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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 番外

闲鱼不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声音极低。像是有蚂蚁在咬她耳部皮肤,酥酥麻麻。这样的调情,偶尔会来几次。对于蒋厅南这个男人,秦阮一直觉得斯文儒雅,除了在床上会不顾形象的跟他磨到底,基本上没怎么跟她红过脸,也不似各需婚姻中的那种淡漠。他偶尔会奉上一个小礼物。忙起来也会抽空给她打个电话问候。他给她的感觉,是有温度的,并且他还蛮享受跟她的相处。秦阮微笑,半扭过脸,仰头望向他:“想啊,但不好打扰你工作。”男人的吻应声落下,轻而缠绵,柔软微甜。蒋厅南单手捧起她的脸,从后吻她,霸道又蛮横的撬开秦阮两排牙齿。在她嘴里风卷残云。秦阮脸跟脖子滚烫如浇开水,皮肤很快浸出一层细密密的汗珠,紧跟着呼吸也变得困难。情到深处的蒋厅南,更凶狠了些。她跟着他节奏走,手去扣住椅子扶手起身,面对面...

主角:秦阮蒋厅南   更新:2024-12-26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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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 番外》,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声音极低。像是有蚂蚁在咬她耳部皮肤,酥酥麻麻。这样的调情,偶尔会来几次。对于蒋厅南这个男人,秦阮一直觉得斯文儒雅,除了在床上会不顾形象的跟他磨到底,基本上没怎么跟她红过脸,也不似各需婚姻中的那种淡漠。他偶尔会奉上一个小礼物。忙起来也会抽空给她打个电话问候。他给她的感觉,是有温度的,并且他还蛮享受跟她的相处。秦阮微笑,半扭过脸,仰头望向他:“想啊,但不好打扰你工作。”男人的吻应声落下,轻而缠绵,柔软微甜。蒋厅南单手捧起她的脸,从后吻她,霸道又蛮横的撬开秦阮两排牙齿。在她嘴里风卷残云。秦阮脸跟脖子滚烫如浇开水,皮肤很快浸出一层细密密的汗珠,紧跟着呼吸也变得困难。情到深处的蒋厅南,更凶狠了些。她跟着他节奏走,手去扣住椅子扶手起身,面对面...

《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 番外》精彩片段


他声音极低。

像是有蚂蚁在咬她耳部皮肤,酥酥麻麻。

这样的调情,偶尔会来几次。

对于蒋厅南这个男人,秦阮一直觉得斯文儒雅,除了在床上会不顾形象的跟他磨到底,基本上没怎么跟她红过脸,也不似各需婚姻中的那种淡漠。

他偶尔会奉上一个小礼物。

忙起来也会抽空给她打个电话问候。

他给她的感觉,是有温度的,并且他还蛮享受跟她的相处。

秦阮微笑,半扭过脸,仰头望向他:“想啊,但不好打扰你工作。”

男人的吻应声落下,轻而缠绵,柔软微甜。

蒋厅南单手捧起她的脸,从后吻她,霸道又蛮横的撬开秦阮两排牙齿。

在她嘴里风卷残云。

秦阮脸跟脖子滚烫如浇开水,皮肤很快浸出一层细密密的汗珠,紧跟着呼吸也变得困难。

情到深处的蒋厅南,更凶狠了些。

她跟着他节奏走,手去扣住椅子扶手起身,面对面抱住他。

秦阮跟付少清的婚姻,一次都没做过,亲吻倒是有。

但付少清这人倨傲,很少会耐心的教她。

秦阮在接吻这一方面,可谓技术缺乏得很。

蒋厅南单手缠腰,逼着她往后退,退到窗户边的墙壁,她薄背抵着墙,趁他松口的半秒,狠狠抽口气,匀了下呼吸。

在这种事上,男人有些痴缠,浑然不是平日的那副利落样。

见她缩着脖子,脸色有些急。

蒋厅南低笑声入耳:“做生意学得那么快,这点事怎么这么笨?”

秦阮:“蒋总喜欢那种身经百战的女人?”

她眼底夹着几分嗤笑。

“讽刺我?”

