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无法接受。
“不过没关系,”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我已经把这场游戏的结算金付清了,房子,车,还有这些年帮你铺的路,够了吧?”
张哲咬着牙,声音沙哑地问:“所以,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玩物,是不是?”
我靠回沙发,目光落在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仿佛有些出神:“玩物……嗯,听起来不太准确。我更愿意称之为,观察样本。”
张哲终于彻底失控:“厉川,你别太过分了!我不是你养的一只狗!你凭什么这样看我?”
“张哲,”我淡淡开口,语气平静,“我不需要凭什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似乎让他彻底失了声。电话那端只剩下愤怒的喘息声,几秒之后,它也悍然停止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我看了一眼自动黑屏的手机,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
这无趣的人生啊,还真是一眼就能望到头。
8.
这通电话后,张哲和我彻底断了联系。
不管怎样,他的“自尊心”还是和大学时一样又丰满又脆弱,在被我无情地戳破最后一丝体面后,断绝了与我的联系,以公司名义去找了几次厉正,大约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当我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了时,一年后却在一场酒会上碰到了宋琳。
酒会属于私人性质,带她进来的人显然就是她亲昵挽着的那个长相平平的男人。
我挑了挑眉,想避开,又觉得没必要。
果然下一刻,她就看到了我,端着得体的笑容跟身边说了几句后,就独自走了过来。
“厉先生,好久不见。”
“一年多而已,不算很久。”我放下了手里的酒,把手插进裤兜,侧身避开了她伸出的手。
宋琳倒也不恼,大大方方地收回了手:“那大约是我这一年过得跌宕起伏,才会恍惚觉得婚礼上与厉先生的一面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我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