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悍妻开挂!疯癫大佬追着入赘全文》,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红波是刘红玲的亲弟弟,在军工厂当送货司机,他仗着外公是司令,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结识了一帮纨绔子弟,坏事没少干。前世原身就是被刘红波哄骗,才被那些纨绔子弟祸害了,何建军还指使他家人,在阮家湾散步谣言,说她在城里搞破鞋,和好多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这个年代搞破鞋就是死罪,原身受不了村里人的欺辱,更不想连累姐姐和妹妹,投河自尽了。阮七七答应过原身,要替她报仇,这刘红波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她就不客气了。她照了照镜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大眼睛翘鼻梁樱桃嘴,是软萌水灵的包子脸,和她前世有七八分像。刘红波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到阮七七,不由冒了火,这村姑也太张狂了,不过听大姐说,这村姑长得还不错,正好他和兄弟们旷了好一段时间,阮七七来得正是时...
《穿成悍妻开挂!疯癫大佬追着入赘全文》精彩片段
刘红波是刘红玲的亲弟弟,在军工厂当送货司机,他仗着外公是司令,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结识了一帮纨绔子弟,坏事没少干。
前世原身就是被刘红波哄骗,才被那些纨绔子弟祸害了,何建军还指使他家人,在阮家湾散步谣言,说她在城里搞破鞋,和好多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
这个年代搞破鞋就是死罪,原身受不了村里人的欺辱,更不想连累姐姐和妹妹,投河自尽了。
阮七七答应过原身,要替她报仇,这刘红波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照了照镜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大眼睛翘鼻梁樱桃嘴,是软萌水灵的包子脸,和她前世有七八分像。
刘红波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到阮七七,不由冒了火,这村姑也太张狂了,不过听大姐说,这村姑长得还不错,正好他和兄弟们旷了好一段时间,阮七七来得正是时候。
“你找我?”
阮七七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刘红波面前。
刘红波看清她的脸,眼里闪过惊艳,这村姑水灵灵的,比城里姑娘都白嫩,他都有点舍不得和兄弟们分享了。
“我外公是陆司令,他老人家让我姐姐给你赔礼道歉,她在饭店等你,我来接你!”
刘红波长得还算端正,比他姐姐刘红玲漂亮得多,而且脸上总是带着笑,如果只看外表,定会以为他是个好同志。
而且他还抬出了陆司令,理由也很充分,前世原身就是这么被哄骗了,跟着刘红波去了饭店,然后被祸害了。
“行!”
阮七七表现得很腼腆,扭扭捏捏地跟在刘红波后面。
刘红波骑自行车来的,他让阮七七坐后座。
“你告诉我饭店在哪,我坐车过去。”
阮七七拒绝坐自行车,理由很充分,男女授受不亲,任由刘红波怎么说,她都不不为所动。
但其实是阮七七嫌自行车咯屁股,再就是厌恶刘红波,和他骑一辆自行车都嫌恶心。
刘红波气得差点骂人,暗骂村姑给脸不要脸,等去了饭店,有这贱人好受的!
“我送你去坐公交车吧。”
刘红波依然笑容满面,只是眼眸阴沉了不少。
“谢谢啦。”
阮七七不好意思地道谢,表现得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刘红波眼神不屑,大姐还说这村姑嚣张跋扈,绝对夸大其词了,他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等阮七七上了公交车后,他骑车走了,先到了饭店包间。
“妹子呢?”
包间里有三个穿着绿军装的年轻男人,见刘红波只一个人,都很不高兴。
“一会儿就到,这回的妹子绝对水灵,你们先避一下,别让她看到了。”
刘红波语气巴结,这些纨绔子弟里,他的家世最差。
这些公子哥都是大院子弟,父母不是军区干部,就是政府干部,有一个的爹,还是潭州市割尾会的副主任,他爹娘只是工厂的工人,要不是有个司令外公,他连和这些人同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能比那个资本家大小姐还水灵?”
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笑了笑,他爹就是割尾会副主任,是这伙纨绔的老大,叫石晓军。
“绝对是这个村姑漂亮,我什么时候哄过你们。”
刘红波拍着胸脯保证。
石晓军三人眼睛一亮,上次的资本家大小姐就够水灵了,他们玩了好几天,可惜跳楼了。
三人去了楼上的空房间打牌,他们中有一人,就是这间饭店的经理,所以,饭店也是他们一伙人吃喝玩乐的天堂。
半小时后,阮七七姗姗来迟,刘红波在饭店门口等着,看到她笑盈盈的,领着她去包间。
“不是要赔礼道歉吗?
刘红玲怎么不来?”
阮七七故意问。
“我姐医院上班,来了个急病号,耽搁了,忙完了就来!”
