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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全文

饼九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是作者“饼九腊”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陶知秋严泽帆,小说详细内容介绍:陶知秋有19次引诱师长老公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算她赢。要是19次都失败,她就必须放弃师长夫人的头衔。这是她和严泽帆二妈的赌约,她自信满满地签下手写的协议书。可是很遗憾,前18次她全部都失败。到了第19次.........

主角:陶知秋严泽帆   更新:2025-05-19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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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现代都市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全文》,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是作者“饼九腊”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陶知秋严泽帆,小说详细内容介绍:陶知秋有19次引诱师长老公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算她赢。要是19次都失败,她就必须放弃师长夫人的头衔。这是她和严泽帆二妈的赌约,她自信满满地签下手写的协议书。可是很遗憾,前18次她全部都失败。到了第19次.........

《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全文》精彩片段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4
一个小时后,陶知秋来到茶馆。
刚推开门,就看到严泽帆的身边坐着曹婉。
她披着军大衣,戴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
严泽帆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陶知秋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曹婉的那份担忧。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陶知秋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陶知秋沉声道。
严泽帆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天早上执法大队的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吗?”
陶知秋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曹婉,曹婉已经摘掉帽子,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严泽帆见陶知秋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执法大队的座机号码,是咱们家里的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女同 志和他们举报的,他们才会堵在严家门口来抓人。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队员还冲了进来,打伤了她的左眼。”
曹婉在这时说,“算了,泽帆,也许是我们误会知秋了,她怎么可能会举报、污蔑我的清白呢?”
严泽帆冷冷地盯着陶知秋:“究竟是不是你?”
她只是把事实告知给了执法大队而已,她有错吗?
陶知秋感到讽刺地笑了,她独自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严泽帆造成的,他有关心过她一次吗?
明明她现在就坐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在意。
而曹婉只是掉了两滴眼泪,他就这样质问自己。
陶知秋的心又裂出了长长的一条缝隙,她反问严泽帆:“如果你当时没有在严家,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严泽帆神色一凛。
陶知秋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二妈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二妈在守孝期里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
严泽帆眼神一黯:“不要胡说,她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曹婉也连忙说道:“知秋,你不要误会,执法大队并不清楚实情,泽帆也是担心严家的名声,他其实已经用关系打发了执法大队,不会有任何负面消息出现。”"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

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

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

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她急着去看严泽帆,他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泽帆!”陶知秋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他。

可严泽帆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曹婉呢......她在哪里?她安全了吗?”

陶知秋猛地愣住了。

严泽帆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她,我要确定她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严泽帆推进抢救室,他却不停地叫着曹婉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她一眼才行。

陶知秋无奈地说道:“泽帆,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严重,不能耽误!”

可严泽帆只在意曹婉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陶知秋的劝。

“曹婉......让我见曹婉......”

他一声声地呼唤令陶知秋痛心地退后几步,眼里逐渐泛起水雾。

严泽帆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她,为了救曹婉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曹婉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陶知秋还要令她痛苦吗?

这时,曹婉终于跑了过来,她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严泽帆的手。

“泽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曹婉只劝了几句,严泽帆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严师长的家属在哪里?”

陶知秋本能地站起身,可曹婉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她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母亲,我有签字资格。”说完,她得意地看了一眼陶知秋。

是啊,陶知秋和严泽帆是隐婚。

她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曹婉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严泽帆的身边,她是他二妈,仗着这层关系,她可以抢占严泽帆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陶知秋是严泽帆的妻子,就连严泽帆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陶知秋失魂落魄地垂着眼,她坐在长椅上,心里疼痛难耐。

这时,曹婉走过来,她对陶知秋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泽帆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他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他有一点幻想。”

陶知秋闭上眼,强忍住泪水,悲痛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他吗?”

“你懂什么?我和他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他,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他嫁给他爸?”




