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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萧清如江川全文+番茄

东方既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一年到头许牧舟只回家一次,家里最操心的就是他娶媳妇的问题。吃饭的时候许母问他,“你今天有没有空?”“有,需要我做什么?”“我们厂里刘干事的女儿年纪和你差不多,也在厂里上班,你抽个空去见见,要是合适的话就把事情办了,以后让那姑娘去随军,有个人照顾你,我和你爸也能放心。”“不见。”“害,你小子,每年回来都要给我整这出,你自己不找对象,也不去相亲,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终身大事?”“谁说我不找对象了。”“别跟我说还年轻……”许母猛地停住话头,和丈夫对视一眼,“他刚才说什么?”“好像是说,谁说我不找对象了?”这个答案和前两年的大不相同,两口子不约而同地盯着许牧舟。“你谈对象了?”“还没。”夫妻二人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失望,果然...

主角:萧清如江川   更新:2025-01-07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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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如江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萧清如江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东方既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一年到头许牧舟只回家一次,家里最操心的就是他娶媳妇的问题。吃饭的时候许母问他,“你今天有没有空?”“有,需要我做什么?”“我们厂里刘干事的女儿年纪和你差不多,也在厂里上班,你抽个空去见见,要是合适的话就把事情办了,以后让那姑娘去随军,有个人照顾你,我和你爸也能放心。”“不见。”“害,你小子,每年回来都要给我整这出,你自己不找对象,也不去相亲,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终身大事?”“谁说我不找对象了。”“别跟我说还年轻……”许母猛地停住话头,和丈夫对视一眼,“他刚才说什么?”“好像是说,谁说我不找对象了?”这个答案和前两年的大不相同,两口子不约而同地盯着许牧舟。“你谈对象了?”“还没。”夫妻二人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失望,果然...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萧清如江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一年到头许牧舟只回家一次,家里最操心的就是他娶媳妇的问题。

吃饭的时候许母问他,“你今天有没有空?”

“有,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厂里刘干事的女儿年纪和你差不多,也在厂里上班,你抽个空去见见,要是合适的话就把事情办了,以后让那姑娘去随军,有个人照顾你,我和你爸也能放心。”

“不见。”

“害,你小子,每年回来都要给我整这出,你自己不找对象,也不去相亲,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终身大事?”

“谁说我不找对象了。”

“别跟我说还年轻……”

许母猛地停住话头,和丈夫对视一眼,“他刚才说什么?”

“好像是说,谁说我不找对象了?”

这个答案和前两年的大不相同,两口子不约而同地盯着许牧舟。

“你谈对象了?”

“还没。”

夫妻二人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失望,果然,不该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

“不过我有喜欢的女同志了。”

许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开窍啦?会喜欢女同志啦?”

许牧舟一脑门黑线,他是个正常人,遇到想要的人了当然会心动,当然会喜欢。

“你跟妈说说那姑娘的情况,过了年我和你爸请个长假,陪你去提亲。”

许父点头,“都说成家立业,把你的人生大事解决了,我和你妈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谁给你们发的任务?”

许父,许母:“……”

这个问题,他们也没想过。

“臭小子磨蹭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我说!”

许牧舟以为自己就够急性子了,没想到父母比他更着急。

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她叫萧清如,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

“萧?难道是你那个朋友的亲戚,就是上次来京市,还来咱们家吃饭那个小伙子。”

“嗯,是他妹妹。”

许父沉吟片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家庭条件不一般。”

经过这么一提醒,许母也想起来了。

人家家里是当官的。

原本雀跃的心冷静了下来,“我和你爸虽然在厂子里上班,但和那样的人家结亲,我们家高攀不上啊。”

不是他们看不起自己,而是结婚历来讲究门当户对。

萧家的家世太显赫,他们许家是真的配不上。

许牧舟表情没有变,他知道自己的家庭条件比不上清如,所以他会拼尽全力对她好,还会努力上进,给她拼一个前程回来。

这辈子只偏爱清如一人,是他唯一的优势。

所以他要对清如好一点,再好一点……

“爸,妈,我们飞行员晋升空间大,机会也多,以后不会委屈了清如,你们别担心。”

许母嗔了儿子一眼,“你说了没用,得人家觉得你有能力,不会让人家的闺女受委屈才有用。”

“萧家人很好,清如也很好。”

听他这么说,许父和许母知道再劝也没有用了,除了全力支持他,还能怎么着?