刘红波撒谎面不改色,而且他面相看起来一团和气,特别有欺骗性,前世原身就是被这张‘好人’脸迷惑了,骗得那么惨。
阮七七坐下了,“点菜吧,我饿了。”
刘红波正中下怀,下楼去点菜了,回来时,手里多了两瓶汽水,盖已经打开了,还插了吸管。
“菜还要一会儿,先喝点汽水。”
刘红波递给她。
阮七七接了汽水,不着急喝,刘红波却有点着急,笑着说:“你在农村没喝过这吧,味道很不错的。”
“我胃不好,喝凉的胃痛。”
阮七七随便找了个理由。
“怪我,没事先问问,我去弄热水。”
刘红波积极地跑下楼,不多时就捧来了一大盆热水,让阮七七将汽水烫一烫。
“谢谢,你人怪好的嘞!”
阮七七十分感激,将汽水放进了热水里,等烫热了后,吸了一大口,感慨道:“真好喝!”
刘红波这才放了心,喝起了自己的汽水,今天跑上跑下的,他确实口渴了,一口气喝完了一瓶汽水。
“好晕啊......”阮七七扶着头,娇弱无力地趴在桌上。
“阮姑娘?”
刘红波大喜,以为阮七七药力发作了。
一阵晕眩感突然袭来,他用力甩了下头,肯定是这段时间玩得太凶,身体亏了。
等玩完了这村姑,他得弄点补药好好补补。
阮七七无力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搀扶着去楼上,三楼都是空房间,其中一间被刘红波他们改成了休息室,在这儿祸害了不少姑娘。
刘红波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他强撑着扶阮七七到了休息室,用力撞开门,打牌的三人扭头,看到了阮七七,眼睛登时亮了。
确实够水灵,刘红波这回没哄人。
“热死了。”
刘红波热得满脸通红,眼里春水荡漾,看石晓军他们的眼神,比女人还妩媚。
“你发的哪门子神经,一边去!”
石晓军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用力推开刘红波,伸手去接阮七七,其他两人没来抢。
他们一伙人中,石晓军的爹官职最高,所以每回有姑娘,都是石晓军第一个,没人敢和他抢。
精虫上脑的石晓军,根本没注意到阮七七睁开了眼睛,手里还多了把面粉。
阮七七对着他面门撒了过去,面粉糊住了眼睛,石晓军一时间成了瞎子,另外两人反应过来,要冲过来抓她,但又一把面粉撒了过去。
三人都成了瞎子,他们骂骂咧咧地揉眼睛,直到此时,他们还没意识到即将大难临头。
阮七七也不废话,手里多了根棒球棍,利索地将三人砸晕了,然后给他们各喂了两颗小蓝丸,空间大药房里拿的。
刘红波她没喂,那瓶汽水里就有药,之前在包间里她给调换了。
刘红波已经神智不清了。
过去了十几分钟,石晓军三人体内药力发作,醒了,每个人眼睛都充了血,像要吃人一样。
......阮七七拿出一包五香瓜子,一边看戏一边嗑。
此情此景,理应高歌一曲。
阮七七哼了起来,这首歌可太应景了。
石晓军三人的药力还没散,阮七七看累了,准备回招待所。
她打开门走了,才走到楼梯间,就和匆匆赶来的陆野撞上了。
“你没事吧?”
陆野语气很急,不过他见阮七七衣服和头发都很整洁,情绪也没不对劲,才放了心。
他刚知道刘红波那小王八蛋,居然去招待所找阮七七了,紧赶慢赶地赶过来,幸好这姑娘没出事。
“没事,要不要看戏?”
阮七七眨了眨眼,露出神秘的笑容。
前世陆野也赶来了,但原身已经被祸害了,陆野将刘红波四人狠狠教训了一顿,石晓军两条腿都被打折了,刘红波差点被打死。
陆野要报告公安,可原身害怕流言蜚语,请求他保密,陆野只得答应。
但他们都低估了恶人的恶,石晓军父亲是割尾会副主任,大伯是军区领导,他又是两家唯一的儿子,被陆野打成了残废,石家记恨上了,三年后报复,害陆野头部受重伤,一受刺激就会癫狂伤人,五年后,陆野自杀。
这些都是原身成为鬼魂后,亲眼看到的。
原身恨这些人的恶毒,也恨自己太软弱,连累了陆野,所以才会把重生机会,让给把地府闹得鸡飞狗跳的阮七七,希望她能完成自己的遗憾。
陆野已经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虽然他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耳根不由红了,还起了好奇心。
既然阮七七安然无恙,那屋子里的是谁?
阮七七看出他的心思,拉着他走。
陆野手心一片香软,像是被电了一样,他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了,砰砰砰地蹦得欢,耳根也越来越红,眼睛只敢直视前方,走路像在腾云驾雾。
“你紧张?”
阮七七感觉到了手心的汗,还越来越多,便直接问了。
“没,天太热。”
陆野迅速抽回手,擦了额头的汗,表情还算镇静,只是耳根异常红。
阮七七瞄了眼,暗暗好笑,现在的男人可真守男德,25岁还跟小学鸡一样。
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屋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陆野第一眼大吃一惊,随即一脸嫌恶,再然后跟着阮七七一起看戏,还顺了把瓜子嗑。
“你怎么做到的?”
