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权力也是官,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大官,跟她们县长一个级别的。
潘建国对她也没有防备之心,“我杀人了,把崔红军那个老王八蛋做掉了!”
激灵一下,全身肌肉神经都过了电,卢娜躺着就蹦了起来,“啊?!”
“喊什么喊?叫警察来抓我?”潘建国这时候最受不了一惊一乍。
“啥事儿过不去的,非把人……”卢娜才知道,原来有时候哆嗦真是不受控制的。
潘建国不耐烦,“妇道人家,你懂个屁!我再这儿待两天,还得走,明天你去给我买几件衣服,再弄个墨镜、假发。”
看卢娜欲言又止,把害怕掺进了关心里,嘴巴走不通,从眼睛里溢了出来。潘建国很欣慰,没有白疼她,不像自己那个悍妇般的原配。“行了,别害怕,事儿已经做了。再说,他老婆没了,姑娘比我还恨他,知道了也没人报案。”
崔红军的老婆在女儿结婚一年后因病去世。在那之后,自己女儿连火锅店的门都不进。其中惊天的秘密,后来才被揭开。
“那你就别走了,在我这儿待着,我管你。你出去能往哪儿走?吃不好住不好的,身体能抗住吗?”卢娜付出的,是真爱。
“该小心还得小心,我往国境线那边去,真要是风头不对,我有办法去国外。”
卢娜不说话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下定了主意的事儿,除了他儿子,没人扭得过来。
而且卢娜知道,男人和亲家崔红军之间的梁子,结的有多深。
8
退休以后,有了更多时间介入,潘建国才发现火锅店的账目不对劲儿。
火锅年经营了四年,每年潘建国拿到的收益,只有第一年分到了二十多万,剩下的都在十五万左右。
“开饭店就这样,都是辛苦钱,看着天天有人吃饭,人吃马喂开销也大。肉、菜,调料,啥啥都涨价,咱菜单还不能涨价。凑合干吧。”崔红军给的理由充分。
潘建国觉得是这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