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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沈南桑死了,死在了疯批且普信皇子的折磨之中。一朝重生,沈南桑身负血仇,金手指全开,走过路过,人渣都得跪着过。人人弃之敝履的落魄孤星圣子她偏要嫁,疯批皇子躲不过?那就杀,太华皇帝又作妖?左右他年事已高,杀了就好。哎等等!这个圣子怎么不对劲!不,不可能,他只是一枚棋子,她才不会对棋子动心!某个午后,沈南桑抱着男人一个劲拱脑袋:“显知你眼睛红红的,真好看。”陆阙羞的满脸通红:“沈南桑!别碰我腰!"沈南桑:“哎呀,都老夫老妻了,别害羞嘛…哎?这是什么?令牌?什么令牌?等等?你该不会就是……”陆阙:“都说了别摸我腰!”沈南桑:啧,又是发现夫君马甲的一天,怎么办,身份太多头好痛。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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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南桑死了,死在了疯批且普信皇子的折磨之中。一朝重生,沈南桑身负血仇,金手指全开,走过路过,人渣都得跪着过。人人弃之敝履的落魄孤星圣子她偏要嫁,疯批皇子躲不过?那就杀,太华皇帝又作妖?左右他年事已高,杀了就好。哎等等!这个圣子怎么不对劲!不,不可能,他只是一枚棋子,她才不会对棋子动心!某个午后,沈南桑抱着男人一个劲拱脑袋:“显知你眼睛红红的,真好看。”陆阙羞的满脸通红:“沈南桑!别碰我腰!"沈南桑:“哎呀,都老夫老妻了,别害羞嘛…哎?这是什么?令牌?什么令牌?等等?你该不会就是……”陆阙:“都说了别摸我腰!”沈南桑:啧,又是发现夫君马甲的一天,怎么办,身份太多头好痛。

《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精彩片段

太华六年,仲夏时节。
沈南桑死了,死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大雨之夜,死在了弃不勤对她的百般折磨之后。
说来,竟是段无比荒唐的笑话……
江南绵绵阴雨落到了盛京,一连在京中待了八日之久。
齐云山北山头荒废残败久无人烟的南云寺里,一声震天的悲鸣划破长空。
泥泞脏污的台阶上,青苔遍布。
沈南桑着一身鹅黄衫裙狼狈地趴在台阶上。
浑身上下无一处好地儿,独独一只干净雪白的玉颈,也落入了男人青筋遍布的大手之中。
男人自上而下打量着沈南桑,一双悲痛欲绝的眸似要把她看穿:“桑儿,你为何不肯嫁我?”
“五皇子说笑了。”
艰难地扬起脑袋对上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眸,沈南桑麻木的盯着男人,原本白皙令人羡煞的面容之上,横着一条又长又深的刀疤,殷红落眼,触目惊心。
“南桑自知无德无能,何以能得五皇子青睐,还请皇子放过南桑……”
“放过?放过!桑儿,你居然要本王放过你?”
弃不勤倏而抬头,咧嘴笑得癫狂。
“桑儿,自你在水中救下本王的那一刻,本王的眼里心里便只有你,本王的一切都能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五皇妃的名头难道不比你将军府庶出小姐的身份来的尊贵?”
“呵……”
沈南桑神情木然的冷笑一声,脸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看上去是那样狰狞。
她不吵也不闹,木然一般,任由冰凉的雨水侵湿衣衫。
血水顺着手臂、大腿以及小腹部的伤口汩汩流出,不出片刻,那件鹅黄的衣衫已然成了一件血衣。
那抹殷红顺着雨水的走向,铺满了小半层台阶,染上弃不勤的锦袍,刺的他双目通红。
一口气呼出良久,他忽然悲恸地皱起眉,松开桎梏住沈南桑脖子的大手,一脸怜惜的将人搂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帮她理着鬓边沾了雨血的青丝,眼底脉脉含情,如待珍宝。
“桑儿,桑儿,桑儿,本王没想伤你的,可是你不听话,你不肯嫁给本王,你想跑,桑儿,你别逼本王……你若是还要跑,本王只能打断你的腿,把你禁锢在身边,让你再也跑不了……”
“五皇子真爱说笑……”
她这腿在他的监督下挨的棍刑。
整整五十棍,和断腿,也无多大的差别了吧。
“说实在的……咳咳咳咳……”
沈南桑艰难的张嘴,字没吐出几句,喉间便急不可耐的涌上一口腥甜。
弃不勤伸出手想帮她擦,却被她厌弃的躲开。
忍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剧痛,她眼底的情绪,低沉平静的宛如一口沉寂了百年的枯井。
“那日救五皇子,纯属心善,无关风月情爱,要是早知道……”
“桑儿!你不许说!”
