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谨央崔承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当天,她认祖归宗做回长公主小说》,由网络作家“瑾瑾有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心中嗤笑!得罪了大长公主,丽贵人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她千不该万不该,自以为聪明地,将宋谨央当作棋子。结果煞费苦心地千算万算,不仅算了个寂寞,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案边的冯远,抹了把额头的汗,感激地看了眼宋谨央,悄悄退到了中宗身侧。待众人重新落座,宋谨央再度开口。众人心惊,恨不得冲上去堵住她的嘴。每次宋谨央开口,准没好事!“陛下,丽贵人怀了龙裔,可是大乾的功臣!求您开恩,解了她的禁足吧。”众人错愕!只说禁足,不提复位?有些聪慧的后妃,却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只怕汝南王妃早就看穿了丽贵人的用意,想借她达到被禁足的目的。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如此看重宋谨央,还降了她的位份。明白过来的嫔妃,心里乐开了怀。丽贵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禁足没捞着...
《和离当天,她认祖归宗做回长公主小说》精彩片段
皇后心中嗤笑!
得罪了大长公主,丽贵人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她千不该万不该,自以为聪明地,将宋谨央当作棋子。
结果煞费苦心地千算万算,不仅算了个寂寞,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案边的冯远,抹了把额头的汗,感激地看了眼宋谨央,悄悄退到了中宗身侧。
待众人重新落座,宋谨央再度开口。
众人心惊,恨不得冲上去堵住她的嘴。
每次宋谨央开口,准没好事!
“陛下,丽贵人怀了龙裔,可是大乾的功臣!求您开恩,解了她的禁足吧。”
众人错愕!
只说禁足,不提复位?
有些聪慧的后妃,却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只怕汝南王妃早就看穿了丽贵人的用意,想借她达到被禁足的目的。
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如此看重宋谨央,还降了她的位份。
明白过来的嫔妃,心里乐开了怀。
丽贵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禁足没捞着,位份却实打实地丢了。
汝南王妃!真狠啊!
后妃们只觉得脖子凉凉的,心中一阵后怕。
悄悄打定主意,从此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宋谨央!
“汝南王妃的提议甚得朕心!来啊!朕宣布,丽贵人自即日起,解除禁足!冯远,派人去请丽贵人,即刻来参加宫宴,不得耽误!”
“是!”
冯远兴匆匆地领命而去。
宋谨央酒喝得多了,头脑有些闷闷的。
她借口更衣,起身向外走去,呼吸一下殿外的新鲜空气。
几个媳妇立刻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
“有素香、素馨在,你们不必跟着。”
这次入宫,三房娉婷、四房顾氏、六房冯氏缺席。
娉婷是因为坐小月子,冯氏一句没兴趣,就再也不理人。
想到顾氏,宋谨央的眉头微微蹙起。
无缘无故的,入宫当天没出现,只说身子不适。
她总觉得顾氏怪怪的,太安静了,就像没她这么个人似的,是她忽视了,改明儿请太医好好替她诊治一番。
老是突然身子不适的,怎么挑得起四房的大梁?
宋谨央拄着拐杖来到殿外,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慢慢走下台阶,突然有位夫人叫住了她。
“王妃,好久不见!我举办的赏菊宴,您也不出席,害得我胡思乱想了整个秋日,生怕哪里没做好,惹了您不快。”
略带尖利的声音响起,宋谨央停住脚步,转头看去。
来人是锦衣卫指挥佥事的夫人袁氏。
看清是她,宋谨央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袁氏是薛将军孙姨娘的大嫂,丽贵人的舅母。
薛将军当年不得不娶淳阳郡主,只能委屈青梅竹马孙氏做了妾。
但孙氏本人和家世都很出众,几个哥哥极有权势,尤其大哥是锦衣卫的。
孙姨娘仗着娘家的势力,在后宅极有权势。
不仅与正妻淳阳郡主分庭抗礼,甚至在淳阳郡主生病后,轻易夺取了掌家权。
袁氏一来便亲热地挽起宋谨央的胳膊。
“好王妃,咱们可是拐着弯的亲家!我便是有天大的不好,您瞧在夫君和小姑的面上,饶了我吧。”
此刻,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不少夫人好奇地偷眼打量着她们。
宋谨央同样亲切地笑。
“夫人说得哪里话,你夫君可是锦衣卫的人,这个京城谁敢得罪锦衣卫?”
袁氏的笑容僵了一下。
宋谨央话里话外的意思,说得锦衣卫好像洪水猛兽似的。
不过一瞬,她的笑容又灿烂了起来。
秦氏神色复杂地看着娉婷。
她素来不喜这个妯娌,总是仗着出身,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
所以,当她得知三房流产的消息时,担心之余,不免有着幸灾乐祸。
只是,当她真正看到娉婷的模样时,却又忍不住同情。
好不容易得着的儿子,就这么没了,搁谁能受得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宋谨央一脸急色地走了进来。
“娉婷怎么样了?”