蒋厅南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穿她的一切。

秦阮头皮一阵麻,她其实胆子不小的,奈何男人气场强大,转移话题:“孙凯丽说妈也在,怎么没见到人……”

“她刚带小叙回去。”

轻飘飘的解释完,唇再度严实堵上,这一次的力道明显的比先前大,蒋厅南气息愈发沉重,到了随时要情绪爆发的程度,还强行挤出一声:“抱着我。”

秦阮很听话的,起码在这种事情上。

毕竟享受的不仅只有他。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男人宽肩窄腰,腰杆还练得结实精壮。

蒋厅南穿上衣服是斯文矜贵,脱下衣服是衣冠禽兽。

秦阮觉得头顶的天花板要晃塌下来了。

她臀圆腰细,身姿傲人,蒋厅南每次都喜欢埋在她胸口凝会神。

男人的脸是烫的,她亦是。

秦阮也没催着他挪脸,半靠在茶桌榻榻米上,抬眼入目尽是男人那副宽阔的肩膀。

直到他主动起身。

她舔舔干裂的唇,低下头去捡地上的衣服套好。

屋里有专门配套的浴室,两人前后洗完。

蒋厅南坐着抽烟,气定神闲,脖子挂了点彩,眼底晦暗不明,双腿合拢深陷在软皮沙发里,窗帘拉拢,屋内的光线不甚明朗,他的脸也由而匿了一半。

那番战斗,秦阮唇瓣又红又肿,连口红都省了。

她问:“一块走?”

蒋厅南没看她,抖着手指间的烟,平稳出声:“晚点还有个会,你先回去。”

说完,他似意犹未尽:“回去多跟小叙接触。”

“嗯。”

蒋厅南也不是那种床上热情,床下冷漠的人,他伸手招了下她。

秦阮走过去,像只猫般蜷缩着半坐在他怀里:“这次回来打算在京北待多久?”

他手掌贴住她大腿,来回轻抚了许久,都没说话。

她抬眼看去。

蒋厅南那张英俊清隽的面孔,竟然渗出几分疲倦来。

许是意识到她灼热的目光,男人垂目,搂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抱起完全放在腿上。

他一根食指抵着她唇瓣拨弄,嗓音沉哑了些:“阿阮,你是真心的想要小叙在家住吗?”

蒋厅南深沉。

秦阮笑着,笑得好生温煦:“当然是真心。”

“人都说后妈不好当,你倒是当得津津乐道。”

“那要看给谁当。”

蒋厅南有钱有权,在京北只手遮天。

况且待她也很不错。

比起付少清那都不知道好哪去了。

不过又说实话,秦阮是对蒋叙没多大感情,毕竟不是亲生的,就像跟蒋厅南的婚姻,谈爱太虚伪,但她也不至于对一个八岁的孩子心怀嫉妒跟恨意。

日后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

“以后可能经常见面,你做好这个角色的准备了吗?”

蒋厅南的这句话,颇为玩味。

秦阮比他更玩味:“我现在好像也没机会反悔吧?”

又是一声低笑,蒋厅南掐灭烟,松手将她放下来。


秦阮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喜极而泣。

她手心里捏着一把汗,呼吸沉重几分:“你是确定要投吗?”

“我刚才说得还不够直白吗?”

“我人现在还在西北这边,如果谈具体……”

余群径直开口:“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也正好在,你发位置给我。”

“好。”

一切都是预料之外的顺,秦阮去德云酒店见的余群。

起先她心有疑虑,还担心他会看到详细方案跟项目细节时,会临场反水,脑中盘旋了好多转圜的话术。

到了现场后,余群当即拍板让秘书签合同。

秦阮坐在他对面,话都还没说上三句多。

余群弯腰握笔,“刷刷刷”地在落款人处签上名字,转了个方向递给她:“听说你半年前跟蒋家那位结婚了?”

心里难免咯噔一下,秦阮勾起唇:“嗯。”

“恭喜啊!”

“谢谢。”

余群的秘书送她出去,披头盖脸的寒风吹来,掀翻她脖颈的围巾。

秘书帮她去捡:“秦小姐,你的围巾。”

“谢……”

秦阮接过往脖子绕,抬眼的刹那,看到不远处男人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嘴里的谢谢两字卡在喉咙,她快速扯起围巾捂住口鼻,只露了双眼:“谢谢。”

她走得很快,脚下跟风似的。

秦阮不知道刚才那一眼,谢南州有没有看到她。

走到一半多,她又觉得自己行为举止过于刻意诡异了。

索性停下脚步放慢动作,两只腿仿佛雪地里冻僵的柱子。

每走一步,秦阮都有种脚底板踩在赤裸裸冰渣上的痛感。

“秦阮。”

