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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大佬病态溺宠,小娇软被亲懵裴珩姜杳杳大结局

闪闪小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这个行为,却只换来老师嫌弃的白眼和爸爸妈妈的厌恶。年纪轻轻不学好,妖艳又媚俗。高中毕业,她填报的志愿是国内鼎鼎大名的金融系,却在晚上睡觉之后,被姜父偷改了志愿。9月份。她去戏剧学院报到了。沉重的记忆如长卷般铺开,姜杳杳睫毛颤了颤,心地泛起浓浓的悲哀。原来这就是原主不被喜欢的人生。被抛弃,被排斥,被厌恶。所以遇到一丁点的好,就抓住对方不放了。哪怕对方是pua她。大概,她也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讨厌,所以选择离开,把自己换过来。姜杳杳。洗手台前默默看着镜子的女孩在心头默念她的名字,小声小声的保证着,姜杳杳,我们一起好好活,再也不为他们伤心了。看着和以前一样木讷,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的姜杳杳,姜婉宜微微勾起红唇,“怎么不说话了呢,杳杳?”“我...

主角:裴珩姜杳杳   更新:2024-12-05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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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珩姜杳杳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大佬病态溺宠,小娇软被亲懵裴珩姜杳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闪闪小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这个行为,却只换来老师嫌弃的白眼和爸爸妈妈的厌恶。年纪轻轻不学好,妖艳又媚俗。高中毕业,她填报的志愿是国内鼎鼎大名的金融系,却在晚上睡觉之后,被姜父偷改了志愿。9月份。她去戏剧学院报到了。沉重的记忆如长卷般铺开,姜杳杳睫毛颤了颤,心地泛起浓浓的悲哀。原来这就是原主不被喜欢的人生。被抛弃,被排斥,被厌恶。所以遇到一丁点的好,就抓住对方不放了。哪怕对方是pua她。大概,她也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讨厌,所以选择离开,把自己换过来。姜杳杳。洗手台前默默看着镜子的女孩在心头默念她的名字,小声小声的保证着,姜杳杳,我们一起好好活,再也不为他们伤心了。看着和以前一样木讷,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的姜杳杳,姜婉宜微微勾起红唇,“怎么不说话了呢,杳杳?”“我...

《疯批大佬病态溺宠,小娇软被亲懵裴珩姜杳杳大结局》精彩片段


然而这个行为,却只换来老师嫌弃的白眼和爸爸妈妈的厌恶。

年纪轻轻不学好,妖艳又媚俗。

高中毕业,她填报的志愿是国内鼎鼎大名的金融系,却在晚上睡觉之后,被姜父偷改了志愿。

9月份。

她去戏剧学院报到了。

沉重的记忆如长卷般铺开,姜杳杳睫毛颤了颤,心地泛起浓浓的悲哀。

原来这就是原主不被喜欢的人生。

被抛弃,被排斥,被厌恶。

所以遇到一丁点的好,就抓住对方不放了。

哪怕对方是pua她。

大概,她也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讨厌,所以选择离开,把自己换过来。

姜杳杳。

洗手台前默默看着镜子的女孩在心头默念她的名字,小声小声的保证着,

姜杳杳,我们一起好好活,再也不为他们伤心了。

看着和以前一样木讷,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的姜杳杳,姜婉宜微微勾起红唇,

“怎么不说话了呢,杳杳?”

“我和妈妈都有点好奇,这种地方的消费水平,好像不是杳杳你能消费得起的……”

姜婉宜欲言又止,眼睛里浮动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你该不会是自甘堕落,被老男人包养了吧?”

这句话一出,珠圆玉润的女人更是拧了拧眉头,她看着姜杳杳,像是在看什么惹她讨厌的东西,

“你太虚荣了,杳杳。”

女人叹了口气,开始斥责她,“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镜子前的小美人抬起睫毛,缓缓转动身子,和面前的两个人对视。

“姜婉宜,只有你这种人,才会觉得有人为了一顿饭被包养。”

姜婉宜脸青了青,唇边虚伪的笑容都快挂不住。

姜母倒是先生气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

“姐姐也是为了你好。要不是关心你,婉婉她才不会这么说。难不成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你姐姐都会这样关心她吗?你怎么不识好歹呢,姜杳杳?”