陆野求知欲爆棚了,他太清楚石晓军这些人有多畜生了,阮七七不仅能逃脱,还能反将一军,他真挺好奇是怎么操作的。
阮七七实话实说。
陆野乐了,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嗑完最后一颗瓜子,他笑嘻嘻地问:“想不想看更大的戏?”
“想!”
阮七七兴奋点头。
陆野从地上捡了件扯得稀烂的衬衫,掏出打火机点燃了,这衬衫是的确良,一点就燃,他将烧起来的衣服扔在窗帘底下,拉着阮七七跑下楼。
很快,三楼窗口冒出了浓烟。
“不得了,起火了,要烧死人了......”陆野扯着嗓子叫,饭店一楼是大堂,有不少人在吃饭,都吓得跑了出来。
不过很快,就有不少热心人来帮忙了,大家提着水跑去三楼,一脚踢开门,在滚滚浓烟中,他们看到了此生难忘的景象,然后整齐地向后转。
“还是先灭火吧,别烧大了!”
有人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于是,大家冲进房间灭火,只是窗帘着火,问题不大,几盆水泼下去就灭了。
他们沉默地看着屋里,过了几分钟,有人说:“好像是石副主任的儿子,经常来这里吃饭。”
大家都兴奋了,又一一辩认其他三人。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快,刘红波三人的身份也被识别了。
此时,饭店楼下挤了很多人,都是赶来救火的,阮七七和陆野混在人群里。
“你外甥搞破鞋,你不怕受连累?”
阮七七问。
“他们连累不到我。”
陆野语气满不在乎。
阮七七放心了,以后她会更冷酷地报复刘红玲一家。
刘红波四人都被抬了出来,身上盖着桌布。
一阵风恰到好处地吹了过来,三月的春风很善解人意,掀起了四人身上的桌布,刘红波身上的桌布,还被风吹到了地上。
他遍体鳞伤的身体,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不知道谁大声说了句什么,引起了哄堂大笑,大家的表情都意味深长。
刘红波四人都送去了医院,饭店门口的人群也散了,看这些人兴奋八卦的神情,显然接下来的日子,潭州市百姓们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陆野送阮七七回招待所,还邀请她吃中饭。
“能报销不?”
阮七七问。
“能!”
陈野笑了,昨晚他找老头子,不仅报销了饭钱,还预支了不少招待基金。
“刘红玲要不是仗着你的势,敢勾搭别人未婚夫?
阮七七更不会进城了,归根结底,你才是罪魁祸首,你不出钱谁出?”
他是这么怼的,老头子差点给他气吐血,不过还是出了钱,还让他好好招待阮七七,别委屈了人家。
陆野觉得讽刺,老头子总标榜自己军民一家亲,可却约束不了陆春草一家仗势欺人,每次事发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理由是他没尽到养育陆春草的责任,心有愧疚。
“你也没养我,怎么不对我愧疚?”
每次老头子这么说,他都是这样怼的,得来的却是更气人的回答。
“你是男人,不一样!”
老头子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男人一生下来就能喝西北风长大一样,陆野心里憋得慌,无处发泄,于是,他昨晚又把两面三刀后妈的花园给剪烂了,心里这才舒服点。
阮七七感觉到身旁男人的心情不好,她对人的情绪变化非常敏感,她也没问,和陆野关系没那么熟。
“蒜苗炒猪血粑,辣炒小鱼干,小炒黄牛肉,三碗米饭。”
阮七七点了三个菜,其实她想吃擂辣椒皮蛋,但现在三月没有新鲜辣椒,她空间里倒有不少,但没法拿出来,她自己也懒得做。
“土鸡汤,炒青菜,五碗米饭。”
陆野也点了菜,服务员认出了他们,笑着问要不要开发票。
“不用。”
陆野付了钱和票,他昨晚从老头子那刮了不少,能下一个月馆子。
儿子花老子的钱,天经地义,他才不会假清高,便宜后妈和陆春草呢!
陆春草就是刘红玲的妈,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姐,一个虚荣自私恶毒还愚蠢的女人。
两人坐下吃饭,这家食堂的大厨手艺真不错,每道菜都够辣够香,阮七七吃嗨了,额头都冒了汗,嘴也辣红了,但停不下来,又添了一碗饭,拌在小鱼干盘子里吃。
陆野看出她爱吃小鱼干,一盘子都让给她了。
阮七七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吃得特别幸福,陆野受她感染,也添了碗饭,剩下的菜倒在一起拌饭吃。
“今天这事是刘红玲指使的吧?”
阮七七吃完了饭,满足地打了个嗝,问起了正事。
“嗯。”
陆野没否认,刘红玲和她妈一样,又蠢又毒。
“你真是她亲舅舅?”
阮七七还是不信,舅甥怎么会差别这么大?
