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罚单造成危险,也不会因为太慢而让谢珩心急,于是两个人上楼时正好赶上我拎着行李箱准备出走。
“你走哪里去?我让你走了吗?宋迹星,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谢珩飞快的逼近,“今天我不让你走,你哪儿都不能去!”
我并不因为他的暴怒而感到畏惧。
“谢先生。”我恢复了从前一应的称谓,“我有我的人身自由,可以决定我想去哪里而不受他人约束。”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谢珩颤抖着,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言语间不自觉流露出一点疑惑。
他甚至顾不上有他人在场,跌跌撞撞奔过来要抓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但已经结束了。”我点头向他示意,“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谢珩几乎目眦欲裂,“你不是说你爱我吗!这么久了谁拿你开玩笑你都从来没有在意过,他们说你是我的狗你都不否认,到底为什么今天突然说要走?!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你听到什么了,你跟我说,你他妈说啊!!”
我自觉如果无法解决谢珩的疑惑或者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便无法顺利离去,于是抬头直视他。
“首先,我从来没有向您表明过爱意,没有说过我爱您。因此我并不在意他人的玩笑,因为这对于我毫无意义。其次,我并不是临时起意决定今天离开的,所以与他人没有关联。最后。”
“余欢女士让我提醒您,婚期在一个月以后。”
听到这里,谢珩终于怔忪着松开了手。
我友情提示。
“请您做好准备。”
“……可是,可是我爱你啊……”他喝了太多酒,此刻全然已经散了心气,失了力气,蓦地跌倒在地。
而我合上电梯门,对这一句置若罔闻。
08.
谢珩发了好大的脾气,这件事我后来才听说。
这种桃色新闻我一般都是左耳朵进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