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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前文+后续

适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楼下一群人在划拳比酒,有人搂着美女问道,“刚才还看见陆二少了,怎么这会儿不见了?”年纪轻轻就戴着一顶假发遮盖秃顶的男人笑的下流,“陆二少最近看上了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刚刚我在地下车库就看见两个人打情骂俏,这会儿可能在楼上你侬我侬,水乳交融呢!”周围的人哄笑一声,输拳的男人把话接了过去,“敢打趣陆二少,舌头是不想要了。”秃顶男人被这句话吓得酒都醒了半分,连忙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各位可别乱传。”输拳男人起哄道,“大家都听到了,对不对?”“对!”一群人应和道。输拳男人将酒杯递了过去,“想让大家保密,不得拿出来点诚意?”秃顶男人接过酒杯,“我自罚三杯。”周围响起鼓掌声和哄笑声。二楼露台上,陆时肆将目光从这些酒色之徒的身上收回。隔的距离太远...

主角:岑姿陆时肆   更新:2024-11-30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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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姿陆时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下一群人在划拳比酒,有人搂着美女问道,“刚才还看见陆二少了,怎么这会儿不见了?”年纪轻轻就戴着一顶假发遮盖秃顶的男人笑的下流,“陆二少最近看上了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刚刚我在地下车库就看见两个人打情骂俏,这会儿可能在楼上你侬我侬,水乳交融呢!”周围的人哄笑一声,输拳的男人把话接了过去,“敢打趣陆二少,舌头是不想要了。”秃顶男人被这句话吓得酒都醒了半分,连忙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各位可别乱传。”输拳男人起哄道,“大家都听到了,对不对?”“对!”一群人应和道。输拳男人将酒杯递了过去,“想让大家保密,不得拿出来点诚意?”秃顶男人接过酒杯,“我自罚三杯。”周围响起鼓掌声和哄笑声。二楼露台上,陆时肆将目光从这些酒色之徒的身上收回。隔的距离太远...

《狠狠伤害他后,他依旧舍不得放开我岑姿陆时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楼下一群人在划拳比酒,有人搂着美女问道,“刚才还看见陆二少了,怎么这会儿不见了?”

年纪轻轻就戴着一顶假发遮盖秃顶的男人笑的下流,

“陆二少最近看上了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刚刚我在地下车库就看见两个人打情骂俏,这会儿可能在楼上你侬我侬,水乳交融呢!”

周围的人哄笑一声,输拳的男人把话接了过去,“敢打趣陆二少,舌头是不想要了。”

秃顶男人被这句话吓得酒都醒了半分,连忙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各位可别乱传。”

输拳男人起哄道,“大家都听到了,对不对?”

“对!”一群人应和道。

输拳男人将酒杯递了过去,“想让大家保密,不得拿出来点诚意?”

秃顶男人接过酒杯,“我自罚三杯。”

周围响起鼓掌声和哄笑声。

二楼露台上,陆时肆将目光从这些酒色之徒的身上收回。

隔的距离太远,他没听到那帮人在说什么,但总归不会跟高雅这个词沾边。

他将手抄进口袋里,目光慢悠悠地落在岑姿脸上,语气寡淡道,

“不至于吧,现在还没缓过来?”

岑姿没应声,铺天盖地的恐惧感如同乌云密布渐渐散去,她感觉血液在慢慢回流。

“这么纯情?”陆时肆问,“你不是演员吗?没拍过吻戏?”

也没等岑姿回答,他自问自答,带着点挖苦的意思说道,“我差点忘了,你咖位太低了,接不到感情戏。”

陆时肆饶有兴致地将目光落在她唇上,“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你初吻吧?”

岑姿收敛起情绪,冷冷淡淡问道,“她根本对你造不成困扰,陆总有必要演这出戏吗?”

