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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

有点想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有点想睡”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祁姝祁斯吟,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不在此处。很好。看来是他太久没有管教祁姝,她居然敢对他撒谎了。祁斯吟失了对弈的兴致,总觉得不太对味,决定亲自去恒迹看看,“抱歉,爷爷,我有事得去趟公司,下次让你先走三步。”祁斯吟找了借口离开,他没有真打算赢下祁老爷子这一局,将棋子摆回棋盘,收敛锋芒,淡然地起身离席。即将输棋的祁树勤原本焦头烂额,因为他的让步豁然开朗,笑......

主角:祁姝祁斯吟   更新:2024-12-16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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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祁斯吟的现代都市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有点想睡”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祁姝祁斯吟,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不在此处。很好。看来是他太久没有管教祁姝,她居然敢对他撒谎了。祁斯吟失了对弈的兴致,总觉得不太对味,决定亲自去恒迹看看,“抱歉,爷爷,我有事得去趟公司,下次让你先走三步。”祁斯吟找了借口离开,他没有真打算赢下祁老爷子这一局,将棋子摆回棋盘,收敛锋芒,淡然地起身离席。即将输棋的祁树勤原本焦头烂额,因为他的让步豁然开朗,笑......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精彩片段


祁姝这话撩得过于直白,余景知没抑制住偾张的情绪,慌张地低咳一声。

光是听见她声音,脑海里出现那张漂亮的脸蛋和肉感十足凹凸有致的身材,他已经起反应。

缓几秒,他沉声道,“你认真的?”

“不想做就算了。”

“等等!我没有不想……”

挂断电话,祁姝打开软件查看最近的五星级酒店,恒迹酒店跃入眼帘,她抿着唇,意兴阑珊打了车。

几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门童替祁姝拉开车门,娴熟地绕至后备箱帮她取出行李箱,祁姝淡声说谢谢,给了小费,往酒店大厅走。

前台员工接过祁姝递来的身份证和不限额度的黑卡,脸色有细微的变化,抬头抱歉地朝祁姝笑。

“祁小姐,咱们系统出了点问题,请稍等。”

员工叫来了酒店总经理,低声汇报,总经理接过两张卡片,小跑进办公室,给祁斯吟的秘书林芝打了通电话。

问题就出在那张黑卡上。

卡的主人也是这家酒店的主人,祁斯吟。

电话接通,总经理压低了嗓音,“林秘书,抱歉越级找您,实在是有急事找祁总,麻烦您转接一下。”

林芝客气地说没关系,嘀声过后转接到祁斯吟。

祁家宅院。

夜幕黑沉,几盏灯照亮庭院。

茶室窗外翠绿芭蕉叶被假山流下的水珠轻打,蝉鸣阵阵。屋内,檀香燃了半炷,一老一少正执棋对弈。

年轻的那位占了上风,一马一炮将对方的将军逼得进退两难,他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不苟言笑地执着棋子,冷峻利落的侧颜紧绷,显然在认真思索。

电话铃骤然响起,打断年轻男人的思路。

他也不恼。

谦谦君子般放下棋子,气定神闲接起,声音如暖夜里温润的月,低沉磁性,“喂,我是祁斯吟,请讲。”

电话那头,总经理讲话磕磕绊绊,说祁小姐这会儿在恒迹酒店,正要订房间。

听见祁姝的名字,祁斯吟眉梢轻挑,眸中多出些微不可见的情绪。

他神色平静地看一眼祁树勤,示意要离席,起身朝屋外走。

顺手掩住门,不急不慢沿着走廊往回廊亭的方向走,确认四下无人,他才垂眸开口,“她一个人?”

得到肯定的答案,祁斯吟抬手揉了揉眉心,沉默几秒。

恒迹是新开业的酒店,祁姝不知道是自家酒店也正常。只是现下才八月,距离她毕业还有半年时间,提前回国就算了,居然不告诉他。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祁斯吟伸手去拂廊亭灯盏上趋光的飞蛾,棱角分明的脸上神色冷几分。

总经理恭敬地端着电话,见那头许久不曾说话,弓着腰又卑微地喊了声祁总。

祁斯吟回过神,情绪不高,淡淡吩咐。

“让她开。”

-

祁姝站在前台,把她的美甲翻来覆去欣赏了好几遍,总经理还没回来。

她失了耐心,喊来刚刚为她办理入住的员工,托着腮问,“还要等多久,腿都站酸了。”

“实在抱歉祁小姐,很快就好。”

祁姝没为难她,看了眼手机,祝星还是没回她消息。

混蛋。

她不爽,将手机摔进包里,发誓要让祝星后悔。

得到祁斯吟首肯,总经理挂着职业的微笑走过来,亲自刷卡结账后将房卡递给了她。

“祁小姐,抱歉久等了,已经为您免费升级为总统套房,房号8888,直走左转是电梯,入住愉快。”

