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还喝了酒。」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爷爷，您知道的，爸爸和奶奶才有资格上桌吃饭。」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李爷爷撇了我一眼，伸出大手摸了摸我的头。
「好孩子，辛苦你了。」
说完，深呼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一般进了屋子。
3
李爷爷探了探爸爸口鼻处，轻轻地摇了摇头。
接着他掰开了爸爸的嘴巴。
里面满满的，全是呕吐物。
「妮子，你爸爸是被呕吐物堵住了气管，窒息而死的。」
「时间太久了，没救了。」
我眼眶一红，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
「不要自责，你做得很好了。」
李爷爷生怕我难过，轻声安慰着我。
李爷爷蹲在我面前，想要帮我处理脚上的伤口。
这时，村里的吴大婶着急忙慌地跑到了院子里。
「永坤，你快去看看吧，你妈淹死在茅房里了。」
「什么？！」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吴大婶赶忙把我扶起来，又看了看李爷爷。
「李伯，您来啦。怎么了这是？」
李爷爷吸了一口旱烟，摇了摇头。
「永坤这孩子被呕吐物堵住气管，憋死了。」
李爷爷刚说完，我哭得更凶了。
我推开吴大婶，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旱厕。
村里的人里里外外围了三圈。
奶奶已经被打捞起来了。
只是浑身污秽，早已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因着气味太大，打捞上来以后，也没人愿意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