弃不勤怎能不知她要说什么。
她的小嘴那样美,他决不允许她的嘴里吐出任何冰冷无情的话。
“桑儿,你是爱本王的,本王知道,本王知道……这世上,只有你在乎本王的性命,当日宴会那样多的人在场,只有你……
只有与本王素不相识的你在本王落水的时候奋力前来营救,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在乎本王死活之人,你就该嫁给本王。”
“是吗?”
沈南桑喃喃勾唇,眉宇间的凄美,动人心魂,那样长一道伤疤横穿面颊,也依旧不影响她的美貌倾城。
对上弃不勤那双猩红的眸,她也只是无情的笑。
“五皇子何必自欺欺人,当日若是知道救下你换来的是这样的下场,我大抵不会多看你一眼,事到如今我才明白,难怪世人都要远离你,弃不勤……”
两人认识半年有余,这是沈南桑头一次一字一句,清晰的唤出他的名字。
弃不勤怔愣在原地,有一瞬间的错愕与欣喜。
沈南桑却只觉得厌恶至极。
她冷着脸,一字一句,刻薄又绝情:“不怨世人说你疯癫,弃不勤,你本就是个疯子,和你娘亲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不是!本王不是!桑儿!你不乖!你实在是太不乖!”
弃不勤眼底压制下去的怒意再度浮现,他发了疯一样甩开沈南桑。
落地的瞬间,沈南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她却咬着牙,浑然不在意。
“弃不勤,若是可以,我真想亲手杀了你,你的样貌,你的声音,你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
“不!”
弃不勤疯了一般爬起身,面目狰狞地拔出腰间的长刀,刀锋径直指向沈南桑。
弃不勤已然站在了奔溃的边缘。
沈南桑直勾勾地盯着那被雨水沾湿的冰刃,薄唇微弯,勾出了一抹惨淡的笑意:“弃不勤,告诉你一个能够永远得到我的法子。”
艰难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处,她笑的灿然:“看见这儿了吗,刀锋得对着这,弃不勤,杀了我,你就能永远得到我了。”
“得到你?永远?”
握刀的手一紧,弃不勤任由狰狞爬满面容。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沈南桑方才在雨声里脆弱又轻颤的声音。
“杀了你,就能永远得到你……”
“杀了你……”
“桑儿,你真聪明,既是能永远,那我便杀了你,叫你生生世世只能与我在一起。”
“噗嗤!”
刀锋刺进肉里的声音,干脆又果断。
沈南桑眼睁睁地看着弃不勤拿着长刀冲向她,前所未有的解脱,竟来的这样轻而易举。
她仰头倒地,耳边的雨声被无限放大,大沽的殷红自刀口流出,沈南桑明白,那是生命的流逝。
明明解脱,她却不甘心,这辈子……都不甘心。
十六岁被将军接回将军府,没有阿娘照拂的日子,被姨娘欺负压制,她小心翼翼,举步维艰。
十七岁那年她人生第一次进宫赴宴,救下世人口中软弱疯癫的五皇子,却不想,那才是她噩梦的开始。
她恨,她悔,她万般不情愿。
如若可以,她倒不如待在乡野田埂,盛京纵使繁华如梦,她却享不得那富贵命。
攥紧的拳头一点一点松开,沈南桑忽然咧嘴。
她想,如果可以回头,她定不要过这样的生活,绝不要活得这般窝囊,她要亲手讨回那些委屈和不甘……
盛夏伊始,云影浮动。
周身的刺骨清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数年不曾感受过的,太阳的温度。
沈南桑紧闭双眸,睡的并不安稳。
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总有晃眼的光,纵然阖着眸也难逃其害。
耳边也不似以往沉静,熙熙攘攘的,不像是那个熟悉的冰窖,倒像是身处闹市。
“三姑娘?三姑娘?您是睡着了吗?”
似远似近的声音,似陌生,似熟悉,将沈南桑从漫无边际的深渊里拉出。
烦闷地睁开眼,只消一瞬,那晃眼的太阳便险些把她刺瞎。
这样的感觉,并不熟悉。
沈南桑茫然一瞬,脑子里的惺忪不再。
她挺直背脊,四周是伸手可触的木板,身下晃晃悠悠不着地的感觉……
这是?轿子?
“我?见鬼了?”
沈南桑的视线木讷的随着布帘外洒落的金光上下浮动,出口的稚嫩声音,落在她耳朵里,怔得她又是一顿。
“三姑娘,您醒了吗?”
方才唤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再度响起。
“鸳桃?”
