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冷水男狂吼:“你疯了——”
轰!一声巨响,面包车爆燃。我飞出一米多远摔落地面,脑海嗡嗡。我狼狈地感觉身体像散架,隐约察觉冷水男在扶我,“该死,你还活着吗?”
我眼皮沉重,好像看见他额角血流如注,还在给我做心肺复苏……我惊异:他居然在救我?那张冷漠面容首次出现焦躁与颤抖。
我迷糊地意识到,他对我不是毫无感情啊。
再醒来时,已在医院病房。夜灯昏黄,他坐我床边。见我睁眼,他说:“你命大,炸伤不重,但折了根肋骨。”
我苦笑:“U盘泡汤了?”
他沉默几秒,叹:“是。别再提它吧。”
我咬唇:“对不起,我没听你话。”
他神色复杂,终于摸了摸我额头,说:“剩下的事,交给我。”
我愣住。别扭得想躲,最终没动弹。
过了一天,有个中年男子来探望我,自称宫助理,说是冷水男委托他交给我一样东西——却是半截断裂的U盘外壳。宫助理说:“里头资料被加密,尚未全部损坏,但读不出具体内容了。你要保管吗?”
我听完脑袋一片空白。资料还在,但解密困难。系统又沉默着不给任何提示。
宫助理又道:“我家先生的本名……其实叫邹湛,他从不告诉别人,是怕被某些势力盯上,小姐可明白吗?”
哦,原来这冷水男真名叫“邹湛”,记下了。宫助理见我没吭声,走了。
我郁闷地窝床头发呆。窗外雨丝淅沥,我忽然生出冲动:就算笔记和U盘全毁了,又怎样?我已陷得这么深,回不了头。
半夜,我耳朵捕捉到奇怪声响,如有人撬窗。我惊坐起,看见窗台竟然钻进一只白猫,叼着一张小纸条?
我捏开纸条,上面歪歪斜斜写着:“离开医院,你母亲安危未卜,速去南屿小巷!”
我心一提,母亲不是在外省旅游吗?怎么会在南屿?
可说不准是陷阱,但就算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