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芙萧定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卫芙萧定颐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小说》,由网络作家“秦南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士被林羽带走了,扔到京郊别庄的地牢里,好吃好喝伺候着,除了失去自由。“殿下,我要去毒死他们!”姜鱼面无表情,语气也看不出多愤怒,但是她腰上挂的腰囊是黑色的。姜鱼的腰囊有绿、红、黑三种颜色。绿色代表生命,里面装着救命用的药或者蛊;红色代表愤怒,里面的毒蛊可致伤致残,但不致死;黑色代表恶魔,里面全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蛊,杀伤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杀他们全家容易得很,然后呢?你要连我一起毒死吗?否则你怎么解释萧家全家都中毒死了,就剩我没事?”“萧定颐好歹是个将军,不明不白被灭门,会不会牵连阿爹阿娘,你想过吗?那些跟阿爹作对的政敌会死咬着不放,直到把我们卫家拖入地狱!”姜鱼动了动嘴,说不出话,直挺挺的站着不动。卫芙握住姜鱼的手,将她紧紧捏在一...
《卫芙萧定颐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小说》精彩片段
道士被林羽带走了,扔到京郊别庄的地牢里,好吃好喝伺候着,除了失去自由。
“殿下,我要去毒死他们!”
姜鱼面无表情,语气也看不出多愤怒,但是她腰上挂的腰囊是黑色的。
姜鱼的腰囊有绿、红、黑三种颜色。
绿色代表生命,里面装着救命用的药或者蛊;
红色代表愤怒,里面的毒蛊可致伤致残,但不致死;
黑色代表恶魔,里面全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蛊,杀伤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杀他们全家容易得很,然后呢?你要连我一起毒死吗?
否则你怎么解释萧家全家都中毒死了,就剩我没事?”
“萧定颐好歹是个将军,不明不白被灭门,会不会牵连阿爹阿娘,你想过吗?
那些跟阿爹作对的政敌会死咬着不放,直到把我们卫家拖入地狱!”
姜鱼动了动嘴,说不出话,直挺挺的站着不动。
卫芙握住姜鱼的手,将她紧紧捏在一起的拳头掰开,轻轻安抚道
“好啦!我知道你在心疼我,但是得罪我们的人未必人人都该死。
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可都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能牵连无辜,明白不?”
姜鱼平淡的脸终于有了丝人气,看着卫芙的眼睛,乖乖的点了点头道
“嗯!我们都是好姑娘,不牵连无辜,我都听殿下的!”
姜鱼是卫胤在苗疆的万蛊坑里面救出来的。
当时苗疆叛乱,卫胤奉命镇压,攻进苗疆大巫住的寨子,在“万蛊坑”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姜鱼。
那“万蛊坑”里饲养了数以万计的毒虫蛇蝎,堆满了历界落选圣女的骸骨,与修罗地狱无疑。
这是每一任苗疆圣女必须承受考验的地方,活着出来就是新一任圣女,死了就成为虫蛇的饲料。
姜鱼被带到卫芙面前的时候,不哭不闹不说话,像个木头娃娃,整整三年她才开口说话。
姜鱼刚才的表情跟她刚回来时一模一样,那是她心魔将要战胜人性极度危险时刻。
“我记得有一种情蛊,背叛对方就会蛊虫噬心而死,你能炼制么?”
“能的,殿下要给谁用?要取殿下一点血当引子才行,还需要准备一些特殊材料。”
姜鱼乖巧的点头,注意力成功被引开。
情蛊属于高阶蛊,炼制的时候要用自己血肉饲养蛊虫才威力更大,确实费点功夫。
但郡主想做的事她都会为她完成!
