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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捉奸在床!我转身抱紧真心人:纪轻舟谢砚北番外笔趣阁

颜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毕竟那个人只是教她如何去做,全程都没有任何参与。哪怕公安就是把天翻过来,也不会找到对方的任何线索。若是纪轻舟执意不肯签谅解书,对方或许还会有办法把她捞出来呢?那个人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也不敢把对方供出来。“那这些人,也是你提前就找来的?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要毁了人家纪姑娘的清白。”公安看向旁边几个瑟瑟发抖的无赖,他们瑟缩在一团,像是缩头乌龟。郑淑云闭上眼,点了点头,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都是我鬼迷心窍,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她祈求地看向纪轻舟:“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哪怕我给你磕一百个头,我也愿意,纪轻舟,你就签了谅解书吧。”纪轻舟只觉得可笑。她险些遭遇横来祸患,可是郑淑云仅凭着三言两语,就想让她不追究?想得美。如果不是她选...

主角:纪轻舟谢砚北   更新:2024-11-26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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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轻舟谢砚北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被捉奸在床!我转身抱紧真心人:纪轻舟谢砚北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那个人只是教她如何去做,全程都没有任何参与。哪怕公安就是把天翻过来,也不会找到对方的任何线索。若是纪轻舟执意不肯签谅解书,对方或许还会有办法把她捞出来呢?那个人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也不敢把对方供出来。“那这些人,也是你提前就找来的?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要毁了人家纪姑娘的清白。”公安看向旁边几个瑟瑟发抖的无赖,他们瑟缩在一团,像是缩头乌龟。郑淑云闭上眼,点了点头,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都是我鬼迷心窍,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她祈求地看向纪轻舟:“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哪怕我给你磕一百个头,我也愿意,纪轻舟,你就签了谅解书吧。”纪轻舟只觉得可笑。她险些遭遇横来祸患,可是郑淑云仅凭着三言两语,就想让她不追究?想得美。如果不是她选...

《开局被捉奸在床!我转身抱紧真心人:纪轻舟谢砚北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毕竟那个人只是教她如何去做,全程都没有任何参与。

哪怕公安就是把天翻过来,也不会找到对方的任何线索。

若是纪轻舟执意不肯签谅解书,对方或许还会有办法把她捞出来呢?

那个人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也不敢把对方供出来。

“那这些人,也是你提前就找来的?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要毁了人家纪姑娘的清白。”

公安看向旁边几个瑟瑟发抖的无赖,他们瑟缩在一团,像是缩头乌龟。

郑淑云闭上眼,点了点头,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都是我鬼迷心窍,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她祈求地看向纪轻舟:“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哪怕我给你磕一百个头,我也愿意,纪轻舟,你就签了谅解书吧。”

纪轻舟只觉得可笑。

她险些遭遇横来祸患,可是郑淑云仅凭着三言两语,就想让她不追究?

想得美。

如果不是她选择嫁给谢砚北,他俩流氓罪都逃不掉。

也就是现在时间早了点,再过几年,郑淑云两人死刑逃不了,蹲监狱便宜她了。

“郑淑云,我不会签字的。”

纪轻舟看着纤细孱弱的,说话却掷地有声。

她目光坚定,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赵明杰眼眶通红,气势汹汹地就想要向纪轻舟冲过去,被旁边的协警摁住。

“纪轻舟!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淑云还怀着孕!她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要她怎样?”

纪轻舟看他的目光一言难尽。

只是看一眼,似乎都有些晦气。

“你是不是想说,我只是差点儿被毁了后半生,而你心爱的人,失去的可是尊严?”

赵明杰点头,他还要再说。

纪轻舟耸了耸肩,轻飘飘道:“我管她失去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看向公安:“公安同志,我不同意谅解,他们的事情还请依法处置。”

公安点头,郑淑云和赵明杰以及一群小混混被关押。

纪轻舟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

终于了解决上一世这几个麻烦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心里还有点不安。

纪轻舟从台阶上下去,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谢砚北。

男人站在路灯下,时不时朝她的方向看过来。

纪轻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晚风带着凉意,她只觉得有种被包裹着的安全感。

“这么晚,你……”

纪轻舟刚要心疼男人腿脚不方便还要站在寒风。

谢砚北见她出来,已经侧身两步,绅士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纪轻舟一头雾水,又哭笑不得。

这男人真是别扭!

