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江淮也曾对我说过很多次。
“一生之耻。”
“切,你太夸张了。”
凌远不肯把杯子还给我,我觉得没劲,掏出手机打开了打车软件。
“打什么车啊,我又没喝酒,我送你啊。”
“你确定?”
凌远敏锐地觉察不对劲:“什么意思?”
我举起手机,把上面的地址指给他看,是我家附近的一家酒店。
“去捉奸。”
<再次见到陆清清的时候,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修罗场味道。
她虽然容貌没怎么变,气质却再不像从前那样清纯开朗,白色的裙角泛黄,头发干枯随意地散下来,面色也憔悴极了。
我见犹怜。
“宋暖,好久不见。”
陆清清本以为是江淮,打开门时笑容僵了一半,愣了几秒钟,怯生生地扯了嘴角,和我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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