“不是我用,是另外的人,你先准备着,到时候我带你去取血。”
卫芙眼角露出一点笑意,好戏开场前,道具必须要准备妥当才行。
崔珩送来的婢女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圆脸圆眼睛,个子矮东东的,要不是一身劲装,还以为是哪家娇养的女娃。
“你真是那个短命世子派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姜鱼难得主动跟人搭讪,估计这姑娘很合她眼缘,就是对崔珩嫌弃的略显直白。
“见过郡主殿下,我叫刀一,奉世子命而来,请郡主查收。”
刀一双目澄明,声音清脆,恭敬的冲着卫芙单膝跪地,双手奉上一张身契。
卫芙挑眉,这崔珩倒是爽快,连人带身契都交给她了。
看来是真心想送她人,这大聖朝身契于奴仆来说,就是终身除不掉的枷锁。
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死人!
“你叫刀一?你很会用刀吗?”卫芙好奇的问。
刀一也不说话,站起来退后几步,双手一动,她手里就多了两把窄窄的弯刀。
“我还怕她不生事呢,想要尽快离开萧家,没她搅风搅雨,如何快速成事?
事事自己出面才是下策,今后院子里关于我的一应东西,都由你亲自经手,不用她了。”
姜鱼这才放心,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个镂空的掐金丝球,有点迟疑的递到卫芙面前
“殿下,这,这是我刚驯养好的的“遮奴”,会识别大部分毒物跟迷药......”
卫芙没等她说完,就从她手里拿走了圆球,把原来腰上的玉环禁步解了,把金丝圆球系了上去。
“殿下......”
姜鱼瞪大了眼,郡主从来没有阻止她研究蛊毒,但很反对她随便使用。
现在主动用她的蛊虫,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做好郡主拒绝的心理准备了。
“姜鱼,之前是我狭隘了,蛊毒并不邪恶,端看是谁在用它。
你的蛊可以保护我,那便是好的,你的毒可以杀死恶人,那也是好的。以后我不会再限制你了。”
姜鱼眼睛亮了,大力的点点头,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卫芙让姜鱼好好给自己调理一番,想到上一世那破败不堪的身子,她无比厌恶。
她可以接受战败后的死亡,但绝不可接受如废物般的任人宰割,这一世她绝不允许自己再落到那般境地。
姜鱼仔细检查了卫芙的身体之后,得出一个结论,毒确实是解了,身体受损的部分似乎也完全修复了,跟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
卫芙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咎于她重生回来,命运终于站在了她这一边。
萧老太从城隍庙回来就病倒了,能不生气么?被逼着当众跟自己儿媳妇认错,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一边“哎呦哎呦”叫唤着头痛,一边不耽误她“噼里啪啦”砸碗摔盘,闹得不可开交。
昨日城隍庙她丢了那么大的人,卫氏今日不应该早早负荆请罪,跪在她院外边求她消气吗?为何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人?
自卫芙嫁入萧家,晨昏定省从未懈怠,有时萧老太生病,卫芙也是贴身伺候,亲自侍奉汤药。
萧老太喜欢学人家京里贵妇礼佛,卫芙专门为她请了一尊通体翡翠雕琢的观音像,一时传为洛京嘉话,不知道惹了多少洛京贵妇羡慕嫉妒恨。
可她才不管这些,今日没有按时过来伺候她梳洗用膳,就是大不孝!
真是反了天了不成?使唤身边最得力的爪牙桂嬷嬷来唤卫氏过来伺候。
桂嬷嬷靠着溜须拍马,得了萧老太青眼一步登天,她早看出来这个郡主是个好拿捏的,只要把萧老太哄高兴了,她可以在这将军府横着走。
桂嬷嬷腆着肚子就往栖云院里闯,门口侍卫突然长刀出鞘,“哐啷”一声就架在了桂嬷嬷脖子上!
桂嬷嬷吓得当场差点尿了,之前来栖云院向来无人阻拦的,今日怎么回事?!
“别......别杀我!我......我是伺候老夫人的桂嬷嬷,你........你们杀了我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桂嬷嬷脸色发青了,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侍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答话,用力将刀下压,桂嬷嬷生怕刀锋划破自己脖子,跟着双腿一弯就跪下了。
姜鱼冷着脸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桂嬷嬷道
“来此何事?”
