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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后,前夫追着求她回头无删减全文

奈奈喵百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太太,您流产了。”护士查看了一下输液管,“要注意——”“你说我的孩子……怎么了?”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不愿相信的截断了她的话。护士看着她出挑的面容,此刻上面布满了哀伤,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轻声重复了一遍:“您流产了……”阮莺偏头看向窗外,护士以为她会哭,正欲把纸巾递过去,却见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空空洞洞的,什么情绪都有,唯独没有眼泪。“再不会有小孩了,对么?”阮莺的声音比刚才要平静了很多。护士一怔,没想到她知道,嘴上却还是安慰:“好好调养身体,还是有怀孕几率的。”只不过几率不大。阮莺没有再说话,过了好半天,才颤抖着手覆上平坦的小腹,她才怀孕两个月,其实孩子在不在里面区别并不明显。她长久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一尊雕...

主角:秦仞阮莺   更新:2025-03-25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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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仞阮莺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死后,前夫追着求她回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奈奈喵百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太太,您流产了。”护士查看了一下输液管,“要注意——”“你说我的孩子……怎么了?”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不愿相信的截断了她的话。护士看着她出挑的面容,此刻上面布满了哀伤,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轻声重复了一遍:“您流产了……”阮莺偏头看向窗外,护士以为她会哭,正欲把纸巾递过去,却见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空空洞洞的,什么情绪都有,唯独没有眼泪。“再不会有小孩了,对么?”阮莺的声音比刚才要平静了很多。护士一怔,没想到她知道,嘴上却还是安慰:“好好调养身体,还是有怀孕几率的。”只不过几率不大。阮莺没有再说话,过了好半天,才颤抖着手覆上平坦的小腹,她才怀孕两个月,其实孩子在不在里面区别并不明显。她长久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一尊雕...

《心死后,前夫追着求她回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秦太太,您流产了。”

护士查看了一下输液管,“要注意——”

“你说我的孩子……怎么了?”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不愿相信的截断了她的话。

护士看着她出挑的面容,此刻上面布满了哀伤,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轻声重复了一遍:“您流产了……”

阮莺偏头看向窗外,护士以为她会哭,正欲把纸巾递过去,却见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空空洞洞的,什么情绪都有,唯独没有眼泪。

“再不会有小孩了,对么?”阮莺的声音比刚才要平静了很多。

护士一怔,没想到她知道,嘴上却还是安慰:“好好调养身体,还是有怀孕几率的。”

只不过几率不大。

阮莺没有再说话,过了好半天,才颤抖着手覆上平坦的小腹,她才怀孕两个月,其实孩子在不在里面区别并不明显。

她长久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一尊雕塑。有人推门进来,打破了这一潭死水。

“想不想吃点什么?”低沉沙哑的男声问。

阮莺没有说话。

窸窸窣窣的声音持续传来,然后米粥的香味迅速散开。一双纤尘不染的男士皮鞋在阮莺视线里停下,粥的香味也越发的浓了。

“医生说醒来最好吃点东西。”一勺粥递到阮莺嘴边。

她的目光这才动了动,上移到男人的脸上,这张脸坚毅、冷峻,也无情,即使在这种时候,她也从那双深沉无波的眼睛里找不出一丝跟“悲伤”相关的情绪。

这就是她结婚两年的丈夫,她爱了四年的人。

阮莺嘴唇动了动,扬手打翻他手里的粥,“滚!”

秦仞的一身黑色西装沾满了饭粒和汤汁,他一语不发,扯了几张纸巾,握住阮莺的手腕给她擦拭手上的汁水。

阮莺抽不动手,冷笑道:“替你的情人赎罪?真让人恶心!”

秦仞紧紧钳着她的手腕,擦拭的动作却缓慢轻柔,“她让你摔倒流产,我会处理。”

阮莺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说话,往后几天都是这样的态度。

第三天下午,秦仞提着食盒来,见阮莺靠在床头削一个苹果,上前接手,“我来。”

阮莺死死攥着手里的两样东西,拉锯了几秒,动作越发的狠了。

秦仞怕伤到她便松了手,低缓了声音,“你不太会用水果刀,不要伤到自己。”

伤?这点伤怎么及得上失去孩子的痛!

阮莺猛地抬起头来,黑亮的双眸里充盈着恨意,她抬手将那把水果刀狠狠送进秦仞的肩膀。

秦仞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缩,紧紧看了她几秒,握住她的手将刀缓缓抽出,“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再许你两刀。”

阮莺紧咬牙根,“我要跟你离婚!”