“她妈和我不是一个妈,我像我妈。”
陆野解释,虽然他和他妈关系也不好,但还是很庆幸像了他妈,要是像老头子,他就和刘红玲一样丑了。
阮七七明白了,陆得胜这样的级别,结两次婚很正常。
不对,她记得原身说过,陆野有个喜欢挑拨离间的后妈,所以他们父子关系才会那么恶劣。
“你妈还健在不?”
阮七七很实诚地问。
“非常硬朗,又给我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陆野神情自嘲,爸爸有自己的家,妈妈也有自己的家,两边都不是他的家。
阮七七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想开点,至少你比他们都好看!”
陆野今天没开车,他骑自行车,阮七七坐在车后座,陆野先去了宿舍,拿了照相机,两人一路骑去了轮渡口湘江大桥这个时候还没建成,过江只能坐渡轮,陆野去买了票,一人四分钱。
因为现在是枯水期,只要坐到桔子洲,然后走便桥去河西,如果坐到河西要八分钱。
桔子洲大桥是1972年建成的岳麓山在河西,阮七七还是第一次坐渡轮,前世其实也有渡轮,但更多的是用来看风景,她一次都没坐过。
站在渡轮上,她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桔子洲好像也和前世不一样,样样都新奇。
“要不要拍张照?”
陆野笑着问。
“好啊。”
阮七七点点头,想靠在栏杆上拍照,但栏杆边挤了不少人,她对一个看起来面相和蔼的年轻男人说:“同志,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能不能让我一下,我想照张相!”
来潭州之前,她拿出了中考的劲头,背熟了一大段语录,现在出门必须会背语录,否则会被人抓小辫子。
年轻男子朝穿着军装的陆野看了眼,立刻站得笔直,像宣誓一样,大声朗读道:“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同志,请到这边来!”
说完,他站到旁边,将栏杆的位置让给了他们。
“谢谢同志!”
阮七七诚挚道谢,靠在了栏杆上,摆了个随意的欣赏江景的姿势。
“一二三......好!”
陆野拍照速度很快,三下两下就拍好了。
阮七七把栏杆位置让给了年轻男子。
到桔子洲了,两人下了渡轮,走便桥过去,河西自古以来就是繁华的商业圈,潭州人把河西这边统一称为溁湾镇,溁这个字读莹的音,还是二声,但潭州人都读荣音,很有意思。
河西这边有三所著名高校,湖大,工大,师大。
前世阮七七很想考湖大,她的成绩绝对没问题,可惜她去精神病院上大学了。
“我想去湖大拍照。”
阮七七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惆怅,她不是留恋前世,只是有点遗憾,这一世她得想个办法圆了这梦。
“想上湖大?”
陆野看出了她的心思。
“嗯。”
阮七七没否认。
“你念了高中不?”
“念了,我上学时成绩还不错的。”
阮七七说的是原身,确实有高中文凭,湘省还是很注重教育的,虽然原身是女儿,但原身的爹是赤脚医生,家里条件不错,原身和妹妹都念了高中。
陆野笑了,“湖大收工农兵学员,你们大队应该有推荐名额。”
剩下的话他没说,只要阮七七上了推荐名单,他就能把她弄到湖大。
“我回去想想办法。”
阮七七点了点头,今年的工农兵学员已经推荐完了,得等明年,她有一年时间准备,来得及。
“如果有困难,可以联系我。”
陆野随身带着钢笔和便条,他写了联系方式,递给阮七七。
“行。”
阮七七欣赏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很狂放。
她将纸条塞进口袋,其实收进了空间。
两人先去了湖大,路上陆野还买了姊妹团子,阮七七前世就喜欢吃,最好吃的是火宫殿的,她喜欢吃肉馅,陆野爱吃甜食。
阮七七只要了两个团子,现在的小吃货真价实,味道相当好。
陆野一手扶着自行车笼头,一手拿团子啃,车骑得稳稳的,等他们吃完,已经到湖大了。
湖大最著名的传说,就是没有大门。
事实上,湖大是真的没有大门,校区很大,但就是没大门。
阮七七逛了一圈湖大,还照了相,又去逛了工大,还在工大门口照了相,陆野说等洗出来后,给她寄回去。
工大后面就是岳麓山,有很多上山的小路,陆野将车停在校园内,带着她抄小路上山了。
工大就是中南大学的前身,以前叫工大岳麓山不高,但风景秀丽,而且历史和人文意义非常大,因为这座山,和两个伟人有关系。
他们先到了爱晚亭,就是伟人年轻时学习的亭子。
爱晚亭再往前走一点,就是天下闻名的岳麓书院,书院再往前走,是一座千年古刹。
阮七七在每个景点都拍了照,就像前世打卡一样,玩不玩不重要,但拍照发朋友圈是必须的。
两人在山上逛了一圈,一卷胶卷都拍完,这才下山。
依然坐渡轮过江,陆野送阮七七回招待所,他则准备去医院,去看看热闹。
“记得给我打电话,别忘了!”
