手里也存了一万多两银子了。没了金钱的困扰,我仍坚持画画和缂丝,偶尔也会抚琴娱乐。
只是,缂丝不再为了卖钱生活,而是留着自己欣赏,亦或者作为礼物送给林噙霜,盛纮和长枫。至于绘画,只挑上五六来幅拿出去卖,毕竟能被遇到欣赏它们的人也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我的生活也越来越好了,从林噙霜给我置办的那些衣服首饰中,就能知道盛纮对她的宠爱是越来越多。
有一次我随便拿着一个玉镯让典当铺的给估价,他们居然开出一百两银子,整个震惊我了。合着我辛辛苦苦努力一年,不如盛纮手指缝里漏出一点多。
也挺好,看着那满匣子的金银玉器首饰,我在想,将来这些都是在外面活命的本钱,挺好。
不知不觉,三年多过去了,我已经十四岁半了。
我跟如兰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吵嘴,明兰也是一如既往的低调。齐衡更是一如既往的中午在老太太那里用饭。我时常看到这俩人眉来眼去的,想来是情窦初开了。
长栋也十岁了,妥妥的明兰的小迷弟,平日里不多话,跟谁都不亲近,只有跟明兰关系最好,明兰也时常照拂他,给他做针线,做好吃的。
而长栎,能走能跑能吃能睡,就是不讲话,也不哭不笑,面容呆滞,活脱脱傻子一个。自被宣判成傻子后,盛纮基本放弃了他,香姨娘更是不管他。我因为心中有愧,毕竟是我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总想对他好些。
时常过去探望,给他看我画的画,讲故事,读诗文。他慢慢的跟我也熟悉了起来,时常来找我玩。说是玩也不准确,准确来说是来我这里待着。
他依旧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我画画时,他安静的看着,我弹琴时,他安静的听着。我跟他说话,他也没有回答。让他吃东西他也吃,让他喝水他也喝。
我怀疑他不是傻子,而是得了一种叫自闭症的病,可是我不懂医学,无法治疗他的病症,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一日,明兰又因为功课没做好,被老师罚抄书,她成绩差,被罚是经常的事。当然我被罚也是经常的事,我被罚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因为在课上睡觉。没办法春困秋乏夏打盹,寒冬想长眠。
不过我困归困,功课可是没有半点含糊完成的很漂亮。
论成绩,在这个小小的私塾里,我也是名列前茅的优秀。总归是比长枫那个半吊子强。至于长柏她可比我大了六岁呢,又勤奋努力,自然要比我的功课强上一些。
我正收拾东西就听到庄学究让明兰罚抄盐铁论,惊的我手上的动作都停了,那全书可是六万多个字呢?三天抄完,庄学究疯了?怎么可能!我听着明兰在讨价还价,四天抄完也不可能。
沉浸在艺术中的我是快乐的,可以暂时忘记自己是身处古代的盛府,一个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地方。
除了几日一次去给大娘子跟盛老太太请安外,其他时间我基本不出门,当然大门想出也出不去。
到了饭点云栽跟露种会提醒我,我再去林噙霜那边去吃饭,吃完饭就回来继续赶工。云栽跟露种会帮我分丝线,缠梭子,帮些小忙,让我的进度可以更快一些。
林噙霜现在每日忙着想法子再次获宠,也没空搭理我每天都在做什么,这样正好我也忙着,不想听她唠叨。
半个月后,我的第一幅作品完成了。云栽拿到城里的绣庄去卖了十两银子,用这笔钱买了一台正常大小的织布机和一些丝线,还剩三两银子。
这台大点的织布机就留给云栽她们用,我准备教他们织简单的丝绸,不用像缂丝一般复杂,不过这个织的快,织出来我们自己留着做衣服穿或者拿出去卖都行。织机她们两个轮流用一台。
一幅半个月忙完的作品才卖十两银子,肯定是低了,丝线人工可都是高成本呢。
好吧,我被人压价了。在扬州的绣庄往外卖起码能卖四十两,大京城只可能更贵,再怎么算也不可能只值十两银子啊。
云栽倒是很开心,一脸崇拜的说道:“姑娘真厉害,随便织几下布就能卖到十两银子,这可是姑娘两个月的月例银子呢。”
露种也拍马道:“对啊,平常我做个荷包去卖,一个才卖三十文,去掉绣线和材料,只挣十文钱。还是姑娘厉害。”
自从日子拮据后,这两个丫头也开始做些针线,拿到外面去卖,毕竟我们今时不同往日,林噙霜失宠连带着整个林栖阁的丫鬟仆人都跟着遭殃,平日里的吃食衣物都有被克扣,更别说那些言语之间的欺负了。
我们能自给自足,往后也能不看那些管事的脸色,总归是好的。
想到此被压价的那点子郁闷也就散了,现在只能先这样了,日后自己攒了钱开个绣庄,就再也不用担心别人压价了。
想通之后我吩咐云栽道:“把剩下的银子先收起来吧,明儿就是领月例的日子。我们准备好,明天早点去,领东西,兴许还能领到些好的东西。今儿我先教你们织简单的丝绸。”
可事实是,我想多了,哪怕我们去的再早,领取的笔墨纸砚都是次品,尤其是那笔,在外面也就几十文钱,那墨也是一样,一盒绝对不超过两贯钱。那纸就更粗糙了,做练字还凑合,绘画是不能用的。
把那些东西收起来,拿着领来的五两月钱,让云栽出门买上一点我日常用的画纸和笔墨颜料来。剩下的钱再买一些普通的普通的粗布拿回来分给院里的丫头们,因为林栖阁失宠,原本该分两套的衣服也只给众人发了一套。我这个做主子的只好先给补上。
想着以后的日子,要养活身边这些丫鬟仆人,只靠每月五两银子是不够的。到底怎么才能赚钱呢,本朝多的都是风雅之士,不知道我作的那些画能不能卖。又让露种把我之前画的画作里挑了十来幅不错的,拿到书画斋中去试着卖卖。
为了方便,我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闲莫居士。莫通摸,意思是闲的摸鱼的居在家里的人。找人刻了章,盖上章,写上几句应景的古诗词,就能拿出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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