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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 番外

纸片人的自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立刻意识到,肯定是外面那些人想方设法弄到了雄黄这种驱蛇之物。而面前的大蛇体型太大了,万一一次倒不下咋办?此时的沈云舟只觉得万念俱灰,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下全完了,真的彻底完蛋了!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个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沈云舟的心猛地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这大蛇准备从她的腿开始吃?光是想想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没的感觉,就可怕。她忍不住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预期中的剧痛并没有降临。相反,耳边倒是传来一阵沉闷的重物坠地声。沈云舟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犹豫再三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那条原本威风凛凛...

主角:沈云舟裴砚礼   更新:2025-04-17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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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 番外》,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立刻意识到,肯定是外面那些人想方设法弄到了雄黄这种驱蛇之物。而面前的大蛇体型太大了,万一一次倒不下咋办?此时的沈云舟只觉得万念俱灰,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下全完了,真的彻底完蛋了!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个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沈云舟的心猛地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这大蛇准备从她的腿开始吃?光是想想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没的感觉,就可怕。她忍不住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预期中的剧痛并没有降临。相反,耳边倒是传来一阵沉闷的重物坠地声。沈云舟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犹豫再三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那条原本威风凛凛...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 番外》精彩片段


她立刻意识到,肯定是外面那些人想方设法弄到了雄黄这种驱蛇之物。

而面前的大蛇体型太大了,万一一次倒不下咋办?

此时的沈云舟只觉得万念俱灰,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下全完了,真的彻底完蛋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个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沈云舟的心猛地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这大蛇准备从她的腿开始吃?光是想想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没的感觉,就可怕。

她忍不住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预期中的剧痛并没有降临。

相反,耳边倒是传来一阵沉闷的重物坠地声。

沈云舟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犹豫再三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

那条原本威风凛凛的大蛇竟然已经横尸在地,一动不动。

它那一双刚才还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虽然尚未闭合,此时确实已经没了神采。

“啊……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沈云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大蛇的脑袋。

果然,大蛇毫无反应,看来是真的死透了。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沈云舟低下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自己的腿上。

只见那里正静静地躺着一颗黏糊糊的蛇蛋,看起来有些恶心。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赶紧将这颗蛋za

扒拉到地上,仿佛多碰一下都会觉得恶心。

可是,当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颗蛇蛋时,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刚刚这条大蛇明明有机会吃掉自己,最终不但没有下口,反而还把自己的蛋留下。

难怪它没有伤人的打算,这是要托孤啊。

想到这里,沈云舟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那只伸向蛇蛋的手也悬在了半空之中。

失血过多让她眼皮沉重,她颤颤巍巍从荷包里拿出一瓶补血丹。

本来一次只能吃一颗,她仰着脖子一口气吃了半瓶。

甜滋滋的带着药香的味入喉,瞬间感觉精神了不少。

趁着这会精神还好,她用袖子垫着一手抱着蛋,一手撑着桌腿站了起来。

软着腿晕晕乎乎的朝着床边走过去,找到一块布,把蛋宝好,心想回头看看能不能孵出来,要是能,那就出壳后放了,要是不能,那就算了。

瞧了眼裴砚礼,他依旧昏睡不醒。

伸手摸了摸,苍白的脸颊冰凉。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沈将军焦急道,“舟舟,你有没有……”

话未说完,看到地上的那一大坨后,他声音戛然而止。

知道沈云舟怕蛇的沈将军看到这一大坨后心里发麻,他觉得其实自己也怕的。

可爱女心切的他已经顾不得想太多。

再次焦急的小声道,“舟舟,你怎么样,屋里进了长虫,你怎么不喊一声。”

他一边说,一边先把屋子里的蜡烛点燃。

刚才还模糊的影子这会更加清晰,看着那黝黑的鳞片,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还好蛇死了,要不然多危险。

等等,死了?

心里刚庆幸一下,沈将军震惊又担忧,几步走到床边,“舟舟?舟舟?”

眼见沈云舟闭着眼睛趴在裴砚礼腿上,嘴唇苍白嘴角带着血,胸口还有大片血迹,完全没有喘气的起伏,他脑子瞬间嗡嗡作响。


随即他立马让跟在后面才跑进来背着药箱的小药童过来,迅速找了解毒丹给裴砚礼喂了下去。

而他这话也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裴夫人腿一软,差点再次栽倒在地。

她颤抖着嗓音道,“不是纵欲,是中毒?”

“怎么会中毒?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云舟,你们今个回门他吃什么了?”

