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傅思礼的肩,真有点感动到了,“兄弟呀,没想到你这么贴心。”
“以后有谁欺负你告诉姐,姐去帮你突突。”
傅思礼笑成了翘嘴,嗯得有点娇羞。
我没住几天,就被杜家人找着了,所幸我已经报完了志愿。
18岁的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上不了大学,大不了就一把小剪刀全突突了。
我表示人生如戏,一切无所吊谓。
傅思礼却不愿意了,少年高大的身躯挡在我面前质问杜父杜母:“你们想做什么!”
杜父杜母急着要将我抓回去,向王总展示展示我这个商品还在,除了表面淡淡的客套,都不带搭理傅思礼的。
保镖将傅思礼拉得远远的,他的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发狠的小兽,我向傅思礼摆手,“谢谢啦。”
我又被关进了卧室,一天没给饭吃,饿得头晕眼花,晚上警察闯了进来。
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都到了警察局。
好家伙,傅思礼这小子报警了。
然后事实证明报警并没什么用。
在我上车那刻,傅思礼忽然牵住我的手向着一个小巷子奔跑了起来,拐了几个弯之后,我看到了他那辆十分具有个人特色的荧光绿自行车。
傅思礼递给我一个头盔,“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