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没有阻拦,只悠闲的往烟斗里塞烟丝。
叶瑶则不予理会,麻姑更是摇头失笑,人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楚家的这位愣头青,显然也是个年轻气盛的主。
这边,楚萧已到演武台的西侧。
秦寿口中的磨盘,就稳稳放在这。
为了学秘法,他也是拼了,先抓了一把尘土,搓了搓手掌,而后身体半蹲,双臂怀抱,在一瞬猛地发力,颇有趁磨盘不注意时,偷偷将其举起来的架势。
事与愿违。
半分都未撼动。
放在以往,他定是不信邪。
可今日,尝试一番之后,他便散尽了气力,只轻轻拍了拍磨盘,此物貌似不是一般的石头打磨的,沉重的厉害,莫说不动玄气,纵是动了,也未必能举起,却是他,属实有些自不量力了。
“莫逃懒。”
不远处,传来了秦寿的喊声。
说着,他还丢来了一物,乃两个砂袋,绑腿上的那种,加起来,得有二百来斤,他家姑爷还是不累,既是不累,那就接着练。
“戴上它,绕着演武场跑。”秦寿随意道。
待抽了一口烟,他又补了一句,“莫动玄气。”
“我懂。”楚萧手脚麻溜,三两下绑在了腿上。
修行嘛!怎么累怎么来,负重跑步,可锻炼筋骨肉,日子久了,才得根基夯实。
“二十圈。”
“三十圈。”
“四十圈。”
叶府的大管家,是识数的。
楚萧绕着战台兢兢业业的跑,他则在树下孜孜不倦的数。
数着数着,他老人家就睡着了,修为不俗,鼾声也如雷震。
没睡的是麻姑,正在台上指导叶瑶修炼。
是叶家秘传的剑法,一番舞动,剑气纵横。
“这样,不对,是这样。”楚萧也真是不嫌累,跑步也不闲着,时而望看练剑的叶瑶,完事儿,便搁那叨叨咕咕,并拢的双指,还来回比划。
麻姑看在眼中,又不禁失笑。
这个姑爷真上进,竟在偷学二小姐的剑诀。
然,招式还有对应的心法。
依样画葫芦,或许能学得表象,却远使不出其该有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