接下来的两天里,陶知秋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她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严泽帆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他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一束鲜花,是陶知秋在大学时期就很喜欢的野菊 花。

可实际上,她也是因为严泽帆喜欢野菊 花才去喜欢,但严泽帆之所以喜欢,也是因为曹婉总用这个味道的香皂。

望着那些鲜艳的花朵,陶知秋觉得花再美,也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陶知秋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严泽帆并不在,周婶说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陶知秋已经不在意了,她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

刚一出门,就看到曹婉从吉普车上走下来,她对陶知秋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陶知秋的眼里闪现一丝怨怒,她沉着脸地走向她,“曹婉,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的离婚申请今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他签字后,我和他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他不必再对着我替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他的婚姻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陶、严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陶知秋嘲讽地笑了一声,从曹婉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曹婉在她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他还给我。”

陶知秋身形一顿,她哽咽着咬紧嘴唇,坐上了军区用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严泽帆的军绿吉普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陶知秋看向车内的严泽帆,他却没有察觉到她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大院里。

陶知秋缓缓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严泽帆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他追赶着曹婉的身影。

严父怀疑曹婉有别的男人时,严泽帆为曹婉求情,挨了一顿鞭子,替她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曹婉急性肠炎发作,严泽帆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胆囊息肉手术的陶知秋,急着去找曹婉......

就连陶知秋的生日,他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他都会因曹婉的一通电报就离开。

陶知秋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今年,她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严泽帆的出现,她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他施舍般的陪伴。

而在这时,车子驶出军区大院,勤务兵发现了车里的陶知秋,他赶忙追上来把一封电报交给她:“陶同 志,你的电报。”

是严泽帆发给她的。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橱柜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陶知秋冷笑一声。

她抹去泪水,撕碎了电报。

等到车子停到港口,陶知秋走向渡船,她抬头看了一眼 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她深深呼吸,享受这难得的自由。

再见了,严泽帆。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曹婉,对于陶知秋,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知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严泽帆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陶知秋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陶知秋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严泽帆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严师长,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曹婉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男青年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严泽帆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曹婉在这时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泽帆,你不要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严泽帆就决定相信曹婉。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严泽帆还是要帮曹婉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严泽帆思虑片刻,竟是对陶知秋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曹婉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先还曹婉清白。”

陶知秋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曹婉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严泽帆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严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陶家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丢脸!”

严泽帆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知秋,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他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陶知秋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因为他爸当年比他有权有钱啊。”曹婉笑道:“只要给我钱,我什么都肯做,现在他是师长了,我当然要抓着他不放了。”

“你知道我和他谈的那年里他有多疯狂吗,他除了和我,根本不会对别的女人有那种想法,这就是你为什么怎么引 诱也不会成功的原因。”

“他一直为我守着,你又算什么?上次他出差,还为我带回了一只天价的玉镯子,他为我做这些连眼都不眨一下,可他为你做过这些吗?”

曹婉的一句句像是钝刀割着陶知秋心口的肉,她反问道:“你就是想证明自己可以赢得他的爱?”

“我根本不需要证明,因为他就是只爱我一个。”曹婉笑道:“等一下他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们来赌他第一声会叫谁的名字。”

陶知秋仍旧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也许,严泽帆还会有良知,他至少会想起她一下的。

他最起码也会担心她是否从火海里逃了出来,他们在一起也有7年了,就算是对猫对狗,也会有感情。

可一个小时后,严泽帆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哪怕麻药还没有过效,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曹婉......”

曹婉挑衅地看向陶知秋:“怎么样?还要比吗?”

陶知秋看着曹婉走去严泽帆的身边,她最后一点希望,也散去了。

那之后的几天里,陶知秋和严泽帆都要在医院里治疗。

陶知秋每天都会看到曹婉亲自照顾严泽帆,她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根本不给陶知秋任何接近的机会。

就在陶知秋可以出院的下午,严泽帆来到了她的病房。

他为她准备了营养餐,还送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3天后就是你的生日,这个礼盒里放着一枚钥匙,我把礼物放在客房里了,你用这钥匙打开橱柜就会看到礼物。”

3天后。

也是陶知秋要离开的那一天。

她默默地接过钥匙,平静地说了声“谢谢”,拿起包包准备去办出院手续时,一张去洲岛的审批表掉了出来。

严泽帆捡起来,蹙眉问:“这是什么?你要去洲岛?”