“有啊,我就爱看别人吃瘪的窝囊样。”陆时肆瞧着她的脸色,忍不住想笑,

“就嘴对嘴的碰了下,我舌头都还老老实实的待在我嘴里,你有必要摆出这种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吗?”

岑姿对上他的目光,语气嘲讽,“这也是陆总给自己找乐子的方式吗?”

陆时肆立马否认,“我可没那么随便,碰见个女人就上去亲嘴。”

他笑的风流不正经,“是你魅力太大了,我没把持住。”

亲了下而已,情绪都快收不住了,该不会是……

陆时肆将猜测问出了口,“情绪都写脸上,你心里该不会是藏了个男人吧?”

能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地卖命,真心确实是个分量极重的砝码。不过岑姿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恋爱脑,她能为陆言商做到这个份上?

正在估量着这个猜测的可能性,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陆时肆看了一眼来电人的姓名,看向岑姿说道,“走吧,陆明昭在找。”

岑姿没管他,转身就走了。

等看着她走出视线,陆时肆才接了电话,“喂。”

裴东禹一贯的开门见山,直入话题,

“陆言商最近看上了城郊一块地的开发权,开发价值不清楚,但他对这件事挺上心。”

陆时肆嗯了声,“先盯紧,等我这边消息。”

裴东禹应了声,又叮嘱道,“盯紧点你的助理何正阳,他是陆言商的人。”

陆时肆闻言毫不震惊,低笑一声,“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藏的够深的。”

裴东禹听他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他早就猜到了,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

陆时肆难得产生了点挫败感,“被陆言商摆了一道之后,是我疏忽,发现太晚了。”

“帮你教训教训?”裴东禹问。

“不急。”陆时肆最恨的就是被算计,语气带着一股狠劲,“他不是喜欢当间谍吗?老子这次让他当过瘾。”



岑姿下了楼,没有去宴会正厅,而是走进了卫生间。

她反锁上门,对着镜子狠狠地抹了一把嘴唇,想要把陆时肆碰过的痕迹全都抹去。

其实比这更糟糕的情况,她都提前预想到了,但是真正发生的时候,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身体反应。

她双手撑在水池两端,看着镜子中被狠狠揉过的红的鲜艳的嘴唇,眼眶里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雾气。

眼前朦胧不清,耳边仿佛响起那年圣诞歌曲在各大商店播放的声音。

很快就到圣诞节了,整条大街上节日氛围感十足。周围的人都在满心期待着节日的到来,只有岑姿兴致缺缺,因为这不是属于她的节日,她也没有交到要好到可以共度圣诞节如同亲人一般的朋友。

更重要的是,她微信顶置的那个人没有发来信息。

她不喜欢吃甜食,但心里的失落和孤寂,让她抬脚迈进了蛋糕店。

等她拎着一个四寸的奶油蛋糕从蛋糕店走出来后,接到了他的语音通话。

“喂。”

“想我了吗?”电话那端的声音温柔的如同水洗过般。

她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只点头嗯了声。

“那你转身,就能看到我了。”

她听到这话,心里有了个猜测,转身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手里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朝她走了过来。

他每次飞纽约都会提前告诉她,唯独这次没有。

她心里惊喜万分,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回答的真诚,不带一丝犹豫,“因为我也想你了。”

她眼眶一热,“怎么没提前跟我说。”

“因为我不确定能不能赶过来,怕告诉你之后又来不了,会让你失望。”

他抬手轻拂了下她的眼角,随后大手扶上了她的后脑勺,慢慢凑近,在即将吻上她的时候,看到她眉心微蹙,双手紧握成拳。

“是我唐突了。”他跟她拉开距离,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别怕。”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愧疚不已。她是真心喜欢他的,但就是克服不了心里的那道如高墙般的恐惧。

“对不起…”

他牵住了她的手,宽慰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她垂了垂眸,“我这样,你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他眉眼温和,“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独立空间。我只需要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这就足够了。”

之后她去找了心理医生,治疗才进行到第二期,他人就已经不在了…

岑姿闭了闭眼,眼前雾气消散,那段回忆也随之散去。

她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号码,手指交替敲出一条短信——

离开这里,今晚在酌野等我。


果真是最自然的最美。

岑姿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她看,不动声色地熄灭掉手机屏幕,将手机揣进兜里。

“瞧把给你给开心的。”陆时肆问,“谁的信息?”