总不能看着儿子打光棍吧?

他们二人都有工作,这几十年攒下了一笔钱,在京市有一座宽敞的四合院。

如果这门亲事真成了,亲家来家里做客,也不至于显得太寒碜。

“人家姑娘喜欢你吗?”

“喜欢。”

许牧舟笑得有些憨。

许母觉得没眼看,“那人家怎么没和你谈对象?”

“她还要再考虑一下。”

“应该的,这要是放在以前,她这算是下嫁,慎重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等你们的事定下来了,你就给我们打电话,我和你爸把彩礼准备好。”

许母絮絮叨叨,“别人有的东西咱们也要有,三转一响之外,咱们再给两千块钱彩礼,毕竟萧同志和别人不一样。”


至少不要这么快接受别的男人的追求。

江川了解萧清如的为人,一旦她接受了别人,就证明她的心里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只这么一想,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哇哇哇~”

孩子的哭声唤回了江川的意识,连忙过来哄孩子。

因为没有经验,手忙脚乱之下不仅没把孩子哄好,还让人哭得更厉害了。

没办法,江川只能去找隔壁的王嫂子帮忙。

“他这是拉了,你把他弄干净,再给他喂点吃的就好了。”

江川一脸迷茫,“杜同志不在,应该喂给他吃什么?”

“去别人家讨口奶喝呗,不然就给他喂点米汤,等晚秋回来了再让他喝个饱。”

这么小的孩子能喝米汤吗?

江川摸了摸后脑勺,“这附近哪家生了孩子?”

王嫂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楼下那家刚生了孩子,不过这年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奶水这种东西珍贵得很,人家愿不愿意给我就不知道了。”

江川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哭,“我去试试。”

等王嫂子帮忙把孩子收拾干净以后,抱着孩子下了楼。

原本看到江川的时候楼下的那家人脸色还是正常的,一听要让杜晚秋的孩子抢他们家孩子的粮食,立马不干了。

“杜同志很宝贝她的儿子,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要是喝了我们家的奶拉肚子了怎么办?”

江川不确定地说道:“只喝一次应该没问题。”

“孩子太小了,不能马虎的,拉肚子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到时候杜同志把责任算到我们头上,我们可负责不起。”

不管江川怎么说,那家人就是不同意。

见孩子哭得可怜,最后只能把人抱回了江家,让母亲帮忙照顾。

“之前就已经说好了的,这个孩子我们不管,你把他抱回来是故意气我们吗?”

“妈,我知道您对晚秋有意见,但孩子是无辜的,而且这是我朋友唯一的血脉,您就帮帮我吧。”

江母骂骂咧咧,“上辈子你是不是掘了杜晚秋的祖坟,这辈子才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妈,我知道您最心软了,但凡我有办法也不会把人带回来打扰您。”

“上辈子我和你爸都欠了你!所以这辈子也是来还债的!”

江母嘴硬心软,儿子都这么求她了,她要是还不帮忙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而且他有句话说得对,孩子是无辜的。

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孩子,给他弄了点奶粉。

“这还是清如去市里给我带回来的,我一直没舍得喝,现在倒好,便宜了这个小崽子。”

江川低下了头,他一直都知道清如是个好女孩,对他的父母也是尊敬有加,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送节礼。

因为有这样的准儿媳妇,父母还经常夸他有眼光来着。

可是,他还是把清如弄丢了。

见他情绪低落,江母也不好再多说,只能感叹命运弄人。

人都是对比出来的,哪怕杜晚秋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江母还是看不上她。

抛开家世不谈,杜晚秋除了心眼子多,还有哪一点比得上清如?