沈南桑迟疑一瞬,循着声音的来源朝布帘外看去。
跟在外头小步走着的熟悉身影,不是几年前在将军府里照顾她的鸳桃又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
惊奇的疑惑卡在嗓子眼儿里,沈南桑抬手摸上小脸。
出乎意料的,一手平整。
那光洁的肌肤,宛如剥了壳鸡蛋,哪里有什么可怖骇人的刀疤。
鸳桃在轿外一连喊了两声也不见人回应,忍不住皱眉,心道这接回府的三姑娘脾性真奇怪。
迟疑着,她还是提醒了一句:“三姑娘您赶紧清醒清醒,我们要到将军府了,来之前嬷嬷教您的礼仪您可别忘了。”
将军府?嬷嬷?礼仪?
沈南桑皱着眉,正欲细想,脑子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来不及喘息,沈南桑皱着眉痛苦地捂着脑袋,只消一瞬,记忆便如潮水般争先恐后地涌来。
是了,想起来了。
全都想起来了。
她死了,死在了弃不勤的刀口之下。
死后她原以为自己能得以解脱,不曾想那杀千刀的居然真要留着她的尸体,想着和她永永远远。
他在皇子府的地下大兴土木建了个冰窖,寻来了一罕见珍宝——传说能保尸体万年不腐的玉床,还找来高人封印她的灵魂,使得她魂身不能离。
那男人就跟着了魔一般,日日对着她的尸体喃喃自语,深情款款。
虽不曾动手动脚,可那五年暗无天日的时光,简直比活着时被他各种追求折磨还要可怕千万倍。
若不是那日,那人的出现,那位传闻中不堪又无能的圣子大人……
若非他带兵闯进皇子府,无意发现地窖里封印着她魂魄的咒术,顺手解了咒,她大抵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有触碰到这暖阳的机会。
“姑娘,到了。”
鸳桃站在边上周全的侯着。
轿子落地,沈南桑调整好情绪,提着裙摆从轿子里走出来。
和那时一样,她没有走正门的机会,轿子停在了避光的侧门。
时隔五年再度站在暖阳之下,沈南桑仰头望着那碧空如洗的天。
她回来了,回到了被接进将军府的那一日,回到了一切苦难尚未开始的十六岁。
虽有些不敢置信,可她确确实实在死后的第五年,重生了。
“三姑娘,将军和夫人已经在厅里等候多时了。”
鸳桃不远不近地站在沈南桑身边,小声的催促。
沈南桑笑着收回视线,没答话,抬脚迈进了将军府的侧门。
自然垂落身侧的小手慢慢握紧,她想,这辈子,她定不会再敛锋遮芒,活得那般窝囊无能。
从某种角度上说,或许她得感谢弃不勤。
若不是他那一刀,她大抵还会像傻子一般被蒙在鼓里,视仇人为天子,敬他仰他,卑微无能的活在这个连空气都令她摒弃的太华。
耀眼的金光透过头顶的树叶,在沈南桑的脸上衣上留下大片斑驳。
她嘴角笑意极冷,眉眼之间惯有的温和憨厚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沉重漠然与冷寂。
死在弃不勤刀下的那日,她魂魄冲天,巨大的金光在她体内炸裂开来。
身死,魂离,蛊无寄,咒自不攻而破。
那些被阿母咒术封印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终于回笼。
她想起了所有,死前那些困惑,也终于迎刃而解,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死后那五年,她日日饱受折磨,被弃不勤折磨,被从前失去的那段记忆折磨……
闭眼便是血光漫天,烧杀抢掠。
无数人求生不得的惊慌与嘶吼仿若来自阴间,富丽堂皇的大殿血染成河,雕栏玉砌成了断壁残垣。
那些白日里还在嬉笑的面庞已然变得了无生气,横七竖八的尸体铺满了通往大殿的每一层台阶。
铁锈腥味入鼻,吸进身体的每一口气息都直冲天灵,催人作呕。
就在那日,她的家她的国,一夜之间不复存在。
哥哥姐姐,阿爹阿母,那些她所珍视的人和物,仿佛只是梦中的幻影。
那些阿母不愿她记得的血海深仇,她到底还是想起来了。
“三姑娘,到了,将军和夫人就在里头。”
鸳桃的声音唤回了沈南桑逐渐飘远的思绪。
大抵是她眼底渐显的血气过于瘆人,鸳桃离她有些远,视线也不大敢与她对视。
沈南桑不曾为自己辩解什么。
她点点头,面色清冷,在一位嬷嬷的带领下,走到了正厅。
“来了?”