“姜丫头!赶紧让他们把刀撒开!真是反了天了?我替老夫人过来传话,你们竟敢对我动刀动枪!
再不拿开我定要告到老夫人面前,治你们主子个大不孝!”
桂嬷嬷一见姜鱼又支棱起来了,这丫头脑子有些不好使,故意欺负了她几回,都是干瞪着眼喘气,翻不出什么浪花儿来。
姜鱼慢慢走了过来,站在桂嬷嬷面前,面无表情的问
“你刚才说什么?要告我家殿下的黑状?这恐怕不太行......
众人都被这直白的市井泼妇做派惊呆了,看见说话之人本尊,恍然——原来是她啊,那就难怪了!
朱十一虽是朱家庶女,但架不住稀罕啊,上面十个儿子已经让朱彪烦不胜烦。
不惑之年突得爱女,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朱彪正妻早逝,朱十一的生母主持内宅,据说祖籍渝州,性格泼辣厉害至极,朱彪都惧怕三分。
朱十一完全随了她母亲,是个远近闻名的泼辣货!
“你!你!你是谁家的?竟敢这样骂我!我儿是大将军,是洛京城里最大的官儿,我要让她将你全家都抓起来,关进大牢里!
来人!快来人!把她抓起来,我要撕烂他的嘴!!!”
萧老夫人气的快厥过去了,这些年他儿子步步高升,将她从老家接到这洛京城,锦衣华服,仆婢成群,人人都奉承她,巴结她,还从来没有人吐她唾沫,还当众辱骂她的,真真要反了天了!
“咳忒!——”
朱十一双手叉腰,又是一口痰,这次不偏不倚吐到了萧老夫人的鼻子上,不等她叫嚣,先发制人道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阿爹乃忠义侯朱彪,统领京畿十万大军,小小一个四品武将,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是谁告诉你你儿子是这洛京成里最大的官?是被屎糊了眼,还是脑子被灌了尿?!
“你不识字多问问人啊,十几年前你这老不死还在地里扒粪吧?!
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满嘴喷粪的玩意儿,不让你种庄稼都可惜了了!”
朱十一骂人向来一气呵成,一击必杀。敢还嘴,那就再来一波!
卫芙偷偷给朱十一竖了竖大拇指,朱十一更甩了一甩辫子,一副天下虽大,舍我其谁的英雄气概。
她此时还是萧家妇,还真不能当众骂自己婆母,虽然她挺想这么干的。
萧老夫人带来的家仆跃跃欲试想上前按住朱十一,卫芙上前一步挡在前面,冷眼一扫,那些家仆也不敢动手了。
毕竟这位可是实打实的郡主,还是家里的女主子,他们还是拎得清利害关系的,又听这泼辣女子似乎身份尊贵,头缩得更快了。
女眷们听见这不知死活的萧老夫人,说她儿子是洛京城里最大的官儿的时候,眼神已经很微妙了。
朱十一一顿暴风输出,她们面上不好表现,心里还是爽的一批。
卫芙见情绪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道
“诸位夫人见笑了,今日婆母言行无状,许是过于担心儿媳所致。
昨夜是朱家阿姊连夜来寻我,说母亲突发梦魇,一直不能入睡,想念我的紧,我担心母亲,就连夜赶回卫了。”
“婆母上了年纪,怕打扰她安睡,就没使人通禀,今日府里办春宴,我跟阿姊一道回的将军府。
下人说婆母往城隍庙这边来了,这里鱼龙混杂,我怕婆母遇到危险,才急急跟着赶过来,没想到引起这么大误会,真是......真是一言难尽......”