只要一想到明天杜晚秋就要改口叫自己一声妈,江母心里就憋屈得很。

她肯定是上辈子造孽了,这辈子才会摊上这么个儿媳妇!

许牧舟去出任务了,几天没见着人,萧清如还有些不习惯。

默默地盘算着那人回来的日子。

“想许牧舟了?”

“他说回来了请我吃饭。”


江母和杜晚秋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把某些人的嘴给堵上。

张婆婆不明所以,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

忍无可忍,江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知道清如是谁吗?”

“她父亲是这里的司令!”

张婆婆立马噤声,真没看出来啊,小丫头片子的爹居然这么厉害。

心虚的同时,又忍不住抱怨,“谁让你们不早说,我哪知道她的背景这么厉害。”

刚才她应该没说不该说的话吧?

一脸后怕地拍了拍胸口,难怪那女娃连生产队的队长都看不上,原来是家庭条件最拔尖啊。

“话说回来,我刚才还拉了她的手嘞,回去说给别人听,那些人不得羡慕死我。”

杜晚秋咬了咬牙,不过是和萧清如拉了一下手而已,有必要乐成这样吗?

真是没见过世面。

“快走吧。”

真是丢人死了。

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

此时此刻,杜晚秋和江母的想法不谋而合。

只要能把张家人赶紧送走,她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处理完事情就到这个点了。”

萧清如杏眸微弯,“这次来,又是找我哥?”

许牧舟低笑一声,“是来找你的,萧同志,我能去家里蹭个饭吗?”

去出任务之前,许牧舟给家里送来了两条鱼,萧母那个时候就说了,等他回来要给他做饭吃。

萧清如这会儿才明白,这人真是步步算计。

走一步看十步,早就已经打算好任务结束来她家蹭饭了。

假咳一声,“你没提前说,我妈应该没准备你的饭。”

“唔,我中午给家里打电话了。”

家里两个字许牧舟说得太自然,萧清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态的问题,才会听出了一丝亲昵的味道。

“你要是不想我去,那我去通讯室给伯母打个电话,就说我还有事。”

萧清如翻了个白眼,“许牧舟,你真是个做作的男人。”

说完,快步往家里走。

许牧舟追了上去,“刚才忘记说了,清如,这几天我很想你,蹭饭的目的也是来见你。”

一抹红霞飞上了萧清如的面庞,不敢去看许牧舟的眼睛,低着头加快脚步。

愉悦的笑声从嘴角溢出,看样子喜欢的姑娘已经开始对他另眼相待了。

许牧舟摩挲了一下手指,做人确实应该坦诚一些。

如果他一直忸忸怩怩,不把真实的想法告诉清如,他们之间的进展不可能这么快。

不远不近地跟在萧清如身后,和她一起回了家。

这个举动像是一种信号,所有人心照不宣,默认这两人谈对象了。

前脚看了江家的笑话,后脚看到许牧舟跟着萧清如回家,两家人的对比太强烈,让人唏嘘不已。

“小许快坐,出任务辛苦了吧?我炖了一锅羊肉汤,今晚多吃点。”

“伯母,让您破费了。”

“清如他爸就爱吃这个,听说你要来,特意交代我炖给你吃,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话落,连忙补充,“你和淮书是好朋友,在伯母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半个儿子,和自家人没什么区别。”

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这个意思,萧清如拿着包,无奈地上楼去了。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亲自给许牧舟倒了一杯水,“你先坐着哈,伯母去把馒头蒸上,一会儿就能吃了。”

“我帮您。”

萧母原本是要拒绝的,但转念一想,她得提前替女儿考察一下啊。


宋媛给了她一个眼神,好像在说你就装吧。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萧清如啧了一声,“宋老师说话得严谨些,我和他认识不久,哪来的习惯?”