秦氏、云氏一见她,立刻起身行礼。
“情况不太好,人还没清醒。”
“太医怎么说?”
“院首施了针,命是保住了,只是伤了根本,就是恢复了,身子也大不如前。”
“阿留,去我库里拿一支老山参来!”
说完,她便坐在床榻边,拉着娉婷的手,轻声说道。
“你得赶紧好起来,咏贞还小,少了娘可不行。”
命保住就好,孩子不孩子的,不重要。
不知是不是宋谨央的话起了作用,娉婷渐渐睡得安稳了。
门外传来小女孩的哭闹声,娉婷的长女咏贞吵着要见娘。
宋谨央走到外间,吩咐云氏把孩子带进来。
七八岁的小姑娘,长得娇俏可人,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令人好不心疼。
一见宋谨央,小孙女便撇着嘴哀求:“祖母,我要见娘亲。”
宋谨央把她拥入怀里,小声劝慰。
“你娘亲睡着了,等她醒了,我定派人来叫你。”
“祖母,她们说娘亲要死了。”
小小的人儿,还不完全明白死的意思,脸色吓得发白。
“胡说!祖母在,你娘亲死不了。”
宋谨央的话斩钉截铁,小姑娘放下心来,乖乖地跟着NAI嬷嬷下去了。
咏贞一离开,她便沉着脸看向秦氏。
“下人们要整顿一下了,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主子跟前送。”
秦氏面带愧色应声。
宋谨央环顾四周,眉头倏然皱起。
“老三呢?”
“三弟出府了!”
“胡闹!他妻子出那么大的事,他怎么能不在?赶紧把他找回来。”
老三崔琥心情郁闷至极。
自己升迁的事,连个响动都没有。
府里乱作一团,自己莫名其妙和大房大打出手。
他心烦意乱地出府喝酒。
打马来到禁卫营时常聚首的小巷子,那里有间小酒肆。
他熟门熟路地下了马,缰绳随意地在门外树上一系,便大步走了进去。
“听说了吗?丽妃被贬为贵人了。”
“啊?!为何被贬?”
“听说得罪了汝南王妃。”
酒肆不大,有两个小吏打扮的人,背对着他,正聊着天。
崔琥心一跳。
丽妃不正是娉婷的庶妹?
她被贬为贵人,还是因为得罪了母妃?
他怎么没听说?
座无虚席,他正想找人拼桌,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头一看,眸光微闪,丽贵人的弟弟薛镌笑盈盈地看着他。
“姐夫,这里坐!”
崔琥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虽然娉婷与庶弟妹的关系极僵,他和薛镌也关系平平,平日里甚少往来,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没必要不理不睬。
他一落座,便叫来小二,点了一壶酒,两斤卤牛肉,两斤猪耳朵,一碟花生米。
边上正是聊得起劲的两个小吏。
许是酒壮人胆,两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大。
“丽贵人怎么会得罪汝南王妃?”
“听说她当面讥讽汝南王妃,说王妃被王爷骗了整整四十年,还乐在其中。这话不知怎的传到万岁爷耳中,当场震怒,二话不说降了位份。”
崔琥正支着耳朵听,却被小二打断了。
酒菜上齐,他和薛镌碰了碰杯,一口喝干,身子热了起来,心绪平复了不少。
“住手!”
宋谨央喘着粗气赶到。
上房里,除了崔琥、娉婷和薛至,余下全是下人,主子一个不见。
刚才还说要来劝架的崔琦,压根没见到人影。
宋谨央大步上前,目光沉沉地看着薛至。
“薛编修,把你妹妹放下来,她刚刚小产,受不得寒。你若坚持带她回府,这一路颠簸,只怕她受不住。”
宋谨央的话令薛至一僵。
他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娉婷的身子是否能承受。
他立刻愧疚地看向妹妹。
娉婷冲他点头:“哥哥,你就听婆婆的吧!今儿刘嬷嬷来了三次,次次耳提面命,要下人照顾好我。有婆婆在,你就放心吧。”
娉婷的话像是安慰剂,终于让薛至提着心,微微松了松。
他重新将娉婷放到床榻上,小心翼翼地替她盖上被褥,最后放下床帏,重新走了出去。
来到宋谨央面前,深深地作了一揖。
“娉婷拜托王妃了。”
刘嬷嬷回了一礼:“薛大爷放心吧,王妃会照顾好县主的。”
崔琥铁青着脸,如铁塔般站在门边,宋谨央连个眼风都没给他,光和薛至说话。
薛至打算离去前,冲里间高声道。
“妹妹,你别怕,就算你想和离,哥哥也有本事养着你。”
屋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薛至狠了狠心,同宋谨央告辞了。
经过崔琥身边时,他咬牙切齿地说:“薛至,你休想!娉婷一日是我的妻,便一世是我的妻。”
薛至冷冷一笑:“你大可以试试看。”
说完,大步闯入风雪中。
宋谨央起身叮嘱了娉婷几句,也打算离开了。
崔琥受不了母妃的冷落,果断拦住她,梗着脖子质问。
“母妃,您就任由外人骑在儿子身上,作威作福吗?”