卫芙本就生的大气明艳,此时声音清脆,条理分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大家听,一副无事不可对人言的样子。
最后声音越说越低,头也垂下来了,十分委屈的模样。
众女眷无比唏嘘,同为女子难免感同身受。
所谓人言可畏,众口铄金,这萧老夫人以女子名节这么关乎生死的大事攀扯儿媳,生怕这儿媳妇死的不够快似得!
真不知道咋想的。
朱十一一把将卫芙搂在怀里,安慰的拍着她后背道
“阿芙!你就是太心善了,一味迁就他们出身寒门,从不在家里摆郡主的架子,让她们一个个忘了自己身份,蹬鼻子上脸!”
“你这老虔婆莫要忘了,她先是陛下亲封的“永安郡主”,后才是你们萧家妇!
她没让你天天下跪请安算是给你脸面,你竟敢张口就往她身上泼脏水,置皇家颜面于何地?”
“得亏我阿娘让我多陪陪伯母,伯母总发噩梦也不是没原由,她亲闺女受了欺负,可不是觉都睡不安稳么?!”
“萧老夫人,事情真相大白了,您确实误会永安郡主了!
虽说这是你们萧家的家事,但永安郡主身份贵重,是有封号在身的!
我等命妇既然见了,就不能袖手旁观,来日见到皇后娘娘也是不好交代的!
您虽为郡主殿下的婆母,还是得给郡主殿下赔礼道歉才对!”
那一脸福相的余氏,说话温温柔柔的,言语里面堪比刀枪剑戟,连萧老夫人这种农家妇人也听的明明白白。
萧老夫人一张老脸,瞬间苍白,她就算再糊涂,也知道宫里的那两位,她是惹不起的,万一影响儿子前途,一切都完了。
上一世姜鱼的尸身,是她城隍庙出事的三天后,禁军在护城河里捞到的!
仵作说是醉酒失足落水,导致溺亡。
姜鱼的死让她饱经摧残的身体一下就垮了!
姜鱼是苗女,是父亲送给她的贴身婢女,陪伴她一起长大。
姜鱼擅长养蛊,滴酒都不能沾,怎么可能醉酒溺亡?
他们说谎!他们谋杀!!
猛然又见到了姜鱼熟悉的眉眼,卫芙又喜又悲。
姜鱼上一世也像这样拼命来救她了吧?
可惜没有救出她的郡主殿下,把自己也折了进去!
她死的时候应该很难过吧?
“殿下莫急,奴婢先带您离开这里。”
姜鱼没空管地上躺着的两个男人,她眼里只有她的郡主。
三两下扒开缠在卫芙身上的麻袋,姜鱼背起卫芙就往外走。
“那个男人还没死,你找个地方先把他藏起来,我后边有用”
姜鱼也不废话,两步上去捏住那栓子的嘴巴,塞进去一颗赤红的药丸。
然后拿出腰间别着的短笛,吹了几下。
卫芙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那栓子就跟个僵尸似得直愣愣的站起来了。
僵硬的转了转身子,目不斜视的走到门外,没入夜色里。
“郡主放心,他自己会找个地方藏好,等需要时我再唤他来。”
姜鱼用蛊万无一失,卫芙放下心来。
姜鱼身材纤细,力气却不小,背着卫芙一路疾奔。
城隍庙在城东最偏僻的地方,一贯是乞丐流寇聚集之地。
现在已经快到四更,天快亮了!
万一让人发现堂堂永乐郡主,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贫民窟里,名节什么的是想都不要想了!
身体里的燥热几乎要将她烧焦,她明白自己抗不过去了,低声道
“姜鱼,你,你给我找个,找个干净的男人来......”
姜鱼身子一僵,抓住卫芙的手腕把脉,随即脸色苍白,颤声道
“奴婢无用,解不了殿下身上的毒!
奴婢这就去找人!殿下且忍忍!”
姜鱼不仅擅蛊也擅毒,郡主体内药性如此霸道,非男人不可解!