裴夫人急的六神无主。

沈云舟刚才还尴尬,这会眉头微蹙,心中有些许不悦,这说好像是自家把人害的似的,她面无表情道,“他吃的东西我都吃了。”

意思很简单,我没事,说明我家没问 题。

裴夫人再次把目光放在周太医身上。

周太医硬着头皮道,“世子殿下确实有些气血亏损,只是这不是主要原因。”

“而且,据老臣把脉,世子殿下这是中的慢性毒药,长年累月的侵蚀着身子。”

“按理来说,现在不该发作。”

“只是,世子殿下这几日脸上用了特制伤药,又饮了酒,再加上一些契机,这才将毒引了出来。。”

裴夫人又伤心又震惊,又愤怒。

她嘴唇颤抖,不敢置信的轻声呢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中毒,这孩子从生下来就不好的啊,他身子不好啊,那个时候日日生病,我衣不解带的亲自照顾,怎么可能会是中毒。”

随即她突然看向武昌侯,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里带着化不开的哀伤与焦急,“侯爷,咱们的儿子怎么会中毒?怎么就是中毒了?”

武昌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又回头看了眼沉默的沈云舟,“云舟,你别多想,你母亲只是过于着急。”

沈云舟摇摇头,现在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何况他也想知道裴砚礼到底中了什么毒。

武昌侯一脸凝重地盯着周太医,声音低沉而急切:“我儿究竟还能否得救?”他的目光如炬,想要听一句实在话

站在一旁的裴夫人泪眼蒙眬,满脸希冀,迫不及待地附和着武昌侯说道:

“是啊,周太医!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赶紧给我儿解毒啊!这到底是何种毒?又该如何才能解开?”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周太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解释道:

“此毒虽说并非世间罕有之物,但世子爷的身体已遭其长时间侵蚀,情况着实不容乐观。”

“若要彻底治愈,非得万分小心不可,否则稍有差池便会损伤到根本,往后怕是对子嗣都有碍。”

说话间,他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了躺在病床上脸色青紫的裴砚礼。

都说望闻问切,世子爷的这脸,他现在都看不出来什么样,心里不由默默同情一番。

稍作停顿后,周太医接着说道:

“而且……”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咬咬牙继续讲下去,

“倘若治疗过程中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那后果恐怕便是回天乏术了。”

这四个字犹如一记沉重无比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头上。

听到这里,裴夫人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击,转头怨恨的瞪了沈云舟一眼,眼前一黑,身子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好在身旁的武昌侯反应迅速,及时扶住了她,并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旁边的软榻上躺下休息。

一向坚毅沉稳的武昌侯此刻也难以抑制内心的痛苦,只见他眼眶泛红转过身来面向周太医,郑重其事地拱手行了个大礼,言辞恳切地道:

“周太医,此次犬子性命全系于您之手,请您务必全力以赴救救我的孩子!”

面对武昌侯这番举动,周太医连忙侧身避开,表示不敢受此大礼,同时连声回应道:

“侯爷言重了,老夫定会竭尽所能、不遗余力救治世子爷的。”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沈云舟因为裴夫人昏迷前那怨恨的一眼心里闷的难受,不耐烦的突然插话问道:

“别再啰嗦,快说,到底需要怎样医治才行?”

“治疗需要什么东西。”

周太医缓缓地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目光凝重地看外面,苍老的嗓音带着些许恍惚,“京城三百八十里外的望云峰。”

“据说,那里常年云雾缭绕,猛兽肆虐,望云峰之巅,生长着一种世间罕有的双生花。”

“这种花儿极为珍稀,需三年成长,三年开花,三年结果,最后结果期,再以女子心头血浇灌,方可大成。”

“十日之后,便是这双生花结果的时期。”

说到这,周太医再次叹息,“若能取得这双生花的果实,加上老夫精心研制的药方相配合,再为世子爷进行换血治疗,随后让世子爷接受长达半年的药浴调养,那么就有可能彻底根除困扰世子爷已久的余毒。”

“只是,这药难取不在药本身,就算是取,也要对上时间,女子心头血,必须心甘情愿 要不然,花就会枯萎,到时候功亏一篑。”

听到这里,沈云舟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团,心脏更是犹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揪住一般,“如此复杂?”

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周太医那双原本就显得有些苍老的眼睛里此刻更是充满了无奈之色,

“世子爷所中之毒并非一朝一夕所致,想要完全解除毒素,自然不会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啊。”

“重要的是,索性发现的早,若是再过几个月,哪怕而是双生花的果实也救不了。”

一旁的武昌侯面色阴沉,忧心忡忡地说道:

“据我所知,这所谓的双生花不过是传闻之中的神秘之物罢了,从古至今都未曾有人真正亲眼目睹过它的真实模样。”

“更未有人真的得到过。”

“想当年确实曾经有过关于它的消息传出,但究竟是否属实,谁也无法确定。”

武昌侯继续说道,言语之间流露出深深的疑虑和担忧。

沈云舟接口道:“曾听我爹提及,确实有那么一次,有关双生花的消息不胫而走,引得无数人为之疯狂争夺。那场抢夺之战异常惨烈,打得头破血流,死伤惨重。”