明明关心她,又非要表现得毫不在意。

纪轻舟故意走得很慢。

看她没跟上来,谢砚北暗自懊恼自己走太快。

他又放缓了脚步,担心晚上危险。

等她走到前面,他才缓缓跟上。

纪轻舟见状被气笑。

她知道谢砚北现在一时半会不相信自己会嫁给他。

可他这样小心翼翼,会让她心里更觉亏欠。

谢砚北看着前面只有一步之遥的纪轻舟忽然停下,他也紧跟着停下。

灯光下,男人面色紧绷,手藏在袖口下,似乎有些紧张。

纪轻舟忽然转头过来,他慌忙移开目光。

她实在漂亮。

以至于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唐突。

刚才来的路上江贺警告过他。

【谢砚北,今天轻舟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迫于形式,你应该不会当真吧?】

江贺面色带着嘲弄:【她下乡这么久都没有多看你几眼,说明她对你根本就没好感,她以前不喜欢你,现在当然也不会,好歹是当过兵的,我劝你不要太卑鄙无耻!】

说完,他目光又带着怜悯地看了一眼谢砚北的腿。

【记住,轻舟可是京城户口,你这残疾恐怕是终身的吧?你们在一起,门不当,户不对,你以为你们会幸福吗?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希望你心里有数。】

这些话就如同咒语一般在谢砚北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江贺的目光有怜悯,讽刺,还有厌恶。

其实这些话他不必来提醒谢砚北。

他心里有数。

纪轻舟家里条件不错,想必也是父母的掌中宝。

一个精神富足的姑娘,嫁给他一个乡下的泥腿子,确实委屈她。

先不说他这废了的腿,就现在他的能力,光是走过来接她,都快要花了他全身的力气。

以后纪轻舟遇到危险,他又怎么保护她?

如果说门当户对,江贺和纪轻舟确实是天作之合。

两个人郎才女貌,家境相当。

谢砚北对纪轻舟的爱慕,一直藏在心底,他从来都没奢望过。

一朵高贵的花,本就该被爱包围,而不是被困在陋室。

看着他默不作声,纪轻舟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她心里闷着一口气。

怪不得上辈子她会误会谢砚北有别的心上人。

这男人像是个闷葫芦一样,她怎么能清楚他的心思?

“谢砚北,我今天跟你说的那些话不是随口说说的,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一口回绝我。”

她赌气,因为激动涨红了脸。

抬起头来却看见谢砚北额头上的冷汗。

最近天气湿冷,正是容易腿疼的时候。

尤其刚刚冷风吹过,看谢砚北面色痛苦,想来是痛得紧了。

纪轻舟连忙走过去:“是不是腿疼得厉害?连这你也不愿意告诉我?”

她嘴上虽然是在责怪,可是手却很诚实地搀扶住了谢砚北的胳膊。

男人腿上的力道减轻了一些,疼痛似乎也消退了些。

纪轻舟身上带着独有的味道。

像是夏天的铃兰花,一丝丝地钻进谢砚北的鼻子里,他贪婪地想要再多。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谢砚北心里一阵自责。

这女孩子的身体太软了,两个人为数不多的肢体接触,他竟意外的迷恋。

似乎自己的这具身体,认了纪轻舟做主人,不再受自己控制。

他作势就要推开纪轻舟,被她提前察觉。

纪轻舟手上更用力一些,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假正经吗?”


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扩大,她对纪轻舟是越看越喜欢,把她当女儿看待了。

没用多会,热腾腾的饭菜就出了锅。

院子里风大吃饭容易着凉,纪轻舟就把小桌子搬回到了屋里,一一摆好了碗筷。

“阿姨,阿砚,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一在桌子旁边坐下,就觉得香气扑鼻。

土豆炖得软烂,肉汤的味道完美融合进去,被切成薄片的五花肉在炒制时煸出油去,吃着肥而不腻。

纪轻舟又按照自己的想法加了一点点辣椒进去,吃着浑身暖呼呼的,又香又驱寒。

就连那盆野菜也调制的特别清爽,一点土腥味都没有。

“轻舟这掌勺的手艺真是绝了。”

叶澜清夸的合不拢嘴,忙活了一天,大家本来都没什么胃口,就着香喷喷的饭菜,也都多吃了一碗饭下去。

吃完,叶澜清却又有些发愁了。

纪轻舟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跟谢砚北真的能成,就再好不过了。

但她家里的条件确实没多好,她怕会苦了她。

纪轻舟见到叶澜清表情不对,便过去询问她:“阿姨,怎么了,你心情不太好吗?”