一道熟悉的男声沉沉入耳。

秦阮站在原地没动,四周白茫茫一片全是雪层,她浑身裹得像个粽子,扭动下身板都有些费劲,身姿维持原样,她转头往后看。

蒋厅南距离她十来米开外的位置。

秦阮看不太清他的脸。

他穿了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是藏蓝色西装裤,搭配工整简单。

风撩起他脖边的围巾,又温柔的顺下。

好几次。

蒋厅南才动脚往前走,他一双阴鸷般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

秦阮鼻腔里被寒风冻得凝固一层霜,等人站定在面前,她吸了吸鼻尖,凉气在她鼻口打转。

“你怎么来了?”

蒋厅南面目间没有喜怒:“朋友新店开张,请我过来捧场。”

听到这话的第一秒钟,秦阮就不信。

什么朋友那么大的脸,能让他从京北赶来西北。

她认真脸:“吃过饭了吗?”

“你要请我?”

秦阮趁热打铁的套话:“新店开张的这位朋友连顿饭都没请你吃?这为人处事也太不厚道了。”

蒋厅南低声笑,一双雾眸晦暗不明。

他揪着她面容打量:“觉得我来这专程监视你?”

“我没那个意思。”

蒋厅南站在她面前,恰好挡住风口,秦阮的脸上稍有回暖,她不着痕迹的收起那点心思,继而开口:“这边环境不是很好,你想吃什么,我带你过去。”

“都行。”

蒋厅南开车,她就拿手机扒拉选饭店。

这边的特色秦阮跟他都吃不太习惯。

能挑选的本就不多,还得顾着蒋厅南不吃辣口,不吃甜口这点。

“翠园的那家烤鸭还不错,另外一家是平南,他家做的西北菜……”

“我不是很饿,随便吃点就行。”

秦阮摸不透。

不知道他是真不饿,还是对她折腾半天都没订下位置的心怀不满。

她偏向于前者,虽说蒋厅南这人各种忌口,但一般条件苛刻的环境下,他也不会故作清高的刁难人,秦阮把手机往兜里揣:“那就去平南吧!”

两人在饭桌上也是聊得有一句没一句。

别人是久别胜新婚,她跟蒋厅南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米饭吃得噎嗓子,秦阮作势起身去盛汤。

汤碗在他那边,显然她手够不着。

蒋厅南一言没发,接过她的碗,舀了整碗汤递给她。

怕她撒手上,一直小心翼翼的帮她兜着碗底。

吃饱喝足,秦阮去前台买单。

蒋厅南一边胳膊挽着她那件黑色呢子外套跟手提包,打用餐的包房里走出来。

两人间的氛围关系,在外人眼中和谐美满。

跟普通的正常夫妻没两样。

门外走进来三个男人,身穿行政夹克,领头的是名两鬓发白的老者,跟随在他右侧身的男人一头利落短发,眉眼凌厉锋芒,两瓣绯红的唇紧抿下压。

看到谢南州的那一秒,秦阮定在原地。

身后是蒋厅南,她夹在来者与他之间。

她知道,没得逃了。

显然,蒋厅南可能比她更早看见谢南州。


秦阮停好车回来。

凄凉的台阶处坐着抹身影,蒋厅南嘴边的烟在黑夜里忽暗忽明。

“怎么没进去?”

他起身,夹烟的手垂在腿侧:“等你。”

“停车而已,没必要等我。”

秦阮今天穿了件泡泡袖的衬衫,大衣还是宽松挂的,刺骨寒风哗啦啦往她衣服里灌,刚下车来没几步就冻得有些受不了了。

蒋厅南比她还穿得少,人却生生不怕冷似的,立在那纹丝不乱。

两人前后进门。

她站在玄关处换鞋,右脚尖扣住左脚的鞋跟往下拽。

忽地脚踝处一阵凉意。

秦阮低头看去,蒋厅南正蹲身在她身后给她脱鞋。

意识到她的动作,他低声耐着脾性说:“就没见过几个女人活得像你这么随意的,鞋带都懒得松一下。”

脱下她右脚的鞋,他顺而去拉她左脚,示意她抬腿。

秦阮素来不是那种历来顺受的性格,她站定不动。

两人此时的场景一个冬天寒霜冰冷,一个夏天热情似火。

蒋厅南倒也没来硬的,将她一只鞋放在鞋榻上,浓密的睫毛掀挑,露出漆黑如墨的眸眼:“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那一刹那,秦阮甚至贪心的觉得他不像是装的。

这样的意识很短暂,因为理智拉响了警报。

她弯腰,默不作声的去脱另一只鞋。

蒋厅南站在她左侧位置,居高临下:“秦阮,你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谢南州那样的,还是付少清那样的?”