“郭导助理的信息。”岑姿把话说一半。

陆时肆听着她语气都缓和了不少,看来心情是真的不错。

他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着?这是拿到女一号了?”

“没有。”岑姿刻意多跟他分享了些心里的真实想法,以混淆他的判断,“我开心的是得到了跟郭导合作的机会,他导的那部《溺海》我看了很多遍。”

这还是她第一次向他透露她的喜好,陆时肆眼底浮现出一抹意外。

忽然就想到了陆明昭养的那只猫,脑海里是它慢慢从猫窝里伸出的猫爪的画面。

但猫是会把爪子软趴趴地放在他手心,还是狠狠挠他个鲜血淋漓,他还无从得知。

岑姿下了车,抬头看到相当奢华的餐厅门头,赫然立着“御园”两个字的大招牌。

北城最高档奢华的餐厅之一,她现在确认了陆时肆说要宰她一顿并不是在开玩笑。

陆时肆轻车熟路地带她进了一个包间,摊开桌上的菜单,一口气点了十二道菜。

他悠闲地靠着椅背,瞥了一眼岑姿,悠悠道,

“别用那种看败家的纨绔子弟的眼神看我,这几道菜加起来还不如你那碗清汤面填肚子。”

岑姿没好气地问他,“那怎么不去吃清汤面?”

陆时肆按照他的理解翻译了这句话,“你想做清汤面给我吃?”

他煞有其事地责怪她一句,“那你怎么不早说,这菜都点上了。”

陆时肆就是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岑姿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他倒是颇有兴致地提出无理要求,“这样的话,你又欠了我一碗清汤面。”

岑姿当他是在放屁。

陆时肆抬眸看向她,自认好心地提醒她一句,“我记性特别好,别想赖账。”

菜很快上齐,陆时肆盛了一碗汤端给岑姿,“不知道有没有人往里面下了毒,先替我尝尝。”

岑姿拿起汤勺尝了下,语气淡淡地给出建议,

“陆总仇家这么多,建议你以后不要在外面吃饭,保不齐哪天会被毒死。”

陆时肆唇角一扯,“能把诅咒的话,说的这么贴心,你真是个语言天才。”

岑姿话接的相当流畅,“多谢陆总夸赞。”

陆时肆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盛汤,“你倒是提醒了我,以后在外面吃饭都得叫上你,让你先替我试毒。”

岑姿充耳不闻般,拿起筷子夹菜。

贵是贵了点,味道确实不错,尤其是陆时肆给她盛的那碗上汤芦笋,味道很鲜美。

陆时肆放下筷子时,岑姿还在不紧不慢地拿着瓷勺喝汤。

他倒了杯茶清口,随即敲出一根烟夹在唇边,拿起打火机就要点燃时,瞥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人,又将唇间的香烟夹走,随手投掷到了垃圾桶里。

见她喝个汤慢吞吞的,他唇边溢出一声轻笑,问她,“见过小猫喝水吗?跟你挺像的。”

岑姿没理会他,专心致志地喝着碗里的汤。

陆时肆手里摩挲把玩着打火机,偏头看着她,在她放下瓷勺的时候,将适才盘旋在脑子的问题问出口,

“你去试镜的路上,都能碰上跟我扯上关系的人,就连阮医生都认识,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特别有缘分吗?”

岑姿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意有所指。


不是防御,而是攻击。

陈延冲吃痛地大骂一句,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岑姿。

因为忌惮她手里锋利尖刺的酒瓶,他朝着戴眼镜的男人气急败坏地骂道,“滚过来,抓住这个婊子!”