叶澜清不想让她跟着自己一块担心,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但聪慧如纪轻舟,哪能看不出她的异常,稍一琢磨就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

“阿姨,你放心,我不是个很在意物质的人,更何况日子是过出来的,我相信只要我跟阿砚一块努力,只会越来越好。”

她走过去,轻轻环抱住了叶澜清的肩膀,温声宽慰道:

“而且等咱们从谢家里把钱和票讨回来,家里就会宽松多了,这笔钱本来就该是属于咱们的,就不能心软,一定要拿回来。”

叶澜清点头,自从丈夫去世以后,她又生了病,性子的确是软了很多,以至于被婆家人欺负了还不觉得什么。

但自从纪轻舟来到家里之后,她才明白真正对一个人好该是什么样子的,因此她对纪轻舟的话特别信任。

“轻舟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婆媳两个一条心,办起事来就更方便了。

谢砚北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淡声补充:

“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现在虽然在家,但属于是带薪休息,每个月的工资正常拿。”

“我以前就是担心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把钱全部寄回来,私底下存了一千,本来还觉得多虑了,但现在看来早做防备是对的。”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就算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背后捅刀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谢砚北之前一直呆在部队,顾不上家里,却也不是冤大头。

纪轻舟和叶澜清在旁边听得愣住,表情很是惊讶。

“一千块钱?怎么会存了这么多?”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物价远没有后面那么高,钱也很有购买力,一个普通工人的平均工资,也才不过几十块钱。

整整一千块,可真不是个小数目了。

谢砚北端起杯子来喝了口水,语气如常,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惹人震惊。

“我在部队里的级别,早就已经升上去了。”

他当年入伍是跟随父亲的步伐,对于级别的事倒是没怎么在意过,更没有主动竞争过升级,一直都是随缘,家里这边更是都没怎么提过。

但谢砚北这几年参加的重要任务多,件件艰险重要。

他立下的军功一件件累积起来,也到了一种令人敬佩的程度。


这一家子老弱病残的,难道还想跟他们家干仗不成?

简直不自量力!

孙月红和郭慧乐不可支,当场笑出声来。

“行啊,那我俩就回家等着!不过你一个人来就行了,村长一把年纪的,就别让他跟着你们丢人现眼了。”

纪轻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们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转身自然而然地站到了谢砚北身旁。

“咱家今晚吃土豆炖肉吧,多搁点油炒得才香呢,再放一点辣椒,吃着特别下饭。”

她描述得绘声绘色的,单单是听着就仿佛能闻到那股香味。

孙月红和郭慧馋得口水都下来了,要不是已经分了家,她俩非得腆着个脸上门蹭饭不可。

谢砚北和纪轻舟一路上虽然走得慢,但互相作伴,也不觉得无聊。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叶澜清也已经打理好废田,种完冬小麦回来。

她身子一直不怎么好,但干起活来特别麻利,不比那些壮劳力差。

除了捣鼓田地,叶澜清还顺便摘了些能吃的野菜回来。

绿莹莹的一蓬蓬野菜挤在篮子里,看着就觉得清爽。

纪轻舟一拍手,当即决定:“正好今晚吃土豆炖肉油腻了点,配点野菜能清清肠胃。”

叶澜清乐呵呵地听着,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异议。

她起身去厨房里转了一圈,本来是想早点做饭,拿起菜刀来才猛地想起什么,一拍脑袋道。

“家里没肉了,得去买点,买点。”

叶澜清手里的菜刀虽然是老式的,但她勤快,把刀刃磨得锃光瓦亮。

随着她的动作折射出道道寒芒,看着都让人胆战心惊。

纪轻舟吓得不轻,连忙上前不动声色的把刀夺过来放在砧板上,这才揽住叶澜清,笑着带她往外走。

“妈,您不用操心,肉我已经买回来了,正在盆里放着呢。”

叶澜清被她带着在凳子上坐下,歪着头想了想,以为是谢砚北拿给她的肉票,也没心疼,只挣扎着又想站起身来。

“轻舟你坐着,我跟阿砚去下厨。”

