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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网络黄世砚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故意和老板说不用手套。橙色油顺着他的手滴落在桌面,修长而白皙,如艺术品一般的手,染上了油污。黄世砚垂眸看我,眸中落满柔情。眼里倒映出一个小小的我。

主角:黄世砚陈倩   更新:2023-01-30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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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世砚陈倩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面网络黄世砚》,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故意和老板说不用手套。橙色油顺着他的手滴落在桌面,修长而白皙,如艺术品一般的手,染上了油污。黄世砚垂眸看我,眸中落满柔情。眼里倒映出一个小小的我。

《双面网络黄世砚》精彩片段

黄世砚很喜欢陈倩。

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喜欢到他一遍又一遍地求着我见面,却因为我的拒绝而再次缄默。

喜欢到他曾经问我,喜欢中式婚纱还是西式婚纱。

喜欢到,明明海鲜过敏,还噙着笑给我剥虾。

华灯初上,路边摊烟火气满满。

我拒绝了黄世砚要带我去昂贵餐厅的请求,拉着他在路边摊坐下。

黄世砚这种公子哥,不适应路边摊的环境,我肉眼可见他落座时的僵硬。

可在对上我眼睛的一瞬间,表情又柔和下来。

我拿了菜单和老板点单,黄世砚听我念完,软声道:

「冉冉,这种路边摊,好吃,但不健康,咱们以后还是少来,好吗?」

我点点头。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目光从未有一刻从我身上离开。

黄世砚抢着付了一天的钱。

从一开始,小心翼翼地站在我身边,有意无意地碰我的手。

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后染上粉红的耳郭。

再到他一路紧紧与我十指相扣,像是生怕我跑掉一般。

他满心满眼,都是我。

热气腾腾的烧烤和虾蟹被端上了桌。

每一只虾都被汤汁浸满了,颜色鲜亮,让人垂涎。

我刚要去拿,就被黄世砚挡了回去。

他从碗中拿过一只,有些笨拙地剥开虾壳,放进我的碗里。

我愣了一下。

「我来剥,你吃就好了。」

我知道黄世砚有洁癖,也知道他对这些东西过敏。

我故意和老板说不用手套。

橙色油顺着他的手滴落在桌面,修长而白皙,如艺术品一般的手,染上了油污。

黄世砚垂眸看我,眸中落满柔情。

眼里倒映出一个小小的我。

「冉冉,只要负责吃就行了。」

「下半辈子,我照顾你就好了。」

他眼中的人绽开一个微笑,却不回答。

夜色渐深。

黄世砚去找老板结账。

我往外边走了走,到路边拦下了一辆车。

后座被我拉开了。

傍晚风大,吹得我打了个寒战。

恰好被黄世砚看见了,他急急地结完账,就往我这儿走。

我从包里拿出外套,套上。

晚来风急,黄世砚的头发被带起一缕,月亮与路灯的光一起落在他身上。

他向我奔来,还带上了我落在椅子上的那束花。

只差四五步。

我忽然开口:「别过来。」

黄世砚的脚步一下子顿住,面色不解,却在对上我眼睛的那一刹那愣住。

「冉冉……?」

他小心翼翼地喊着我的名字。

风声呼啸。

手机上的时间跳转到十点整。

就好像灰姑娘的时钟被敲响,所有美梦在一瞬间消失。

可我不是灰姑娘。

黄世砚也不是王子。

十二个小时。

三年前遇到黄世砚。

那个时候他孤僻,厌世,冷漠,缺爱,每一次对话中都带着对生活现状的厌烦。

我装作不知,陪着他,一点一点,慢慢等到他敞开心扉。

到现在,他长成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三年的通话,三年的陪伴,三年如流水般的光阴。

