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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嬴政扶苏后续+完结

今年脱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李斯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不过被蒙毅一打岔,忐忑的心情平复许多。把竹简握在手中,李斯定睛一看。竹简面积有限,只有寥寥几字。“土地国有化”、“所有权”、“处置权”。“果然!”李斯瞳孔微微一缩。突然心虚起来,手心直冒汗。怀中揣的东西,此时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人心慌。在李斯心慌意乱时,蒙毅和尉缭则是认真讨论。“国尉,土地国有化是何意?”“和周朝井田制有点像,但井田制已被废弃,不值一提。”“那所有权和处置权呢?”“这个……老夫也不懂陛下的意思,要不问丞相吧。”下一刻。两道求知的目光投向李斯。李斯顿时头皮发麻,都是什么人呐。不等他们张嘴,李斯抢先开口:“说来也是巧合,我的想法与竹简上信息不谋而合。”说话间,李斯从怀...

主角:嬴政扶苏   更新:2024-11-24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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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嬴政扶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嬴政扶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今年脱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斯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不过被蒙毅一打岔,忐忑的心情平复许多。把竹简握在手中,李斯定睛一看。竹简面积有限,只有寥寥几字。“土地国有化”、“所有权”、“处置权”。“果然!”李斯瞳孔微微一缩。突然心虚起来,手心直冒汗。怀中揣的东西,此时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人心慌。在李斯心慌意乱时,蒙毅和尉缭则是认真讨论。“国尉,土地国有化是何意?”“和周朝井田制有点像,但井田制已被废弃,不值一提。”“那所有权和处置权呢?”“这个……老夫也不懂陛下的意思,要不问丞相吧。”下一刻。两道求知的目光投向李斯。李斯顿时头皮发麻,都是什么人呐。不等他们张嘴,李斯抢先开口:“说来也是巧合,我的想法与竹简上信息不谋而合。”说话间,李斯从怀...

《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嬴政扶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李斯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不过被蒙毅一打岔,忐忑的心情平复许多。

把竹简握在手中,李斯定睛一看。

竹简面积有限,只有寥寥几字。

“土地国有化”、“所有权”、“处置权”。

“果然!”

李斯瞳孔微微一缩。

突然心虚起来,手心直冒汗。

怀中揣的东西,此时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人心慌。

在李斯心慌意乱时,蒙毅和尉缭则是认真讨论。

“国尉,土地国有化是何意?”

“和周朝井田制有点像,但井田制已被废弃,不值一提。”

“那所有权和处置权呢?”

“这个……老夫也不懂陛下的意思,要不问丞相吧。”

下一刻。

两道求知的目光投向李斯。

李斯顿时头皮发麻,都是什么人呐。

不等他们张嘴,李斯抢先开口:

“说来也是巧合,我的想法与竹简上信息不谋而合。”

说话间,李斯从怀着掏出白色丝绸。

摊开丝绸,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蒙毅和尉缭仔细查看,果然看到几个熟悉的字眼。

再看手中的竹简,内容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没有区别。

“嘶~”

蒙毅倒吸一口凉气:“天下竟有这般巧合的事。”

尉缭老脸上堆满笑意,感叹道:

“话不能这么说,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一唱一和,对李斯手中的丝绸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丝绸上的内容经过加工,详细阐述每一处细节,方便蒙毅和尉缭理解。

看到两人惊艳的目光,李斯嘴角微微上扬,心底生出一丝满足。

能让这两位大秦重臣惊叹,说明自己的答案极好。

什么,这是抄来的答案?

不好意思,写在丝绸上,那就是自己的东西。

这里发生的事情,引起嬴政的注意。

嬴政放下奏折,皱眉道:“你们三人为何喧哗?”

蒙毅反应最快,站出来解释:

“陛下,丞相想的答案和您一样。”

“不可能吧。”嬴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答案从林然那弄来的,李斯怎么可能想的到。

不知不觉中,林然在嬴政心中的分量已经超过李斯。

嬴政沉声道:“呈上来。”

不多时。

丝绸送到嬴政手中。

开篇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然后是“土地归属皇帝”,“皇帝赠予百姓土地”。

所有权和处置权也有解释。

通篇读下来,除了把国家改成皇帝,其他完全一样。

这就是李斯的聪明之处。

牢记皇权至上原则,把嬴政的地位放到国家之上。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

“这!真!的!是你写的?”

闻言,李斯心跳加速,砰砰砰快跳出胸腔。

心中紧张到不行,但李斯脸上闪过诧异、惊讶等表情,再把它们融合在一起。

李斯失声大喊:“陛下何出此言?”