她轻轻摸了摸纪轻舟的手背,眼神格外怜惜,看她跟看小孩似的。

“你这孩子瘦成这样,累着该怎么办,乖乖在客厅歇着,我们一向糙惯了,你可别碰凉水”

纪轻舟表面顺从地点了点头,却又在两人进厨房的时候跟着挤了进去。

“我就是帮点小忙而已,不累的。”

说着,她还抬起手捏了捏拇指和食指,表示真的只有一点点。

叶澜清反应了一下,愣愣地点头说了声“好”,又怀抱着纪轻舟塞给她的一盆野菜,坐下择起菜来。

这样既碰不到利器,又远离水源,安全得很。

纪轻舟满意地点头,又转身把谢砚北手里的刀拿过来,指挥着他去清洗土豆。

说好的帮忙,结果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了主厨。

谢砚北无奈,但在旁边打下手的时候,眼神也是温柔的。

等择完了菜,开火炒菜的时候,叶澜清直接插不上手了。

她拿着纪轻舟塞给她的一小块买来的猪头肉,慢吞吞地在院子里坐下。

她平日里有些浑浊的眼神一点点淡下,变得清明起来。

叶澜清抬起头,看向厨房的方向。

他们家的厨房非常狭小,但纪轻舟和谢砚北站在一起的身影,又是那样和谐。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或许谢砚北还无法确定纪轻舟的真心,但叶澜清却能看出,这个又懂事又漂亮的女孩,是真的喜爱自家的儿子。


月光皎皎,到了嘴边的话,谢砚北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推开门,屋子里是记忆中的整洁。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紧靠着窗户,能清楚看见外面的月亮。

窗户旁边是一张书桌,桌腿不一样长,底下用石头垫着,上面有一盏样式很老旧的台灯。

她轻手轻脚,来的院子里她就看到隔壁的一间小屋。

里面的灯已经灭了,应该是谢砚北的母亲刚睡下不久。

纪轻舟也是在后来才知道,上一世婆婆叶澜清患的是阿尔茨海默症。

当时大家对这个病都没有认知,也不知道发病中晚期有多可怕。

幸好婆婆现在还不算太严重,偶尔认不出谢砚北,但是清醒时候居多。

再看一眼这间不大但温馨的小屋,纪轻舟更加下定了决心。

哪怕时间久一点,麻烦一些,也要治好谢砚北和婆婆。

看到纪轻舟站在门前没进去,谢砚北心里有片刻慌乱,他一只手拘谨的放在了门框上。

“我家里条件不是很好,目前就只有这些,你睡在床上,我打地铺就好。”

他说着,就要上前拿被子。

纪轻舟已经提前一步进去,她特意放轻了动作,声音也小了几分。

“晚上比较凉,现在已经入冬了,这张床不小,我们两个人睡得下,你也在床上睡吧。”

纪轻舟已经开始铺被子,她说完才觉得不对劲儿,随即红了脸。

她两只手捧住脸,有些烫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刚刚的话不管怎么听似乎都是在主动邀约。

可是老天作证,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谢砚北错愕一瞬,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纪轻舟看了好一会儿,总觉得这一刻美好得不太真实。

他从来不敢想,纪轻舟有一天会主动提起来嫁给他,而且神色这样认真,哪怕知道他家境贫寒,也没有任何嫌弃。

谢砚北唇角刚刚扬起的笑意,在想到的时候,趋于平缓。

他已经不能回归部队了,大概率这一辈子都会被困在这里。

可是纪轻舟家境优越,她还有大好的年华,她的前途光明,他不能自私地把她困在身边。

纪轻舟一看就明白他的意思,佯装生气道:“我没有觉得为难,你一直推脱,所以你是不喜欢我?”

谢砚北欲言又止,所有的话,最后揉碎在他深沉的视线中。

他哪里是不喜欢?

他喜欢得要命。

只是在短暂的美好过后,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纪轻舟撇撇嘴,跟个女流氓一样:“晚了!我才不管你说什么!”

“就算是你不喜欢我也没用的,我今天当着那么多人面说了我和你的关系,那个时候你没澄清,现在就必须对我负责!”