秦仞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直起身,闭眼再睁开,狠声道:“是谁杀了姚仪?说出来,我跟你离!”

姚仪,秦仞的白月光,两年前在郊区工厂被人残忍杀害肢解,阮莺是第一现场目击者,也是唯一一个正面见过凶手的人。

秦仞盯着她,目光如刀,“那天,是你发短信约姚仪去郊区工厂!”

阮莺心房一颤,闭眼给出回答:“不知道。”

从事发到现在,这是她给所有人始终如一的答案。

秦仞一脚踢翻椅子,双眼翻涌着怒意,“别跟我说不知道!你包庇真凶,跟真凶为伍!姚仪就是你杀的!”

过了片刻,他残忍一笑,“或许你今天流产,就是上天对你的惩罚。”

阮莺脸色惨白,眼睛空洞的看着她深爱的男人,放在两侧的手用力到颤抖不止。

她的孩子没了,他说是上天的惩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莺笑得眼泪直流。

两年了,姚仪的父母见到她不是恶语相向,就是扇巴掌泄愤。

知道那件血案的人给她扣上“凶手害人精”的罪名,恨不得戳着她的脊梁骨骂。

血案发生后的半年,她夜夜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姚仪的残肢断臂。亲眼目睹好友被人分尸、见到鲜血淋漓的犯罪现场,她快要疯掉了!

她好想有个人听她诉说内心的恐惧,好想有个人把她搂在怀里给她依靠。

她好想抱着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说出所有委屈,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她能依靠谁呢?一个刚结婚的年轻姑娘,不想把年迈的父母卷入,最能依靠的不就是她的丈夫吗?

可是她的丈夫,她最爱的男人,在她神经衰弱到想自杀的时候逼她说真相,用仇恨的目光一遍遍凌迟着她,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凶手。

真是可笑啊,她拼命把一切痛苦往肚子里咽,闭紧嘴巴不吐露一个字,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秦仞。

因为血案的真相是他知晓后会崩溃的!崩溃到他的大脑自动选择删除这段记忆!

是,他曾知道真相,然后因太受刺激无法接受而失忆。

他是忘记了,但本该由他承受的痛苦叠加在了阮莺身上。背负着骂名死守一个真相,她花了整整一年才从那地狱般的境遇里咬牙硬挺过来。

她很努力的想跟他好好过,现在他骂她流产是上天惩罚。

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秦仞目光阴冷的看着她,看这个疯子,“为了我们美满的婚姻,好好休息,秦太太。”

他刻意加重了“秦太太”三个字,说完大步离开。肩膀的伤口有些重,秦仞在外科病房沉默的躺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再来阮莺病房,只见一片空空荡荡。

人不见了。

……

三个月后,小镇花店。

阮莺站在一屋子今早刚进的鲜花中间修修剪剪。

她两个月前来到这里并留下,租的正好是花店店长的房子,来来去去她跟店长熟识起来,兴致来时便过来帮忙。

昨晚上店长说镇上最大的酒店为迎接贵宾找她下了个大订单,阮莺今天特意早起来帮忙。弄到下午四点,又跟车去酒店布置。

酒店经理走过来对阮莺说:“你送一束花到顶楼套房。”

他看她的目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连陆丞都闻出了这其中的火药味,骂了声“靠”。

全场没有人再加价,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疯到花五六十万买一个价值10万的东西。

陆丞问:“你还买吗?”

阮莺反问:“你看我像是人傻钱多吗?”

陆丞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来玩玩这个疯婆子。”

说着他拉起阮莺的手臂举牌,“80万!”

阮莺睁大眼睛看着他,全场也都向陆丞行注目礼。

宋雪然靠在秦仞身上,撒娇般的说:“我要是继续喊价你会不会嫌我不理智啊?”

秦仞的半张脸隐在黑暗中,无所谓道:“随你喜欢。”

随你喜欢。

多么具有宠溺意味的四个字!宋雪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抬手举牌,“100万!”

陆丞摇了摇头,仿佛嫌弃对方给价还不够痛快,“150万!”

阮莺瞪圆了眼睛,“谁举牌谁付款。”

宋雪然看着前方的阮莺,今天还没到秦仞为她刷卡付账的环节,但她的极乐已经率先到来。每拉开一次价格差,都刺激着宋雪然回想起一年前在雨夜设下的局。

多么完美的一个局!让她踹开阮莺,拥有了今天的一切。

金钱、地位、秦仞的感情。

所以她今天是一定要赢的,秦仞给她的,绝对比那个男人给阮莺的多得多。

这都是她宋雪然应得的战利品!

