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好起来。
这一生会这样,既受到了命运的眷顾,也受到命运的戏虐!
我曾五次站在生死的边缘,但都奇迹般地活下来了!
一年级的时候,语文老师挺着大肚子在讲台上给我们上课,我拿着小刀在课桌上刻“早!”
“王鱼!”老师突然大喊一声,“站起来背‘春晓’!”
我虽然没刻意背过,但也早就耳熟能详,张口就来:
春眠不觉晓,
处处蚊子咬,
打上敌敌畏,
不知死多少!
老师把板擦往黑板上一拍,白灰瞬间向四处散开,她被呛得咳嗽了两声,怒道,“滚出去站着!”
我自觉地走了出去,站在墙边,头上是电表,一根线塔拉下来,我很好奇上面有没有电,就摸了上去。一瞬间我觉得一股东西从我手掌迅速蹿至全身,刚感觉到麻,然后就没了知觉。
睡着的日子和死了应该没有区别,为什么是应该,因为我没死过!
中间那段时间像是被偷走了一样,和睡觉完全不同,像是凭空消失,再凭空回来,这期间世界上是没有自己的。
醒来的时候,老父亲坐在我旁边,像是哭过,不过记忆遥远已不记得当时的细节。
后来三年级的时候,我跟着村里的孩子在自家房顶上玩一种叫“跳海”的游戏,就是在平地上用粉笔画些框框条条,按照规则踢着个瓦片在里面跳。
在“画海”的时候,我拿着粉笔像按在地上,快速地往后退,只专心画线,完全没想到自己会退到边缘了还没察觉。
边缘相对于楼面就只有高出两块砖厚度的小台阶。
我背朝地面落了下去,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到了地上。迎接我的是一块大石头,被凿得坑坑洼洼的一块大石头。
我模糊地听见很多人在楼顶喊我,之后有感觉到脖子后面一股暖流往后流到背上,我又被偷走了几个小时。醒来,又是我爸坐在我旁边!
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