再耽误怕是血管都要爆了。
姜鱼急的眼睛都红了,她皎洁如明月的郡主殿下,竟然被人算计到如此地步!
待过了这一关,日后必定让他们百千倍偿还!
姜鱼打算就近找间空屋子安顿好郡主,再去抓个男人回来。
忽然,空荡荡的街上传来叮铃——叮铃——的鸾车银铃声。
一驾镶金嵌玉的华美鸾车,由四匹毛色雪白的骏马拉着,从萧条破败的街道上,慢悠悠驶了过来。
最前面还有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挑着灯笼引路。
鸾车两边,跟着两列衣饰华美,手提莲花熏炉的侍婢。
刹那间,满街都飘荡着沁人心脾的檀香。
三更半夜,这贵气逼人的阵仗,合着满目萧条破败的街道背景鬼气森森,跟百鬼迎亲似得。
卫芙见了这副鸾车,立刻知道来人身份,这样奢华的鸾车,满洛京只有一副。
已故长公主与崔太傅之子
——高阳世子崔珩专属!
崔氏百年名门望族,家族传承源远流长。
族里更是出过数十位宰辅之才,乃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
现任崔氏族长,太傅崔焕,更有经世之才!
先皇为了留住他,不惜将最宠爱的悦澜长公主下嫁。
他一出生,便被皇帝破格封为“高阳王世子”。
只待大婚过后就可以直接袭爵“高阳王”。
要知道除了开国皇帝封过几个异姓王,大聖朝已近百年没有出过异姓王了。
崔珩多智近妖,及冠后皇帝便任命他为左相!
成为天子辅臣,一度权倾朝野。
可惜!身份再显赫,也是个没福气的短命鬼!!
据说当年长公主怀相不好,崔珩不足月便早产了,差点夭折。
御医断言,此子先天有缺,活不过而立之年!!!
他身体孱弱,对出行工具要求极高!
皇帝就亲自请了能工巧匠,打造了这副华美异常的鸾车。
据说内里舒适无比,人坐在里面,如卧云端,丝毫感受不到颠簸。
“高阳世子出行,闲杂人等退避——”
果然,小太监清脆的嗓子拉长了声调吆喝,在无人空洞的大街上分外响亮。
也不知道是喊给人听,还是喊给鬼听.....
想到前世的一些事,卫芙一咬牙,拍着姜鱼的肩膀道
“姜鱼带我过去,不用去找了,就他了!”
金婆子涕泪横流哭的震天响,把萧老太耳朵差点吼聋了,最后还是进来几个小厮硬给拖走的。
萧老太生怕自己乱认族亲的糊涂事让外人知道,处理金婆子那叫一个麻溜,真将人当天就赶了出去。
萧老太自觉地在卫氏面前丢了面子,很是不得劲儿,眼睛转了转就盯上了卫芙身上的头冠跟锦衣。
这套头面跟衣裙她从未见卫芙穿戴过,怎么看怎么气派!
衣裙上绣的孔雀牡丹纹样栩栩如生,跟后宅妇人大不相同,头冠更是整个用金丝编织而成,上面镶嵌南珠,宝石,玉环等物件,华贵精美异常!
她越看越爱,忍不住上手拉着布料用手指使劲搓了搓,非常丝滑,心里更喜欢了!
“卫氏,你竟还私藏了这么好的衣裳,怎么不见你拿来孝敬长辈?
还有这个头冠,你年纪轻轻的戴这劳什子作甚?!
赶紧摘了让我试试,我看朱家老太君也有个这样款式的,你就孝敬了我吧!”
萧老太一辈子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即使儿子飞黄腾达了,也改不了占小便宜的性子。
何况卫芙身上的东西又岂止是小便宜,给她晨昏定省,她看上什么都是直接从她身上撸了去。
左右卫氏也不敢反抗她,此事她已经做的驾轻就熟了。
卫芙一把抓住了萧老太的手,厌恶的将她甩到一边。
以前顾念恩情,可怜她青年守寡,多有包容,可惜这些恩情已经让你们折腾完了。
“卫氏!你好大胆子,不就要你点东西吗?还敢对我动手?!