“可惜,到了最后,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成功得到这件宝物。”

“听说就是枯了。”

“当然,传言是否为真,谁也没办法确定,毕竟这么多年了,也只是传言而已。”

周太医苍老的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他意味深长道,“没见过不代表没有,空穴来风,那也得真的有东西才能编造。”

“侯爷跟世子妃若是信,那就去找,若是不信,老夫还有其他法子,只是,不太稳妥而已。”

“取,我们去取,不管真假,总要试试。”


向来铁血硬汉的他瞬间泪流满面,根本没勇气去石头宝贝闺女好活不活着。

稍后进来的武昌侯看到大蛇同样脸色煞白,见沈将军坐在地上哭,又见沈云舟那副样子,完全傻眼,以为儿子儿媳出事的他只觉脑子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沈将军哭的哽咽,“侯爷,劳烦您看看我闺女还喘气不。”

武昌侯一言难尽,,“你怎么不去?”

沈将军哭的可怜兮兮,“我……我不敢……呜呜呜呜……”

武昌侯……

他从来不知道,沈将军这么一个糙汉子,居然这么爱哭,都多少回了。

这是老脸都不要了,看他,多坚强,儿子病了这么多年,他都没哭过。

心里这么想,他也有点不敢,毕竟沈云舟要是真出了什么好歹,他没法给儿子交代。

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伸手慢慢凑到沈云舟鼻尖,微弱的,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指尖,他松了口气。

“没事,孩子只是睡着了。”

听闺女没事,沈将军立马蹦跶起来,什么睡着了,分明就是失血过多晕倒了。

瞪着眼睛的沈将军绝不承认自己闺女估计是被蛇吓晕了。

周太医迈着方步缓缓走进房间,当他看到屋里的场景时都想退出去了。

只见沈将军满脸通红,眼眶泛红,怒目圆睁,活脱脱一副要吃人的凶恶模样;而一旁的武昌侯则面露尴尬之色,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周太医尴尬的站在门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氛围。

就在这时,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角落里那一坨巨大的黑色物体。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体型庞大的死黑蛇!

刹那间,他的眼睛像是被点燃了一般,骤然亮了起来。

要知道,对于像周太医这样精通医术的人来说,蛇可浑身都是宝啊!无论是鲜嫩美味且富含营养的蛇肉、具有极高药用价值的蛇胆、毒性强烈却能治病救人的蛇毒,还是坚韧光滑的蛇皮,无一不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之前在外边看到的那些死掉的小蛇,他本还盘算着能够制成不少上好的药材呢。然而此刻,与眼前这条庞然大物相比,外边的那些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周太医完全忘记了床上还有两位急需救治的病人,他两眼放光,如饿狼扑食般径直朝着那条大黑蛇快步走去。

走到近前,他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那坚硬无比的鳞片,感受着其冰冷而粗糙的质感,连连点头。

接着,他的手又慢慢移向大蛇头部那凸起的两个大包,仔细摩挲着,嘴里还兴奋地喃喃自语道: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瞧这模样,这条蛇怕是都快要修炼成蛟了!”

正当周太医沉浸在发现宝贝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怎么,你莫非想要抢夺我闺女的东西不成?”

听到这个声音,周太医猛地一激灵,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摸着鼻子尴尬地回过头去,只见沈将军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周太医干笑,“误会误会,老夫就是看看,不过,这东西将军准备怎么处理?”

沈将军道,“我闺女的东西,你问我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老头吓得魂飞魄散,双腿瞬间发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刚才但凡箭头稍微偏一偏,他现在脑袋都碎了。

瞪大双眼,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一般,艰难地转动着脖子,目光惊恐万分地望向箭射来的方向。

视线所及之处,只见一名面容清冷的女子正站在那里。

她的手臂上紧紧绑缚着一把精致的袖弩,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沈云舟。

原来,沈云舟之前正在屋内熟睡,本不愿理会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响,但那阵阵嚣张的叫骂声实在太过刺耳,令她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

于是,她愤然起身,拿起袖弩,决定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一点颜色瞧瞧。

方才那一箭,她其实是有意射向老头的辫子的。

好在经过数月未曾练习之后,她的身手还算没有生疏.