“200万!”她豪气的喊。

陆丞没有再举牌了,舒了口气道:“舒服!”

全场几乎都沸腾了,主持人惊讶得忘了敲锤。

阮莺来这的唯一目的就是这幅字画,现在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她站起来,和陆丞一前一后往后门出去。

秦仞的一条腿支在外面,有点挡路。阮莺抬眸看他,目光没有半分躲闪,“麻烦收收脚。”

秦仞慢条斯理的将长腿往里收了收。

宋雪然听到声音转头,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漂亮话,阮莺已经走到了门口,她只好撇了撇嘴。

“刚替你狠狠出了口气,待会儿请我吃的饭规格得提高了啊!”陆丞兴奋的说。

“你把我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是你该请我吃饭。”

两人为谁请谁打嘴仗到酒店外,顾云渐的电话打了过来。

“顾医生……我在给你挑生日礼物……但是礼物刚刚飞了。”

顾云渐的声音有些疲惫,“不用特意准备,跑来跑去不如给我做顿饭。”

“今天?”

“嗯,刚下一台大手术,肚子饿着呢,待会儿还有个小的,所以……你赶得及吗?”

“大菜做不了,家常菜可以。”

顾云渐笑了声,“等你。”

陆丞在一旁夸张的叫起来,“你又要跑路?!我刚刚可是饿着肚子给你出了口恶气!”

阮莺认真点头,“虽然如此,但给恩人做饭最最最重要。”

顾云渐是救了她三次的大恩人。

第一次,她替秦仞挨了两刀差点死在那个雨夜,是他救的;第二次,她在游轮上跳海,是他救的;第三次,她花了半年从血案噩梦中走出来、摆脱精神衰弱,依旧是顾云渐在身侧陪伴照顾。

他给了她三次生命,这样的交集,已经让顾云渐成为阮莺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

陆丞朝她扑过来,“我掐死你!”

阮莺连连告饶,终于不再逗他,“顾医生又没说不让你去,你去给我打下手。”

陆丞立刻说:“你在这等着,我去开车。”

阮莺边等边查菜谱,一串陌生号码突然打了过来。

“是阮小姐吗?”女声。

“是。”

“您的平板电脑掉在了我们拍卖会会场,现在方便过来取一下吗?”

阮莺低头摸了下包包,平板果真不在了,那是她随身带着画服装设计草图用的,里面存着许多灵感和想法,所以一定不能丢。

她道了声谢,发消息叫陆丞等会,重新回到三楼,迎宾小姐对她说:“是一位先生捡到的,他在那边休息间。”

阮莺走了进去,一个男人背对她站着,身姿挺拔周正,身线锐利带着寒意。

阮莺抿唇,目光冷了下来。

秦仞转过身,幽深的双眼静静看着她,很有侵略性,让人十分不舒服。谁都没有说话,他们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最终秦仞抬手晃了晃他手里的东西,平板。

阮莺慢慢吸了口气,对他伸出手,“谢谢。”

“谢人的时候黑着脸,这就是你的教养?”秦仞说得不经意,微微屈腿靠在身后的桌子上。

阮莺扬起唇角,手依然伸着,“谢谢。”

“太假。”秦仞淡淡说。

阮莺闭眼再睁开,这次笑容更深了一些,手重新伸出去。

秦仞说:“不够灿烂。”

阮莺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她转身走出去,在电梯口的自动贩卖机上刷了一瓶矿泉水,然后又走了回来。

因为愤怒,她走得很快,水已经溅了一些出来。

到了休息间,秦仞那双黑眸朝她抬过来的同时,她手里的水也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水花四溅,落在秦仞那身昂贵的西服上,他的头发也滴着水。但秦仞没动,只是那双眼睛被水洗之后,更深沉了,看不到底、捉摸不透。

阮莺弯腰从他手里夺过平板,讥讽了一声:“在别人包里偷东西,这就是你的教养?”