“你的答案为何与林先生一样?”嬴政眉头皱的更深。

李斯脸色充血涨红,大声道:

“陛下,您怀疑我?”

“这是我呕心沥血,一夜未睡想出来的答案。”

说到这里,李斯隐晦地看了眼史官,狠狠一咬牙:

“这些日子,林先生一个算缗告缗令,折腾大秦贵族,贵族恨我入骨,他逍遥自在。”

“能为陛下分忧,我毫无怨言。”

“可陛下宁愿相信林先生,也不愿相信我。”

“士可杀不可辱!”

话音刚落,李斯往柱子上撞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旁边的蒙毅都没反应过来。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一声惨叫。

李斯脑袋撞上柱子,顷刻头破血流。

昏昏欲睡的史官惊醒。

看到这幕,兴奋地提笔就写。


“谁?”

“是始皇帝吗?”

扶苏脱口而出,在他潜意识里,只有父皇有这个能力。

舒服了!

隔壁的嬴政嘴角疯狂上扬。

“扶苏别的不行,看人的眼光还不错。”

嬴政终于扬眉吐气,又问赵高:

“你觉得应该林先生说的是谁?”

这个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

赵高想都不想,奉承道:“当然是陛下。”

“不错,”嬴政抚恤而笑,“看来在扶苏心中,朕要比林先生重要。”

赵高面部肌肉抽动,心道您这也要比?犯不着吧。

嬴政的话还没结束。

“其实林先生的办法,正合朕的心意,朕早就发现,贵族和商贾相互勾结,动摇大秦根基。”

“殊不知,只要朕出手……”

然而,嬴政话还没说完,一道轻蔑的笑声传过来。

另一边。

林然叼着一根干草,半靠着墙壁悠然自得,语气轻松:

“不是我看不起始皇帝,这件事他还真办不了。”

扶苏心中一怔。

虽然和父皇有矛盾,但扶苏最崇拜的还是父皇。

在他印象里,就没父皇做不到的事。

如果连父皇都做不到,那只有……

扶苏眼前一亮,“莫非先生说的是自己?”

“不是。”

林然咬着干草摇头,“我一个将死之人,没那个闲工夫。”

扶苏眉头皱起:“不是先生,那是谁?”

林然望着窗外的光亮,露出一抹追忆之色,叹了口气:

“每个人都有仇富心理。”

“乞丐仇视富人,富人仇视更富的人,士大夫仇视贵族,贵族仇视皇族。”

“你问我谁会出手。”

“仆人、乞丐、官员、商人,贵族,每个人都可以。”

“想当初键盘在手,我一个人能喷几百个,年轻真好。”

此言一出,扶苏古怪地打量林然。

林先生看起来比自己还年轻,说话却老气横秋,出口便是哲理,还有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也许这就是自己和先生的境界差距吧。

扶苏仔细回味林然的话,似有所悟,语气略带试探:

“我懂了,先生的意思是,让他们互相检举。”

“孺子可教也。”林然赞许地看了眼扶苏。

能让这个书呆子开窍,可真不容易。

“都是林先生教得好,”扶苏拱手谦虚道,“我只能想到这里,请先生细说。”

“呸。”

林然吐掉干草,解释道:

“很简单,在算缗令之后,再添一条告缗令,凡是检举偷税漏税行为的人,给钱给爵位。”

“哈?”

扶苏大吃一惊:“还给爵位,是不是给的太多了。”

“死脑筋。”

林然敲敲扶苏脑袋,“他们要检举的是有钱有权的人,给多点才能让他们动心。”

“还有,别忘了我昨天说的。”

扶苏捂着被敲打的地方,太过兴奋都忘了痛,大声惊呼:

“这次我真懂了,发布告缗令,一能鼓励大家互相检举,二能给秦人提供上升渠道,三能安抚百姓。”

“算缗令清算贵族,充实国库,告缗令给百姓活路。”

“活了,大秦真的活了!”

扶苏脑筋快速转动,满怀激动地畅想算缗告缗令前景。

林然比扶苏更自信。

算缗告缗令西汉才会出现,汉武帝通过这两道举措,增加国家收入,打击奴隶制残余,缓和土地兼并。

但因为针对的是商人,抑制了商业发展。

于是林然转移重心,提出重点打击贵族势力。

大秦不同于其他朝代,只要始皇帝还活着,贵族就是韭菜,割完一茬还有下一茬等着被割。

看到扶苏兴奋地手舞足蹈,林然一盆冷水浇上去:“别鬼叫了。”

“方法已经告诉你,以后消停点,读书读傻了,还真以为自己能救大秦。”

“人呢,死哪去了。”

林然对牢房外喊了一声。

“林先生。”

“啊,发生什么事了?”