宋谨央气笑了。
是什么让这几个好大儿认为自己好说话、好欺负的?
宋谨央不再忍让。
她直截了当地回答。
“适才你二哥在我那儿,问了同样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你们的胳膊肘往哪里拐,我的胳膊肘就往哪里拐。做人,不要太双标。”
说完,便带着一众下人,气场全开地推门而出。
崔琥双目通红,瞬间有了决断。
晚膳后,他避着人翻墙而出,再次来到薛镌的宅院。
夜晚的风很大,吹动宅子四周的灯笼,忽明忽暗。
崔琥的心莫名一紧,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
心底隐隐生出离开的念头,却见薛镌迎了出来。
“姐夫,你来啦!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父亲说了,只要你肯来,日后薛家军就交给你我二人了。”
最后一丝彷徨也没了。
崔琥彻底忽略心底的一缕不安,笑着拍了拍薛镌的肩膀。
“走,喝酒去,咱哥俩好好干一杯!”
汝南王府。
宋谨央御了所有的钗环,散着发坐在梳妆镜前,抚了抚黑白夹杂的长发,终于还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
刘嬷嬷拿起篦子,替她细细了通了通发丝。
“王妃,二爷的事,您真的不管了吗?”
“不管了,都是白眼狼,我只求快些找到小七。”
说完,宋谨央往素香、素馨的方向转了转:“皇上可有消息了?”
两人摇了摇头。
宋谨央的心沉了沉,毫无征兆地又想起了崔理。
“阿留,将柜子里的几件男装拿出来。”
不一会儿,刘嬷嬷抱来十几件男式衣衫,宋谨央一一翻看。
衣衫有薄有厚,式样从披风、到外袍到亵衣,还有鞋袜,应有尽有。
这些衣衫,是宋谨央每日挤出时间,一点点亲手缝制的。
两人告退后,刘嬷嬷立刻指挥小丫头,为她洗漱更衣,拿了床被褥铺在贵妃榻上,抢在晚膳前小憩片刻。
三房。
晚秋守在娉婷身边,两只眼睛哭得通红。
她早早请来府医,岂料还没来得及把脉,管家便着急忙慌地跑来说王爷摔着了,要府医立刻去救命。
府医不顾她的哀求,留了一管伤药就急匆匆地走了。
可府医前脚刚走,娉婷后脚疼得抱着肚子蜷缩起来,急得她赶紧派个小丫头,再次去前院找府医。
眼看主子越来越疼,可左等右等不见府医来,倒是小丫头哭着跑回来,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她火冒三丈,抓着小丫头肩膀拼命摇,厉声问府医呢?
小丫头被吓住,更是说不出话来。
她气得打了小丫头几掌,小丫头委屈地哭起来,其他下人听到声音,纷纷上前一控究竟,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晚秋哪有功夫解释,只得亲自去前院找府医。
前院。
府医大冬天忙得满头大汗,他和几个下人,七手八脚地想把王爷重新抬到床榻上。
这个过程堪比万里长征。
王爷浑身是伤,哪里都碰不得,碰哪里都疼得哇哇叫。
急得他们手足无措。
最后还是府医一咬牙,顾不得王爷疼不疼的,只要疼不死就行,只管将王爷抬上床再说。
晚秋赶到前院,大老远就听到王爷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她魂不附体。
匆匆叮咛王爷的长随,让他无论如何,在府医诊治完王爷后,立刻到三房一趟,就说县主疼得浑身抽搐。
自己则紧赶慢赶地回到上房。
甫一进屋,就发现娉婷疼得浑身痉挛,脸色死白一片,冷汗直冒,发丝一缕一缕黏在额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般,浑身被冷汗泡湿了。
晚秋急得头一晕,自家主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同郡主交代?
她来不及喘口气,就把晚溪叫进来伺候主子,自己立刻狂奔出门找秦氏求救。
可当她冒着严寒、顶着风雪,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大房,却被告知,秦氏和世子都不在。
她整个人瞬间石化,下一秒,急得眼泪直流。
秦氏屋里的冰梅见状,主动帮着她,跑去王妃处找秦氏。
晚秋又急又冷,又飞奔出了秦氏的院子,憋着一股气又跑去前院找管家求助。
管家正焦头烂额!