镜子前的小美人不卑不亢,“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说人家被老男人包养,对方早一巴掌拍过来了。”

“姜婉宜,又蠢又坏,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姜婉宜紧紧咬着牙,姜母到忍不了自己的心肝宝贝被这样说。

她往前走了一步,高跟鞋落在地上的声音随之响起,

“姜杳杳,你怎么能这样说姐姐?你真是在娱乐圈待久了,学了一身臭毛病,都不知道谁为你好了!”

“妈妈,算了。”

姜婉宜适时的拉住了女人,声音婉转动听,

“妹妹年纪还小,脸皮也薄,我刚刚不应该说的这么直接的,妈妈。”

“但是杳杳,虚荣心要不得。”

姜婉宜看着她微微笑,像极了一位好姐姐,语重心长的说着:

“我知道,在你们这些小孩看来,来这种高档的餐厅吃饭很有面子,还可以发发朋友圈,让别人羡慕。”

“可是我们不能这么虚荣,杳杳。”

“你今天为了一顿饭陪老男人吃饭,明天就可以为了别的陪他们睡觉,这样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你的人生就完蛋了。”

镜子前的小美人紧紧簇着漂亮的眉毛,眼底带着排斥的厌恶。

可即使是这样,她也是漂亮的。

浓密卷翘的长睫被水珠濡湿,黑色羽睫成绺粘在雪白皮肤上,散落成太阳花的形状。

那双弧度圆润的眼睛经过水晶灯的照射,呈现出浅浅的茶棕色,像是最昂贵剔透的宝石,干净又纯洁。

红润的嘴巴紧紧抿在一起,唇珠微微翘起。

肤白貌美,干净纯粹。


男人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个一直在他梦里出现的小仙子,喝醉了酒会是这种可爱又固执的模样。

和昨天时的温软模样截然不同。

这会儿喝醉了酒的她更为可爱,像是褪去了所有防备,想哭就哭,想闹就闹。

还会细声细气地跟自己犟嘴。

裴珩说不过她,索性把人抱在怀里,又按着那颗小脑袋,按到了自己肩膀上。

看不到了,就不害怕打针了。

浸了酒精的棉球在血管处轻轻擦了擦,细长针头刺破血管,殷红的血液便一点一点出现在注射器里。

对方一张软软的小脸贴在他肩膀上,动作很乖,也没有乱动。

只是骤然响起的声音有些疑惑,调子慢悠悠的,仿佛很不理解,

“有一点点痛……”

男人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颈,格外有耐心的哄着她,

“不会的。”

“是给我打针,杳杳怎么会痛呢?”

枕在他肩膀上的小脑袋点了点,似乎是被这个说法给说服了,就这样乖乖的趴着,连挣扎都没有挣扎。

清甜的呼吸柔软均匀,密密麻麻的扫在裴珩颈侧。

面容俊美的男人佯装未觉,表面上从容又冷静,实际上连呼吸都开始不自觉地放缓。

等到抽完血,枕在他肩膀处的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卷翘浓密的长睫铺在眼下,打出大片阴影。

雪肤红唇,睡颜甜美。

她就这样靠在自己怀里由他抱着,没有丝毫防备。

连软白脸颊贴在自己胸口的动作都乖得不得了。

娇气又黏人,美丽又脆弱。

明明已经被恶龙叼进了古堡,睡在了金玉宝石堆成的小山丘上,却浑然未觉。

她根本不知道,如今将她抱在怀里的人究竟对她怀着多少恶劣又恐怖的心思。

那些话要是能宣之于口,恐怕会把他的宝贝杳杳给吓坏的……

裴珩懒懒的撩起眼皮,敛回了思绪。

他抱着人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

只是刚盖上被子,还没来得及离开,被子下面的人轻轻抬了抬腿,干净利索的将被子踢到了床下。

“给小姐准备一套衣服,让张妈过来给她换上。”