送饭的狱卒小跑进来,看到尸体吓了一跳。

林然指着尸体:“拖走吧。”

“公子。”狱卒看向扶苏。

扶苏情绪顿时低落下来,流露出哀伤之色,闭上眼睛:

“按林先生说的办,以后牢门记得锁好,除了你谁也不准进。”

“小的知道了。”

狱卒不敢多说,把尸体拖出牢房,清洗掉血迹。

随着“哗哗”声响起,粗大的铁链锁住牢门。

扶苏郑重向林然一揖:“听林先生一言,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若先生不嫌弃,愿陪先生走完最后一程。”

有人陪自己解闷,还有酒菜供应,林然当然不会拒绝。

只是有个问题不吐不快。

“陪我没问题,求你别折腾了,给我留个体面的死法。”

扶苏今天这一折腾,传到嬴政耳里,林然罪行又要加重。

车裂?还是凌迟?

“唉。”

林然唉声叹气。

“都是我害了先生。”

扶苏嘴上认错,心思却发散开。

不行,林先生这样的人才,堪比管仲乐毅,绝对不能死!

与此同时。

一墙之隔的审讯室安静异常。

嬴政沉默良久,一言不发向外面走去。

知道嬴政心情不好,赵高捧着做好的笔记,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沿途狱卒们跪了一地,浑身颤抖等待嬴政发落。

差点让死囚越狱,按照严苛的秦律,当腰斩,家人贬为奴隶。

嬴政走到昭狱门口,淡淡道:

“廷尉是谁?”

廷尉是九卿之一,掌管全国的监狱和诉讼。

很不幸,咸阳城昭狱归廷尉管辖。

赵高心里咯噔一下。

嬴政不可能不认识廷尉,这样问代表对方要倒霉了。

至于廷尉是谁……

赵高突然想笑:“禀陛下,廷尉目前由丞相李斯暂代。”

“李斯?很好。”

嬴政语气听不出喜怒,手一伸:

“拿来。”

赵高愣了一下,随即双手把竹简奉上。

嬴政目光从竹简上扫过,每一个字都印到脑海。

“算缗告缗令,一个方士不可能想到这样的国策。”

“林然,你究竟是谁?”

“在朕弄清楚前,你想死都不成。”

念及此处,嬴政“啪”的一声合上竹简,跳上马车回宫。

深夜。

一群黑衣剑士离开咸阳宫。

天亮前,昭狱被黑衣剑士接管,狱卒们无声无息消失。


扶苏激动之余,拿起酒樽舀了一杯酒,吨吨吨往下灌。

在酒精刺激下,人都有点飘。

然而,林然平淡的声音传来:

“那可太好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始皇帝送你九族上路,还能顺手把土地收走,完美。”

“噗~”

扶苏一口酒喷了出来。

……

与此同时。

隔壁的审讯室。

嬴政刚从宫中赶过来,屁股还没坐热,正好听到这句话。

一时间愣在那里。

“大胆!”

赵高厉声大喝:“敢侮辱陛下,当腰斩弃市。”

嬴政像看傻子一样,“朕没记错的话,林然的判决就是腰斩。”

好尴尬啊。

赵高反应很快,再次开口:“那就罪加一等,车裂,夷三族。”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眸中有冷光闪过,“你在教朕做事?”

“奴婢不敢。”

赵高后背霎时冒出冷汗,不敢与嬴政对视,慌忙请罪。

“奴婢听林然轻视陛下,一时气急才口不择言,请陛下恕罪。”

“下不为例。”

嬴政没有继续追究,心思全在林然说的话上面。

片刻后。

嬴政露出自信笑容。

“朕以为林先生不会犯错,现在看来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朕又不是什么恶人。”

“只要大秦稳定,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朕委屈一点又算什么。”

“无偿分发土地给百姓,虽然是不劳而获,但只要监察力度跟上,就不会出大问题。”

一旁的赵高头点得飞快,“陛下为民谋福祉,林先生哪里知道陛下的胸襟。”

这话说到嬴政心坎里,嬴政看赵高都觉得顺眼不少。

见此,赵高眼珠子一转,又是一计上心头。

“奴婢有些耳背,刚刚好像听到林先生说,陛下会诛人九族。”

“简直是无稽之谈,陛下在位这么多年,就夷过两人三族,一个是嫪毐,一个是刺杀陛下的王齮。”

“看来林先生戾气很重,对陛下有很深的偏见啊。”

这话虽然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嬴政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沉默良久后。

“是朕错了,”嬴政摇头叹息,“朕误会了林先生,将他当成坑蒙拐骗的方士,险些错过一位大贤。”

“朕应不应该……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完,嬴政又是一声叹息。

赵高脸上风轻云淡,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看嬴政这个意思,一旦林然出来,地位绝对不低。

甚至有可能超过自己。

先是扶苏,现在又是嬴政,林然又不是绝世美女,至于都他当成宝吗?