眼前这小姑娘叉着腰,怒瞪他一眼,谢砚北哑口无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纪轻舟似乎听到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懊恼中又带了几分妥协。

他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谢砚北往前走了一步,拿起了旁边的被褥,就要打地铺。

纪轻舟一把抢过他的被子:“地上太凉了,你的腿本来就不好,你就在床上睡。”

她态度坚决,目光灼灼地看着谢砚北。

比起他的身体,她顾不得别的了。

谢砚北浑身紧绷着,她稍微靠近他一点,他都很难克制,一起睡还得了?

他选择继续在地上打地铺。

地上只铺了一床褥子,薄薄的一层棉花。

纪轻舟心里有气:“都和你说了地上凉,你这腿还想不想好了?我是医生,你就要听我的,如果非要打地铺,那我睡在地上。”

她说完,把床上的被子铺好,重新要接过谢砚北的被子。

这个屋子里只有两床被子,还是天气比较冷了,谢砚北才拿出来的。

家里比不上新建的知青点,本来谢砚北就觉得委屈了纪轻舟,当然不肯让她睡在地上。

“你身体弱,还是我来。”

纪轻舟咬了咬嘴唇:“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大倔牛!你不在床上睡,那我也不在床上睡。”

她有些赌气地去抢地上的被子,没有注意到身后。

下一秒——

“啊……”

纪轻舟右脚不小心踩到了床边。

她人连同被子一起摔倒在床上。

床上的纪轻舟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皱了一些。

她微微凝眉,皮肤雪白,转瞬之间的轻呼声娇媚动人。

谢砚北喉咙莫名干燥,他的眼神一沉再沉。

他不知道纪轻舟对于江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忽然爱上他这个废人,可是不管她到底图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只是感情里的事情,无可避免的都是女方容易受到伤害。

谢砚北担心纪轻舟被自己占便宜,吃了亏,所以一直克制压抑着。

只是他的自控,竟然让纪轻舟误会他不喜欢她?!

看着这女孩子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谢砚北忽然倾身上床,压了上去。

纪轻舟只觉得身上一沉,她呼吸一顿。

就看到男人的手撑在她耳侧的枕头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男人一张脸上带着几分隐忍的克制,似乎是压抑了久了。

这熟悉的体.位,霎时间让那无数个令人耳尖发烫的夜晚浮现在纪轻舟眼前。

耳边响起男人熟悉又低哑的声音。

“轻舟,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你还不懂的话,我就直说了——”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我很难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谢砚北的眼睛很黑,本就无尽的黑夜当中,他的眸子染上了直白的欲色,忍到眼底发红。

纪轻舟有些紧张,她两只手握在一起,手心沁出了些汗。

她哪里还有刚才那装凶的样子?

在这种事情上,她一向是怕了谢砚北这精力盛、能力强的男人,于是当场认怂。

纪轻舟紧紧地抓住了谢砚北的衣服。

她声音放软了,像是小猫的爪子,一下下地撩拨着男人的心弦。

“我,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她声音很小,看着谢砚北的脸,她耳朵上染了一抹绯红。

这个人,她本来就喜欢,深夜的朦胧又给他加了一些更加美好的滤镜。

深陷其中的又何止他一个?


灯光下,那块玉佩的成色算不上多好。

玉佩的背面还刻着一个很小的“江”字。

纪轻舟有些记不清这东西是怎么到了自己手里的了。

只是每次看到它,心里都会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纪轻舟心里烦躁,这东西多少带点儿玄学。

她这个目前持有者只想尽快砸掉这个倒霉玩意。

纪轻舟拿起玉佩,想要摔碎,目光放在桌角上,又忽然改了主意。

如果——

谁喜欢江贺是由这枚玉佩决定的,那是不是不分性别年龄的?

如果能跳出这些限制,或许沈云卿也不会跳进那个火坑了?

纪轻舟上一世虽然只跟沈云卿打过短短几次照面,但是她对这位自带书香气质的研究员很是欣赏。

能这么年轻就在此处保密研究基地工作的女孩子,对国家来说也是宝贵的人才。

江贺身在福中不知福,沈云卿不知道比他优秀多少。

却在和他那段不平等的婚姻中一年年地被他磋磨。

江贺这样的人,哪里配?