颐儿在外打仗,顾不上家,你身为儿媳却苛待家中寡母!还有王法吗?!”
萧老太拍着大腿哭天喊地,嚎的外边婢女婆子围了一堆人看热闹。
卫芙用帕子遮着嘴,委屈道
“萧老夫人赎罪,我有我的苦衷,这......头冠跟衣衫是姑母给我的......真不能给你,要不你换个别的?”
“我呸!你有什么苦衷.....就是有好东西舍不得给我这个老婆子罢了,你看满洛京的儿媳哪个像你?
哪个不是变着法儿哄着婆母开心,你倒好!有点好东西就藏着掖着,生怕我这个老婆子沾了你的光。”
“让你入我萧家门,难道还不能让你感恩戴德吗?
你睁开眼去外边看看,洛京有多少小娘子排着队想进我们萧家门,还愁找不到门路呢,你别不识好歹!”
卫芙看着萧老太唾沫翻飞的嘴,避开三步,心道,是啊!
确实是有挺多小娘子盯着萧家这块肥肉呢,只不过都是些娼门妓子,商贾庶女之流抢着进来做妾。
“给不了就是给不了,萧老夫人就算闹到衙门,我也是给不了!
我都是为了老夫人好!不是你的东西最好不要拿......”
“好哇!你如今真是倒反天罡了!这话你都敢说出来?
那么好!我们今日就非去衙门把这事掰扯清楚了!”
卫芙像是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莫要当真,些许小事怎么还值当闹到衙门去了?
平白让外人看笑话!”
“你做得出,那就别怕外人知道啊!你今日不跟我去衙门评理,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看你怎么跟我儿交代!
在场的都是见证!”
萧老太看吓住了卫芙,更是得意,泼妇本色尽显,她扯散了发髻,撕烂了衣裳,一副受尽欺淩的样子。
卫芙终于无奈妥协道
“既然萧老夫人坚持,那去就是了。”
卫芙拿着帕子捂住脸,一副穷途末路的模样。
萧老太得意冷笑一声,招呼两个婆子扶着自己,率先走出大门往京兆尹府衙而去。
卫芙领着一帮婢女婆子紧随其后,大街上纷纷好奇的看着她们一群人,议论纷纷。
萧老太一边走一边嚎,捶胸顿足,好不凄惨
“造孽啊!我儿在边关保家卫国,舍生忘死,儿媳在家却苛待我一个寡妇!
活不成了啊!呜呜呜——没天理啊!
苍天无眼啊!”
萧老太的倾情演出,引得观众越来越多,一大串好事之人一起浩浩荡荡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这不是萧将军的寡母吗?永安郡主的婆母,怎生闹得要上衙门了?郡主到底做了什么呀?”
“那谁知道呢,没想到啊,公卿之家教养出来的女儿竟如此不堪?!”
“不对呀,我怎么听说郡主过门后孝顺至极,给老夫人请的观音像都是世间罕见的宝贝!”
“大户人家的事情你不懂,不能看表面!”
路人分成几派众说纷纭,故事越来越精彩。
等到京兆尹衙门的时候,故事里的萧老太,已经被儿媳赶到猪圈里跟猪同寝同食,情节之残忍令人发指!
京兆府尹徐明,刚审完侯府世子跟伯府世子当街聚众斗殴的案子。
屁股没来得及落座,又来个将军府老夫人状告郡主殿下。
他深深感觉头顶的几根毛也快保不住了!
徐明都没来得及发问,萧老太已经嚎啕大哭,歪倒在堂上,徐明头大如斗,心中火气腾腾往上冒,“啪”一拍惊堂木,中气十足喝道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讲来,一味啼哭当咆哮公堂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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