此刻,面对着老头那充满凶狠和恐惧的眼神,沈云舟面不改色心不跳,再次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袖弩稳稳地瞄准了老头的心脏部位。

紧接着,只听见“嗖”的一声轻响,利箭脱弦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老头疾驰而去。

可怜的老头甚至来不及对自己那惨遭毁坏的发型表示哀悼,便慌不择路地连滚带爬想要逃跑。

然而,尽管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却终究还是没能逃脱箭头的追击。

伴随着“噗嗤”一声闷响,箭头深深地嵌入了老头大腿根部的皮肉之中,溅起一串血花。

“啊啊啊......”伴随着这声犹如杀猪般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骤然响起,瞬间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氛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老头正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裤裆,面部扭曲得不成样子,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眼泪和鼻涕更是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模样狼狈至极。

此情此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老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钻心刺骨的疼。

站在一旁的另外两个人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呆了,他们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要知道,就在刚才,沈云舟看上去还是一副病恹恹、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谁能想到他出手竟然如此狠辣无情!

那高壮汉子更是下意识的夹紧腿,就怕沈云舟想不开给他也来一下。

沈云舟面无表情地再次抬起手来,眼神冰冷如霜,丝毫没有半点心软之意。

她手中所指之处,正是那老头的眉心要害部位。

而那老头因为下身传来的剧痛,此刻正满地打滚,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稍有松懈,拼尽全力想要躲避沈云舟接下来的攻击。

很明显,这老头已经深刻意识到,武昌侯虽然身为贵族,却有着君子一般的风度和气量,做事或许还有与之协商周旋的余地。

然而反观沈云舟,则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不仅对人毫无怜悯之心,甚至还以折磨人为乐。

要不然,谁家好人,还是女人,给男人那地方射箭?

面对这样可怕的对手,老头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之感。

他艰难的撅着屁股脸蹭在地上,如同毛毛虫一样蠕动,试图用最快的速度跑出院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入膏肓的原因,裴砚礼觉得自己的心灵很脆弱,眼见沈云舟不答应,他心里就觉得她看不上自己,想等自己死了就跑。

这样一想,他只觉鼻子发酸,实在不想再丢人,他翻身把脸埋在被窝闷闷道,“算了,等我死了,你就走吧。”

“女人没了男人,你的日子会很难过,咱们才成亲几天,你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太熟的男人熬半辈子。”

“不值当。”

沈云舟无奈地扶着额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的脾气怎会如此左呢

明明还有一线生机,想到全是死了给自己安排,心眼挺好,想的也挺好,只是,还是别想比较好,这个时候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养好精神。

望着眼前那黑乎乎的后脑勺,她不由得有些无奈,语气带了戏谑道:“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发我吗?”

“这可是皇上赐婚,要是你真的死了,你觉得你母亲能放我走?”沈云舟双手抱胸,说着大实话。

原本满心期待能听到沈云舟说出几句宽慰贴心话语的裴砚礼,此刻只觉得自己那颗高悬着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砸落,瞬间破碎成渣。

看来,他终究还是无法奢望这女人能够变得温柔婉约、善解人意。

伤心难过之下,他猛地转过头来,用哀怨忧伤至极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沈云舟,口不择言道,“你要如何?难不成还想和离不成?”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沈云舟竟然只是微微挑起眉头,漫不经心地回应道:“和离?嗯……似乎也未尝不可。”

听闻此言,裴砚礼如遭雷击般呆愣当场。

紧接着,只见他脸色惨白,一脸丧气地强撑起虚弱的身体,极为吃力地缓缓坐直。

然后,他默默地伸手从自己的衣衫上撕下一小块布条,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破食指指尖。

顿时,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布条。

裴砚礼颤抖着手,犹豫几番,以血为墨,艰难地在那块布条上写下一份和离书。其大概内容便是,如果他不幸离世,那么便从此放沈云舟恢复自由之身。

待写完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份和离书对折整齐,递到沈云舟面前。

此时的裴砚礼,双眼低垂,不敢与沈云舟对视,只能轻轻咬住自己略显苍白的薄唇,强行压抑住内心翻涌不息的酸楚与痛苦,故作平静地道:“收好它吧……”

沈云舟收好布条,“行了,睡会吧。”

裴砚礼瞪着眼睛没有睡意,他淡淡道,“等死了,有的是时间睡。”

沈云舟嘴角微抽,“那我睡了。”

话落,她拉着被子的一角盖身上,下一刻就传来轻鼾声。

在这有些摇晃的马车上还能睡的这么快,可见睡眠质量超级好。

裴砚礼偏头看着沈云舟,眼神晦涩难懂。

他吃力的侧身,小心翼翼的伸手揽在女人的腰间,轻轻凑过去,轻嗅着那发间的香味。

脑子一阵迷糊,困意袭来。

彻底入梦乡前,他不由吐槽,这个女人有毒,抱着就想睡。

马车疾驰在官道,哒哒的马蹄声仿若踩到人的心头。

三百多里路,在急行军的速度下赶在第二日中午就到了望云峰山脚。

山脚坐落着一个小村子,依山而建,村民世世代代靠着望云峰生存。

因为山里物资丰富,村民日子也好过。

因此,村民们住的也都可以,大多人家就算是穷苦,最起码也能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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