祁姝抬头瞥了眼前台电子屏上的房价入住牌,她要定的奢华套房和总统套房相比,一晚的价格差了不止十倍。

进了房间,她将包甩到一边。

柔若无骨地倚在沙发上俯瞰南城的夜景,给余景知发了酒店地址和房号让他来。

做完这一切,某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

祁姝意识到她把事情推向了失控的边界,可是无所谓,愤怒已经淹没了迟疑,落棋不悔,如果忍着什么都不做的话,她也快要疯掉了。

没过几秒钟,手机铃声响起。

祁姝一激灵,迈开长腿,快步小跑去拿扔在床上的手机。

来电者她没有备注名字,一条盘起的小绿蛇图标在手机屏幕上闪烁。

祁斯吟?!

光是想到这个名字就吓得祁姝心一沉,连按下接听键的勇气都消失殆尽。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电话。

祁姝眸中波澜四起,推算出北京时间晚上9:30是英国时间下午2:30,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图书馆啃专业书,视死如归地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男人声音带些冷意,能想象他微眯双眼的样子,正言厉色,“姝姝,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在图书馆学习呢,哥哥。”

祁姝尽量保持淡定,连自己都快骗过去。祁斯吟似乎没起疑心,闲聊几句后叮嘱她注意休息。

祁姝乖巧应着。

挂了电话,心却仍然跳得很快。

像是动物世界的生存法则,祁斯吟一直处于食物链顶端,一个斜睨就能震慑住她。

留学四年,祁姝没回过南城,也没见过祁斯吟,她以为她不怕他了,没想到听见他熟悉的声音,还是下意识心虚。

-

祁斯吟回了茶室,见祁树勤手边一盏茶见了底,妥帖地提起茶壶替他沏满。

“什么事,脸色这样不好。”

祁树勤用茶盖撇去茶盏上的浮沫,盯着祁斯吟,觉得奇怪,他向来波澜不惊,很少情绪外露。

“工作上的事,小问题。”祁斯吟没说实话。

“那就放宽心,你难得回来,陪爷爷下完这一局。”

祁斯吟低低嗯了一声,从容坐回祁树勤对面,几个回合后,他捻着手中那枚棋子,迟迟没有走棋。

明明再走一步就赢了,他的心思却已经不在此处。

很好。

看来是他太久没有管教祁姝,她居然敢对他撒谎了。

祁斯吟失了对弈的兴致,总觉得不太对味,决定亲自去恒迹看看,“抱歉,爷爷,我有事得去趟公司,下次让你先走三步。”

祁斯吟找了借口离开,他没有真打算赢下祁老爷子这一局,将棋子摆回棋盘,收敛锋芒,淡然地起身离席。

即将输棋的祁树勤原本焦头烂额,因为他的让步豁然开朗,笑着说,“说话算数啊,阿吟。”

“自然。”


夏风裹挟着潮湿水汽。

智能门升起,一辆黑漆亮面的迈巴赫开了大灯,在夜色中驶出庭院。

驶过祁宅大院外蜿蜒闲静的私人道路,两侧红豆杉枝叶葳蕤,层层叠叠泛着细碎的绿意。

后排的祁斯吟将车窗调下,身体倚着靠背,两条长腿舒展,整个人温文尔雅。

路灯投下光影,从男人比例极好的身段中起伏掠过,他穿熨烫妥帖的西服,肩背线条流畅,手臂搭在车窗,斯文地点燃一根烟,指尖猩红时亮时灭,烟雾缭绕。

一通电话进来,电话那头恒迹酒店的总经理举着电话焦急地报告,“祁总,祁姝小姐这会儿正站在大堂门口,像是在等人。”

等谁?

祁斯吟眼底晦暗不明,绷着脸思索,片刻后应道,嗓音低沉,“嗯,我知道了,电话先别挂。”

他喉结上下滚动,微不可闻地深呼吸,这个小祖宗实在是不让他省心。

-

这会儿,祁姝换了条更清爽的吊带连衣裙,站在酒店的大堂入口处。

她忐忑不安,有种矢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迫,心脏怦怦直跳。故作淡定地用指尖绕着一旁绿植的柔嫩枝条。

余景知从停好的白色奔驰上走下来,身形高大,大老远看见祁姝,上下打量她,勾着唇笑。

啪嗒。

祁姝指尖的嫩绿枝条被绷断。

她抬手和余景知打招呼,眸光轻轻敛,一想到她将和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发生点什么,心脏微颤。

“走吧,电梯在那边。”

祁姝故作镇定,抬手指了方向,她倒不是对着余景知害羞,只是对男女那方面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和祝星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碰过她。

余景知点头说好,蛮有礼貌地和祁姝隔了一段距离。

位于监控室的总经理看着祁姝和她身后的男人一起进了电梯,压低嗓音,“祁总,有个男人跟着祁姝小姐进电梯了。”

电话那头,祁斯吟倏地挺直了脊骨,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太阳穴的青筋浮起,脸色骤然臭得可怕,声音依然平和,“有个男人?”

