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是可笑。枉她还为姬丛雯的义举感动了一把。这就是世家大族的贵女,阴险狡诈,自私自利。她站起身,望了眼广阔无边的黑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也就只能逆着河流往上走。忽然,一道声音在脑中响起:何不趁着大好时机,直接离开?一个时辰过去,裴正卿的耐心已经告罄。黑甲卫个个如履薄冰,恨不得将那河水给冻结住。怎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了?正在这时,方淮忽然疾跑过来,手中拿着一物呈上,“家主,在前处找到了这个簪子,看起来像是林姑娘的。”裴正卿接过簪子,只一眼便认出,就是林婉儿的。簪子上还沾着血,人却不见了。一瞬间,裴正卿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给捏住,喘不上气来。这种感觉很是怪异。纵然他以前身受重伤,也没这种没来由的恐慌...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真是可笑。
枉她还为姬丛雯的义举感动了一把。
这就是世家大族的贵女,阴险狡诈,自私自利。
她站起身,望了眼广阔无边的黑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也就只能逆着河流往上走。
忽然,一道声音在脑中响起:何不趁着大好时机,直接离开?
一个时辰过去,裴正卿的耐心已经告罄。
黑甲卫个个如履薄冰,恨不得将那河水给冻结住。
怎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
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了?
正在这时,方淮忽然疾跑过来,手中拿着一物呈上,“家主,在前处找到了这个簪子,看起来像是林姑娘的。”
裴正卿接过簪子,只一眼便认出,就是林婉儿的。
簪子上还沾着血,人却不见了。
一瞬间,裴正卿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给捏住,喘不上气来。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纵然他以前身受重伤,也没这种没来由的恐慌。
“方圆百里,一寸寸给我搜,哪怕是翻天覆地。”
“是!”方淮立刻应声,而裴正卿已经喝马朝着找到簪子的地方跑去。
他下了马,手执火把,仔细辨认了地上的水印,而后派出两队人,顺着水印追出去。
漫天的火光以极快的速度爬上山腰,林婉儿藏在大树后,看得心惊肉跳。
仍不想放弃,继续往前跑。
她不能被抓回去,她不想被抓回去。
她要离开怀昌,离开裴正卿,离开裴园那座牢笼。
只要躲过这些人就好了。
她摸着黑,穿梭在丛林里,树叶刮破她的脸,枝条划烂她的衣衫,她无知无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夜,还没找到人。
但逃走的几个蒙面人被抓住了,他们说没抓林婉儿,可就是找不到人。
裴正卿鹰隼般的眸子望着隐隐绰绰的树林,问,“这座山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寻完?”
方淮擦着脸上的汗,弱弱道,“主子,这座山很大,要是全部寻完,恐怕还得几个时辰。但您放心,山下已经被我们的人守住了,只要人还在山里,就一定能找到。”
裴正卿摩挲着扳指,黑沉沉的眸子微眯,忽而看向手中的火把,道,“若是放火烧山,会不会更快点?”