到现在画上句号。

黄世砚的美梦,到此为止了。

他将我划进计划里。

他总以为我们有以后。

他给我描绘了很多很多未来。

可惜啊,我们是不可能有将来的。

月色凉薄。

我将外套的帽子拉下来,张开双手冲着他笑。

「黄世砚——」

「眼熟吗?」

我看着他面色一点点变得惨白,表情难看得像是上好的瓷器碎裂。

黄世砚的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却只是发出了一点无意义的气音。

无措地。

害怕地。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他抬脚,想向我走近。

「别过来。」我后退一步,手搭上车门。

他被我的眼神刺到,脸色又白了一分,脚步犹疑,却还是停了下来。

「……冉……」

「黄世砚。」

我打断他的话,语气淡淡:「明天见。」

「西操场八点。」

「不见不散。」

这句话像是最后一击,黄世砚面如金纸,差点要站不稳,像是失了魂一样。

他冲我走过来,想来拉我的手:「冉冉,我不——」

我迅速坐上出租。

司机启动车子。

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我冲着车窗外的他笑。

「黄世砚。」

「不要折了她的面子啊。」

「我一定会到场的。」

贺笙在楼下接到我的时候,我正把黄世砚换的第四个号码拉黑。

她晚上从楼下锻炼回来,面上还挂着薄汗。

「怎么样了?」

「分手了。」

贺笙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我乖巧地跟在她身后进了房。

「失败了。」

贺笙给我倒水的手一顿,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将水杯递给我。

我接过,抬了眸看着她,她没避我的眼神;「猜到了。」

讲话神情一如三年前,她嗤笑着问我怎么这么闲的时候。

黄世砚不停地换手机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入睡前我拉黑了他最后发来的一个号码,只是给他回了一条短信。

【八点,不见不散。】

时间是过得很快的。

就像三年如一瞬。

吃饭时贺笙的手机一直在响,她看一眼后直接掐断了电话。

我放下筷子,有些疑惑地看她一眼。

「黄世砚打来的。」

她道,神色淡淡,「他想和你说话。」

「不用了。」

墙上的指针晃动,时针指向六点,我起身,笑:「有什么话见面说吧。」

我到操场的时候,天差不多已经黑了,跑道上的人很多,远远超过平时。

三三两两的,走着,边伸了脖子,似在找什么。

主席台下灯光璀璨,像是专门为我们准备好的舞台。

我将帽子往下拉了拉,直直地往那边走。

路过的人眼尖,有人瞅见我身上的衣服眼熟,多看了几眼,又与身边同伴窃窃私语。

如探照灯一般的眼神不断向我身上投来,还伴随着源源不断的八卦。

像苍蝇一般围绕在我的身边,让人生厌。

「呦,那天不是还神气得很吗?还不是今天乖乖来给月月姐道歉了。」

尖利如乌鸦的声音忽然响起,我的身份被当众点破。

那些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以我为中心,让出了一块空地。

我看向说话的那人。

是那天晚上周月月带来的姐妹之一。

她叉着手,面上满是胜利者面对失败者的奚落与嘲笑。

我错开眼,不语。

她得寸进尺,伸了手,又要来推我。

我没躲,半途却忽然伸出一只手,挡在我前面,一把打开了她的手。

女生吃痛,瞪大了眼睛刚要爆粗口,却又噤声。

我的目光透过他们俩人,看见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周月月。

她的脸颊还有些未消的肿胀,却终于对称了。

一步一步,不过几米,却被她走得艰难而缓慢。

四周一下安静下来,主角登台,好戏终于开场。



「月月姐!」

小姐妹见她出现,赶紧站在她的身后,像有了倚仗,又神气起来。

周月月看着我,却再没有了往日的傲气。

她不敢看挡在我身前的黄世砚,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目光中的怨毒却始终不减。

她挺直脊背,放在身侧的手握得紧紧的。

很丢脸吧。

不服气吧。

她想从我身上找回她的尊严。

她想用我来证明她的地位不容别人挑拨。

可惜,如意算盘落了空。

我能想象她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可现在,却还是不得不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在见我们无动静之后愈发加大。

我等得不耐,先开了口:「周……」

话音未落,就听见挡在我前面的黄世砚淡淡开口:「周月月。」

周月月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抖,再对上我的眼睛,里面的怨恨加重。

却还是迫于黄世砚的威吓,缓慢地,僵硬地开了口:「对……对不起。」

周月月的声音不小,成功让她身后的姐妹倒吸一口凉气,猪队友急得大叫:

「月月姐!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和她道歉?应该是她给你道歉才对!」

这话一喊出来,让场上的人都安静了。

周月月的脸色更加难看,她低声呵斥:「别说了。」

可惜她的姐妹是个傻的:

「为什么呀月月姐?明明要道歉的是她!不是说今天要让她跪下跟你道歉吗?」

一句激起千层浪。

「是啊。」

我绕开挡在我前面的黄世砚,站在她面前:

