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盘。
那些我以为被解救的新娘们,此刻正跪在树根前虔诚地梳头。
骨笛吹出最后一个尖锐的音符,太岁心脏轰然爆裂。
我乘着血浪冲进核心密室,翡翠蜈蚣在此刻彻底钻入大脑。
在意识消散前,我将银簪狠狠刺进槐树精的瞳孔。
翡翠蜈蚣在我的颅骨里产卵了。
我能感觉到那些卵鞘顺着脑沟滑动,在枕叶处生根。
每当月光透过树洞照进来,右眼就会变成复眼结构,视野里叠着七重光影:明朝的方士在树根刻符,太姑奶奶的银簪刺入树心,母亲在暴雨中吞下槐树籽。
化已经蔓延到脖颈,皮肤裂开处钻出细小的气生根。
我拖着半木化的身体爬向祠堂废墟,那些残垣断壁正在重新生长,不是砖石,而是暗红色的肉瘤组织。
新生的祠堂牌匾滴着黏液,匾上浮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