主位上,将军洛清年一脸肃清,还是和上辈子无二,是个第一眼看上去就叫人觉着不易亲近的人。
他看沈南桑的时候,眼底的情绪并不外漏,眉目清冷着,像是不大愿意见她。
如果不是搭在椅身上的手在微不可闻的颤抖,沈南桑大抵会真信了他这表面的淡定和疏离。
可自打没了那咒术的困扰,沈南桑对他的看法,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南桑见过将军,见过夫人。”
她的礼行的很到位,便是将军夫人也微微惊愕。
毕竟在她们眼里,她不过是在乡野养了十六年的野丫头,教习嬷嬷也不过带了她小几日的时间罢了。
将军夫人不动声色地移动着视线将她打量了一遍:“你倒是个机警的。”
沈南桑对外人的打量不甚在意,稚嫩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带着一股不入凡尘的清新脱俗。
“来之前嬷嬷教过的,南桑不敢忘,不敢给将军和夫人丢脸。”
“嗯,是个好孩子。”
洛清年终于肯将视线落在沈南桑身上。
沈南桑抬头,淡然与之对视。
那张脸,恍惚之间与那段记忆里那张意气风发的面庞融合。
那日洛清年领命带兵攻打羌崇,直至提刀杀进大殿,是那样的果断杀伐。
在那之前,他大抵绝对不会想到,与多年不见的心爱小师妹重逢,居然会是在那样的场景之下。
沈南桑至今记得那日阿母抓着洛清年的衣领求他了结自己时,他一脸痛苦和绝望的样子。
也记得他应下阿母的托付,将她抱起,告诉她,从今往后她便是将军府的三姑娘,是他女儿时的样子。
他把她带回太华,偷偷养在远离盛京的山野田埂,从孩童养到及笄,直到羌崇不再被人记起,才敢接入府内。
沈南桑恩怨分明,她深知自己该恨的是谁。
洛清年的恩她会还,可他杀她臣民,灭她家国,她亦无法原谅。
这辈子,她是带着任务来的,她不光不能活的窝囊,她还得报仇,报她的家国血仇。
“行了,你今日路途也辛苦。”
将军夫人舒怀亦从怀中取了个红封递给身边的丫鬟。
丫鬟激灵,拿着红封到沈南桑跟前,毕恭毕敬的叫了句三姑娘。
沈南桑低眉顺眼地接过红封,不动声色地掂了掂,心里有了估算,面上却挂着笑,温顺的好似一只人畜无害的兔子。
舒怀亦端起杯子抿了口水,与洛清年对视了一眼。
半晌才慢慢悠悠道:“领了这红封,日后你也是府里正儿八经的姑娘了,虽说你娘不曾进过将军府的门楣,但好歹也为将军生下了你,又独自一人抚养你长大,名分上的事情,将军该给的都会给,过几日抽空,再把你的名字写进族谱,到时候你的姓也会……”
“不用。”
“不用。”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光舒怀亦愣了,开口的洛清年也愣了一瞬。
反应过来,洛清年又对着舒怀亦摆了摆手:“这事儿不用麻烦,她不用改姓,照旧,随她阿母便是。”
“可是……”
舒怀亦还欲再说,洛清年直接打断了她:“不必在意这些,让她留个念想,她阿母留给她的也只剩个姓了。”
说罢,他又朝沈南桑颔首:“还站着做什么?你的院子都安排妥当,你去看看,还缺什么到时候再与你母亲说。”
洛清年嘴里的母亲自然是说舒怀亦。
只是上辈子,她从未叫过舒怀亦母亲亦未唤过洛清年一声爹爹。
从始至终,她都是以将军、夫人来称呼二人。
倒也不是厌恶二人,舒怀亦与她无亲无故,对她却是极好的,自她入府便不曾缺过她吃穿,不过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
上辈子在浑然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不过是觉着自己叫不出口,改不过来,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
洛清年发了话,沈南桑也不欲多留。
她所居住的院子是舒怀亦亲手置办的,地方挺好,东西也齐全。
走在鸳桃身后,她收敛着,故作不熟的样子,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鸳桃也不敢与这位新主子亲近,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位新主子不好相与。
沈南桑看出了鸳桃的拘谨,却不想打破两人之间的距离。
上辈子她同鸳桃也并不亲近,这辈子,便更不必多说太多。
既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那她便不会给自己留任何软肋。
走到院子,与记忆中的模样大差不差。
沈南桑回了房,没让人在跟前伺候着,踱着步子走到妆奁前,她倒是有些好奇自己如今的模样。
许多年不见,她早已忘却多年前的自己是何模样。
举起铜镜,她凑近了些。
脸上没了那道瘆人的伤疤,看起来顺眼多了。
冷白的皮,娇嫩的肤,明眸皓齿,是她最青涩稚嫩时的模样。
上辈子她便是凭着这副皮囊,成了盛京人们口中吹捧的第一美人儿。
“奇怪……”
落在镜子中的视线忽然聚焦,沈南桑狐疑地看着自己右眼下多出来的一颗泪痣,眉梢轻蹙,泛起了迷糊。
她脸上素来干净无暇,白玉似的,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颗泪痣,她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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