她不是丢三落四的性格,加之这个平板对她很重要,所以阮莺平常非常注意保管,离开拍卖会会场时她还下意识捏了下包包确定东西没落下。

在这种会场里,有谁会偷她一个平板?她出去时只在秦仞那一排稍作停留,因为他的腿挡了路。

所以只能是秦仞刻意拿了她的平板。

阮莺气得小脸发白,转身就走。但手腕陡然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她后退几步转了小半圈,被秦仞困在他与桌子中间。

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到他头发上的水甚至滴落在她的脸上。

“走开!”阮莺疾言厉色的看着他。

秦仞却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神色由平静无波转为森然的冷意,“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乱晃,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一张离婚证就能烟消云散的。”


宋雪然想甩掉这个疯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林若若现在要钱的频率越来越高,这种伸手拿钱、混吃等死的人就该早点去地府报道!

可是还不到时候……

宋雪然吸了口气,缓和了声音,“是刚刚被人气到了,跟你无关,若若你说,有什么需要?”

她的解释并没有换来林若若的平静,反而变本加厉的刺激起宋雪然来。

“我知道你想甩掉我,不过……你和秦仞上床了吗?”她的声音掺了几缕癫狂的笑意,“他还没碰过你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雪然,我早就跟你说过,秦仞不会碰你的,你永远没机会怀上他的孩子,你休想踢开我!”

她轻飘飘的又加了一句:“哦,除非你是阮莺。”

阮莺,这个名字让宋雪然把手狠狠一握。

她还没从秦仞私下见阮莺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林若若这个疯婆子又来刺激她……

宋雪然感觉有一把火从心口烧到了头顶。

努力忍耐着脾气敷衍到林若若终于愿意挂掉电话,她拿包在墙上一通乱砸。

……

“祁老师,这次比赛谢谢您。”在祁老师的个人办公室,阮莺对他道谢。

这个比赛其实并不公平,因为她早就知道了考题——阮莺负责的的确是男装,但由于对几个女角色很感兴趣,也设计了几套方案。不过这些方案她并没有展示给大家看,只出于技法上的学习探讨跟祁老师私下沟通过。

那天祁老师在会前说出考题时,她的心情真如过山车一般,前一刻被甩到接近地面,后一刻到达云端。

今天祁老师帮她争取时间,还让宋雪然不得不当着所有人的面肯定她,真是大快人心。

老江湖就是有一手。

祁老师摆摆手,“有实力才能抓住运气,我的原则从开始就很清晰,只认人才。”

要不是看阮莺是个可造之材,做人又稳妥不多言,他才懒得费这个劲。

呆到中午,阮莺身上的不适感已经去了大半,同事们说要给她整个接风宴,庆祝重新回到团队,恰好陆丞也过来找她吃饭,一起七八个人热热闹闹的往外走。

一出办公室,就遇见宋雪然。

她长得清纯,站在那里像个大学校花似的,服装部有几个妹子很喜欢她,主动打招呼道:“宋小姐!”

“吃饭去吗?”宋雪然笑着问,目光从阮莺身上轻轻掠过,“你们工作好拼,我在这等了十多分钟了。”

“等我们?”

宋雪然点头,“对呀!阮小姐今天做的衣服实在是太惊艳了,听说为了我这一套戏服赶工了一整天还不止,所以我必须得表示一下。”

她歪着脑袋轻笑,“当然了,也是贿赂你们,把我的戏服做得好看点,让我在镜头里美美的!”

这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气氛轻松愉快,宋雪然请吃饭的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阮莺本答应了同事一起吃饭,此时找理由不去太刻意、太针对,只好沉默。

宋雪然找了家独栋的私房菜馆,规格很高,坐下点完菜没多久,她盈着幸福笑意起身,“你们先坐,我去接男朋友。”

几个妹子都睁大了眼睛,“我、我要有幸见到绯闻男主角了?!”

陆丞没心没肺的刷着手机,凑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宋雪然?”

阮莺脸上浮起无语的笑意,让人出了200万,他竟然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不一会儿,宋雪然挽着秦仞的手臂出现在门口,两人一道走过来,俊男配美女,简直就是神仙眷侣。


满桌人还没来得及打趣他们,阮莺眯着一只眼睛站起身来。

“怎么了?”陆丞问。

阮莺哭笑不得,“你的手是不是碰到辣椒了?刚抹在我眼角了,好辣。”

“我陪你去。”陆丞就要起身。

阮莺按住他的肩,“问题不大,你吃你的,我去洗一下。”

连着往脸上泼了几次水,眼睛终于可以正常睁开。阮莺一愣,因为她在镜子里看到了宋雪然。

阮莺抽了张纸把脸上的水按掉,转身离开。宋雪然没想到她把自己忽略得这么彻底,追到楼梯口时有些气急败坏。

“阮莺,你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留在我的剧组?我希望你跟我男朋友保持距离!”