我赵高也不差啊!

在赵高愤愤不平的时候,隔壁牢房的扶苏同样不平静。

辛辛苦苦总结的心得,被林然批的一文不值,还和九族快乐扯上关系。

“林先生,您要做什么?”

“快住手。”

扶苏突然惊呼,伸出手去阻拦。

只见林然卷起竹简,往正在燃烧的柴火里一丢。

竹简边缘迅速泛黄,然后卷起,继而开始炭化,化为熊熊火焰。

“我……我的心得。”

扶苏手顿在半空,心碎了一地。

“空洞无物,你这篇心得最大的作用是烧了取暖。”林然望着火焰,眼中映照着火苗。

“给你一个提示,私有制行不通,需要另辟蹊径。”

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乎是把答案往扶苏脑子里揣。

扶苏并不笨,只是受到时代的局限性,想法不够先进。

经过点拨,扶苏幡然醒悟:“先生的意思是,推行公有制?”

“对了一半。”

林然竖起一根手指,“公有制是生产资料归人民所有。”

“别说以大秦的国情做不到,千百年后一样很难做到。”

“你说得很近了,再想想。”

此刻,林然就像一位老师,引导小学生思考问题。


这是一个学生还有态度吗?

“砰!”

林然拍案而起,“欺人太甚!”

看到林然发脾气,狱卒才觉得正常。

这才是正常犯人该有的反应!

谁知林然下一句话,差点让狱卒怀疑人生。

“明明只剩十几天就能死了,他凭啥延长到三个月!”

林然很难不生气。

在牢里待了十几天,十几天啊,知道这十几天怎么过的吗!

没有手机电脑,没有电,上个厕所还要用厕筹。

要不是扶苏陪着,人都能憋疯。

现在你说还有三个月!

扶苏连忙安慰:“老师,您别生气。”

“这件事怪我,都怪我强迫老师越狱,连累老师被始皇帝迁怒。”

“如果不是我,老师能早点去死。”

“请老师责罚。”

嘴上说着责罚,扶苏低着头,嘴角一个劲抽搐。

狱卒靠得近,看得很清楚。

这分明是在忍笑!

一股寒意直冲狱卒天灵盖。

越来越不对劲了。

作为老师的林然被判死刑,竟然还嫌死得不够快。

作为学生的扶苏,老师都要死了,还有心情笑。

疯了!

一定是疯了!

狱卒感觉面前的两人病得不轻。

没错,扶苏确实想笑,担心被说成不孝之徒,只能装出悲伤表情。

扶苏一直希望老师能活下去,每晚死一天,就多一分希望。

此时此刻,真想给父皇磕一个。

因为角度问题,林然没有注意到扶苏的表情变化。

面对扶苏的安慰,林然心情更差了。

“你说得不对,始皇帝的借口是口无遮拦,至今未婚。”

“口无遮拦我能理解,大不了以后少说话,至今未婚什么鬼,我单身吃他家大米啦!”

“不结婚也有罪吗?”

扶苏缓缓举起手,忍不住提醒:

“秦律规定,男子六尺四寸,女子六尺四寸必须婚配。”

“否则就是违法行为。”

说到这里,扶苏抬头打量林然。

“老师身高八尺,容貌甚伟,没想到尚未娶妻。”

“也对,老师能力太强,没几个女子能配得上您。”

你最好说的是“能力”。

“别说了。”

林然打断扶苏,“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扶苏眼睛一亮,“是老师的心上人吗?”

“那就是师娘了。”

“老师为什么不和师娘成亲?是不是遇到困难?”

“只要您开口,学生上刀山下火海,一定让您与师娘团聚。”

扶苏想法很单纯。

如果真有师娘,老师应该不会想死了。

“住嘴!”

林然太阳穴突突直跳,抄起筷子敲了下扶苏的脑袋。

“没有静静这个人。”

“大秦的婚姻法问题很大。”

“六尺二寸的女孩还没成年,花骨朵一样的年纪,你们也下得去手,禽兽!”