陶知秋拿回手上,撒谎道:“是我朋友放在我这里的,我正要拿去给她。”

严泽帆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沉默片刻,打量着陶知秋近来有些憔悴的面容,沉声说:“你生日当天我就会出院了,到了那天,我会为你庆祝生日,知秋,你要等我回家。”

陶知秋心头一震,她刚要开口,曹婉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泽帆,我亲自煲了鸡汤给你......”

听见曹婉的声音,严泽帆立刻走出陶知秋的病房,两个人亲昵的对话内容飘进陶知秋耳中。

陶知秋心中冷笑一声,她独自收拾好衣服准备出院。

可刚走出病房,她就被人拖进了走廊的卫生间里。

陶知秋惊慌地抬起头,只见曹婉站在她面前,冷笑道:“泽帆刚刚从你病房里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要破坏赌约,输了却还打算勾引他吧?”

陶知秋愤恨地瞪着她:“我没有,我既然答应你会离开他,就不会反悔。”

曹婉沉下脸,“那就离他远一点,不要总在他的身边出现。”

陶知秋懒得和曹婉理论,她挣扎着要站起身,却不小心踢到了曹婉的腿。

曹婉来了火气,当即命令抓着陶知秋的人:“把她的头给我按到尿池里!”

那些人抓着陶知秋往尿池里按。

曹婉还一次又一次的冲水,陶知秋死咬着牙才能避免喝进厕水。

这期间,那些人抓起陶知秋喘了口气,很快又把她按进去。

陶知秋清清楚楚地在心里数了次数,一共19次,曹婉要人把她的头按进尿池里19次!

就好像在讽刺她引 诱严泽帆失败的次数一样。

直到厕所的门被打开,严泽帆看到眼前的一幕皱起眉:“你们在干什么?”

曹婉立刻扶起全身是水的陶知秋,假意为她擦拭身上的脏污,她笑着和严泽帆解释道:“知秋的金耳环掉进尿池了,她非要钻进去找,我怎么劝她也不听,你们说是不是?”

那几个早被曹婉收买的人连连点头,找准机会便跑掉了。

陶知秋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把推开曹婉,当面揭穿道:“分明是你把我按进尿池里的,你按了我19次!”

曹婉一脸无辜地躲到严泽帆身边,“泽帆,我没有,你要信我......”

陶知秋求助般地看向严泽帆,她希望能得到他公正的对待。

可严泽帆却面无表情说:“金耳环再买就是了,厕所水那么脏,你不要再找了。”

曹婉得意地对陶知秋笑笑,挽着严泽帆的手臂出了厕所。

陶知秋愣在原地。

她满脸不敢置信,严泽帆竟然只相信曹婉......

他甚至都假装没有看到她满身脏水。

她被按头19次的事实,都比不上曹婉两句虚情假意。

这令她冷笑出声,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像个丑角。她闭上眼,愤恨地握紧双拳,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陶知秋来到茶馆。

刚推开门,就看到严泽帆的身边坐着曹婉。

她披着军大衣,戴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

严泽帆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陶知秋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曹婉的那份担忧。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陶知秋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陶知秋沉声道。

严泽帆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天早上执法大队的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吗?”

陶知秋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曹婉,曹婉已经摘掉帽子,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严泽帆见陶知秋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执法大队的座机号码,是咱们家里的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女同 志和他们举报的,他们才会堵在严家门口来抓人。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队员还冲了进来,打伤了她的左眼。”

曹婉在这时说,“算了,泽帆,也许是我们误会知秋了,她怎么可能会举报、污蔑我的清白呢?”

严泽帆冷冷地盯着陶知秋:“究竟是不是你?”

她只是把事实告知给了执法大队而已,她有错吗?

陶知秋感到讽刺地笑了,她独自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严泽帆造成的,他有关心过她一次吗?