秦阮跟付少清从来跟爱情不沾边。

嫁于他,是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谢氏。

他呼吸中还带着些许烟气,靠近时,味道愈发明显了。

蒋厅南温顺的低头睨她:“谢南州确实一表人才,盘好条顺。”

谢南州很小的时候,还在上高中,身边就时常围堵着一群爱慕者,恰恰相反,秦阮在十七岁之前跟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水平线上。

她也好看,但还够不着他的及格线。

秦阮:“有时候我也挺好奇你的前任的。”

“你想见?”

“想啊!”

秦阮抿唇挑眉,模样特别勾人。

蒋厅南不是那种会长篇大论说道的人,又是一阵沉默过后,他提步离开。

为了感谢他帮忙,秦阮去厨房做了碗解酒汤。

翌日八点,她下楼看到解酒汤还放在桌上,纹丝未动过。

秦阮端起去倒掉。

按照一般的作息规律,蒋厅南如果周末不早起出门,会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钟自然醒,洗完碗,她拉上客厅窗帘,窝在阳台边的懒床里挑了本《百年孤独》看。

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国外名著,闲暇会扫一两眼。

偏偏蒋厅南热衷,家里基本上都是。

翻了几页看得了无兴致,秦阮抬眸望向对面楼。

对面楼的装修风格与其截然不同,中式风为主。

身穿蓝白相间条纹职业装的女人,正在打扫卫生。

一名中年男子走出来,坐在阳台边抽烟,男子身穿黑色中山装,转眸一瞬与秦阮目光对上。

她下意识别开,收起怀里的书起身进了屋。

住进来秦阮就觉得这边邪乎,大抵是对面楼从未住过人,门窗紧闭的缘故。

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气。

今日见到人,她忽然就觉得那颗心结解开了。

就像是眼前蒙着的那块布被扯开。

“嘶……”

秦阮捂住额,疼得蹙眉。

浑然不觉蒋厅南是几时站在身后的帘子内,她一转身迎面撞在他身上。

他淡淡的从对面扫了一眼,视线回转到她的脸。


这事她稍有耳闻。

外界传的是,虽然父子两没闹到反目成仇,但蒋在文对蒋叙这个私生子格外的介意,当初没少寻思着让蒋厅南先结婚再认子,也不会落得个不好听的名头。

此话一出,屋子里稍微有点气压低。

蒋厅南没作声。

秦阮压了压嗓子里那口气:“谢谢爸关心。”

余后,蒋厅南跟蒋在文回书房谈事,林悦拉着她的手,说了许久的家常。

回屋洗澡躺下,都临近深夜十二点多。

秦阮回想起白天陈时锦的嘱咐,辗转到一点半才浅浅入睡。

正睡得熟,后背一阵阵的热气灼烧,像是有一把熨斗从她每一寸皮肤烫过去。

下一秒胳膊被人翻开,重物欺身而来,沉甸甸如一块巨石。

她眼睛眯缝睁开,入目是蒋厅南醉熏的脸,他身上衬衫稍乱,借着床头微弱的壁灯,秦阮把他急切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她没推拒,而是很快做出相对的反应:“我先去洗个澡。”

“不用。”

他是真急。

仿佛是酒后的情绪到达了顶点,急需一个发泄口。

蒋厅南头跟脸往下埋着去亲。

秦阮被他这一举动吓到,口音还带着些许惺忪,但足够胆颤:“别,脏。”

她顺势身体往外围缩动几寸。

男人俯身而下,结实的双臂撑在她两侧,形成一个环将她抵于床跟他之间。

他唇齿半阖,滚烫灼人的呼吸往外喷,不过顷刻间的功夫,蒋厅南满目的雄姿松软下来,眼底只余留一片微醺,蠕动的唇中留有余香:“我几时嫌弃过你?”

蒋厅南外表斯文儒雅。

秦阮跟他刚结婚那段时日,确实过了几天十分香艳的日子。

成熟男人的技巧跟花样,是她不能比拟想象的。

她抓紧床单的手指紧了紧。

蒋厅南低头印下的吻往她细软的肩胛骨落。

他右手揽住她纤腰,控在怀里。

秦阮被迫仰起脖颈,脸抬得高高的,姿态傲慢如黑夜里的天鹅。

“有事跟我说?”