阮七七手在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提醒他。
她也想知道刘红玲的崽掉了没,还想知道刘红波的身体残了没。
“不会!”
陆野兴冲冲地走了,路过水果商店时,看到门口放了一篓处理水果,卖得很便宜,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没舍得买,就这么空着手去了医院。
朝护士打听到了刘红玲的情况,运气很不错,那么折腾都没掉胎,只是动了胎气,要静养几天。
他上了妇产科住院楼,刘红玲住的单间,陆得胜没在,估计老脸挂不住,羞走了。
病房门关着,但隔音不太好,传出了他的蠢大姐陆春草的骂声,还有刘红玲的哭声。
“这孩子不能留,必须拿掉,妈再给你找个对象,何建军那废物不行。”
“我不拿,我就要何建军,你找的那些男人,哪个都比不上何建军。”
刘红玲哭哭啼啼的,态度很坚决,死心塌地地要嫁给何建军。
陆春草气得吐血,可也拿女儿没办法,刘红玲是她第一个孩子,跟着她吃了不少苦,所以她对大女儿格外偏疼些。
虽然很气,可陆春草还是先软了下来,同意刘红玲嫁给何建军。
“妈,你真好,外公那儿你去说吧。”
刘红玲破涕为笑,撒娇让陆春草说服陆得胜。
“我真真是欠了你的,既然你非要嫁何建军,这婚得赶紧结,肚子大起来难看!”
陆春草语气嗔怪,尽管不喜欢何建军,但女儿喜欢,她也拦不住。
而且何建军现在是排长,她再去她爹面前哭一哭,求一求,她爹肯定心软,何建军升职也不难。
陆春草毫不怀疑自己在陆得胜心里的地位,她是长女,还吃了那么多苦,爹对她特别内疚,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她爹都会满足。
陆野在门口听了几分钟,嘴角哂笑,他没进病房,直接走了。
既然刘红玲非要绑死在何建军这棵歪脖子树上,他就成全这蠢外甥女,何建军抢别人功劳的证据,等他们结婚后再给老头子。
陆春草当年一心想弄死他,他没弄死刘红玲,已经是非常仁慈的舅舅了!
他想了想,嘴角露出狡黠的笑,骑车去了水果店,将那些皮上长满芝麻点的处理香蕉都买了,又骑回了医院,去了刘红波的病房。
刘红波身心受创都很严重,人都蔫蔫的,陆野也不废话,直接给大外甥喂香蕉,刘红波不肯吃,他就强塞。
把一把处理香蕉都强塞完了,总共六根,刘红波噎得直翻白眼。
十分钟后,刘红波表情变得古怪,他想忍一忍,可实在忍不住,只得强忍着剧痛,艰难地挪去卫生间。
刘红波痛得快昏死过去。
陆野捂着鼻子,在卫生间门口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满意离去。
阮七七本来打算回老家,但陆野说还有好戏,她便留了下来,反正住招待所有陆得胜报销。
四天后,陆野带来了个消息,“何建军和刘红玲领证了。”
此话一出,办公室瞬间安静。
刘红玲神情惊惶,还有些羞涩,旁边的何建军吓得赶紧骂道:“阮七七你胡说八道,我和红玲清清白白,怎么可能怀崽!”
“对,我们清清白白的,你别想坏我们名声!”
刘红玲也反应过来,义正辞严地骂。
陆得胜的脸比炭还黑,他对外孙女还是了解的,之前刘红玲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很显然,这蠢货同何建军肯定不清白。
“都散了,堵在这像什么样子!”
莫秋风严厉的声音传了进来,堵在门口的人一哄而散,陆得胜的脸色缓和了些。
“有话好好说,别大呼小叫,影响多不好!”
莫秋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野“小野,门关上!”
莫秋风温和道,但陆野没理他,大步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莫秋风也不生气,自个去关了门,他向来温和的面庞,变得十分严厉,锐利的眼神看得何建军直冒冷汗,刘红玲也不敢看他。
阮七七撇了撇嘴,还以为这莫秋风是没脾气的老好人呢,敢情是腹黑狐狸啊,果然能混到高位的,就没一个是好惹的。
她对何建军翻了个白眼,嘲讽道:“我又没说刘红玲肚子里的崽是你的,你着什么急啊,潭州又不是只你一个男人!”
“你别血口喷人,我只跟建军处过!”
刘红玲怒了,当着她面都敢泼脏水,这贱人太可恨了!
“所以,你只同何建军睡过喽!”
阮七七接得很快,没给刘红玲思考的时间。
果然,刘红玲顺嘴道:“那当然......”话还没说完,她便意识到了不对,这贱人竟敢给她挖坑,她气得朝阮七七扑了过去,呜哇大叫:“贱人,我打死你......我可没你贱,没结婚就和男人睡觉,骨头比稻草还轻,不要脸!”
“你追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你同何建军睡的,你跑慢点哈,小心肚子里的崽蹦出来!”
“别不信啊,我爹是赤脚医生,我号你的脉,至少两个月了,还没坐稳胎呢,你掉胎了可别赖我!”