管家痛痛快快地答应,刚迈出去一步,又突然折返了回来,

“先生,咱们家里,没有杳杳小姐适合穿的衣服。”

这些年他们家先生清心寡欲到了极点,别说是带人回家过夜,就连只母蚊子都没带回来过。

这冷不丁地突然要给姜小姐换衣服,可让他着了难。

裴珩似乎也是想到了这点,他凤眼半阖,看着床上睡颜甜美的人,锐利的脸部轮廓被眼底的笑意冲淡了棱角,显得有些柔和。

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不为人知的缱绻:

“给店里打电话,让他们把当季新款尽快送来。”

“去我的衣帽间取一件新的衬衫来,要料子软一点的,不要有装饰,会硌到了她。”

“再让张妈一块过来,给杳杳换上。”

医生带着化验结果回来的时候,裴珩正在阳台上抽烟,指尖的猩红火光明明灭灭,他整个人处在半明半暗之中,像是隐匿于黑暗的堕神。

“先生,姜小姐只是喝醉了,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男人将烟按灭,高大的身影从花枝繁复的阳台出现。

他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辛苦你了。”

低沉的尾音微微上扬,听起来心情很不错。

-

次日一早。

手机的嗡嗡嗡嗡声震动个不停,雕花繁复的大床拱起来一个小山丘,小山丘底下伸出来一只手,顺着声音干脆利索的按掉了闹钟。

几分钟后,一脸迷茫的小美人从被子里面坐了起来。

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断片儿。

她记得被带到了导演所在的包厢里,然后被那个可恶的男人逼着灌了酒……

再往后记忆中恍惚出现了裴珩的脸。

所以,是裴珩救了自己吗?

她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余光中却瞥见身上的衣服已经变了样。

姜杳杳眨了眨眼睛,低头往下看去,看见自己的白T恤和牛仔裤已经换成了男士衬衫,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是谁对自己做了什么?

裴珩?

肯定不会是裴珩。

那本小说她一直看到了作者弃坑的地方,对于裴珩这个人,她算得上很了解。

对方无意于情情爱爱,一门心思的只想搞事业。

当初看到裴珩商业联姻和人假结婚的时候,他还以为裴大佬要开始先婚后爱了。

和谁料一章还没看完,未婚妻就被裴珩弄死了。

从那以后,帝都最顶级的大佬裴珩就被冠上了克妻的名声,虽然他的地位在那里,不少人上赶着已经把家里的女儿送上去。

可裴珩已经变了口风。

他说思念亡妻,终身不娶。

可是看书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狗恋爱裴珩都不会恋爱的。

虽然昨天,他对自己说的话奇奇怪怪的。

不过后来想想,倒也很符合裴珩这个人的做法。

他本就心思诡谲,性情难测。

表面上听着撩得人耳朵发软,说不定心里却一肚子坏水地要捅自己几刀。

姜杳杳心底腹诽着,踩着鞋子下了床。

她刚站稳脚跟,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清脆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门打开的瞬间,姜杳杳果不其然地对上了那张熟悉的脸。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头还疼不疼?”

对方似乎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清冽的水汽,半干的湿发随意搭在额前,颇有几分家居气息。

小美人翘着长长的睫毛,软软的叫了一声“裴先生”。

她的样子很乖,仿佛刚刚在背后偷偷说人坏话的不是她一样。

男人“嗯”了一声,深邃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在等待她的答案。

那双眼睛太漂亮了。

高山白雪的凉,古井深谭的幽,隐藏于碧蓝深海之下的情绪暗涌,让人猜不透他真正的想法。

明明是最凉薄的长相,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四目相对的时候,很容易给人一种他用情至深的感觉。