戴眼镜的男人上前,岑姿立即将酒瓶子对准他,在他伸手的同时,划伤了他的手臂。

血液顺着胳膊往下流,戴眼镜的男人疼的直叫,像疯狗一样扑向岑姿。

“砰”地一声,门从外面被踹开。

陆时肆大步流星的步伐顿住,眼前的情景是——

岑姿身形一闪,朝她扑过去的男人撞到了大理石桌上,她抄起桌上的酒瓶,往男人头上狠狠抡了过去。

陆时肆眉梢轻轻挑了一下,而后抬了抬手。

卓升会意,走过去将门给关上。

眩晕感越来越强烈,岑姿感觉脚下虚浮,听到踹门的声音,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双手撑在了大理石桌上调整呼吸。

她用牙齿咬破唇,企图用疼痛保持清醒。

陈延冲陷入癫狂的状态,连踹门声都没听到,他红着眼,再次朝岑姿扑过去。

卓升动作很快,在陈延冲刚做出动作时,快步上前,一脚将人踹到了墙边,吓得短裙女人尖叫一声。

陆时肆迈着步子走过去,垂眸看着岑姿轻薄的背影,低沉的声线慢悠悠落下来,

“可以啊,我再晚来一步,人就要被你送上西天了。”

头晕的越来越厉害,岑姿心里很清楚,她被强行灌入的那杯酒有问题。

见岑姿保持着双手撑在大理石桌上的姿势,陆时肆看出她状态异常,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将她的身体正向他,“怎么了?”

他这才看清岑姿此刻的样子。

些许凌乱的长发垂散着,遮住了一小半面色潮红的脸,红酒沾湿了她的白色衬衣,她唇上渗出鲜血,刺目,鲜红。对上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眼神已经不算清明。

她的眼眶微红,却丝毫没有湿意,透出的不是恐惧,而是与之同归于尽的倔强与偏执。

四目相对,陆时肆眉心微动,心绪不明。

岑姿抓住陆时肆的胳膊,口吻不像之前那般毕恭毕敬,像指令般说道,“酒有问题,去医院。”

“瞧出来了。”陆时肆声音沉稳平和,声音清淡的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岑姿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戒备,然后松开了他的手臂。

没有了支撑点,岑姿脚下几乎站不稳。

陆时肆啧了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到沙发上,“我又没说不帮你,但凡你求我一声,医生已经在路上了。”

他看向卓升,“打电话叫医生。”

卓升已经翻到了陆时肆私人医生的号码,就等着陆时肆这句话。但在拨通前,他还是不确定性地问了句,“地点?”

陆时肆一个眼神递过去,“还能去哪儿?”

卓升明白了,地点是陆总的私人住宅。

陆时肆反手碰了碰岑姿的脸,“还挺热。”

岑姿身体正在发热,难受的咬着嘴唇,等待着她以为会来这里,实际上正在赶往陆时肆住处的医生。

陆时肆蹲下身,抬手将她的头发勾到耳后,看着她咬着嘴唇,心口莫名堵滞,“别咬,都渗血了,不怕咬块儿肉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她被酒水浸湿染红的衬衣上,转头看向一旁的陈延冲和戴眼镜的男人,眸底浮现出冷意和戾气。

陆时肆站起身来,声线压得很低,“心情就怎么这么不爽呢。”

他垂眸看了眼岑姿,“等我两分钟。”


岑姿扯了扯自己被扣住的手腕,“这还不明显吗?”

陆时肆拖着嗓音哦了声,“原来对你来说,这就算找你麻烦了。”

“任何肢体触碰都算。”岑姿干脆坚决的语气,跟他那种懒不成调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陆时肆松开她的手腕,将手抄进兜里,跳过去回答她前面的问题,“你要还我人情?”