阮七七跑得很轻松,还时不时刺几句,把刘红玲给气疯了,红着眼睛在后面追,今天她非要弄死这贱人不可!
何建军努力缩着脖子,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陆得胜的眼神像要杀人一般,死死盯着他,让他如芒在背,心惊肉跳。
“停下!”
陆得胜挡在刘红玲前面,怒喝了声。
刘红玲没刹住车,狠狠撞向他,又因为惯性,往后连退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唉哟......好痛......”刘红玲惨叫了声,手捂住肚子,脸色惨白,看起来很痛苦。
阮七七忙叫道:“掉胎可不赖我,我都让她别追了,她非听不进!”
“阮姑娘,你少说几句!”
莫秋风眉头微皱,神情有点不满。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阮七七就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脑子还转得快,脸皮也厚,玩刘红玲就像猫戏耗子一样。
“那我走了,对了,何建军和刘红玲算不算耍流氓?
要是在我们阮家湾,绝对要抓起来游街,还要挂块写了‘破鞋’的牌子......”阮七七根本没管陆得胜难看的脸色,顾自说着,何建军吓得瑟瑟发抖,忙辩解道:“我没耍流氓,是刘红玲主动的。”
“你一个大男人要是真不愿意,刘红玲还能强了你不成?
何建军,你可真没担当,提了裤子不认账,真不要脸......幸亏我把你休了!”
阮七七冲他狠狠呸了口,毫不掩饰她的鄙夷。
“咯咯咯......”是陆得胜咬后槽牙的声音,他快把牙咬碎了。
“王八犊子!”
陆得胜抡起臂膀,狠狠抽了过去,何建军被甩出去好几米,狠狠地撞在墙壁上,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先送红玲去医院,别吵吵了!”
莫秋风出声,地上的刘红玲情况不太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得赶紧送医院才行。
陆得胜立刻看向陆野,还没等开口,陆野拽着阮七七往外走,“今天我休息!”
他才不要送刘红玲去医院,关他屁事,死了他才高兴呢!
“休息你来干什么?”
陆得胜快气死了,怒吼。
“来看热闹呗!”
陆野语气欠欠的,完全不担心把老头子气出个好歹,毕竟这些年在他的调教下,老头子的身体倍壮,绝对气不死。
“兔崽子你别走,给我停下,我是老子你是老子?”
陆得胜的骂声在后面追,还砸过来一只布鞋,陆野听风辩位,身体稍稍一侧,就避开了布鞋。
“要是有得选,我也不想要你当老子!”
陆野回头冷冷地怼了句,陆得胜沉默了,眼里闪过内疚,嘴唇噏动了几下,最终只叹了口气。
“小野,当年是战争时期,不得已才把你寄养给别人,你爸他打仗时九死一生,好几次都差点死了,你这样说太过了!”
莫秋风语气很严厉,看陆野的眼神也变得失望。
“你别在这当好人,同样,我也不想选你堂客(老婆)当妈,你们都没资格指责我,因为我是讨饭长大的。”
陆野冷笑了几声,怼莫秋风一样不客气,怼完,他拉开门,门口挤了几个人,没来得及离开,讪讪地笑了笑,赶紧散了。
阮七七被他拽着,这家伙步子特别大,他走一步,她得跑两步,追得她好累。
她看出陆野现在心情很差,没敢说话,闷声不响地跑。
终于停下了,阮七七松了口气,累死她了。
她瞄了几眼,察觉到陆野好像没那么生气了,便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妈是莫领导堂客?”
刚刚她听得清楚,陆野说不想选莫秋风老婆当妈,这么说来,陆野的妈嫁给了莫秋风,难怪陆得胜和他的关系,看起来怪怪的呢。
“嗯,我爸接到命令紧急撤退,我妈大着肚子不方便撤退,躲在老乡家里,生下我还没满月,我妈把我寄养在老乡家里就去追我爸了,但她听人说我爸牺牲了,在我一岁时,她嫁给了莫秋风,我两岁时,我爸娶了后妈。”
说往事的陆野语气很平淡,但他拳头捏得很紧,显然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养你的老乡对你好吗?”
阮七七问。
“不好也不坏,我半岁时,他们嫌我太能吃,把我送给另外一户人家,一岁时,我又被送了,中间被送了几次我忘了,三岁时我就自己过了,东家讨西家讨,再去山上找野味,活得挺好。”
陆野自嘲地笑了笑,他因为有神奇的经历,所以两岁时就有记忆了,很多事都记得很清楚,包括他曾经受过的苦难。
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一直都怨,因为他忘不掉!
“你的经历证明了一个真理!”
阮七七语气像哲学家一样,勾起了陆野的兴趣,问:“什么真理?”
“野蛮生长的生物,才是被大自然选拔出来的优良品种!”
阮七七语气高深莫测,还踮起脚尖,在陆野肩上用力拍了下,“恭喜你,你是被大自然认证的优秀人!”