方淮一愣,偷看了眼裴正卿的脸色,“主子,烧山毁林,怕是整座山里的生灵都活不下来了。”
“你何时这么心善了?”裴正卿睨他,语气不善地吩咐,“再过半刻钟,还找不到人,就放火烧山。”
冷风袭来,藏在树洞里的林婉儿浑身打颤,牙齿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狗贼真是狡诈。
平地一览无余,断无逃脱的可能,她本以为进山能躲过去。
却没想到,他布下了天罗地网。
她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可她现在跑出去的话,又会显得太过突兀,不好解释。
于是,她决定,就这么跟他耗着。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认输。
而裴正卿很是有原则,一到约定时间,黑沉着脸立刻让人放火。
方淮看得心惊胆战,小声道,“主子,若是伤到林姑娘,就不好了。”
裴正卿眉眼一片冷啸,他几乎是咬着牙,道,“白眼狼,烧死算了。”
他就不信,他们这么大的动静,林婉儿没听到、没看到。
到现在都找不到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在故意躲着。
至于为什么要躲···裴正卿不能深想,一想,就有种要毁灭一切的失控。
“许是走岔了。无妨,今日裴园里都是自家人,姬丫头想是迷了路,应该一会就回来了。”
如今,除了病秧子裴子安,不在席上的就裴正卿和姬丛雯,林婉儿立刻反应过来,老夫人这是在给两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呢。
其他人心中也都明镜似的,没再提,笑呵呵又看戏了。
谭可欣气鼓鼓地扔了瓜子壳,对林婉儿道,“她真是过分,要去见小舅舅就光明正大的,非要打着去找你的幌子。专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真是令人恶心。”
见不得人。
林婉儿仿佛被人戳了一下,心中很不是滋味,对上谭可欣那纯真的目光,竟然有些心虚。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个婢女慌慌张张跑到李嬷嬷跟前,耳语了几句。
就见李嬷嬷面色大变,忙禀告了老夫人,后者听完,眉眼间戾气横生。
犀利的眸光射了过来。
林婉儿心头一颤,手中的茶盏险些落地。
老夫人面色严厉,“可欣,跟我过来。”
话落,带着李嬷嬷便离开了,连声招呼都没来得及跟众人打。
谭可欣有些怕地看了眼林婉儿,后者安慰她,“别怕,老夫人不会责骂你的。”
直到老夫人和谭可欣都走了,林婉儿那颗提起来的心才缓缓落下。
这才发觉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婉儿,出了什么事啊?”娄氏问,其他人也都好奇地望过来。
林婉儿忙笑着安抚众人,道,“没什么,可能是老夫人有些话要交代可欣。大家只管看戏,吃茶水果子,我在这陪着大家。”
众人都瞧出了老夫人临走前的面色,料想应是出了什么事。
但主人家不想说,他们也就不能再问。
安抚住宾客,林婉儿又陪着看了会戏,前去打探消息的春露回来了。
原来,是真的出了大事。
谭钧酒后发疯,轻薄了姬丛雯,还打伤了姬丛雯的婢女梧桐,人现在昏迷不醒。
姬丛雯扬言要杀了谭钧,谭可欣不让,老夫人焦头烂额,家主却不知所踪。
明明之前还在碧霄园的,怎就不知所踪了?
林婉儿问春喜,“方淮在园里吗?”
春露摇头,“不在,碧霄园的人说家主带着方淮出去了,至于去哪了,没人知道。”
林婉儿点点头,比起裴正卿,她更好奇,姬丛雯怎么就和谭钧搅和到一起了。
就算谭钧色欲熏天,但哪来的胆子敢去轻薄姬丛雯,还将婢女都打坏了。
她回想了下,之前见谭钧的时候,虽有些酒醉,但也没到失了神智、没了分寸的地步。
忽然,她想到自己砸他的那一下。
不会是,被她砸傻了吧。
林婉儿心中惴惴不安,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可直到晚膳开席的时候,也没听到有人来唤她。
宾客都已入席,主人家却不见人影,林婉儿虽不想去触霉头,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请人。
这才知道,老夫人又病倒了。
裴正卿已经回来,谭钧被人打得满头满脸都是血,都快看不出人样了,瘫死在地上。
自然,林婉儿砸的那一下也根本看不出来了。
谭可欣面色惨白的站在一旁,无声地落着泪,眸光却死死盯着对面的姬丛雯。
姬丛雯衣衫破了一角,发丝有些乱,妆被哭花了。
“姬姑娘,现下可满意了?”裴正卿坐在首位,转动着扳指,察觉到林婉儿来了,才终于开口,“若是还不满意···”
他从袖口摸出一柄短刃,扔到姬丛雯脚边,道,“你亲手杀了他,给你解气。”
此时谭可欣已经爬上了马车,见方淮来者不善,立刻脚底抹油。
“外祖母让我回去面壁反省,我先走了。”
说着就朝林婉儿伸手,余光忽然瞟到一小节玄黑袍角,吓得什么也顾不上,忙缩进了车厢内。
她还是个孩子啊,林姐姐会原谅她的吧。
她在车内瑟瑟发抖,林婉儿站在车外,想上车又不敢上,忐忑不安。
柔弱无辜的水眸盈盈看去,怯怯叫了声,“家主。”
裴正卿本就身量奇高,气势逼人,站在台阶之上,更衬得林婉儿娇小可人,微微缩着脖子,眼神怯怯,活像是在外面做了错事的小娇妻。
只会窝里横!