「我来和你道歉。」

「我不该在你插队的时候推你。」

「所以……」

我迎上她的目光,「我来和你下跪道歉了。」

下跪两个字被我咬得极重。

身后的人想来拉我的手,却被我一下甩开。

「冉……」

我没有理他,只是笑着看着周月月。

月凉如水。

良久,我身后的人出声,语气淡漠如那晚,他和我说,他无所谓谁的错。

「周月月。」

语气里的暗示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

周月月脸色一白。

身体却颤抖着,抿紧了嘴唇,一点一点地,弯了膝盖。

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她一个人身上。

重达千斤,一点点,压弯了她的脊梁。

不过一周,我们俩人的角色互换,尊严扫地的人变成了她。

戏演到高潮,可是周月月却像个演技拙劣的演员,迟迟不愿走完自己的戏份。

可是没关系,这并不妨碍她从今往后沦为笑柄,不会有人再为她的一系列出格行为买单。

她的倚仗从此不复存在。

我听见人潮中的窃窃私语,有闪光灯记录下了周月月的丑态,冷眼与嘲弄一并降临在周月月的身上。

我的心情忽然畅快起来。

俯身凑近周月月的耳朵,我轻笑:

「我说过。」

「没了黄世砚,你什么也不是。」

夏虫在树上聒噪地叫着,林中只剩蝉鸣与她们的呼吸声。

三个人缩在一块的样子显得特别滑稽。

周月月神色惊惧,却仍怒喝:「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无视她的愤怒,只是垂眸看着她笑。

手指钳上她下巴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她被强迫着与我四目相对。

「放开我!他妈……」

周月月未说完的话消失在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中。

这下能对称了。

身后同伴抽气,目光瞪大。

周月月的脸再度偏向一边,似是被打蒙了,久未回神。

「你打我!小贱人!你竟然……」

我一脚踩上她的腿:「不放过我?」

「你做不到。」

「没了黄世砚,你什么也不是。」

「贱人!你等着!我明天就……」

「我等着。」

我等着黄世砚,我的男友,来和我对质。

回寝时黄世砚跟在我身后,一路走,却一言不发。

呼吸声如影随形。

好几次欲言又止,却最终归于沉默。

一直到寝室楼下,我忽然转身,视线与他对上。

他眼神有些飘忽,在对上的一瞬间却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冉冉,对不起。」

「我不知道……」

「黄世砚。」我出声打断他的话。

伸出手,昏黄路灯照耀下,手臂上未好的淤青仍旧明显。

「看清楚了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像之前一样柔声喊他:

「阿砚。」

「看清楚了吗?」

「二十多天了,还在。」

黄世砚后退一步,身形不稳,目光落在淤青处,像是丢了魂,死死盯着。

人就是这样。

只有当所作所为涉及到自身,他们才能够感知其中的痛苦。

黄世砚曾经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情。

到现在,都会变成利器,剜在他的心上。

让他,痛不欲生。

黄世砚在我身边消失了三四天后,又重新出现。

中午放学,我去食堂排队吃饭。

来得早,热门的窗口排队的人比以往少了一半,我心情很好,站在队里等。

前面的人逐渐减少。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队伍一侧。

周月月和她的小姐妹。

她看准了一个位置,想要像以前一样故技重施,却没能像以前一样得手。

被人推了一个趔趄。

她恼羞成怒,刚想开口骂人,却被人先骂了:

「装什么呢?还敢插队?不要脸了是吗?」

大家平日怕的,是她的混混男友,更是在背后给他们撑腰的黄世砚。

黄世砚家里有钱有权。

所以当黄世砚不站在她这一边的时候,周月月,什么也不是。

我错开视线,没有再关注她的闹剧,高高兴兴地打了饭,准备找一个座位坐下。

食堂里的人多了起来,我站在人群中,目光不断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个好位置,端着碗走过去。

是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

还是只差四五步。



路过一张餐桌时,手却忽然被人拽住,碗有些不稳,好在饭没有洒。

我看向拉住我的罪魁祸首,却是消失了几天的黄世砚。

他似是未曾睡过好觉,眼下乌青,神色恹恹,可容貌实在出挑,反而有种颓唐的美。

我看着他,却没有开口说话。

「冉冉。」

黄世砚小心翼翼地喊我的名字。

「对不起……」

神色是显而易见的讨好。

「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如果弥补不了,你都还给我,好吗?」

「还?」

我有些想笑,「怎么……」

握住我手腕的手突然发力,迫使我手中的饭碗倾倒。

深色的酱汁和饭菜,随着碗的倾斜,全部落在黄世砚的身上。

饭菜粘在他的头发上,深色的汤汁从他脸上划过,与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又低落在他的白色短袖上,污染了大片。

身边的女生一声惊叫,瞬间让我们再次成为了人群焦点。

黄世砚松了手。

目光投过来的时候,他们只能看见我用碗泼了黄世砚一身。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黄世砚却并不在乎这些视线。