陆野愣了下,随即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心情也莫名变好了。
阮七七就是有这么神奇的魔力,说话都能说在他心坎上,让他身心愉悦,他现在真有点舍不得这姑娘回老家了。
“你去岳麓山了没?”
他笑够了,问。
阮七七摇头,有点心动,前世她爬了N遍岳麓山,但七十年代的岳麓山还真没爬过,有点想去。
“走,咱们去爬山!”
陆野兴致挺高,拽着她走。
“你和陆司令有仇?”
阮七七很好奇,尽管被好奇心害死过,但她依然不会吸取教训,好奇心反而更旺盛了。
“他是我爹!”
陆野也实话实说,他第一眼看到阮七七,就知道这姑娘是个癫婆,没必要说假话。
果然,阮七七乌黑的眼睛嗖地点亮了,主动伸出手:“我是阮七七,多多关照!”
“我是陆野,互相关照!”
陆野握住她的手,龇着大白牙乐。
阮七七眨了下眼,问:“尸横遍野的野?”
“对。”
陆野点头。
阮七七握他的手紧了些,这个陆野,正是前世唯一帮过原身的人,三年后执行公务时出事,后来因为癫狂越来越不受控制,甚至伤到照顾他的人,他在家里用电线电死了自己,年仅30。
陆野领着她去司令办公室,门虚掩着,他敲了下门。
“进来!”
陆得胜声若洪钟,中气十足。
陆野推开门,身后是阮七七,不过被他一米八的个子挡住了。
“还是提干那事?
你是我陆得胜的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去年才给你才提的干,必须缓一缓,这事没得商量,别再提了!”
陆得胜皱眉训了一通,他是标准的国字脸,父子俩只有眼睛像,都是丹凤眼,其他没一处像的。
“我都没开口,提啥了?”
陆野冷笑,满脸嘲讽。
陆得胜沉了脸,张口又要训斥,却看到了将裤腰带抛向房梁的阮七七。
她站在凳子上,惨白着脸,将裤腰带系了个死结,踮起脚尖,脖子套进去试了试,表情非常满意。
“一会儿给我凳子挪一下!”
阮七七扭头礼貌地说。
“好!”
陆野爽快答应,走过去准备挪凳子。
“胡闹!
姑娘你快下来,有啥委屈和我说,我替你作主。”
陆得胜狠狠瞪了眼儿子,又对阮七七挤出和颜悦色的笑,生怕刺激了她。
“我未婚夫是陈世美,你能作主?”
阮七七反问。
“当然能,你未婚夫是谁?”
陆得胜黑了脸,他最厌憎的就是白眼狼,如果是他手下的兵,必须严惩!
“何建军,在你手下当兵,上星期刚当排长!”
套在裤腰带里说话不舒服,阮七七把脖子挪了出来,继续说:“何建军攀上了高枝,对象叫刘红玲,他在电话里威胁我,说我要是敢来闹,就让我全家都活不了,因为他对象外公是大官,一根小手指都能碾死我!”
“真是巧了,你外孙女就叫刘红玲,刚找的对象也叫何建军,上星期刚当了排长。”
陆野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陆得胜的脸比锅底带黑,他对阮七七说:“姑娘,我就是刘红玲的外公,你放心,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会给你主持公道!”
他奶奶的,何建军这王八蛋连他外孙女都骗,他玛活腻了!
“你就是何建军对象当大官的外公?
唉......我这是自投罗网,活不了了!”
阮七七叹了口气,脖子重新套进裤腰带,还试图踢掉凳子。
“姑娘,我是为人民服务的,绝对不会欺压老百姓,我这就把何建军和刘红玲叫来!”
陆得胜放软了声音安抚,又冲陆野使眼色,让他趁阮七七分心时,出其不意制住她。
陆野撇过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浑不吝样,陆得胜气了个半死。
陆得胜一边安抚阮七七,一边打电话,语气很冲:“让何建军和刘红玲现在过来,立刻马上!”
挂了电话后,他对阮七七和颜悦色道:“姑娘,他们马上就到,你先下来好不好?”
“不好。”
阮七七拒绝,脖子还套在裤腰带里,随时准备上吊。
她闹出的动静不小,走廊上挤了不少人,都是军区的干部,有个斯文风雅的军装男人,大约五六十岁,冲陆野问道:“小野,怎么回事?”
“有人上吊!”
陆野态度冷淡。
斯文男人也不生气,对阮七七温和道:“姑娘,你有委屈进屋慢慢说,我是军区领导莫秋风。”
“你看起来像好人,我信你。”
阮七七乖乖下来了。
得给这些当官的留点面子,要不然全得罪完了,谁帮她教训渣男?
“两年前订婚,我家给了三百块彩礼,何建军答应当我家的上门女婿,白纸黑字写好的文书,你们看。”
阮七七从泛白的军绿书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陆得胜伸手去接,但阮七七转了个弯,给了陆野,还说:“你是何建军对象外公,我不信你!”