岑姿点头,想起他在外界无恶不作的名声,强调了下,“只要不违背法律道德。”

陆时肆勾唇,“放心,法治社会,我可是个守法好公民,当然不可能让你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岑姿听到他只提守法不提道德,就知道他下一句没好话。

果不其然,紧接着就听他说,“但是我就喜欢干缺德的事儿,你帮不帮啊?”

岑姿不管他这句话真假,拒绝道,“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陆时肆轻呵一声,“还跟我谈起条件来了,我帮你的时候有跟你谈条件吗?”

岑姿抬眸看向他,犀利地指出,“帮我只是您为了找惠世伟的不痛快,事后当个透明人,不许缠着您不放,这难道不是您的潜在条件吗?”

“一般女人确实如此,但你是个例外。”陆时肆说话挺欠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有意思,你越是躲着我,我就觉得越有意思。现在不是你纠不纠缠我的问题,而是我缠着你不放。”

岑姿被他这句话噎住。

长了一张功能性比观赏性更强的嘴,两三句话就能轻轻松松让人胸口堵一口气。

陆时肆半歪过头看她,笑的多少有些春风得意,“怎么不说话了?”

岑姿敷衍一句,“说不过您。”

“是想说我蛮不讲理吧?”陆时肆猜中她的心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当你是夸赞在心口难开了。”

岑姿试图把话题拉到正轨上,“您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情吗?”

“看着我。”陆时肆要求道。

岑姿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侧头看向了他。

五官轮廓立体分明,眉眼冷峭,高挺的鼻梁如镌刻一般,唇角没有弧度的时候,整张脸看起来淡漠且矜贵不可攀。

从客观角度来评价,他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

“看清楚了吗?”陆时肆顿了下说,“一口接一个的您,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岑姿当他是找茬,一本正经地说道,“称呼您,是为了表示尊重。”

“嘴上尊重有什么用?心里还不知道是怎么骂我的呢。”陆时肆要求道,“以后不准再对我讲这个字。”

岑姿沉默几秒,有意咬重“你”这个字,重复了一遍,“那你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情吗?”

陆时肆:“现在还没有。”

岑姿脱口而出,“行,那等你想到了再来吩咐我。”

“原来搁这儿在等我,挖了个坑看着我往里跳。”陆时肆唇角淡淡一提,“没有想到让你去办的事情之前,我还是会——”

他顿了下,一字一句地说,“找、你、麻、烦。”

岑姿眉心微蹙。

陆时肆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愉快感,嗓音里都染上了笑意。

“不是我故意找茬,主要是我怕还没想到能让你去办的事儿,你人就跑了。”

不管她现在躲着他是欲擒故纵,还是临阵脱逃,既然惹上了他,就得等他玩腻了,才能宣告游戏结束。

何况他现在都还不知道她故意接近他的意图,正是兴致高涨之时,怎么能让她说逃就逃了?

“不会,哪怕我逃出北城,也逃不过陆总的手掌心。”

岑姿这句话倒不是恭维,从她下定决心接近他的时候,她就认清了这个事实。

惹上陆时肆,就是一条不归路。

陆时肆朝她打了个响指,语气爽利,“能认识到这点的人可不多,我就说你聪明吧,你果然争气。”

与此同时,他也确定了一件事——如果岑姿是有意接近他,一定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是陆言商的人吗?

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哥,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聪明胆大且对他如此忠心的心腹了?

还是说她有什么软肋或把柄被陆言商握在手中?

陆时肆眉骨一挑,这不比剧本杀有意思多了?

如果说之前皱眉还带有演戏的性质,听到这陆时肆夸她聪明这句话,岑姿是真心实意地蹙了蹙眉。

陆时肆这个人看上去懒不正经,实际上心思缜密,仿佛无意间就能从她能说的话中找出破绽。

岑姿稳了稳心神,丢出去一些小性子,“那你缠着吧,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没有你可图之处。”

陆时肆背靠栏杆,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怎么听起来还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恼火了?”