既然他愿意做一个四处开屏的花孔雀,纪轻舟不介意把他的人缘变得更宽一些。

她握紧了玉佩,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她心里的怨气一扫而空,果然,能够打败魔法的只有魔法。

纪轻舟想到自己上一世本就体弱多病。

她和谢砚北的感情磕磕绊绊,两人甚至都没好好地向对方袒露心境。

只有到谢砚北去世,她才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那时谢砚北的腿没有来得及治好,最终也没能回归部队。

她肚子里的宝宝也没有保住,就连她的父母后来也不知所踪。

她和谢砚北齐力托关系,找人打听了许久都没有下落。

太多的事情疑点重重,谢砚北的母亲在他俩分开之前就意外去世了。

上一世全员炮灰,纪轻舟到底该要怎样才能够改变这样的局面?

“我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人家好歹都是有金手指的,同样都是在一本书里,怎么我什么都没有?”

她喃喃自语,又有些泄气。

如果在这本书里,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被写好了的,那她的觉醒会不会引发蝴蝶效应?

“哎,如果有金手指的话,或许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纪轻舟重新坐在床上。

她的这副身体这么病弱,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眼下除了要增强这副身体的体能之外,她还要提前防止很多事情的发生。

江贺拥有的这块烂玉佩除了让别人喜欢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就算是炮灰觉醒了意识,难道我依旧不能改变结局?”

纪轻舟话音刚落,只觉得心头好像隐隐有些发热。

她一只手连忙捂住心脏,还以为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这副身体娇弱得不像样子,明明她已经很小心,却还是弱得不行。

“哎,不对?”

纪轻舟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胸口处的那个桃花胎记在发烫。

她一只手摸上去,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觉得身子被什么人推了一把。

再定睛看过去时,眼前的场景已经发生了变化。

在一处空旷的地界上,有一个屋子,屋子看起来不是很大。

这里没有外面的那些高楼大厦,同样也没有人。

纪轻舟有些狐疑地推开门进去,屋子里面的布局不同于外面看到的。

最外面的这一层,是她上一世,离开谢砚北回到京城,成为医生之后经常用的实验室。

里面的设备都很齐全,甚至还有很多她没有见过的仪器。

纪轻舟惊喜不已,同时也有些惶恐。

“难道我是直接来到了后世?”

她很确定这个就是她的实验室,只是里面没有往日并肩作战的同事。

如果她是真的来到了未来,那谢砚北呢?

她又把他丢下了?

纪轻舟心头一慌,努力地找着屋子里的出口。

却在正对着屋子的方向看到了一扇窗户。

她跑过去打开窗户,窗户后面的不远处就是一座山。

隐隐约约的几朵云飘在山顶,后院儿有一处灵泉。

纪轻舟观察了窗户的旁边,窗户的左边有一个按钮。

她用力按了下去,一扇隐形门缓缓启动。

隐形门后面连接着的,就是刚刚看到的后院。

看到汩汩而流的灵泉水,纪轻舟有些诧异。

“这水这么清澈,好像和普通的水不太一样,难道是带特殊功能的?”

她伸手去接水,灵泉水比普通的水温度稍微高一些,温热清甜。

她刚想要喝一口,手背上传来酥酥痒痒的触感。

她低头看了一眼,白天被郑淑云推了一把撞到的擦伤逐渐愈合。

很快就看不到什么伤痕了。

纪轻舟惊讶,按捺住心里的兴奋。

她蓦然明白过来,这里并不是什么后世,一定是空间!

她胳膊上还有一道更深的伤口,她尝试着用水清洗了伤口。

果不其然,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浅淡,这个水果然有治疗伤口的功效。

纪轻舟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是拥有金手指的人了?”

果然,好人有好报。

这里刚好有实验室,如果把灵泉水引用到医学实验当中,或许那些药物就会有不同凡响的效果。

“这些水或许能够对谢砚北的腿有很大的帮助!”

纪轻舟像是看到了希望,哪怕是没有直接的治疗效果,能够增强他的体质也是好的。

看着灵泉蕴意着灵气,她只觉得口干舌燥。

实验室里有杯子,她推开门拿了杯子接水,一杯水吨吨下肚。

这里的水质远比外面的更加甘甜。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纪轻舟就觉得身上好受了许多,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比起她常年吃的那些药丸,这些水对于她的身体好像更有效果。

这灵泉水果然奇妙,不但能够让她很快的恢复体力,还有抗菌消炎的作用!

意识到这些水当真能改善体质,纪轻舟欣喜若狂。

“这东西比师父给我的药丸还要好,如果它可以当做药服用,或许我的身体会恢复得更快一些。”

她总算不用被谢砚北吻得喘不上气,还要丢脸地中途喊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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