明明她现在就坐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在意。

而曹婉只是掉了两滴眼泪,他就这样质问自己。

陶知秋的心又裂出了长长的一条缝隙,她反问严泽帆:“如果你当时没有在严家,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严泽帆神色一凛。

陶知秋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二妈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二妈在守孝期里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

严泽帆眼神一黯:“不要胡说,她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曹婉也连忙说道:“知秋,你不要误会,执法大队并不清楚实情,泽帆也是担心严家的名声,他其实已经用关系打发了执法大队,不会有任何负面消息出现。”

陶知秋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曹婉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陶知秋面前炫耀严泽帆对她的偏爱。

陶知秋真是庆幸自己已经和组织申请下了离婚情况说明书,否则,她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曹婉说完,忽然问道:“知秋,你的头怎么了?”

陶知秋沉默着,严泽帆瞥她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曹婉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要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去了。

剩下陶知秋和严泽帆两个人时,他叹息道:“不管举报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曹婉,更不要再怀疑她,她现在没有爱人撑腰,已经很可怜了。”

陶知秋死死地攥紧了手,那她的爱人呢?在给谁撑腰?

“不管怎样说,她都是我二妈,你对她好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严泽帆轻轻握住陶知秋的手,“知秋,只要你对她好,我才会对你更好。”

陶知秋心中冷笑,她忍不住问出:“严泽帆,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爱人?”

“你当然是我的爱人了。”

“可你就是让自己的爱人这样受委屈的吗?”

还没等严泽帆回答,屋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严泽帆一惊,立刻放开陶知秋的手冲了出去。

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曹婉,对于陶知秋,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知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严泽帆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陶知秋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陶知秋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严泽帆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严师长,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曹婉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男青年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严泽帆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曹婉在这时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泽帆,你不要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严泽帆就决定相信曹婉。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严泽帆还是要帮曹婉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严泽帆思虑片刻,竟是对陶知秋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曹婉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先还曹婉清白。”
陶知秋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曹婉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严泽帆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严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陶家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丢脸!”
严泽帆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知秋,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他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陶知秋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8
军区里的所有家属都是临时召集来的,陶知秋被强行带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在盯着她窃窃私语,戴着袖章的执法大队也都上下打量她,其中有一个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陶知秋:“严师长都和大家说了,照片上面这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是陶同 志对吗?”
“就因为你们陶家和严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严二夫人搞破鞋吗?”
“陶同 志,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她实在受不了被这样侮辱,凭什么要让她来替曹婉担下这种毁清白的事情?
凭什么她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严泽帆不爱她,就能践踏她的一切吗?"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严泽帆的二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严泽帆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严泽帆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严泽帆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陶知秋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陶知秋听到曹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泽帆,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严泽帆挂断电话对陶知秋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陶知秋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二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严泽帆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车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罗兰花,那是属于曹婉的颜色。
严泽帆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曹婉和其他单身姑娘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严泽帆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陶知秋。
中场休息时,曹婉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发了个电报,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陶知秋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曹婉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陶知秋面前炫耀严泽帆对她的偏爱。
陶知秋真是庆幸自己已经和组织申请下了离婚情况说明书,否则,她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曹婉说完,忽然问道:“知秋,你的头怎么了?”
陶知秋沉默着,严泽帆瞥她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曹婉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要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去了。
剩下陶知秋和严泽帆两个人时,他叹息道:“不管举报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曹婉,更不要再怀疑她,她现在没有爱人撑腰,已经很可怜了。”
陶知秋死死地攥紧了手,那她的爱人呢?在给谁撑腰?
“不管怎样说,她都是我二妈,你对她好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严泽帆轻轻握住陶知秋的手,“知秋,只要你对她好,我才会对你更好。”
陶知秋心中冷笑,她忍不住问出:“严泽帆,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爱人?”
“你当然是我的爱人了。”
“可你就是让自己的爱人这样受委屈的吗?”
还没等严泽帆回答,屋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严泽帆一惊,立刻放开陶知秋的手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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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
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
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
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她急着去看严泽帆,他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泽帆!”陶知秋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他。
可严泽帆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曹婉呢......她在哪里?她安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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