他细细打量着岑姿那张妆容清淡的脸,明明没有初见那晚化的妆精致,看上去却比那晚还要明艳几分。

想起那晚因她而起的反应,心里就多了几分烦躁。

他眸色沉了沉,半似正经半开玩笑地说,“你怎么知道你身上没有我可图之处,我可没说过我不贪图美色。”

岑姿没接这句话,催促道,“下楼吧,明昭应该快吹蜡烛了。”

“着急什么?不想跟我独处啊?”陆时肆说,“酒店共处一室的时候,我都没碰你,难道还害怕我大庭广众之下强迫你啊。”

眼见岑姿迈开脚步,陆时肆慢条斯理地点起一根烟,“站着别动,你不听话,我就该动手动脚了。”

岑姿顿住脚步,看着他把烟抽完。

陆时肆似乎是兴致到头了,没有再跟她讲话,安安静静地把烟给抽完。

烟头被他踩灭在脚下,他刚要说声走吧,就瞥见了楼下游泳池旁那个阴魂不散的身影。

闫思瑶整天想着嫁入权势滔天的豪门家庭,她那个弟弟又像个癞皮狗似的,整天不想着干实事儿,就知道巴结来巴结去的,也难怪闫家没落。

现在还把算盘打到了他头上,这不得好好陪闫家玩玩?

家里的大老头和小老头要脸的很,反正他本就是两个老头嘴里的不孝子孙,打了他们的脸,也不枉他们给他扣上的这顶不孝子孙的帽子。

陆时肆唇角一弯,直接伸手揽上岑姿的腰往怀里带,在她挣扎的时候开口,“不是要还我人情吗?”

岑姿停止挣扎,只听耳边落下他慵懒磁性的声音,“我想到让你去做的事情了。”


“出于什么目的?”裴东禹问。

陆时肆掀开香炉盖瞧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看不透。”

裴东禹猜测道,“陆言商的人?”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陆时肆靠在沙发上,语气幽幽地反问道,“你不觉得这样才有意思吗?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要搞什么名堂。”

裴东禹看着他一副没事找事,唯恐天下不乱的德行,眉头不由地皱了下,“女人很危险,聪明的女人更危险,当心沟里翻船。”

陆时肆挑了下眉,“这不是还有你在吗?现在都在传我背后有个神秘的黑暗组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听起来是不是还挺带感?”

裴东禹不接他话茬,冷漠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

“我笃定你不会。”陆时肆嘴角勾起一抹笑,直白点出,

“老裴,你的实力没得说,但你有两个致命的弱点。一是女人,精准点来说,是叫阮清竹的女人。二就是重情义,天生的,无法改变的。”

当年为能获得建厂优先权,陆时肆铤而走险,远赴战乱动荡的南非地区谈判。他在枪林弹雨中救下了身负重伤的雇佣兵裴东禹,经此一劫,陆时肆不仅获得了陆老爷子的格外赏识,还多了个值得信赖的后备军。

比起生死之交的情意,陆时肆对裴东禹的信赖更多的压在了他的弱点上——哪怕是手段再狠厉,内心深处是软的。

裴东禹顺着他的话说,“嗯,我重情义,等你死了,我一定替你收尸。”

临走前,陆时肆叮嘱裴东禹,“帮我盯住陆言商,他利用惠世伟摆我一道,这笔账我可要跟他好好算算。”



岑姿是早晨七点离开酒店的。

经纪人周曼提前安排好了车在酒店侧门等着。原本冷冷清清的酒店侧门,在岑姿走出酒店时立即涌上来不少娱乐八卦的记者。

小助理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护着岑姿上了车,拍了拍胸口说,“这些狗仔这么早就开工了吗?”