他的目光始终放在我的脸上。

声音嘶哑,姿态快要低到尘埃里。

「冉冉。」

「求你了。」

「都还给我,别……」

高高在上的黄大少爷第一次求人,眼角有些红,满眼都是乞求。

从前他说,我折了周月月的面子,她不高兴了。

后来,他折了周月月的面子,把她踩进尘埃里。

现在,他亲自折了自己的面子。

他想求我原谅。

可是黄世砚,这世上的事情,不是一报还一报,就能两清的。

食堂里人声嘈杂,八卦讨论的声音又一次将我包围其中。

黄世砚在等我的回答。

他注定失望。

「黄世砚。」

手中的碗已经空了。

我垂眸看着,轻声道:

「这是我想吃好久的菜。」

他愣了一下,脸色一点一点垮下去。

黄世砚说的,一报还一报。

他的短信发过来的时候,我正和贺笙一起追剧,用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新卡发来的消息。

约定的地点在第一次他带人来堵我的地方。

贺笙看我一眼,我把手机放下来,又丢在一边。

「你不去吗?」

「不去了。」

我靠在沙发背上,「无非是旁观他被人施暴,天黑了,我懒得过去。」

贺笙不语,我撑着手,懒懒散散地看着她笑。

「我从前觉得,与黄世砚恋爱有趣。」

「后来他出现,我忽然发现,更有趣的事情出现了。」

看一人情绪崩溃。

看他被内疚冲昏头脑。

看他悔不当初,痛苦难受。

小时候被孤立。

他们说我的父亲是杀人犯,厌恶我,甚至用石子丢我。

明明我什么也没做。

贺笙是大户人家的私生女,妈妈毫不知情被人哄骗做了小三。

小朋友的厌恶反而比大人来得更直观。

那是毫不留情的恶。

我的杀人犯父亲,杀了我的母亲。

口口声声的爱成为了他赋予爱人的枷锁,也最终成为了带走她性命的凶器。

三年前贺笙问我怎么这么闲。

我垂眸感叹,或许这就是爱的伟大之处。

可什么是爱呢?

是面目狰狞的占有欲。

还是表里不一的人性?

我不知道。

黄世砚的视频在第二天就发到了我的电子邮箱里。

长达十分钟的视频,他一人被围在中间,毫不反抗,默默承受着几人的施暴。

有人不忍心下手,拳落得轻了,又被他吼。

他像疯子一样,自虐般地让人下手再重,再重。

我面无表情地看完了这段视频。

随着这段视频而来的,还有他见面的请求。

长达千字的忏悔被我无视,我回了个邮件问他在哪里。

他像往常一样秒回,小心翼翼地问我哪里方便,他来找我。

我报了个咖啡馆的地址,约了下午。

黄世砚按约出现。

他又憔悴了些,瞧着身材也瘦削了点,白色短袖有些空了,嘴角处还挂着明晃晃的淤青。

看见我的一瞬间,他的眼睛亮了亮,又迅速暗淡下去。

「冉冉。」黄世砚试探性地喊我,小心翼翼。

可怜兮兮的,像被抛弃的流浪狗。

我应了一声。

他立马有些高兴,眉目之间再无以往的倨傲。

「对不起,冉冉。」

「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是我?」

我放下手里的杯子,打断他的话。

道歉的话黄世砚说了很多次。

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卡,长长短短的忏悔文字。

他害怕,害怕失去我。

「黄世砚。」

「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他和我道歉,是因为我是陈倩。

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如果我不是呢。

如果我什么也不是。

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

我只是莫名遭受了这样一场无妄之灾。

他会觉得自己错了吗?

他不会。

他对我做过的事情,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我从不在乎那些难堪与疼痛。

当他被划为霸凌者那一方的时候,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们再没有可能了。

情感缺失者从不懂爱与被爱,驱使我演完这场戏只是因为兴趣。

人的情绪起伏很奇怪。

最开始陪着黄世砚,他对我来说,和旁人并无不同。

后来他突遭变故,打电话和我哭诉,情绪崩塌的一瞬间,我却忽然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感。

我从来没有,这样鲜活的情绪。

就像我能感觉到黄世砚很爱我一样,他也能感觉到,我对他的感情其实并不深。

我想从他身上找到那个答案。

关于爱的答案。

最后却还是失败了。

对我来说,道德底线不可逾越。

其实只差一点点。

我起身,目光落在他嘴角淤青处,笑:

「黄世砚,你知道吗?」

「其实只差一点点。」

「差一点点,我就要喜欢上你了。」

「可惜……」

「霸凌者永远不配。」

黄世砚的脸色瞬间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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