她踩着高跟盛气凌然的走近,双手交握在胸前,“你昨天私下见他干什么!”

阮莺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在怕什么?怕自己用什么手段得来的东西,又以同样的方式失去吗?”

宋雪然是标准的小三上位。

「秦仞不会碰你的,除非你是阮莺。」

林若若的话和秦仞手上的牙印交替浮现在宋雪然脑海,她愤怒的盯着阮莺,对她高高扬起了手。

……

楼梯口出来传来一声非常沉闷的响声,几个店员立刻围了上去。

秦仞不经意往那边看了一眼,目光一愣,猛然起身大步走了过去,脸色沉得可怕。他推开店员,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检查这个倒在地上的女人。

痛苦的低泣从女人嘴里呜咽出来。

秦仞温柔的抹了抹她的脸,而后把她打横抱起来,他宽阔的胸膛给予这女人最大的安慰和安全感。

转身之前,他狠厉的目光落在楼梯中央——另一个女人十分安静的在那里站着。

“宋雪然怎么被秦仞抱着走了?怎么摔下来了?不会很严重吧?”

紧跟着秦仞过来的其他人紧张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然后他们将目光投向楼梯,“阮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陆丞三两步跨上楼梯,将阮莺扶了下来,心有余悸的问:“你没事吧?这楼梯太滑了,幸好你穿的平底鞋。”

这句话其实是在替阮莺解围,他看她紧咬嘴唇、脸色发白,好像十分痛苦。

有些时候陆丞幼稚得不得了,可有时候,比阮莺小两岁的他又像个极为懂事的弟弟一样,将姐姐牢牢护着。

“这顿饭我请了,感谢你们照顾我姐。”陆丞对大家说,“我带她去安静的地方坐坐,她吓到了。”

和阮莺走到窗边的两人位,他才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疯婆子对你动手了?”

陆丞是在秦仞抱着宋雪然从身旁离开时,突然想起了拍卖会场的事。难怪今天宋雪然腻歪死人,感情是做给阮莺看的。

那天他没怎么看清宋雪然旁边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是秦仞!

关键是阮莺竟然和秦仞有故事,这让他再一次对她的魅力有了新的认知。

阮莺双眼泛着无法控制的泪花,颤抖着声音说:“我推的。”

秦仞离开前那个眼神,就是这个意思。

“不可能。”陆丞一口否认,突然抓起她的胳膊惊道,“你这是怎么弄的?!皮都快磨没了,你怎么不早说!”

阮莺小臂处一大块肉都翻起了皮,渗出血丝,惨不忍睹。

陆丞要立刻带她去处理,阮莺噙着眼泪说:“你先让我缓缓,太疼了……”

阮莺疼出了一头冷汗,陆丞叫她坐着,去药店买了碘伏和纱布回来给她处理,弄完之后,他陪阮莺找餐厅调取了监控。


喜欢秦仞四年,为了成为他的妻子,她废寝忘食,努力突破极限将自己变得优秀;因为成了他的妻子,她背负骂名将血案真相掩埋在心底。

四年的努力和爱,膝盖这么一曲,便彻底变成了笑话。

阮莺回到浅水湾,在次卧洗完澡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精神极度疲累的时候,人总是很容易困乏。这大概也是身体趋利避害的一种选择,倘若清醒着,她如何面对这样的伤痛呢?

她睡到天黑,被秦仞的电话吵醒。

阮莺伸手接了。

“在哪?”秦仞的声音平直、没有感情。

“房间。”

“三分钟内,我要在主卧看到你的人。”秦仞冷淡的说完这句话,率先掐断了电话。

他又想干什么?

阮莺起身去了主卧,推开门,男人坐在床边,正在解腕表,好像准备在这里休息。

他拍了拍身旁的床,“过来。”

房间只有床头的一盏灯开着,光是暖色调,也许正是这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暖意,秦仞的面色平静,目光平和,看起来颇有耐心。

阮莺看着他的脸,觉得很割裂。

怎么,白天发生在她身上那样的屈辱是一场梦吗?他不是恨她恨得要死吗?怎么又用这样温和的表情看着她?

她久久没有动作,秦仞等得失去了耐心,起身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将阮莺整个包围,她挣扎了两下,但没有用。秦仞把她抱得很紧,还低头在她发间轻轻嗅了一口,“洗过澡了?”