岑姿滑动着手机屏幕,目光略过关于她的各种娱乐报道,漫不经心地应了句,“他们从昨晚就没有离开过。”

小助理看向岑姿,见她一脸素颜,就连衣服也不是昨晚穿的那件。

岑姿瞥见小助理欲言又止,微微蹙眉,声音些许不耐,“有话直说。”

小助理跟着岑姿的时间并不长,还不到三个月,总觉得她气场很强,不好相处。听到她这句话,下意识立马应声道,“姐,你自求多福,周经纪人好像很生气。”

岑姿不甚在意地嗯了声,将手机揣进兜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半个小时之后,岑姿在会议室见到了周曼,怒火中烧和心力交瘁的情绪很直白,全都写在了她脸上。

“祖宗,你做什么事儿之前能先跟我知会一声吗?你去参加惠总的生日宴,怎么惹上陆总这尊大佛了?”周曼双手撑在会议室的桌面上,对着岑姿一顿输出。

岑姿语气淡淡地反问道,“不是您让我好好把握的吗?”

周曼深呼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我是让你哄好惠总,他一开心,下部戏的女二号不就有着落了吗?昨天我还夸过你能屈能伸,懂得变通,就差一个爆火的机会了。这下倒好,给我捅出来一个天大的窟窿!”

周曼是两年前签下的岑姿。

当时她一眼看中了岑姿,长相惊艳,气质清冷,眼睛里透着一股韧劲,带有天生的故事感。

周曼很看重岑姿,觉得她肯定能火起来。

可惜她太佛系了,拒绝炒CP,宁接好剧本的小配角,不接甜宠剧里的女一号,更不屑作陪资方,除了刚出道的时候营销了一阵子美貌和身材,就再没有过其他话题,一直以来都是不温不火。

周曼曾一度以为岑姿是某个大佬的千金,进娱乐圈只是来体验生活的,火不火的根本不在意。直到后来她被惠世伟纠缠,见她既不愿接受,又不敢明确拒绝,周曼才肯相信她没有背景。

周曼瞧着岑姿一贯平静如水的神色,一股郁气堵在了胸口处,忍不住敲桌子问道,

“岑姿,你做事到底有没有分寸?你知不知道陆总不是你能招惹的人物,一个不高兴就能将你雪藏!”

岑姿唇角弯出弧度,抬眸看向周曼,“富贵险中求。”

周曼愣住了,“什么意思?”

“曼姐是被气糊涂了吗?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不通。”岑姿说,“如果要傍上资方才有出头日,我为什么不选择一个位高权重而且年轻帅气的资本家?”

周曼冷哼一声,“你能有多大能耐?”

“我昨晚留在了陆总那里过夜,这就是我的能耐。”

岑姿站起身,走到周曼的身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混这个圈子,最不能缺的是野心,这可是您教给我的。”

周曼偏头看向岑姿,那双眼睛依旧漂亮,只是不知何时多了几分野性和高深莫测。

她看着岑姿,忽地轻笑出声,“我真是小瞧你了。”

岑姿挑眉,“这难道不算惊喜?”

周曼没应声,等着岑姿把话说完,“就算是天塌下来,您还能跑路不是?气大伤身,消消气。”

最好的处理方式是不处理,谨慎起见,经纪公司选择了冷处理,没有公关发文,任由网上新闻满天飞。



在归逸喝了几杯茶,让陆时肆大脑很是清醒,一直工作到凌晨三点才有了困意。

等他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从床头摸到手机,打开一看,有十几通未接电话。

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着手机,往下滑动着手机屏幕,全是他那个脑袋空空却很会摆架子,年老色衰依旧风流的活爹打来的。

陆时肆不急不慢地洗漱完,出了卧室门,看到鞋架上的那双高跟鞋已经不见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来日方长,只要是有意接近他,之后所有的碰面都算不上巧合。

手机铃声响起,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陆时肆拉开椅子坐下,划开接听键,打开免提,将手机往桌面一放,语气吊儿郎当地跟他活爹问好,“Good mo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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