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脑茫然,今日的裴时安格外不同,他幽怨又委屈的话是我从未听过的。
“大夫说兄长需要静养,不宜打扰。”
他抬眸,呼吸重了几分,眼神攥住我,“阮阮在躲我,为何?”
我轻咳一声,转移视线,“怎会,你是我的兄长,又为我受了如此重的伤,我怎会躲着你。”
“只是兄长?”
我无言了一瞬,却还是回道,“自然。”
裴时安眼神盯在我脸上,企图看出不同,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闪躲,就这样与他无声对峙。
最终,还是我妥协,“兄长,我去看看要煎好了没,您先歇息。”
我在裴时安阴郁冰冷的视线下,缓缓离开。
14一连几日,裴时安的伤口在慢慢愈合,他也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对我如往常般温和又疏离,我松了口气。
这日,娘身边的嬷嬷将请帖送给我,原来今日是谢池宴的生辰。
我拿着请帖,心情抑制不住的上扬,终于可以休息了,每日对着裴时安愈渐冷漠的神色,整日心惊胆颤。
真不知当初的自己是怎么能忍受的住,还眼巴巴的往上凑。
春喜忽地开口,“小姐,今日怎么这么高兴?”
我看着春喜疑惑的样子,她都看出来我这几日的不开心,“谢小晏今日生辰邀请我去,我当然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