蒋厅南愈吻愈激烈,两瓣唇打肩膀滑到下巴耳垂。

她双肩颤耸着,吐声含糊:“你怎么知道?”

秦阮原本是不想急于一时开口的。

既然对方话接话说到这,她不好再拿乔的故作矜持。

蒋厅南眼睛沉阖,大半边脸压在她脖颈里。

此时已经停住了亲吻的动作,他脸部轮廓刚硬,硌得她骨头疼。

“谢叔身体不太好,我妈想尽快让我把公司实权拿到手。”深吸口气,秦阮再度开口:“准确说,她早就已经惦记上香山开发了,不是最近这几个月的事。”

她知道蒋厅南不喜欢听借口,不如如实说。

或肯,或拒绝,他总会给一个态度。

所以,说完话的秦阮并不急着继续解释讨好,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

约莫一分钟左右,身前的男人率先挪开一边手,腾出一大片空间。

转而再是第二只,以及他大半个身躯,侧面对着她。

屋内灯线微弱,秦阮跟他相隔不到半米远。

蒋厅南凌厉的侧颚线稍稍收缩,他的脸似转非转的样子,声音低沉了好几个度:“谁跟你说拿到实权,谢氏就能是你的?”


秦阮:“去是一定得去的,躲不掉。”

除非她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绿灯亮起,车稳稳行驶出去。

蒋厅南迟迟没表态,两人仿佛在静谧的空气中,做着对立的思想斗争。

一路上相安无话回到南湾。

南湾的房子开始就没配备管家跟保姆,素日里都是秦阮自己住,自己打扫。

蒋厅南回来得少,有时是一个月一次。

更甚者是两个月一次。

突然要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半个多月,秦阮心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两人不算熟的人朝夕相处,是需要一个过渡期的,她不确定,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跟他在这段过渡期里,把关系磨合调剂好。

往往很多的矛盾,都是从长时间的同居慢慢显现。

秦阮站在门前按指纹,蒋厅南就在她身后,距离很近。

他喷洒的气息滑进她耳背,门落锁的声音与他扑面而来的动作几乎是同时。

蒋厅南发狠的亲她嘴。

仅剩的左边嘴角也破了。

血腥的味道特别重,在嘴里四处弥漫。

“蒋厅南!”

秦阮也是被弄得气不打一处来,打他双臂间挣扎开,手掌直逼他胸口把人往外推。

“不能亲?”

此时的蒋厅南如卸下斯文的外壳,有点攻击性。

她临危不乱,镇定自若:“如果是刚才在车里的事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跟你道歉,没有提前知会你,是我的错。”

“是不是不能亲?”

明朗的光线下,蒋厅南面目憎红,额前青筋隐隐凸显,他重复逼问。

秦阮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对我去西北有意见?”

她知道他有意见,但不知道意见这么大。

两人相距得近,他脸上从怒到平静不过三秒钟,秦阮几乎都尽收眼底,舌尖在后槽牙扫过:“西北的项目对谢氏至关重要,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

蒋厅南唇齿溢出的低笑声带着讽刺。

他后退两步,旁若无人的理了理衬衣胸口:“谢南州也在西北,你不知道?”

秦阮心头咯噔一声。

像是山野里突然炸开的一道响声惊到了她。

许是三秒,又或者是更久。

她听到蒋厅南用那种不痛不痒的语气说:“你们之前关系怎样我不管,也管不着,既然你嫁进蒋家,该维护的名声,该懂的利害关系得做好。”

要说起渊源。

她跟付少清的渊源,可比跟谢南州的深。

偏偏蒋厅南光点后者,想必是私底下调查过什么。

慢慢的勾起一边唇角,秦阮感觉两片唇上冰凉:“你调查我?”

“提及谢南州你就带刺,看来我没想错,暗恋得很深。”

蒋厅南的话是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她心上。

当年谢南州警校毕业,原本是打算陪在谢聿青身边的,调去总局不乏陈时锦的原因,但最关键的原因在她身上。

秦阮十岁开始跟在谢南州身边,朝夕相处之间暗生情愫。

年少时的她不知道这层关系的脆弱性。

揣着谢南州可能会心软的侥幸,大胆表达自己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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