他看过来的视线格外温柔。

温柔到,仿佛是在关心自己生病的小女朋友。

突兀升起的念头让姜杳杳眼皮跳了跳,不知道为什么,连心脏都开始扑通扑通的响了起来。

她赶紧挪开自己的视线,不敢再去看那双眼睛了。

对于对方的问题,回答的倒是乖巧,

“睡得很好,头也不疼。”

“昨天的事情,谢谢裴先生了……”

小美人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还对昨天的事情心有余悸。

她想了想,再度仰起一张漂亮小脸,真诚道:

“裴先生,您的恩情杳杳记在心里了。”

“谢谢您昨天出手救我,以后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裴珩眼神幽深。

终于在擦完之后,动作优雅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姜杳杳只觉得脸上格外热,像是血管里面有小蚂蚁点着火把在跑,整个人都快烧着了。

她借口去洗手间,顺道去洗了洗脸。

私人包厢里,裴珩接到了顾金陵的电话。

对方已经面试完了所有重要角色,只是今天试戏的人表现有些不尽如人意,还得再斟酌斟酌。

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了姜杳杳身上。

今天对方的表演太过惊艳,顾金陵有些念念不忘。

他和身边的人打听了打听姜杳杳,结果听到的却像是另一个版本。

嚣张无脑,演技平平,谁火蹭谁。

和今天见到的这位谦虚又有灵气的小美人判若两人。

顾金陵和裴珩熟悉,一边感慨着传言不可尽信,一边又在那里对着姜杳杳大夸特夸。

“不是我吹,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姜杳杳肯定会爆火,粉丝遍布全世界。”

“到时候,圈里的紫薇星,又得多一个人喽!”

顾金陵嘴碎,在那里喋喋不休。

裴珩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就连顾金陵这种不注重外表的人见了他的杳杳一次,都开始念念叨叨,赞不绝口。

还有那天那个自不量力的饭局。

还有自己那个虎视眈眈的大外甥。

他的杳杳太过优秀,很多人都在觊觎他的杳杳。

裴珩凤眼半垂,遮住眼底汹涌的暗色。

好想把他的杳杳藏起来。

不让别人知道。

这家餐厅是会员制,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不是商业精英,就是业内大佬。

就连洗手间内的装修都极尽奢华,墙壁上镶嵌着汉白玉,洗手池台简约大气,高高悬挂的穹顶垂射着水晶灯。

灯光落在人身上,熠熠发光。

姜杳杳鞠了好几捧水,试图消解脸上的热意。

可不知道是裴珩道行太深了,还是自己的脸皮太薄。

冰凉的水流从脸上滑过,眼前又浮现裴珩含笑的眼睛,还没退下去的热意再次翻涌上来,滚热滚热。

简直就是个男妖精。

看来自己以后得躲着他了。

姜杳杳下定决心,继续用清澈的水流扑了扑脸。

身后传来两道脚步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很规律,却在她背后的位置戛然而止。

姜杳杳还以为是对方也要洗手,就往旁边挪了挪,给对方留出距离。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声不阴不阳的冷笑。

姜杳杳抬头,镜子里赫然出现了两张脸。

看起来40左右的女人衣着华贵,手上戴着钻石戒指,穿着一身婉约的旗袍,看起来颇有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女人身边的女孩穿着一件蕾丝连衣裙,手腕上挎着香奈儿的包包,对着自己微微笑,

“杳杳,你怎么在这里呢?”

“刚刚妈妈说洗手间里的人是你,我还不相信,非说是妈妈看错了。”

姜杳杳愣了愣,如潮水般的记忆涌进她的脑海,强势的灌输进她和这两个人的过往。

在原书中,只有“家境不睦”四个字作为形容的原主,身份铺展开来,上演了一出叫做真假千金的戏码。

心怀私欲的保姆一念之差偷换孩子,把自己的孩子给了主人家,又带着真千金远走高飞。

16年后,弥留之际,她终于将一切吐露了出来。

作为真千金的姜杳杳被送回了家,和那位假千金姜婉宜一起,共同由姜母抚养。


在裴珩压迫性极强的气场下,整个包厢里静到了极点,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抽干了。