平时在床上挠他的时候,不是挺彪悍的,一出门遇着人就怂了。
裴正卿心中不快,面上阴云一片,冷声,“你可知错?”
林婉儿:?
我知道什么错?
找茬的不是她,吵架的也不是她,现在挨训的就轮到她了?
罢了,谁让她是没人疼的,仰人鼻息,也只能低头。
“家主教训的是。”她低头,声音嗡嗡的,主要是不服气,说的都是违心话。
裴正卿瞧了眼掀开车帘想要偷看的谭可欣,后者察觉到他的视线,立刻又缩了回去。
“过来听训!”裴正卿带头上了茶楼,林婉儿只能跟上。
车内的谭可欣一听,心脏砰砰直跳,抓住衣角,挣扎着要不要出去,她的贴身丫鬟云珠忽而敲了敲车厢。
“姑娘,咱们要在这等林姑娘吗?”
谭可欣终于鼓起勇气,掀开帘子,没看到裴正卿,心中松了口气,又担忧地瞧了眼茶楼。
“小舅舅不会为难林姐姐吧?”
云珠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顶多就罚抄家规?”
上次二公子犯了错,家主就是罚林姑娘抄家规的。
谭可欣面色难看,如临大敌,抿唇道,“若是挨板子,我还能挡一挡。抄家规,我是真不成。”
她倒是读了几年书,但写的字只能自己认得,且一拿起笔就犯困。
谭可欣忙歇了上去帮林婉儿的念头,只让云珠靠近点偷听下,“若是林姐姐被打了,你喊我,若是要写家规,就不必喊我了。”
与此同时,吉祥茶楼的三楼雅间内。
裴正卿负手而立,林婉儿战战兢兢,等了半天也没等来训斥,不禁抬头看了眼。
这才发现裴正卿身后有扇窗,从那窗看出去,正好能看到翠云楼三楼的全貌。
怪不得他能那么及时的出现。
再看轩窗下的雕花茶几上,摆着的几副茶具,心中已经明了。
裴正卿可能是在这里与人说事,正好瞧见对面翠云楼的情景,这才偶遇上了。
裴正卿不咸不淡的眸光一直逡巡在林婉儿身上,但见她自打进了屋后,就像个木头人杵着,便想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后来见她终于望了过来,正要开口,却发现,她根本没在看他,而是在看他身后的窗户和···茶具!
好好好,他堂堂裴氏家主,竟然连个破窗子都比不上了?
当真是恃宠而骄,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钢铁般的大掌忽而擒住她的脸,强迫她将自己的视线与他的相交。
“家规再抄一百遍!”他说。
林婉儿别捏得疼,生理泪水涌出来,听到他说要再抄一百遍家规,又急又气。
立刻抗议,“不成,上次的一百遍我还没抄完呢,手都软了。”
“呵”男人邪恶地冷哼一声,嗤道,“手软,腿也软,你早该练练了。”
林婉儿一瞬间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顿时羞臊了脸,恼怒控诉,“家主就知道为难我。明明知道我今日什么也没说···”
说着,一颗豆大的泪水子便滚了下来,落在裴正卿的手背上,又一路滑下去,留下湿哒哒的痕迹。
裴正卿视线落在那泪痕上,忽而脑中闪过她在榻上承受不住时,泪眼汪汪求他的样子。
一团火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冒了上来,他一手用力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蛮横地往上一抬,低头吻上那叭叭说个没完的小嘴。
这么厉害,怎么不用在刘韵诗身上?
林婉儿以为他让她上来,是真的要说事,她都想好了,一定要表明自己没掺和这事,还规劝了谭可欣。
好将自己摘干净。
哪知道没说两句,又被封了口,一肚子的委屈没处撒,恨不得一口咬掉狗贼的舌头。
可她不敢这么做。
她若是真这么做了,一定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她还得去找妹妹呢。
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但还是十分有骨气地要求关窗。
裴正卿随手扬了扬手,一股劲风刮过,带上了窗。
半个时辰后,林婉儿狼狈地捡着地上的衣衫往身上套,再看裴正卿,一身衣袍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真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又在心里骂我?”