“对。”

拳头松懈,祁斯吟的指尖一下一下轻叩扶手,头脑运转,冷静地提出方案,“让电梯紧急制停现实吗?”

总经理看一眼监控,电梯到达楼层开门,祁姝和男人走出电梯,并肩进了过道。

他颤巍巍说出让祁斯吟几近抓狂的答案,“已经来不及了,祁总。”

祁斯吟骤然半眯眸子,一时之间说不清胸腔里沸腾翻滚的是急躁还是无语。

他突然想起微博里祝星的那条热搜,心中了然,祁姝这是受了委屈难受,在犯浑。

这个小疯子,实在是任性妄为。

祁斯吟的眼神变了又变,脸上有些愠色,他极为克制地压低声线,沉缓呼吸,“黎叔,麻烦再开快些。”

-

余景知跨出电梯,并肩走在祁姝身侧,闻到她身上苦甜的水蜜桃香气,他暧昧地开口,气音嘶哑,“学妹,你身上好香啊。”

祁姝这会儿倒淡然起来,她想起祝星的所作所为,即将报复的战栗爽感压制住了她的退缩。

她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没接话。

几乎是推门而入的瞬间,余景知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握住祁姝纤细的手腕,将她身体牢牢抵在墙上,俯身就要去吻她的红唇。

祁姝不爽,别过头,很轻微地发出了“啧”的一声,像在训狗,“余景知,谁说要和你接吻了?”

闻言,余景知不敢贸然行事。

他老实地松开她的手,疑惑地揉了揉后脑勺,“学妹,不是你说要跟我玩点刺激的吗。”

祁姝懒得多解释,转身进了浴室,“你先等着,我去冲个澡。”

等祁姝冲完澡出来,换上了浴袍,浴巾搭在湿漉漉的头上,整个人的皮肤泛着水汽,她抓起浴巾揉搓发丝上的水珠,看见余景知坐在小桌前,面前放了两杯水,正在捣鼓什么。

她走过去,纤纤长指端起其中一杯,嗅了嗅,没闻出什么特别,她的眼睛又清又亮,好奇地开口,“余景知,你搞什么玩意儿?”

余景知神秘兮兮,“学妹,这两杯水里,一杯加了东西,一杯是纯净水,你随便选一杯吧。”

他倒坦然,不准备藏着掖着。

“我凭什么听你的?”祁姝双手环臂,态度强势,挑了挑眉梢。

“刺激呗,你先选,不管你选哪一杯,我都会喝掉另一杯。”余景知耸耸肩,笑得微妙。

这个提议倒让祁姝觉得很有趣,她唇角扬起,清凌凌的双眸在两个杯子之间来回定夺,终于选了靠右的那杯,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末了,她将杯子倒举,示意自己喝干净了。

余景知直勾勾看着她,只觉得眼前这个漂亮女人的一言一行都这么带感,他喉结上下滑动,端起剩下的那杯水喝掉了。

“学妹,那我去洗澡。”

杯中的东西无色无味,某种颇带些玩味的期待感让二人静下来。

浴室里响起扑簌簌的水声,祁姝半躺在床上玩手机,只觉得房间温度越来越热。

她起身确认下空调还在运作,将温度调低了两度,没什么作用。

渐渐发觉身子越来越软,莫名燥热,像有小猫舌尖的倒刺啃噬,湿漉漉的,又酸又痒,她忍不住蜷起双腿,呼吸都带喘。

余景知从浴室推门而出时,身上带着缭绕的水雾,浴巾松松垮垮别在腰间,露出的胸肌起伏,展示着他多年的健身成果。

他一抬眼就看见床上犹抱琵琶的一幕。

祁姝眼神涣散,白皙脸蛋不自然泛起红,那抹红一直蔓延到耳软骨,整个人神志不清地躺着,如一池春水,涟漪四起。

平日的傲气矜贵尽失。

一种上位者跌落神坛的画面,有很强的破碎感。

他反手关了浴室门,迫不及待迈着腿就要朝床上走。

柔软的床垫随着余景知的动作倾斜,他胸膛沉沉起伏,伸手壮着胆子要去触碰女人系在腰间的绑带。

因为过于激动,他手指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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