他们盼着这一切结束。

又盼着这一切再晚点结束。

最好等到裴珩心里的不痛快都朝着卢进发泄完了,省得一会儿再针对自己。

他们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个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见撞得满头满脸都是鲜血的卢进。

十几分钟的时间格外漫长,裴珩终于矜贵又优雅的是松开了自己的手。

保镖递上纸巾,他接过来慢条斯理地清理着自己手指上的脏污。

一张俊脸淡漠冷润,恍若神祇。

可所有人都见过他刚才满脸阴戾的样子。

哪里是什么神祇,该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才对!

一张又一张染了血的纸巾被随意丢在卢进脸上,裴珩凤眼半垂,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人。

“你碰她哪里了?”

卢进想开口,话还没说出来,一口鲜血倒提前喷在了地上。

殷红的鲜血不长眼的溅在了裴珩鞋边。

面容俊美的男人拧了拧眉,有些嫌弃地抬起长腿,将迸溅到他鞋边上的血迹,一点一点蹭在了卢进身上。

卢进恐惧到了极点。

刚刚裴珩那个样子,明显就是想要他的命。

要不是自己身体素质好扛住了,搞不好刚刚他拽着自己头发往墙上撞的那几下,就能把自己给活活撞死。

他的身体都在颤抖,脑袋上传来要裂开的剧痛,蔓延的鲜血顺着额头模糊了他的视线,眼前一片猩红。

“我没碰她!没碰她!”

卢进努力往角落里缩,即使他知道再往里缩也是徒劳无功,也没有用。

可是他实在太害怕裴珩了。

男人冷冷的视线落在他脸上,仅仅一个眼风,卢进就败下阵来,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痛哭失声:

“我就用手指量了量她的后腰!我没碰她,我真的没碰她!”

“裴先生,您饶了我,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垂着长睫的男人抬起眼来,他抬起手指动了动,跟在后面的保镖自动按住了地上的卢进,

“把手给废了。”

“裴先生!裴先生——”

后面的嘶吼声被尖锐的痛呼取代,重物击碎手指的痛感卢进还是没有扛过去,径直昏了过去。

包厢里一片死寂。

裴珩半垂着眼睛,眼底汹涌着危险。

一群人只觉得压力倍增。

逼迫性极强的视线从他们身上刮过,裴珩云淡风轻地随手拎几瓶酒,抬手砸到了桌子上。

迸溅的酒液溅到一圈人身上,红酒染红桌布,桌面一片狼藉。

“今天的饭,我请。”

“吃不完,谁都不许走。”

冷淡的声音轻飘飘落下,所有人心上却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在他们隐晦的打量视线中,裴珩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向了那个蜷缩在沙发上的小小身影。

他弯下身来,将已经睡着了的姜杳杳轻轻横打抱了起来。

动作格外温柔。

和刚才恶鬼一般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房门开了又关上,他带过来的两名保镖却没有走。

一左一右守在门口,杀气十足地硬邦邦开口:

“继续用餐吧,各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战战兢兢地拿起了筷子……

-

如今是晚上9点,正是酒店里最热闹的时候。

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少女从走廊里经过,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

也有好事的人伸出脑袋,想看看对方怀里抱的是什么人。

可对方的脸被西装遮住,根本看不清楚。

只露出来小巧精致的耳垂,和一块洁白似雪的皮肤。

上了车。

裴珩本想把人放下,可他怀里的小美人或许是太害怕了,就连睡觉都在紧紧攥着他的衣襟。

裴珩动作格外轻柔地摸了摸对方汗涔涔的小脸,吩咐司机,

“把空调调低一些。”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纤细洁白的脖颈上,越发衬得肌肤如玉。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闭着眼睛,薄薄的眼皮却有些不安的在抖动,乌泱泱的羽睫颤来颤去,像是飓风中不堪一击的蝴蝶。