裴正卿将手里的冷茶一饮而尽,忽而回头看她。
他身上的火还没完全灭,但顾及着在外面,不好太过,暂时饶了她,用冷茶灭火。
就见林婉儿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般,心虚地躲闪着他的目光,背着身子,穿衣服,委屈巴巴。
“没。”
“家主,我真的什么也没说,你不是都瞧见了吗?”
他都快忘了这事,她还惦记着。
他黑沉沉的视线落在她后腰处的吻痕上,想到刚刚激情的时候,她不给他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一时心软,竟然真的同意了。
一杯接一杯的凉茶入喉,仍是缓解不了那股燥热,裴正卿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林婉儿终于将最后一件外衫套上,又整理了一番,这才回身。
“那家规能不能别抄了?”
裴家可是好几百年世家,家规每年都在递增,自史而今足足有几千条之多。
上次的一百遍,她连一成都没完成···
男人忽而扔掉手中的茶盏,眨眼间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不抄,也成。”
那赤裸的眼神,林婉儿再想装傻也装不下去。
罢了,就相当于是被猪啃了。
她抬手,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
从茶楼出来时,又是一刻钟过去了。
她眼尾泛红,走路都有些不稳,谭可欣忙上前来搀住她。
“林姐姐,小舅舅他是不是罚你跪了?”
裴子安对此甚是不满,“季凡越来越不中用了。”他常年病痛,对谁都不信任,生成了多疑的性格。
眸光落在一旁低眉垂眼的季杨身上,心中暗暗想着,待到季凡回来,定要好好敲打一番才行。
奴才都是贱种,太纵着容易生出异心,办事不妥当。
打完了,就老实了。
“季杨,之前让你给凝香阁那边再物色个人过去,办得如何了?”
季杨拱手道,“人已经找好了,昨日林姑娘刚回凝香阁,小的本想趁乱将人送过去,却被家主退了回来,说是···”
裴子安一听到裴正卿的名字,就气不顺,急问,“他说什么?”
季杨连忙跪下,继续将后面的话说完,“家主说,二公子还是好好抄写家规,其他的不用操心。”
话声刚落,笔墨纸砚就被裴子安挥落了下来。
裴子安佝偻着身子,目眦欲裂,“好你裴正卿,真以为能困死我吗?去,将我在城外养的那批死士都召回来。”
季杨眸光一凛,问,“是全部吗?”
裴子安眯起眼,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裴正卿剥皮抽骨,“全部!这次,我要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令牌,交给季杨,“拿着我的令牌,去城东三十里铺找一个吕姓杀猪的,将这封密信交给他。”
以往这些密事都是交由季凡去处理。
这次,裴子安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又无人可用,铤而走险,只为能早日扳倒裴正卿。
近日来,他觉得自己精神越来越差,一天的时间,有大半都是昏睡的。
他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
他不怕死,怕的是他死后,裴正卿还活的好好的。
那他会死不瞑目。
“那凝香阁那边还需要送人去吗?”季杨问。
裴子安动了怒,精神不济,挥挥手,“日后再说,林婉儿有弱点在我手上,也不怕她不听话。”
虽然,那弱点如今不在手上了,但她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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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休养,林婉儿身子大好,却听说谭可欣病倒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不喜欢出门了,总窝在院子里。”春露替林婉儿上妆,再次感叹,“姑娘,您可真好看。”
才几日的功夫,原本苍白的小脸又粉肌玉腮,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双水眸顾盼神辉,光彩夺目。
“就是这道伤···”春露眉头紧紧皱着,拿药给林婉儿擦拭,心疼道,“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来?”