扶苏被打后毫无怨言,反而附和:

“老师教训的是,学生受教,老师说婚姻法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对扶苏而言,老师说的话都是对的,根本不用怀疑。

狱卒看到这里,快被这师生二人折磨疯了。

实在不吐不快:“林先生,您这话不对啊。”

“哪里不对?”

林然还没开口,扶苏抢先维护老师的观点。

虽然语气温和,但身份摆在那里,一句话就让狱卒感到压力。

狱卒硬着头皮解释:“这些年一直在打仗,国家人口减少,早点成亲就能早点生孩子。”

林然深深看了一眼狱卒。

这年头能懂这个道理,不是普通百姓能做到的。

“你当狱卒真是屈才了。”

林然淡然一笑,“你成亲了吗?”

“成亲了。”狱卒点头。

“多大年纪成亲的?”

“十八岁,贱内十五岁,我儿子现在都会跑了。”

“啧啧~”林然毫不掩饰鄙夷,“那你也是禽兽。”

攻击性需要这么强吗?


没办法,大臣们怕了。

算缗告缗令让许多人抄家灭族,活下来的也是伤筋动骨。

好不容易喘口气,又让他们放掉奴隶,实在绷不住了。

“废物!”

嬴政闻言怒从心起,抓起一卷竹简砸过去。

竹简滚下台阶,发出一阵轻响。

“陛下息怒,臣等万死。”

大臣们纷纷跪倒,大气都不敢喘。

嬴政满含怒火的声音响起:

“息怒,息怒,除了息怒,你们还会说别的吗?”

“你们问朕没了奴隶谁来干活,朕还想问你们。”

“没了奴隶,谁给朕修长城戍边!”

“没了奴隶,谁给朕建陵墓!”

“没人想过这些,你们只想到没人给你们种田,没人伺候你们。”

“你们确实该死!”

面对嬴政的怒火,大臣们一句话都不敢说。

站出来提出疑问的大臣,更是抖如筛糠,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

咸阳宫内气氛压抑至极。

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来人。”

嬴政突然喊道。

几名披甲士兵走上大殿。

嬴政指着第一个开口的大臣,冷冷地宣判:

“拖下去,腰斩弃市,家眷贬为庶人,给朕去北方种地。”

士兵立即上前,托着大臣往外走。

“饶命啊。”

“臣错了,求陛下饶命。”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直到大臣被拖出大殿,扔在众人耳畔回荡。

剩下的提出疑问的大臣们,把头埋得更低,生怕被注意到。

“还有谁有问题?”嬴政冷漠的目光扫过。

话落,大殿鸦雀无声。

“好。”

嬴政冷笑连连:“既然没人说话,朕就当你们没问题。”

“现在该朕来问了。”

“冯去疾。”

冯去疾被喊到名字,下意识一颤,赶紧回话:“臣在。”

“你家有多少奴隶?”嬴政问道。

冯去疾擦擦额头冷汗,“大概三百多人。”

嬴政没有直接评价,而是看向冯去疾的儿子冯劫:

“你是御史大夫,掌管典籍和官员的奏章,你来说,朕赏赐给冯家多少奴隶。”

冯劫心知有麻烦了,硬着头皮回复:“臣需要查一下。”

嬴政冷哼:“给朕查。”

片刻后。

冯劫查完典籍,汇报:

“陛下赏赐冯家一百六十八个奴隶。”

听到这个数字,冯去疾差点又抽过去。

冯劫连忙给冯去疾使眼色。

嬴政在乎的奴隶数量吗?

不是!

如果冯去疾识相,那就是当表率。

如果不识相,那就是用来立威的对象。

冯去疾也不傻,领会儿子的意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多出来的奴隶是臣买的,臣自愿遣散全部奴隶。”

嗯,确实是“自愿”。

嬴政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你能主动提出来,朕很欣慰。”

“不必全部遣散,只遣散多出来的奴隶即可。”

有冯去疾带头,其他大臣哪怕心里滴血,也只能附和。

不过一会,所有大臣都表示愿意遣散多余的奴隶。

这时,嬴政再次开口:

“李斯,办法是你想出来,你说该如何处置剩下的奴隶。”

话音刚落,包含愤怒、鄙夷等情绪的目光汇聚过来。

李斯打了个冷颤。

努力回忆林然的答案,悲哀的发现,答案好像没写。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林然,原来你的话还有这层意思!”

到这个地步,李斯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只抄林然的答案,没悟透道理,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

感受到四周吃人的目光,李斯头又开始痛了,咬牙道:

“陛下,臣的想法和林先生差不多,但细节之处不如林先生。”

“臣愚钝,如果能和林先生交流一番,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请陛下准许!”

说话间,李斯再次拜倒,言辞近乎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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