又单薄,又脆弱。

外面的风大一点,她的翅膀就要被扇折了。

汽车疾驶而去,车窗偶尔闪过路灯,裴珩的脸就被短暂照亮了一瞬。

灯光照在他线条优越的脸上,为那张清贵无比的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高岭之花一般,神圣又疏远。

那没过多久,高岭之花的唇线紧绷,耳朵有点不经意的红。

睡在他怀里的人看似很安静,却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用手指拨开了他的纽扣。

纤细柔嫩的手指探了进去,轻轻触碰着他的胸膛。

明明知道这是无关情欲的不经意的触碰,可裴珩还是身体僵硬。

修剪圆润的指尖从他的胸肌上划过,落在腰腹上,指尖碰过的地方像是带着火花,撩起一串麻酥酥的痒。

他去抓那只作乱的小手,可小手的主人却无比委屈的抿了抿嘴巴,发出一点因为被打扰所以不乐意的轻哼。

裴珩没有办法,只好轻轻的攥住那只小手,将一根根纤细的手指包进自己的手掌中。

刻意压低的声音暧昧又缱绻,带着点微不可察的无奈,低声轻哄,

“杳杳乖,不摸了。”

要不然等他们家胆小如鼠的姜杳杳醒过来,恐怕又会红了脸,然后急匆匆的闹着从自己的身边离开。

说不定,在对方那个一根筋的小笨蛋脑袋里,还会认为是自己对她欲行不轨。

裴珩无奈摇头,倒映在车窗上的侧脸带着浅浅的笑容。

偷偷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的司机瞳孔震惊,差点闯了红绿灯。

都说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家从来都不近女色的裴先生,如今遇上了喜欢的人,完全不是以前那种禁欲又淡漠的样子。

他甚至怀疑,这位姜小姐万一哪天真的提出要摸他们裴先生,先生恐怕能主动解开衬衫,大大方方的任由她为所欲为!

一道冰冷的视线从后座传来,颅内高潮的司机迅速回神,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在红绿灯亮起的瞬间起步开车。

挡板从后面升起,彻底隔绝了他八卦的视线。

只有偶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是低沉又无奈的男声,

“杳杳乖,我不热……”

“不可以脱衣服,杳杳是女孩子……”

“宝宝乖,很快就到家了……”

一声比一声缱绻,

一声比一声纵容。

终于停下车的时候,司机擦了自己脑袋上满满一脑门的汗。

他甚至不用主动去开车门,坐在后座的男人就已经稳稳的抱着他怀里的小美人离开了。

只是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刚刚挡板升起来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领口大开、衣衫不整的裴先生……

-

客房里。

裴珩轻手轻脚的把人放下,对方却缓缓睁了睁眼睛。

目色还是很迷蒙,视线也没有完全聚焦,眼眶里含着盈盈润润的一层水,像是烟波浩渺的西湖。

他的杳杳轻轻眨了眨眼睛,软软糯糯的声音似乎带着小钩子,“唰”地一下抛起,在空气中划出到圆弧,然后落在了自己心尖上,

“裴珩……”

裴珩弯下腰来,像是把他吓到了床上的小美人一般,轻轻答应,“是我。”

小美人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眼,然后格外委屈的抽了抽鼻子,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会喝酒,裴珩……”

裴珩一颗心都被她揉皱了,连忙伸出大手,轻轻的拍着对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般,任由对方说什么他都全部答应,

“以后不会了,以后没有人再敢逼杳杳喝酒了。”

喝醉了的姜杳杳脑袋也不清醒,一点一点,慢吞吞的把自己往裴珩怀里拱,

“我好害怕,裴珩……”

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再次将她抱了起来,圈进自己怀里。

像是威武的雄狮将猎物圈进自己的领地。

“不怕了,杳杳乖。”

“我们杳杳已经很安全了。”

他怀里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又继续轻轻的答应。

只有带着酒气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衬衫,尽数洒在了他的皮肤上。

柔软的发梢从他胸前蹭过,低语的呢喃像是在撒娇。

每一声带着鼻音的“裴珩”都甜到几乎能要他的命。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似乎是不舒服,又自己拱着在他怀里动了动。