裴正卿很是挑剔,最爱她这一身冰肌玉骨,特意交代下来,定要恢复如初才行。
但林婉儿却不甚在意,不过是一道细线般的疤痕,粉粉的,用脂粉一盖就看不到了。
“好了,走吧。”
老夫人见不得外孙女消沉,命人传话来,让她去看看谭可欣,陪她说说话。
她拒绝不了,去陪着谭可欣聊了会。
两人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晒太阳,谭可欣没什么精神,闭着眼。
林婉儿瞧着院里伺候的人变少了,也没见到彩环,忍不住问了声。
谭可欣声音淡淡的,“人多了吵,我就想静一静。便将人都打发了。”
那日就是因为她玩闹,拉着林婉儿下了楼,才遭贼人毒手,否则,也不会有这么一出。
“林姐姐,你是个好人,不怪我,可我对不起你。”
谭可欣说着又愧疚起来,小姑娘被老夫人护着娇养长大,何时见过这样人性的丑恶。
她想不通,“姬丛雯都这样害我们了,为何外祖母还要让她嫁给小舅舅?”
这次的事,她气自己,更恨姬丛雯。
他更加细致地盯着树林,吩咐道,“都给我看仔细了,若有差池,自去狼山。”
方淮怕的差点给跪了,心中默念:林姑娘啊,莫再玩躲猫猫的游戏了,小命要紧啊。
林婉儿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这狗贼还真放火了。
他就是在逼她现身。
疯子!
林婉儿虽然想跑,但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快速地分析利弊之后,林婉儿双眼一闭,装晕前,将自己的一个耳坠扔出去。
浓烟蔓延开来,林婉儿被呛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咳嗽一声。
她强撑着,放缓呼吸。
烟雾越来越浓,就在她要忍不住的时候,一道脚步声忽然靠近。
紧接着堆在她身上的落叶、枯枝被扒拉开。
“林婉儿。”
裴正卿深邃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而狼狈的小脸上,气得牙痒痒。
刚刚没见着她人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这样的白眼狼,找到了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好让她知道,别在他面前耍小聪明。
可真见到她这一刹那,那股狠劲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视线落在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额头的伤口上,竟不自觉地抬手抚上去。
林婉儿忍得难受,不知道裴正卿怎么半天不说话,没有动作,偏偏又不敢睁开眼。
忽然,额头一痛,她痛出声,而后再也忍不住,呛咳起来。
整张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就像是个包子似的。
泪眼朦胧的眸子缓缓睁开,她欣喜若狂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泪水滑落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
泣不成声,哭得肝肠寸断,“家主,您终于来了,您终于找到婉儿了。婉儿好怕啊,婉儿真怕再也见不到您了。”
柔软而冰凉的身子入怀的瞬间,裴正卿不自觉将人抱住,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就着那个姿势,站起身,林婉儿慌不迭地双手、双腿更紧的圈住他。
她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泪水全蹭到他的衣襟上、脖颈里。
“灭火。”他吩咐下去,单手托着她的臀,下山。
林婉儿哭了一会,见他没盘问,整个人放松下来。
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又累又饿,体力不支,真晕了过去。
感受到身上人彻底趴下来,裴正卿另一只手抚上去,托住她的肩颈,稳住她。
她浅浅的呼吸拍打在他脖颈的皮肤上,是热的,可她的身子却凉冰冰的。
又是一阵风吹来,将她的乱发吹到脸上,带着一股泥水的怪味。
他将那缕发轻柔地拂开,微微偏头,用自己的脸去蹭她冰凉的皮肤。
而后双手不自觉收紧,将人紧紧地拥进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这一夜,她定是吃了不少苦。
“主子。”
方淮忽而小跑着过来,接收到裴正卿警告的眼神,立刻会意,这是嫌他吵到林姑娘了,遂放低了声音。
“刺客那边招了。”
“刺客是皇城那边的人,说是受了清平郡主的授意,要报之前在翠云楼被辱之仇。”
裴正卿面上没什么表情,继续抱着人往前走,而后上了马,一手拿着缰绳,一手抱着林婉儿。
“去请清平郡主来裴园做客。”
“回府。”
刘韵诗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她睡的正香,忽然被人从睡梦中薅了起来,吓得魂不附体,惊恐未定,发现自己被带进了裴园。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样对我,是准备向皇族开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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