王爷终于抬到床榻上,期间被活生生疼晕五次。
府医束手无措,院首却还没到,他火急火燎的,哪有心思搭理晚秋,连话都没听完,就推着她去找秦氏。
“姑奶奶,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局面,王爷危在旦夕,你就别来添乱啦,后宅的事去找太子妃呀!”
管家见她一张脸白得像鬼,叹了口气说等到院首来了,替王爷诊治后,再往三房去给县主把脉。
晚秋连连摇头,眼泪早就结了霜,冻在脸颊上,生疼生疼的。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管家气恼她不晓事,自顾自说完便冲出府,候在大风雪里,伸长脖子等院首的马车。
晚秋绝望地抹了把面,拼着一口气,往三房的院落跑去,暗暗祈祷世子妃收到消息,已经去请大夫了。
没跑多久,她的眸子猛地亮了起来,前面出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正是三爷崔琥。
“爷,三爷,救命啊!”
她喘着粗气,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死死拦在三爷面前。
素馨更直接,她说自己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
刘嬷嬷听得大冬天的冷汗直冒,倒是宋谨央乐不可支,笑倒在贵妃榻上。
中宗当真懂她的心思,给了她这么可爱的两个活宝。
素香也痴痴地笑起来,素馨还是面无表情,但眼里却染上了几分笑意。
闹了会儿,宋谨央敛了笑意。
“素馨,去调查一下丽贵人。我总觉得,她想刻意激怒我,背后的用意不简单,只怕不是没脑子了,而是太有脑子了。”
素馨领命而去,不过几个时辰,便得到了消息。
“王妃,丽贵人怀了龙裔。”
刘嬷嬷吃惊之余,不免有些得意洋洋。
“哼!怀了龙裔又如何?王妃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丽贵人以为是皇上的心尖宠,就不可一世,敢得罪您,不是找罪受吗?”
好好的不仅禁足,还被贬了位份。
宋谨央冷笑。
原来如此!
看来丽贵人就想求一个禁足,让她放心地安胎。
拿她做筏子,也要她愿意才行。
她若不在自己身上使计,她便只做不知,但她偏偏惹了自己,自然不能让她如愿。
“王妃,您想怎么做?”
“没什么,正月十五的宫宴上,替她求一求情,免了她的禁足。”
素香眸子倏然大睁。
只解除禁足,不提恢复位份,王妃这是要什么不给什么啊!
丽贵人可是白忙活一场。
最好到时,不经意地让人发现,她有孕了……
素馨眸子亮了起来。
她就怕跟一个软弱无能的主子,听说王妃被王爷整整欺骗四十年,她虽然听令行事,心里却有些失望。
她慕强,就想跟着杀伐果断的主子。
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王妃并非无能之辈。
前院,王爷盼星星盼月亮,期盼着宋谨央。
他被疼得死去活来,晕了醒醒了晕,好不容易回到床上,问刚才发生的事,下人们一个个都像锯嘴的葫芦,一问三不知。
他等了很久,迟迟等不到儿子,连往日来得最勤快的世子也不见踪影。
他急怒攻心,哪里还记得牌位和平妻的事,摆出老架势,命令管家把宋谨央叫来。
“老子受伤了,她难道不该伺疾?”
崔承叫嚣。
身子不能动弹,他的耐心早就用完,脾气一日比一日大。
消息传到宋谨央的耳中,她凛然一笑。
想她伺疾?
下辈子吧!
“院首可有说什么?”
“院首说,王爷要恢复怕是千难万难。胸骨以下,经络尽断,手臂的伤,原本好些了,昨日一摔,只怕日后连握笔都困难。”
很好!
在找到小七之前,就让他吊着一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
“阿留,通知管家,明日派些人去崔理家修葺围墙。”想了想,她指着墙角堆着的竹蒌,“把这里面的东西一起带去,就说是我给的,让崔理当了卖了,换些文房四宝。”
这个孩子,给他的一百两,肯定不舍得用在自己身上。
刘嬷嬷爽快地应声,正好她也要去找车夫问问马车到底出了什么事。
两炷香后,刘嬷嬷急匆匆回来了,神色很是凝重。
“王妃,车夫失踪了!”
“马车呢?可有找到?”
刘嬷嬷摇摇头,说那日出事后,马车和车夫一起没了影,根本没有回府,管家曾派人寻找,但一无所获。
管家原本想禀报的,但几位爷不仅大打出手,还累得王爷又摔了一次,忙得他焦头烂额,就忘了这件事。
“不必找了!”
有心算无心,车夫怕是已遭人灭口了。
又是下毒,又是马车失控,这么急切地想她死,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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