轻柔的呼吸羽毛一样扫在他颈侧,花瓣一样柔软的唇不经意的在他锁骨上轻蹭。

裴珩呼吸急促,喉结几次迅速下压。

身体的反应格外真诚。

他甚至不敢再继续抱着他的宝贝杳杳,将人放在床上的动作都格外匆忙。

像是生怕晚了一秒,他就会对他的小仙子做出更疯狂更过分的事情。


他背后靠着灿烂日光,眉目疏冷清远,朝这边伸出一只修长的大手。

不知道为什么,姜杳杳忽然耳尖都红了红。

裴珩大抵是克自己的。

要不然为什么,自己每次见到他都会脸红心跳,像是生了病一样。

整理着头盔的小美人抿了抿嘴巴,下意识的抬起均匀纤细的小腿,往前走去。

可卫长泽却着了急,

“杳杳,我也会骑马,我教你不可以吗?”

姜杳杳简直就是被裴珩给迷了心智。

那老男人有什么好?

卫长泽拧了拧一双剑眉,拽住了姜杳杳的胳膊,

“姜杳杳!”

他几步踏过去站在姜杳杳面前,疾言厉色,

“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吗?”

“姜杳杳,你就不害怕他是骗你吗?”

“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也变得和外面那些女人一样,一门心思的就想攀附裴珩!”

“明明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姜杳杳,你到底是怎么了?”

被他质问的小美人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神色格外平淡。

她本就长得雪肤玉肌,又娇又软。可是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冲淡了她五官中带来的那一点媚气,越发像是神仙妃子,艳若冰霜,

“不和你在一起就是爱慕虚荣的话,卫长泽,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真的让我很讨厌,卫长泽。不是拍戏的话,就请你再也——不要跟我讲话了。”

“卫长泽,”

冷质淡漠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正要再次祈求原谅的卫长泽。

那个他原本应该称之为舅舅的人,迈着一双长腿走了过来,站在了姜杳杳身侧。

锐利如刀锋般的视线从他身上刮过,裴珩声音慵懒,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淬了冰,

“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为难女人。”

轻描淡写的话丢了过来,裴珩冷冷的扫了一眼卫长泽,转而收回视线。

骨肉均亭的手指落在姜杳杳的头盔上,帮对方整了整扣在下巴处的袢带,他看着自己的小仙子,连声音都不自觉的变得柔和,

“知道杳杳要过来,我给杳杳准备了一匹小白马,要一起去看看吗?”

面容娇气的小美人乖乖点了点头。

裴珩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那双狭长幽深的眼睛落在了卫长泽身上,眼底蕴含着凛冽寒意,一字一顿的说道:

“对了,有一点你想错了。”

“不是她在攀附我,是我在追求她。”

那双幽深的眼底有暗光浮过,男人线条凌厉的五官似笑非笑,

“大外甥,你的想法,未免也太卑劣了。”

两个身影相携走远。

小于站在顾金陵旁边,一副磕昏了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啊导演他们真的好配啊!”

“啊啊啊啊啊啊导演你为什么不说话!”

“啊啊啊啊啊啊导演你快赞同我啊!”

顾金陵也学着她:“啊啊啊啊啊啊小于讲的好对呀!”

-

碧空如洗。

穿着白色马术服和穿着深蓝色马术服的男人站在一起,看向马厩里并排吃着草料的两匹马。

其中一条浑身纯白,没有半根杂毛,绸缎般的毛发格外熨帖,像是每一根毛发都被精心打理过。

另一匹黑色的马,看起来更要勇猛一些,身形也更大一些。大概是因为太高了,它吃着草料的时候还会斜着眼睛看人,看起来就很难被驯服。

姜杳杳慢吞吞的往另一边挪了挪,跟这只桀骜不驯的马拉开距离。

她有点担心,如果这匹马突然疯起来撂撅子的话,不会把自己一脚给踹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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