陆得胜脸黑如墨,接二连三被这姑娘怼,他还发不了火。
该死的何建军,等查清楚要是属实,绝对饶不了他!
莫秋风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陆野大声读了文书上的内容,确实是阮七七说的那样,阮家给何家三百块彩礼,何建军给阮家当上门女婿,如果何家反悔,必须三倍返还彩礼。
文书上还有何家人和大队长的手印,非常正式。
“阮姑娘放心,等何建军来了,我定会查清楚,如果情况属实,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莫秋风说话和他的长相一样斯文,不像陆得胜跟吃了火药一样。
“何建军对象是他外孙女,你真能给我做主?”
阮七七指着黑着脸的陆得胜,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模样。
“只要情况属实,就算这何建军对象是我女儿,我都不会包庇他!”
陆得胜快气死了,他一世英名,如今却被个小姑娘指着鼻子骂,他还一个字都不能反驳。
他玛的!
撇着头的陆野嗤了声,神情不屑。
陆得胜被他这拽样刺了下,刚要骂,就听到阮七七小声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外孙女不就是仗着你的势,才敢抢人未婚夫的吗!”
“噗”陆野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莫秋风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笑。
阮七七心里有数了,这陆司令的亲儿子反他,领导看他笑话,做人挺失败的。
陆得胜紧咬着牙,憋着一团火又拨通电话,吼道:“何建军和刘红玲怎么还没来?
是不是要老子八抬大轿去请他们?
十分钟内让他们滚过来!”
“咣”重重地挂了电话,陆得胜还没解气,拿起大搪瓷缸吨吨吨地灌,灌了大半杯水,火气依然没消。
办公室里很安静,谁都没说话,只有陆得胜粗重的喘气声。
阮七七朝左边看,是养眼的儒雅大叔莫秋风,朝右边看,是痞帅的男神小哥哥陆野,两边都是好风景,她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中间的黑脸陆得胜。
“报告!”
门口来了人。
阮七七坐直了身体,白嫩美丽的脸蒙上了一层冷意,瘦弱的身体也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莫秋风和陆野都朝她看了眼,眼神有些讶然。
陆得胜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冲门口吼道:“滚进来!”
门口的何建军吓得抖了下,不由自主看向旁边的对象,刘红玲安抚地拍了拍他,她底气很足,外公对她妈心有歉疚,所以这些年特别照顾她家,叫他们过来肯定没啥大事。
何建军立刻安心了,刘红玲可是陆司令放在心尖尖上的外孙女,叫他们过来应该是商量婚事,虽然刘红玲比他大三岁,长得丑,脾气差,可她外公是陆司令,这一点就足够弥补她的所有缺陷了。
他挺直了背,挤出笑容,推开门,才跨进一步,就看到了阮七七,吓得脸色大变,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进去啊!”
刘红玲不耐烦地推他,何建军没动,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阮七七来多久了,和陆司令都说了什么,他不由埋怨起了家里,叮嘱过那么多遍,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阮七七冷冷看着他,身高一米七,身板瘦弱,皮肤白皙,一副吃软饭的小白脸样。
吃软饭没关系,但吃了软饭还要害人就不对了,这种渣男在精神病院都是要被歧视的。
“王八蛋,我打死你!”
阮七七大叫一声,抄着板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何建军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砸中了,整个人晕沉沉的,一道粘稠的液体从额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将他的小白脸均匀分成了两半。
“打死你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两年前你妈病得快死了,要不是我家的三百块彩礼,你妈早变成灰了,你当初信誓旦旦保证,进我家门当上门女婿,你他玛发的誓言让狗吃了?
你这种不守信用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配穿这身军装?”
“你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谁和你当战友都得当心被出卖,你还敢躲?
打死你!”
阮七七养足了精神,武力值爆棚,抄着板凳将何建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可是打遍精神病院的无敌美少女,区区一个小白脸小菜一碟。
“阮七七你发什么神经,这里是部队,不是阮家湾!”
何建军气急败坏地叫,他身上疼得要死,眼睛还让血糊住了,眼前一片血红,只能被动躲闪板凳。
“部队就能忘恩负义当陈世美了?
部队就能抢人未婚夫了?
何建军,别以为你勾搭了司令的外孙女,就能为所欲为丧尽天良了,我家祖上八辈都是贫农,根正苗红,身家清白,我可不怕你们,部队要是不给我作主,我就去京城,总会有人给我作主!”
阮七七又是一板凳砸了过去,不过她没对着何建军脑袋,砸的是臂膀,见点血就行,不能出人命。
“咣”板凳四分五裂,何建军疼得脸都白了,右手无力垂着,脱臼了。
〔好多读者搞不懂陆家的人口关系,我这里说明一下,陆得胜结了三次婚,第一任老婆是农村娶的,结婚两个月他去参加战争了,生了陆春草,也就是刘红玲妈妈。
第二任是陆野母亲,第三任是现在的这个后妈,生了两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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