“所以说这就是缘分的奇妙之处,有些人相处一辈子都不会记挂对方,而有些人,他只存在过一阵子,一旦离开,就会让人心心念念。”

萧清如挤眉弄眼,“这么有经验,看样子你是想那位姓秦的同志了。”

“别瞎说,我们八字还没一撇。”

“这不像你的风格啊,你不是向来主张遇到喜欢的人和物都要主动出击吗?”

宋媛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愁容,“他的家庭情况特殊,我爸妈是不会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的,而且我也怕牵连到家里人。”

不用明说,萧清如也懂她话里的意思。

家庭成分不好,确实是个大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就先这么着呗,反正我们又没谈对象,说不定哪天我喜欢上别人了,就不用纠结这个问题了。”

萧清如不知道怎么安慰宋媛,只能静静地陪着她。

“其实我也想勇敢一次,但只要想到勇敢的代价可能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我就不敢胡来了。”

她追求自己的爱情是没错,但不能拿别人垫背啊。

要是把家人牵连进去,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自己。

“算了,不想这些事情了,反正爱情又不是生活的必需品,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才是正理。”

宋媛虽然在笑,但萧清如却看到了她眼里掩藏的悲伤。

有些问题可以克服,有些问题却是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对自己好点,凡事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会轻松很多。”

宋媛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不会盲目地追求爱情,因为虚无缥缈的东西失去现在的一切,我就算脑袋被门夹了也做不出来。”

这个话题说多了也是徒增烦恼,拍了拍萧清如的肩膀,“走,去吃席。”

今天是江川和杜晚秋办婚礼的日子,萧家和宋家都收到了邀请。

“不去。”

萧清如坐在书桌前,拿出一本书来看。

宋媛诧异,“你之前不还说等着吃席吗?”

“看到讨厌的人会倒胃口,再说了我去了除了被人当猴看,还能得到什么?”

“可以膈应杜晚秋。”

“膈应了她,还是改变不了我会被人当猴看的事实。”

萧清如表情很平静,宋媛不由得问:“你真的不喜欢江川了?一点都不喜欢了?”

“如果你是我,你还会喜欢他吗?”

“老娘不打他一顿都算好的了,还喜欢个屁!”

萧清如抬了抬下巴,“所以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他?”

好了伤疤忘了疼,一个坑里掉两次,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萧清如原本以为从心底拔除一个人的存在,是很难的事。

可真正经历过以后,她才知道有些感情,真的会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萧清如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多看一眼江川和杜晚秋,对眼睛都是一种折磨。

“你要是没去,说不定人家会以为你躲家里伤心呢。”

“管他们说什么?”

宋媛愣怔片刻,随后竖了竖大拇指,“萧同志,觉悟挺高啊。”

生活是自己的,只要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日子就会轻松很多。

萧清如说道:“你要是去吃席,现在去还来得及。”

“你不去,我也不去。”

“不吃白不吃。”

“说得对,我倒要看看他们的婚礼能办出什么花来!”

宋媛风风火火地走了,萧清如无奈地摇头,推开窗户,“宋老师,克制一下情绪。”


因为麻药的作用,萧清如睡得很沉。

江川坐在椅子上,伸手想去摸萧清如的脸。

却又因为对方的脸色太过苍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故而缓缓收回了手。

低声说道:“清如,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能原谅我吗?”

这个问题没人回答。

只余内心的煎熬在反复折磨着江川,清如会怪他吗?

这件事会不会给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想得越多,越是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护士来换药水,病床上的人才逐渐清醒过来。

“清如,你醒了?”

看到江川的那一刻,萧清如脑子里回忆起的只有他抱着杜晚秋离开的背影。

再也没有了往日见到他时的喜悦,“你怎么在这?”

表情微滞,江川歉疚地说:“伯母回家熬粥了,让我在这儿看着你,清如,我不是故意留下你的。”

“嗯,我知道,杜同志的情况更紧急,你担心她也是应该的。”

明明说的是善解人意的话,却让江川脊背发凉。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太了解彼此的脾气了。

只有在外人面前,清如才会这般礼貌又疏离。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江川着急地握着她的手,“清如,我真不是故意的,安顿好杜同志以后我就回去找你了,只是迟了一步。”

真的只是迟了一步吗?