阮莺心里的恐慌越来越甚,她想起跟舅舅去谈客户的那天,他也是这样把她抱在怀里,然后说出了可怕的话。

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秦仞用了个巧劲让阮莺摔倒在床上,紧跟着覆了上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阮莺耳畔,她睁大了眼睛,身体气得颤抖,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大叫:“滚开!!”

秦仞单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抚上她苍白的脸,深沉的目光看着她,“不喜欢?”

阮莺冷笑,“我恶心!恶心!”

“你不喜欢,我就喜欢。”秦仞嘴角扬起一个冷酷的浅弧,手从阮莺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他一点也不急躁,堪称温柔,甚至低头在阮莺额头落下浅浅的一吻,仿佛恋人之间的温存。

“你还有其他什么喜好?”低缓的声音也如同情人低语。

阮莺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秦仞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问你话。”

阮莺冷冷看着他,“喜好?我喜欢你去死!”

秦仞的脸色一沉,手下用力掐得她秀眉紧皱,却仍不服输的看着他。

“真是可惜,这个愿望你得落空了。”秦仞的手在她身上慢慢下滑,到膝盖处,指头往下一按。

阮莺发出痛苦的哼声,白天跪在他办公室,膝盖已经青了。

“喜欢自由、不喜欢跟我做……”秦仞的手指在她膝盖上缓缓按着,“还有什么?”

阮莺咬唇紧闭着双眼,可秦仞的声音依旧清晰的响在耳侧:“你喜欢的我要一一捣碎、你不喜欢的我要你反复品尝。所以你最好给我点新乐子,否则你这身体可经不起我玩。”

阮莺睁开通红的眼,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可依旧有泪珠大颗大颗滚出来,“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

秦仞牙根紧咬,两年前姚仪的命,一个多月前他的命……这张脸长得真好,无论做了什么亏心事,都看起来是那样纯净、无害。

他猛地将阮莺的睡衣扯开,俯下身在她脖颈上撕咬。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上升,阮莺大叫:“你滚开!!”

她毫无反抗空间,秦仞的动作渐渐急躁起来,可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

宋雪然。

“秦仞……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

“我马上过来。”

秦仞起身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出来已经穿戴整齐,临走前他看了眼蜷缩在床上的阮莺。

期限?嗤!她有什么资格跟他要期限。

……

第二天阮莺去了舅舅公司。

舅舅一见她就说:“丫头,是不是秦仞帮的忙?有时间你约他出来,舅舅请他吃饭!”

阮莺的手一抖,笔在纸上画出扭曲的线条。

“舅舅,这事的确跟秦仞有关系,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没有明说,然后转移了话题,“以后和所有公司的合作都要严格流程,舅舅,我们一点空子都不能给人钻。”

她在“一点”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阮莺花了三天时间在舅舅公司里和他一起规划流程,把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都拉了出来。这三天秦仞没有回浅水湾,她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

这天她从舅舅公司回来,在一楼沙发上看到一件女人的细带背心,黑色短款。

阮莺用指尖把它提起来扔进了垃圾桶,这衣服她见宋雪然穿过。

所以,她是来示威的。

用这件衣服告诉她,她宋雪然如今在秦仞这里的权限已经突破到可以登堂入室的地步,甚至说不定跟秦仞在这张沙发或他们主卧的床上滚过。

阮莺没有上楼,直接驱车去另一个城区的市中心,进了一家律所。

“拍到对方什么程度的出轨照,可以顺利起诉离婚?”

律师对她解释了一番,并告知拍出轨照一定要合法才能做为证据使用。

“我请你们帮忙收集我丈夫的出轨证据,包括图片、录音、聊天记录等。财产分割多少无所谓,重点是一定要能起诉离婚成功。”

别墅门口安装有摄像头,阮莺临走前扫码和手机联通了,她把监控调出来,看了一会找出宋雪然和秦仞共同出入的片段,截图发给了律师。

监控视频里秦仞和宋雪然没有任何亲密接触,无法用作证据。

阮莺淡淡一笑,“我不清楚他目前只出轨这一个,还是出轨多个,你们拍到多少算多少,这个女人应该是他近期最爱,可以重点观察。”

她把秦仞的具体信息告诉对方,而后回了浅水湾。

阮莺检查了一下,沙发看起来很干净,她对他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感到非常可惜,否则可以送到医院查验后作为证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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