嘲讽地勾了勾唇,萧清如用力地收回手,“我这边没事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

清如还在气头上,他要是走了岂不是罪加一等?

必须得把人哄好了。

“清如,你渴不渴?”

“清如,你饿不饿?”

不管他说什么,萧清如都当作耳旁风,直接左耳进,右耳出。

那种凉彻心扉的感觉,她不想再体会了。

有些人,注定不属于自己。

她也是有尊严的,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尘埃里,再一再二地忍耐他,这种事情她做不来。

到此为止吧。

“等我下次休假,你身体应该也养好了,到时候我们去市里看电影吧?”

“如果你不想看电影,那我们就去逛供销社,我这里攒了几张布票正好可以给你买一条裙子。”

“你之前不还说想和我拍一张合照,到时候我们顺便去一趟照相馆。”

见萧清如不为所动,江川呼吸急促了几分,“你不是说国营饭店的红烧肉很好吃吗,到时候我带你去吃。”

他越说,萧清如的眼神就越冷,甚至还带上了厌烦。

这是江川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就好像他在她的心里一点都不重要了。

再次握住萧清如的手,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祈求。

“清如,不要这样。”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想要收回手却没成功,萧清如眼里带着愠怒,“在你一次又一次选择别人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种结果!”

“我是人,不是神,我忍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夫把别的女人放在第一位,所以江川,我们完了!”

决绝的话说出口,萧清如心里忍不住一松,她早该这么做了。

当江川大包大揽,妄图扛起杜晚秋的生活时,她就应该果断退场。

“江川,我们分手。”

亲耳听到萧清如说分手,江川的脑袋像被人打了一闷棍。

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清如怎么可能会跟他分手?

一定是他听错了。

用力地扯了扯嘴角,“我和杜晚秋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才对她多加关照,清如,是不是又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你不要相信他们。”

这话萧清如听过无数遍,早就已经听腻了,听烦了!

不再让江川自欺欺人,一字一顿说道:“从你一而再,再而三选择她的时候,我们就不可能了。”

“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

萧清如烦躁地蹙眉,“我在意的是你的实际行动,不管你们清白与否,你一次次无条件帮助她,这是事实!”

江川无法反驳,他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只是被人嚼几句舌根而已,原本以为清如是不在意的。

“我以后不帮她了,和她保持距离,好不好?”

江川目光灼灼地盯着萧清如,“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你别再说分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萧清如移开视线,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

一次次地退让,只会换来别人更加肆无忌惮地踩她的底线。

知道萧清如心软,好说话,江川再接再厉,“萧伯父说等杜晚秋生完孩子,组织上会安排她回老家,以后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清如,不要为了一个外人放弃我们的感情。”

“我……”

萧清如刚开口,就被敲门声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来人还是王嫂子,“江同志,晚秋生完孩子大出血,医生说的那些我都听不懂,你快去看看。”

江川猛地起身,同时松开了萧清如的手。

走了两步,这才清醒过来。

连忙回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问:“清如,我可以去看一下吗?”

萧清如的内心一片麻木,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

哪怕杜晚秋离开这里,只要她有需要,江川依旧会奔向她。

一次又一次,真的够了。

放在被褥下的手用力地掐着手心,萧清如一遍遍告诉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被他骗了!

“清如?”

江川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但因为萧清如没发话,他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这样的他,萧清如突然笑了。

那笑容不达眼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

“你累不累啊?”

江川不解,不知道这种时候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萧清如不再为难他,“你走吧。”

“等她那边安顿好我就回来陪你。”

等不及萧清如回答,留下这么一句话,江川就匆匆忙忙跑走了。

他的焦急和担忧,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在他的心里,杜晚秋真的只是朋友的遗孀那么简单吗?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次类似的情况,对于江川的选择,萧清如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摸了摸干燥的眼角,好奇怪啊,这次她居然没有哭。

心里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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